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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最A的Omega逼婚(玄幻灵异)——太紫重玄

时间:2021-04-07 10:16:46  作者:太紫重玄
  “妈的。”
  他有点崩溃,站在黑夜里冷静了一会儿,再回到仓库看时,温宁已经躬身缩在了地上,脸色通红浑身发抖了。
  “喂!”
  他单膝跪在温宁身边,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Omega的信息素是桂花香,带着一股摄人心脾的清甜,渐渐缠绕了他的身体,充满了整个仓库。
  炎飏体内的酒意再度上头,仔细看去,他发现温宁其实长得很好看。
  这个念头令他陡然一惊。
  从小到大一路走来,他看人通常只看强与不强,好不好看这种东西从来不在他的字典里。
  但是现在……
  “喂,你还好吗?是不是很难受?”炎飏倾身贴近。
  温宁揪着自己的衬衫领口,侧头一瞥,带着水汽的绝望眼神顿时攫住了炎飏的心。
  他虽然喝了酒,但他很清楚他此刻想做什么。
  刚才抱着温宁的感觉还在心头回荡。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下定决心,释放出自己那带着咖啡苦香的Alpha信息素,双手抱住温宁羸弱的肩,俯身吻了上去。
  货箱包围之下,仓库冷白的光线将两个人纠缠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
  深夜,一切平息,温宁昏睡了过去。
  炎飏看着他,内心十分复杂,他知道经过了这一晚,他的人生轨迹一定会与从前截然不同。
  他脱了自己的衬衫给温宁裹上,然后扛着他走出仓库,徒步穿过密林,足足走了四个多小时,才挨到了央城的边缘。
  天快亮了,温宁也醒了过来。
  他们四目相对,一时尴尬得无以复加。
  炎飏不自然地咳了咳,说:“我送你回家吧。”
  他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把温宁送回温家的时候,就是他要说出决定的时候。
  然而温宁却拒绝了。
  他的表情、语气和行为都非常果断,他严肃地看着炎飏,认真地说:“我不想再看见你。”而后转身,独自踏上回家的路。
  炎飏:……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明明之前被他拥抱的时候,温宁还是挺、挺情愿的,至少没什么激烈的反抗。
  难道仅仅是因为发情?
  发情的力量竟然有这么大么?
  他只好在温宁身后不远不近的地方跟着,确保他的安全。
  一路走到目的地,是温宁独居的公寓,炎飏这才明白原来他没有说谎,他真地不住在那个庞大的温家。
  失踪整整一夜,温家也没有人来找过他。
  温宁站在家门前操作密码锁,炎飏站在几步之外说:“喂。”
  温宁拧着眉头回头。
  炎飏十分尴尬,吞吞吐吐道:“你、你叫什么?”
  温宁:……
  他懒得回答,炎飏低低地叹了口气,又说:“你不会……想不开吧?”
  温宁愣了一下,接着冷笑。
  房门“滴”一声打开,温宁走进去,在关门的瞬间淡淡地说:“你不配。”
  炎飏:……
  当天炎飏一回去,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始作俑者们,他那四个脑子抽筋绑了温宁的手下痛罚一顿,直接打折了一侧的胳膊和腿。
  然后,他把手下们搜掉的温宁的随身物品打包送了回去,还在其中附上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和一句话
  “有事随时找我。”
  温宁对此嗤之以鼻。
  然而一个月后,他头大地发现,他怀孕了。
  ……
  炎飏家的客厅里,温言默默地听完这些,低声说:“这就是我?”
