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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情令]江澄被穿了(陈情令同人)——琵琶游

时间:2021-04-06 13:33:32  作者:琵琶游
  愿微怔,片刻后,它放下水杯,虽还笑着,语气却尽显无奈:“聪明的姑娘。”
  灵识之辨,还真没法辩驳。
  温情虽然已经在心里确定,但没有得到确切答案前,其实心弦一直绷着,闻得此言才彻底放心,又要屈礼:“前辈……”
  “不用叫前辈,你现在明面上是我的侍者,叫公子就好。”愿纠正道。
  温情从善如流的改口:“多谢公子两次相救。”
  “顺手之事。”愿笑了笑,问,“温姑娘,既然你感应到我留下的木埙有力量波动,为何被抓时不用?”
  温情神色一僵,欲言又止。
  “来,坐下喝杯水,慢慢说。”愿给温情倒了杯水,递过去。
  温情接过水,坐了下来,沉默了一阵才低声道:“实不相瞒,我想用它救无辜的温氏族人,他们中有很多人曾经都帮过我和我这一脉的族人。”
  愿怔住。
  “我们温家家训,有恩必报。”温情深吸了一口气,“所以,我是故意被抓的。”
  “温姑娘当真是重情重义,只是,温姑娘怎知那只木埙有足够的灵力支撑你们逃出岐山?”愿声音温和,却问得犀利,“就算侥幸救出来了,如今各方遍布捉拿温氏的玄门修士,你们又能躲到哪?能躲几时?”
  温情愣住。
  愿喝了口水,又道:“再有,温姑娘打算如何救那些曾经有恩于你的温氏人?如今温氏全部被关于一处,要救自然得全部救,否则必有人捣乱。若是如此,温姑娘救出所有人温氏族人,可温氏嚣张百年之久,如温姑娘这般还谨守温氏家规的族人已所剩无几,温姑娘就不怕救的是一群祸害?”
  温情呆怔了好一会儿,忽然摇头:“不会的,挑事的温氏人都已经被杀了,只剩下一些老弱妇孺,他们都是无辜的。”
  “弱并不是善,弱也不代表一定无辜,说句很不好听的话,温氏贻害玄门百年,现在的老弱也曾是壮年,当时的温氏可有安分?温氏的稚龄幼子也没少打杀过族中仆人,彩衣镇的水行渊可不是一两条命可以形成的。温氏的根已经坏了,温姑娘如今看到的弱可能只是他们碍于形势的隐藏和伪装,一旦有人给他们依仗,他们就会立刻换上另一张面孔。”愿叹道,“温姑娘,既然有人能护住温姑娘一脉,温姑娘就不该再来蹚这浑水,倒不如带着族人避开,保住温氏仅剩的一支血脉。”
  “可是……”温情皱着眉头,似乎还有难言之隐。
  “温姑娘但说无妨。”愿道。
  温情苦叹一声:“公子不知,护我之人也不轻松,我不想再给他添麻烦。”
  愿纳闷,江澄怎么了?
  “温姑娘可否具体说一说?”它道。
  温情道:“我们走在路上时,听到有很多修士在说要借这次伐温打压帮我们的那位公子,我能看出那位公子处境很不好,不想再给那位公子添麻烦。”
  “也许,对方并不觉得麻烦。”愿道。
  “不只是如此。”温情神色隐隐有些复杂,“我这一脉到底也是岐山温氏,那位公子虽有心救我们,却也是灭温氏的主力之一,我不能为了活命去投奔杀我族人之人,否则,就算勉强苟延残喘的活下来,我也无颜面对九泉之下的阿爹阿娘和列位温氏先祖。”
  愿沉默了,这恩恩怨怨的,简直比青蘅君那对还乱。
  “所以,温姑娘不想和那人再有牵扯?”愿皱眉。
  温情点头。
  “那么,温姑娘现在是什么打算?”愿又问。
  温情沉默了一会儿,道:“虽然,公子刚才说的都很有道理,但我实在无法看着救曾经帮助过我的族人像牲口一样被虐待,还是想尽力一试。”
  愿叹道:“只怕最后什么都救不了,还连累自己的亲族,温氏血脉尽断。”
  温情一僵。
  “温姑娘还是自己好好想想吧。”愿放下水杯,起身进了内室,片刻后又走了出来,上下打量了温情一番后,手中一道愿力极快的飞向温情。
  温情一直在垂头,心中陷入挣扎,并没有看到这些,只是忽然觉得浑身有些冒汗,还有些发痒,像是多日未洗澡的不洁所致。
  她抬头正想告辞,却只看见一个青色的背影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我有事要出去,温姑娘就在这里收拾吧,也顺便想想到底该怎么做。”
  温情留在了房间,进了内室准备简单清理一下身上。
  可她刚把衣物脱下,忽然房门打开,之前和她一起被选中的女子抬着木桶进屋,倒上热水,神情暧昧的让她沐浴。
  “姐姐怎么起来了?听说初次都会很难受,姐姐还好吗?”
