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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也(近代现代)——浮游别/持爱不哀

时间:2021-04-07 10:35:43  作者:浮游别/持爱不哀
  “这个吊坠也可以定制吗?”谢书亦指柜台一旁的小柜子上,放着一条还没完工的吊坠。
  纪尘停下手中的活,看了眼说:“这个不行,这是送我男朋友的。”
  谢书亦笑笑,看到一旁还放了个相框。
  照片是两个男人的背影,再前面是白茫茫一片的雪山。
  谢书亦收回视线,问道:“第一次送生日礼物,送什么比较好?”
  “见不得非要送东西,心意最重要,”纪尘放下手里的雕刻刀,“戒指刻什么字?”
  谢书亦思考片刻,“有纸吗?”
  纪尘拉开抽屉,抽了张纸,又递给他一支笔。
  谢书亦接过笔,道了声谢。
  简单写了几个符号加字母,谢书亦就把纸递了过去,“这个可以吗?”
  纪尘看了几秒后,抬头说:“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第45章 
  “我再自己看看。”谢书亦说。
  谢书亦来到另一边的展示台,在眼花缭乱的吊坠中终于找到一条。
  那条吊坠很简单,是块玉石做的月亮,冷白色由中间像四周晕染,颜色越来越浅,细看还可以看清中间几缕暗色的黑影。
  这个月亮像极了十五晚上的月亮。
  对,就是他们在一起的那一天。
  “就这个吧。”谢书亦拿着吊坠来到柜台前。
  纪尘停下手里的动作,刚把吊坠的模样看清,风铃就响了。
  店里静的出奇,听到声音,两人不约而同的朝门口看去,一位身穿皮衣,手里还抱着头盔的男人正从门口往这边走。
  不等谢书亦反应过来,纪尘开口了,“回来这么快?”
  “嗯,事不多,”陈牧川应一声,把头盔放到桌上,回答完自家男朋友的话,他才去问谢书亦,“挑好了?”
  谢书亦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人是谁。
  陈牧川笑了笑说:“我是老板,这是我男朋友。”
  这样一说,谢书亦就明白了,他笑了笑说:“挑好了。”
  “挑了什么?”说着,陈牧川视线扫向纪尘坐的那张小木桌,拿起了谢书亦刚才挑的吊坠。
  只见纪尘一惊,趁陈牧川不注意,连忙把另一张桌上还没刻好的吊坠塞进口袋里。
  “一个吊坠和一枚戒指。”谢书亦说。
  “吊坠要刻东西吗?”纪尘问。
  “不用,”谢书亦问,“这个要等多久?”
  “三五天吧。”陈牧川说。
  “那我到时候过来拿,”谢书亦说,“现在付钱吗?”
  “付个500块钱定金就成。”陈牧川说。
  “微信转你吧,”谢书亦说着,拿出手机点进微信,“好了,收一下。”
  “成,什么时候完事我微信告诉你一声,”陈牧川点了下屏幕,“你叫什么?我加个备注。”
  “谢书亦。”
  陈牧川点了几下屏幕输入好后说:“我叫陈牧川,他叫纪尘。”
  “记住了,”谢书亦笑笑,“你们先忙,先走了。”
  “慢走,”陈牧川送谢书亦到门口,“还有什么额外的要求可以随时跟我联系。”
  “好。”谢书亦点点头。
  送走谢书亦后,陈牧川在门口抽了支烟才回去。
  他来到纪尘身边,狠狠亲了他脑门儿一口,然后注意到谢书亦刚才写在纸上的内容,“这什么?”
  纪尘嫌弃的看他一眼,“刚才那人写的。”
  “挺高深啊,”陈牧川笑笑,“整的和摩斯密码似的。”
  ***
  刚拐进家门口的大马路,谢书亦就发现家门口站着个人,不远处还停着一辆车。
  他没有见过的,一个女人。
  谢书亦心里纳闷,难道是预约好的人吗?
  带着满肚子疑问走近。
  “您好?请问您找谁?”
  因为一直背对着,等她转过身来的时候,谢书亦才看清她的全貌。
  很温柔的长相,穿着也很简单,不华丽但又不随意,但眼角的皱纹却又给她平添了一丝生活气息。
  “请问,小……”女人话音一顿,立马改口,“景洛在家吗?”
  谢书亦警惕的问,“请问您是预约好过来的吗?”