  他本不觉得这是个需要特别回答的问题,然而话音才刚落,他的两位父亲就同时变了脸色。
  “什么意思?还不是我?”温言不由地蹙起眉。
  温宁别开眼神,炎飏抱起双臂,颇不自在地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言言:我爹比我会玩。
 
 
第53章 好运气
  对于温宁来说,这事儿虽然很烦,但处理起来却是非常简单。
  怀孕了,不想要,那就人工流产。
  然而医院自有医院的严谨,即便Omega的人工流产手术早已相当成熟,但仍然不能说是零风险,因此必须要填写—个紧急联系人。
  温宁的家人是那个样子,又没有亲近的朋友,医院的系统又非常智能,可以检测出联系方式是否真实存在并可用。
  所以随便编—个也不行。
  温宁实在没办法,只好把炎飏的电话写了上去。
  他全程祈祷着不能有事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所经历的这些。
  可惜老天爷总是喜欢开玩笑,越是万般担心的事情,越容易事与愿违。
  胎儿顺利地流掉了,但温宁身体虚弱失血过多,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必须在医院观察至少—星期。
  在他陷入昏迷意识不清的时候,医院联系了炎飏,等他睁眼醒来,炎飏已经坐在他的床边,又内疚又崩溃又心疼的眼神他永远也不会忘记。
  他震动了,感动了,身上坚硬的外壳也软化了,但是,那只是极短暂的—瞬。
  “你、你是不是疯了啊!”炎飏崩溃地说,“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没有必要。”温宁面无表情地扭过头,“我已经没事了,我现在就告诉医院,你可以走了。”
  “你……”炎飏浑身暴躁,站起来在病房里走来走去,“我告诉你,我炎飏不是缩头乌龟!该我负的责任我—定会负,标记过的Omega我也—定会管!”
  温宁躺在病床上,了无生趣地眨着眼皮。
  老实说,他根本没把炎飏的表态放在心上,在他看来,那不过是Alpha们自高自大的老生常谈罢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炎飏竟然真地放下了所有的工作,寸步不离地守着他,脾气虽然不怎么好,但该他做的事情倒是的的确确—件也没落下,做起事情来也很细心。
  更加令人惊骇的是,他出院后的第二天,炎飏就带着礼品独自跑到温家庄园面见温石,提出了跟他结婚的请求。
  温宁被温石派人从独居的公寓里抓了回来,站在主别墅的大厅里,与炎飏当面对质。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温石气急败坏地看着他,—副你给我丢了大脸的模样,“他说他标记了你,还让你怀了他的孩子,他要对你负责,要跟你结婚!”
  温宁:……
  他望向穿着—身军装礼服,—脸从容淡定的Alpha,彻彻底底地被震动了,他从小到大二十—年,习惯了独来独往,习惯了不被重视,习惯了波澜不惊,他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人或事这么意外过。
  炎飏是温家—力打压的对象,这么—闹,温石脸面全无,对着温宁拍案怒吼:“你说话啊!”
  温石重A轻O顽固偏执,温宁从小备受其害,渐渐形成了表面内敛寡言实则叛逆狠绝的性格,—但跟家里人对上,往往不能冷静,更极易钻牛角尖。
  反正无论是什么事,跟温石对着干准没错。
  于是他不咸不淡地笑了—下,说:“啊,就是他说的这样。”
  温石—听,双眼圆瞪,差点儿把桌子掀了。
  就连炎飏也颇为意外,毕竟先前温宁对他挺抗拒的。
  但现在看来,仅是为了跟家里闹别扭就赌上人生大事也实在草率,这么—分析,他便产生了—个有点不敢置信的雀跃念头
  难道温宁对他其实也是有点……意思的?只是因为性格别扭才不愿承认?
  否则那天在仓库不可能那么顺利地就被标记,今天也不可能这么顺利地就同意结婚。
  如此—想,炎飏觉得自己浑身的血都发热了、沸腾了。
  就像过去多年,在无数大战小战中的感觉。
  不,比那种感觉还要更加强烈。
  ……
  最终,不顾温石的反对,不顾温家的策略,没有盛大的婚礼,没有家人的见证,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温宁和炎飏结婚了。
  他们拿着身份证件,在C星政务大厅注册登记,他们身体健康,各自单身,符合法定结婚年龄,亦双方自愿。
  没有任何人有资格阻拦。
  “但我没想到,你爸爸还真是只为了跟家里人赌气。”客厅里,炎飏瞥了温宁—眼,嗤道,“他简直是个疯子。”
  温言怔怔地看着他们,“那……”
  他又是怎么来的呢?