  “姐姐是哪一脉旁支的人,公子好伺候吗?”
  “公子让我们来给姐姐送热水,姐姐一定很得公子欢心吧。”
  “看这床上乱的,呀,这不是公子的腰带吗……”
  温情惊吓之后,看着那条落在床尾的腰带,一时不知该做何表情。
 
  ☆、令愿(29)
 
  愿从房间里出来,吩咐院子里的其他人烧水送去它房里,就准备去找个地方补觉。
  对于温情那里,它确实是有意误导,温情进了它的房间,若是怎么进去就怎么出来,它浪荡公子的人设不就有问题了。
  如今,温情的问题问清楚了,只需要等一个结果,它可以先去睡一觉,奔波大半个月,就算它是神体,也乏。
  谁知,它刚要出门,院外就又传来脚步声,听声音,来的人还不少,也不是魏无羡他们。
  愿扬了扬眉,在院中石凳上坐下。
  没想到,除了魏无羡他们,居然还有人敢来它这里,不管来人是谁,不管是来搞事还是做什么,勇气倒是值得夸赞。
  很快,门外传来一道很年轻的男子声音:“在下金光瑶,奉家主之命前来为青公子送些侍者的用具。”
  “进。”愿坐在院中的石桌旁,袖手轻挥,院门自开。
  门外果真站着不少人,全是金氏弟子,抬着许多被褥妆奁,乍一看,还以为是送嫁妆。
  而,站在金氏弟子最前面的是一个个子较矮的俊秀男子,正是前几日扶着聂明玦走出炎阳殿的孟瑶。只是,如今这人穿着金氏校服,眉间也点了朱砂,已经是金光瑶了。
  看来,哪怕孟瑶没有拿到手刃温若寒的大功,金光善还是把人认回了金家,估计是准备把孟瑶的卧底功劳炒作起来,想继续压魏无羡的势头。
  另一边,大门开后,金光瑶不动声色的看着垂手立在门边的红衣女鬼,那满身的煞气浓得如有实质,简直看得人心惊肉跳。
  他暗暗深吸一口气,才抬脚走了进去。
  后面的金氏弟子却没敢动,远远站在红苕的三丈之外。
  金光瑶垂首独自进入小院,视线没有乱看,躬身对着愿执礼:“青公子,我家宗主知晓青公子出来得匆忙,既没带侍者,应当也没有带侍者的用具,特意让我等送了些过来,还望青公子不要嫌弃。”
  愿上下打量着金光瑶,吊儿郎当道:“你倒是挺有胆量,明知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歪魔邪道,还敢来我这里,勇气还真是不错,就是不知派你来的金宗主到底是什么用意?”
  愿并不打算太为难金光瑶,毕竟这人也是陈情男团,有一部分令牌粉丝,所以,只要这人没有犯到魏无羡,它不会针对他。
  它出言暗示也是希望这人早点看清楚金光善的伪善,别期望着在那种马身上找到父爱,被当了刀使。
  金光瑶愣了一下,道:“宗主信任瑶,对瑶委以重任,瑶自当尽心竭力。”
  “信任?”愿嗤了一声,“那他为何不派金子轩来?难道他不信任金子轩?”
  金光瑶一僵。
  “你叫金光瑶?光字辈,和金光善同辈?你是他的堂兄弟?啧啧,看起来就像是金光善的儿子,可惜啊,到底不是,要不然说不定会有机会接任金家家主之位。”
  金光善的脸色终于有些变了。
  “瑶只是来送用具,青公子为何要与我说这些?”金光瑶低着头,声音也轻了很多,仿佛不想被外面的金氏弟子听到。
  “挑拨离间啊,这都看不出来吗?”愿笑得直白又恶劣,“如何?挑拨到你了吗?”