  “预约?”女人摆摆手,“我不是来住的。”
  一听此人根本不是来住的,谢书亦语气又稍微重了几分,“那您是?”
  “我……”女人明显有些犹豫,“我是他妈妈。”
  他妈妈?谢书亦一愣,仿佛记忆又回到了景洛喝醉,靠在他肩上流泪的场景。
  谢书亦心里猛然一缩,本能的想要出口质问,但理智还是让他保持礼貌的说:“景老板不在,您有什么事情吗?”
  “那什么时候回来?”
  “说不准,可能要晚上,”谢书亦又问,“您有什么事吗?”
  “没……没事,”沈琼看了看谢书亦,又问,“你是?”
  谢书亦迟疑片刻,说:“我是他朋友。”
  “那能麻烦你等他回来和他说一声吗?就说我来过。”
  谢书亦点点头。
  沈琼道了声谢,又朝里望了几眼,才坐上在一旁等待的车离开。
  谢书亦在门口站了好一会,直至车辆不见了踪影,他才开门进去。
  ***
  不出意外,今晚还是谢书亦下厨,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总算没忘放盐。
  景洛回家的时候,谢书亦还在厨房忙活。听到声音,谢书亦回过头,“今天这么早?”
  景洛应了一声,拿过一边的围裙系上,指着菜筐里的菜问:“这菜洗了吗?”
  “还没有。”谢书亦说着,拿起勺舀了半勺汤,吹凉后送到景洛嘴边,“尝尝,这次放盐了。”
  景洛笑笑,尝了一口说:“不错,有进步。”
  谢书亦好不谦虚的接收夸奖,还不忘拍拍马屁,“那还是男朋友教的好。”
  景洛边洗菜边说:“那也是男朋友聪明,学的好。”
  今天的晚饭在两人的搭配下很快就完成了,景老板看似今晚心情不错,主动提出要喝一杯。
  谢书亦没拦,只笑了笑说:“少喝点,喝多了危险。”
  景洛笑了笑,只倒了半杯酒,又拿过谢书亦的杯子给他倒了整整一杯,他抿一口,问:“谁危险?”
  谢书亦笑而不语,待喝了口酒后才慢悠悠的开口,“你和我,”他指了指景洛,又指了指自己,“我们很危险。”
  景老板一脸不屑。
  谢书亦看着景洛挑了挑眉,笑了笑说:“试试?”
  景洛被谢书亦的眼睛盯的发慌,连忙喝了口酒,随口说了句:“改天。”
  “好,”谢书亦答应的爽快,“改天。”
  “……”
  酒精在大脑中发酵,逐渐麻痹了神经,暧昧的气氛越来越浓。
  谢书亦夹了一筷子菜送进嘴里,嚼了几下后,皱起了眉头,“景老板,这菜味道不太对。”
  一听这话,景老板脱口而出,“不可能”,决不允许别人怀疑自己厨艺的景大厨也夹了一筷子菜送进嘴里,嚼了几下,终于松了口气,自己的厨艺还在。
  “不一直这个味道么。”
  “你没放葱。”谢书亦提醒道。
  “你不是不喜欢吃么。”景老板来不及思考,脱口而出。
  此刻景老板还没意识到这话的意思,只见谢书亦低着头,挂在嘴角的笑藏都藏不住。
  察觉出他笑的原因,景洛面上一热,刚想改口说,家里葱没有了。
  谢书亦就抬起了头,他眼神热切,嘴角依旧高高上扬,“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
  谢书亦顿了顿,嗓音低了几分,他说:“知道你爱我。”
  景洛一愣,低头看着挂在杯壁的酒渍,用更低的声音说:“是,我爱你……”
  “我听到了,”谢书亦笑笑,拿起杯子和景洛碰杯,他一口气把杯里的酒全部喝光后才说,“我也爱你。”
  景洛没说话,谢书亦又倒了杯酒,自顾自的说:“景洛,我很爱你,因为爱你,我见不得你难过,见不得你哭,更见不得你有什么苦都自己憋在心里。”
  暧昧的气氛被戳破,景洛在谢书亦的话中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伸手揉了揉眼睛,问:“什么?”
