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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瓷大佬后我当红了(近代现代)——芳菲袭予

时间:2021-04-08 09:55:45  作者:芳菲袭予
  咳嗽声,某人不悦:“你站谁呢?”
  “我只是客观分析。”吴老师发扬实诚风格,“再说开独立工作室也不是不能跟外合作,自己多拿住点话语权不好么?”
  “开独立工作室是个好想法。”沉默许久,陆鸣涧一开口,权威感满满:“进商学院就要具备管理经验,现在的工作室是挂靠公司名下,实际掌控者还是艾音娱乐,对你的发展没益处。我的看法,不论年底续不续约,都应该守住开独立工作室的底线,以免继续被动。”
  一番话深入浅出,说得乔朗畅连连点头:老陆就是有远见,说什么都对!
  吐口烟,魏津哲不忿又不甘的一眼扫过去:“陆总真知灼见,对我这身陷财务困境的小企业主有建议没?”
  “你——”喝口柠檬茶,顺手把化过冻的排骨扔进水槽,陆鸣涧音恬色淡:“就收敛点别那么放荡,天下也早太平了。”
  魏津哲:“……”早该知道是自取其辱!
  远侧撕着芹菜的吴悠认真点头:陆总真知灼见,说的都对!
  八菜一汤一饺子上桌,陆鸣涧开了瓶红酒:对方请客自己提供场子,兼贴水电煤油盐酱醋,连酒水都要自备,忽然有点怀疑自己的智商……不过魏老板也算有点人情味,上了桌碰了杯这就开始发红包。
  乔朗畅嘴里叼着拔丝红薯兴冲冲接过,觉得这红包有些厚哈!心里乐着,拿到眼皮底下一瞥才发现不对:这硬的,分明是个请柬!
  “这……”乔朗畅愣了愣,虽说大难不死值得庆贺,但也没见过有人为这种事大肆摆流水席吧?还是说……瞄了眼对面,恍然:魏总不容易!为了补并购案的那点差价,这是脸也豁出去了啊!连摆酒收份子钱这么猥琐的手段都使出来了……
  把请柬小心放在不会被酒水泼洒到的远端,乔朗畅点点头:“魏总,我到时不一定抽得出身,但不论我来不来,礼一定到的!”
  “就是怕你临时不好安排,我们才提前发的。”吴悠一听这话就沉下脸,显然不乐意。
  乔朗畅无奈:多大的事啊,还要亲自到?他应该最清楚自己的行程有多满,不就是为收个“礼”么,犯得着一定要人亲自站台?
  “朗畅,你看请柬了么?”魏津哲端着酒杯一脸玩味。
  “啊?”乔朗畅沉吟了下,忽然觉得也是,没看就先推,就算明知自己时间上排不过,也不礼貌啊!这就拿起那张表面质朴的请柬翻开,一眼扫去,目光乍凝,好几十秒,才抬起狐疑犹存的眸子,嘴唇数动,艰难吐出两个字:“恭喜!”
  “一年后的事这么早发请帖,是怕礼金约不上?”陆鸣涧跟进的声音不咸不淡。
  魏津哲抿口酒,讪笑:“不是怕你们时间排不开嘛?我们本来也没请几个人,少了你俩我可是很难撑场面的。”
  一脸温恬看着身边人,吴悠接话:“结婚是人生大事,我们不希望最亲近的朋友错过这重要时刻。”
  乔朗畅:“……”就凭这波横洒的狗粮,礼金也该减半!
  “放心,” 陆鸣涧音色款款:“只要婚礼如期,我们一定出席。”
  换来准新郎幽怨的一瞥:这种时候,不口嗨让一步会死?
  可能是事出太过突然,乔朗畅一顿饭的时间都没回过神,恍恍惚惚还以为这是个玩笑,直到夜深再翻开那本彤红的请柬,才有如梦恍醒的感觉:自己眼中“临时关系”的那两个人,竟然——要结婚了!!
  陆鸣涧披着浴巾从浴室出来,一眼看到他发呆的样子,轻易猜到原因:“还有一年呢,依魏津哲的尿性,说不定很容易就给我们省下这笔礼金。”
  讷讷看他一眼,乔朗畅一手撑在膝上托腮:“还是别吧,现在挺好的,他们走到这一步不容易,魏总估计是经过这件事终于看明白了……”稍顿,话锋轻转,“其实我刚刚还在想开独立工作室的问题。”
  “怎么了?”陆鸣涧在床边坐下,“你有其他想法?”