  金光瑶抬头,这也是他进小院第一次抬头,当看到愿敞开的衣袍,连腰带都没有的不整样子上,怔了一下,连忙敛了神色,重新躬身施礼,扬声:“瑶已将东西送到,就不打扰青公子好事了,瑶告辞。”
  愿也没打算继续刺激人,轻笑着摆手放人:“去吧,看看金光善下次会给你委以什么重任。”
  金光瑶飞快出了小院,带着门外始终不敢进来的金氏弟子走了。
  愿让男侍将门外的那些东西抬进来分了,自己就离开了小院,去找清净的地方睡觉。
  另一边,魏无羡和蓝忘机离开愿的小院后,就准备去金光善面前露个面。
  蓝忘机却忽然道:“三个月前,温情及其族人失踪,不知去向。”
  “失踪?估计是被温晁抓了,毕竟他们当时帮了我。”魏无羡并没有太在意。
  “温晁那里并没有人,而当时的江宗主断定,温情已死。”蓝忘机又道。
  “嗯?那个夺舍之人?”魏无羡顿了顿。
  “是,那人数次引导我相信温情已死。”蓝忘机道。
  魏无羡停下了脚步,终于听出了不对:“那人为何这么做?温情没死也没被抓却阖族失踪……”
  “是他把温情全族藏起来了。”魏无羡倏地瞪大眼,“温情有可能知道那个夺舍之人的底细。”
  蓝忘机点头:“即便不知,肯定也长期接触过。”
  “看来,还是得找个时间见一见温情。”魏无羡皱着眉道。
  蓝忘机忽然又道:“那个青愿在护着温情。”
  魏无羡看出蓝忘机定是又有什么怀疑,想了想,微微摇头:“他应该是查到了我的一些经历,知道温情温宁曾救过我,担心我会出手,先我一步去救下了温情姐弟。”
  “它为何担心你?”蓝忘机忽然问。
  魏无羡顿了顿,话语有些躲闪:“可能是担心我鲁莽行事,招惹是非。”
  “为何担心你招惹是非?”蓝忘机追问。
  “蓝湛,你问得这么清楚做什么,我哪知道他怎么想的,也许他是怕我惹得动静太大,搅乱了他的什么计划,你知道的,我一闯祸,绝对是大动静。”魏无羡打着哈哈道,“走了走了,再不走,金宗主的午饭都要开始吃了。”
  蓝忘机看着快步前走,刻意躲避他视线的魏无羡,沉默了几息,终究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说出了自己一开始的怀疑:“也许,那个青愿与夺舍之人有关系。”
  魏无羡快走的脚步一顿,锁眉想了想,忽然脚下一转,改了行进方向:“走,先去找江澄,那家伙说不定还醉着。”
  江澄房中,江澄躺在床上,睡得并不安稳,他又梦到莲花坞被烧那日了。
  正在他痛苦挣扎时,忽然,梦魇被打碎,他被人摇醒,睁开眼就看到魏无羡的巨脸。
  “干什么?”江澄揉着头,宿醉之后,头太难受了,不过人倒是清醒了。
  “清醒了?”魏无羡眉头微压,回头看了眼蓝忘机,两人心照不宣。
  “废话,你这么摇,我还能不醒?”江澄没好气道,“你摇醒我干什么?”
  “江澄啊,你这一睡,可错过大事了。”魏无羡打趣道。
  江澄心里一跳,想到醉过去前看到的温情,忙问:“什么事?”
  魏无羡盯着江澄的神情,嘴上悠悠道:“今日一大早,金光善到不夜天了,押回一大堆逃走的温氏旁支,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在后面。”
  江澄心神紧绷,真的是和温情有关?
  魏无羡没有错过江澄的神情变化,继续道:“就在百家恭维那位金宗主时,青兄突然出现,把金光善和百家都嘲讽了一通,要走了几个温氏人,其中就有温情姐弟。”
  江澄:“……”就,这么简单?
  这也叫大事?他早就知道温情会被救出来了,只是没想到竟是兵不血刃就把人救出来了。
  这时,一直在找魏无羡的聂怀桑兴奋着冲进来:“我终于找到你了魏兄,咦,江兄也醒了。那正好,你们刚才肯定在说早上炎阳殿的事吧,太好了,外面都没人敢说这事,我都不知道找谁一起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那么怼金家那位,还把人怼得哑口无言、颜面尽失,还不敢翻脸。”
  屋中几人都被突然出现的聂怀桑惊了一下,但都默契的没有出声阻止,他们都没有亲历早上的事,都不知道详情,聂怀桑是他们中唯一亲眼见了早上之事的,估计也是整个不夜天唯一会详细复述当时情况的人。
  然后,江、魏、蓝三人就听到了聂怀桑长达一炷香时间的声情并茂的复述,尤其是愿怼人的话,连语气都模仿得有模有样,几乎一字不差。
  江澄:……
  原来,愿以前怼他那些话已经很口下留情了,借舍他时也是真的压制了实力。
  魏无羡也击掌大笑:“我就知道青兄来了,玄门修士要遭殃,果然,果然……”
  “可不就是,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能说,这么敢说的人,这是真的嚣张啊。”聂怀桑颇为赞同的连连点头。
  “青兄这人确实很有趣。”魏无羡笑道。
  说着,他习惯性的看向身旁的蓝忘机,却发现蓝忘机正神色不明的看着他。
  魏无羡心里一跳,想了想自己刚才的话,虽然不知道哪句话不对,但总觉得有点心虚,避开了蓝忘机的视线。
  聂怀桑还在感叹:“这就是实力啊,羡慕,实在羡慕。”
  魏无羡轻咳一声,一脸严肃的看着聂怀桑:“对了,赤峰尊和泽芜君为什么会主动送礼?”他嘴里说着泽芜君,却没敢看蓝忘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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