  谢书亦顿了顿,终于说出了这句纠结一下午的话,“我今天回家的时候在门口遇到一个人。”
  “你出去了?”景洛问。
  谢书亦:“……”
  话题跑偏了,谢书亦想说的不是这个,他沉默两三秒,绝口不提生日礼物的事,只说自己出去散散心,找找灵感。
  景洛“哦”了一声,拿起酒杯准备喝完最后一口酒,“遇到谁了?”
  谢书亦沉默半晌,说:“你妈。”
  景洛手一抖,险些拿不住酒杯,他艰难的扯了扯嘴角,手指用力,把杯子拿稳,仰起头,喝干杯里的最后一滴酒,放下杯子后,他才若无其事的说了句,“哦……”
  谢书亦从刚才说完这句话后就一直注视着景洛,只见放下酒杯后的景老板眼圈明显红了。
  谢书亦心脏一紧,有些后悔说出这句话。
  “她和你说的?”景洛伸手想够谢书亦面前的酒瓶,刚摸到瓶沿,就被他抓住了手。
  谢书亦攥着景洛的手,“少喝。”
  景洛叹口气,从谢书亦手里抽回手,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她告诉你她是我妈?”
  谢书亦没回答,他只是一问,答案早就在心里了。
  他嘲讽的笑了笑,说了句谢书亦没听清的话。
  谢书亦没说话,也没问。
  注意到谢书亦一直都在看自己,景洛收起嘲讽的笑,故作轻松的说:“没事,别看我了,快吃饭,凉了。”
  这顿饭吃的很安静,景洛很听话的没有再喝酒,只是低着头吃眼前的一盘菜,什么话都不说。
  吃过晚饭,谢书亦收拾好桌子,洗好碗,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景洛正闷着头在削苹果。
  他不知在想些什么,看神情有些走神,谢书亦刚想提醒一句“小心刀”,话还不等说出口,刀就毫不费力的划上了手。
  察觉到一丝疼,景洛连忙放下刀,抽了张纸盖在伤口上,看着血慢慢把纸巾染红,他又抽张纸盖上。
  谢书亦叹口气,走过去看了眼伤口,庆幸的是伤口不深,他一言不发的打开一旁的柜子拿出医药箱。
  替景洛处理好伤口,贴好创可贴。
  “景洛。”谢书亦喊他。
  “谢书亦……”景洛声音很低,细听可以听出几分委屈,“你能抱抱我么?”
  谢书亦轻叹口气,伸手把人抱进怀里,轻声说:“以后这种话不用问,直接过来。”
  景洛把脸埋进谢书亦的颈窝,一言不发的蹭了蹭。
  谢书亦手一下一下的拍着景洛的背,问:“怎么了?”
  一听这话,景洛似乎更委屈了,声音里明显带了哭腔,“疼……”
  作者有话要说:  ●︿●
 
 
第46章 
  谢书亦听懂了景洛话里的意思。
  他不是手上的伤口疼
  是心里的伤口疼
  谢书亦没再说话,心疼的又把手臂紧了紧,景洛蹭着他的脖子,什么都没说。
  待感受到怀里的人情绪平复些后,谢书亦松了松手臂,低声喊了声景洛的名字。
  不等景洛回应,谢书亦又自顾自的说:“景洛,你可以随时随地向我敞开你的话匣子,只要你想说,我就会一直听,”他顿了顿,没听到景洛的声音,又接着说,“开心的,难过的,和别人说不出口的,你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可以和我分享。”
  景洛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我尊重你,”谢书亦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心事、难言之隐,情侣之间也不会例外,我不会逼你把伤口展示给我,只是……”
  谢书亦轻叹口气,拍了拍景洛的背又接着说:“我见不得你难过,我想替你分担一点疼。”
  “谢书亦……”景洛声音闷闷的,“我要离不开你了。”
  “那就别离开。”
  景洛靠在谢书亦怀里呆了很久,喝酒后的景老板有点粘人,整个人都贴在谢书亦身上,脑袋埋在颈窝里,时不时呼出的热气和颈肩的凉意刺激着他的皮肤,有些痒。
  他把头往一旁侧了侧,幅度不大,但还是被景老板给拽了回来,头又靠在了他的颈窝里。
  谢书亦垂下眼看他,看不清表情,只能隐约看清眉眼和侧脸轮廓,“景老板,我发现喝了酒的你有点不一样。”
  景洛声音依然闷闷的,但听着情绪比刚才好了许多,他接着谢书亦的话问:“哪里不一样?”
  “有点粘人。”
  “我受伤了。”景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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