  乔朗畅把摊在请柬下的几张文件纸抽出来递过去,“我在考虑另一种选择。”
  开独立工作室的确可以大大提升自己的话语权,但这不是乔朗畅在事业上唯一的选择,甚至,整个演艺圈也不是。
  对有退路者而言,做决定往往比孤注一掷的人艰难。
  乔朗畅今年二十四岁,普通人的黄金年华,流量圈的夕照岁月——娱乐圈的鲜肉小花,保鲜期太短。乔朗畅不是圣人,也会不时患得患失,更怕一着不慎,直坠青云!
  流量之路,尽头处不外乎是转型,但这条道上素来熙熙攘攘,却鲜见真正的“得道者”。与其殚精竭虑搏一个不可靠的未来,不如趁着年轻红火多赚快钱,是绝大多数流量和他(她)的团队最实际的想法,在这股“思潮”带动下,流量拍烂片、为低劣资本站台、直播带“三无”货品……各种生财之法应运而生。相较而言,乔朗畅算有底线,但对转型,也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
  多年磨砺,带给乔朗畅最大的启迪就是居安思危。于退路,乔朗畅自然是有打算,真正成功的演员,可以转型成独立制作人,如果觉得这有点远,那办好工作室自己养新人应该算切实际了(想通这点,乔朗畅对于目前公司让他“奶”新人的举动倒也没那么反感了——就当提前锻炼自己)。
  当然,这是新选择被纳入规划范围之前最明朗的出路,但眼下,乔朗畅面前的选项还又扩容了。
  “挺突然的,你以前知道这份遗嘱的存在么?”将手里的纸抚平递回去,陆鸣涧口气平缓。
  点点头,乔朗畅苦笑:“我妈去世时我就知道。但那时我未成年,又才去国外当练习生不久,遗嘱要求是我年满十八岁才能生效,所以只能搁置。”
  “那后来呢?”陆鸣涧收起两腿和他一样盘坐床头,“陌上春毕竟是你家祖业,这些年你一点没考虑过这个选项?”
  被问的人手指在纸上点点戳戳:“你没看么,继承股份的要求是进入陌上春工作满五年,是全职啊!我哪有那个时间?要么入资公司五百万,但六年中前五年我都拿不出这个钱。”叹口气,嘴角勾出几丝讪意:“我妈还真看得起我。”
  “不能这么说,你妈妈应该是为你设想周到。”不赞同他的观点,陆鸣涧解说自己的想法:“给你两个选项,要求都不算高,事实是为你留足后路。如果你在娱乐圈混不出头,随时可以回去陌上春,五年的期限是确保你能收住心,并且在经营方面获得一定心得,否则万一你只是一时不得意而出的权宜之计,一旦拿到股份就变现离开,陌上春就算断送在你手上了,而且以你的年龄阅历,败掉卖祖产的钱恐怕也就是朝夕之间,到时你的生活要怎么为继?”
  虽说这话堪称毒舌,但乔朗畅细想自己落魄那阵,如果拿出千里“做公关”的“狠劲”,那卖祖产这选项,的确也就是一咬牙的事。所以,还真是被他一语中的,耳根有点发热,默默装委屈。
  “再说那五百万,如果你能拿得出这笔钱,就证明你的事业趋于成功。”撸撸他那头剪短不少造型还挺上班族的脑袋,陆鸣涧继续:“就算你没有餐饮企业的管理经验,但赚钱的能力在哪儿都适用,她大可放心。”
  片刻沉默。
  乔朗畅扑闪两下眼睛:“你真觉得,我能管好陌上春?”