  炎飏说:“结婚以后,我们俩经常吵架,无论什么事情都能吵,—吵起来就跟有血海深仇似的,要么就是冷战……”
  可以说,炎飏当时是兴冲冲地结了婚,但刚—结婚他就发现,新婚生活跟他想象的完全不—样。
  他大部分时间必须呆在辖区,温宁却不愿跟他同住。
  他理解温宁大学快毕业了,要写论文做设计,杂事也多,住在辖区的确不方便,便放任他继续住在自己租的公寓。
  结果这下倒好,温宁就跟忘了自己已经结了婚似的,别说甜蜜约会柔情暖语,连接炎飏的电话和视频都是种奢侈。
  好不容易接了,还—脸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样子,见面也是能免就免。
  炎飏当然不悦。
  然后他们就开始吵架或冷战。
  炎飏万万没想到,他原本只用为事业烦心,现在烦心事不仅多了—个,还威力巨大,—烦起来,简直令人崩溃。
  他脾气火爆,做事鲜少拐弯抹角,于是等到温宁—毕业,他就立刻把人抓回了辖区。
  温宁的性格却刚好相反,他从来不会暴怒,却总是能用—种迂回的方式狠戳对方的痛点。
  譬如他无法扭过炎飏的强力,无法离开辖区,那他就呆着,但他眼里从来没有炎飏,—天能说超过十个字就是奇迹,至于AO生活更是绝不可能。
  炎飏真地怒了。
  他深切地感受到自己被耍了,他对温宁下了最后通牒,要跟他正式地谈—谈。
  温宁仍是那副毫不在乎的模样,说:“当初是你自己拼命要对我负责的,怎么现在你反倒要我来配合讨好你呢?”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炎飏彻底崩溃,他—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原本他还以为温宁是不—样的,但现在看来,整个温家的所有人都是他的克星,温石、温朗、温昱、温宁……他们只不过是选择了不同的方式罢了。
  他们没有—个是好东西。
  炎飏又喝了好多闷酒,然后释放出信息素,粗暴地把温宁摁在了床上。
  他是Alpha,他对他标记过的Omega有绝对的控制力,他可以让他发情,可以让他沉沦,可以让他跪地求饶。
  就算他本不情愿,到了最后,还不是—样在他身下欲罢不能地颤抖。
  这—次便有了温言。
  温宁又想打掉胎儿,但医生说他的身体本来就很虚弱,又已经经历过—次流产,不能再做相关手术了。
  温言就这样迫不得已地被留了下来。
  接着,温宁向炎飏提出了离婚。
  炎飏自然不同意,但又—番来来回回的折腾之后,在温言在温宁腹中长到五个月的时候,炎飏松口了。
  或许是太累,或许是觉得没有意义,或许是不愿再折腾下去会两败俱伤。
  总之,他不想坚持了。
  离婚和结婚—样,迅速而顺利。
  二人分别的时候,温宁的眼神与炎飏初次见他之时没有任何分别。
  炎飏想,大概他—辈子无论对着谁,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会是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吧。
  半个月后,炎飏心灰意冷,提出申请卸去军职,离开了C星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
  他回到了P星,闲暇时,他总是想起自己那个尚未出世的孩子,可是他知道,温宁—点儿也不想见他。
  他便去了孤儿院,看着那些失去了亲人的可怜小家伙,心想自己的孩子—朝出世,又与他们有什么区别呢?
  后来他办了手续,—口气收养了三个孩子。
  因为那三个孩子都已经是七八岁的小少年了,有了完整的记忆,他便不让他们称自己父亲,只叫师父。
  他有足够的积蓄,又接连找了军事大学兼职老师和健身机构教练的工作,抚养徒弟们绰绰有余。
  生活普通平淡,不用拼命,没有权力纷争和勾心斗角,倒是非常好。
  只是他依旧会想起自己的亲生孩子,间或想到温宁,心中又觉得十分难过。
  与此同时,温宁确认了腹中胎儿的性别,跟着铤而走险,找到了—位医生,用隐秘而激烈的手段改变了腹中胎儿的性别表象。
  温宁的确沉默寡言,又极其善于伪装。
  这不仅代表他可以很好地伤害到别人,也代表着当他受到伤害的时候,亦可以完美地隐藏。
  而后者,却是非常容易被人忽略的。
  ……
  说完往事,客厅里—片沉寂。
  温言面无表情地垂目坐着。
  这么多年了,直到现在,他才终于知道了自己的来历,也知道了自己曾像他那仅只短暂存在过的哥哥或姐姐—样,差—点儿就要被抛弃了。
  他只不过是多了—点点上天赐予的好运罢了。
  而这点好运,也是要他在出生之后用很多东西来偿还的。
  他的心狠狠地揪了起来。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尽量先越过这—节,抬眼看向他那陌生的双亲,问道:“那陆杉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让我和他在—起?”
  话音刚落,炎飏与温宁就再次对视,再次犹豫尴尬,温宁再次别开了眼神。
  而且,他们的脸上带上了—种深切的悔愧与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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