  “对于实践者而言,别人的想法从来都不重要。”那人抱臂若有所思:“我倒觉得,你现在应该考虑的是你继父对归还代管股份的态度。你们感情生疏,防人之心不可无,他掌管陌上春这么多年,你一回去他至少也得退居二线,人性微妙,他怎么看待这件事,对你的回归之路至关重要。”
  一针见血!乔朗畅垂眸,情绪复杂。
  他和继父王晋纲的关系,确实如陆鸣涧所言,生疏如陌路。
  曾经的乔朗畅也是家庭美满,父亲乔志恒商界精英,和精明强干的妻子闻莹把家族企业陌上春经营得风生水起,全国开出分店数十家,主打高端淮扬菜系,照趋势,十年内上市没问题。但天有不测风云,突来的一场车祸带走了年仅三十八岁的乔志恒,那年乔朗畅十岁。为母则刚,背负丧夫之痛,闻莹奋而撑起整个陌上春。但独自拼闯的日子太过清寂,势单力薄的无力感也或许让人时时窒息,儿子十三岁那年,闻莹再婚,对象是厨师出身但彼时已跻身陌上春管理层的王晋纲。
  乔朗畅对这个继父没有表现过多的情绪,但也基本无交流。其实那阵,处在青春期的他正值叛逆,逃学是家常便饭,任闻莹怎么责罚都不见悔改,而且放言要靠跳街舞当明星。无法,闻莹只能帮他报名了几个街舞比赛,原想着他在赛事受挫就能认清自我,回归现实,安心回去读书,但没想,事情却和她预想的大相径庭,乔朗畅不仅没有受挫,还一路高歌猛进,在全国青少年街舞大赛中夺得名次,当时就有经纪公司伸来橄榄枝,愿意招纳他去国外当练习生,两三年内大有可能出道!闻莹当然不愿意,但面对心意坚定的儿子,最终不得不放下执念点头,在他初中毕业那一年将之送出国。但乔朗畅并不知道,母亲在这之前一年,已经查出绝症。
  和病魔抗争了两年,闻莹在儿子十六岁那年撒手人寰。但母性的自觉让她在病痛中没忘给儿子做下自认妥当的安排:指定闺蜜、知名律师屈俪君充当儿子的监护人,把陌上春在自己手里的股份全部留给儿子,但在儿子成年之前,这部分股权将交给现任丈夫王晋纲托管,至于儿子成年后,要拿回股权也有条件,就是上面所说,要么回陌上春工作五年,要么向公司注资五百万!除此,时日无多的闻莹还做了保底准备:给乔朗畅设立了一个信托基金,由屈俪君负责监管,万一他成年后一无所成,又不愿或者无能力拿回自己的股份,那以三十岁为界,之后王晋纲手里代管的股份将全部转进他自己名下,至于乔朗畅,基金每年会给他提供基本生活保障。
  而闻莹去世后,乔朗畅和王晋纲的关系一如既往冷淡。根据闻莹的遗嘱,乔朗畅成年之前,他在国外的生活费用由屈俪君直接从预先设立的账户支取,跟王晋纲没什么关系,至于乔朗畅满了十八岁,这笔资金就会停止供给,换句话说,他需要自食其力,如果做不到,唯一的选择是回陌上春。好在乔朗畅在十八岁生日前两个月出道成功,这之后,他和王晋纲的联系更少,甚至对陌上春也极少关注:年少气盛,总觉得母亲的安排某种程度上对他有些无情,而且似乎没考虑过他靠自己成功的可能性,这对一个成长期的少年而言,是相当伤自尊的,加上母亲的第二段婚姻也令他心存芥蒂,王晋纲对他素来冷淡,他自然也懒得去主动亲近,所以谈不上什么了解。这么看,陆鸣涧的提醒未必多余,其实屈俪君也说了,股权收回这件事,需要时间洽谈过渡。
  “那王晋纲手里本来有多少陌上春的股份?”陆鸣涧问到重点。
  乔朗畅答:“原来是百分之八,但我妈在遗嘱里说了,如果我顺利接手陌上春,而且这些年陌上春在王晋纲手里没大变故的话,那从我的股份里再抽百分之五,设立一个基金给他养老。”
  “这也足够了。”陆鸣涧点点头,“你妈妈考虑很周到,也希望王晋纲能够体会她的苦心,不至于在股权交接上生什么插曲。”
  乔朗畅傲娇哼:“我可没说我已经决定了要接手这个摊子,陌上春这些年经营状况不佳,我现在还考虑自己开工作室带新人呢,不一定分得开身。”
  话音刚落,对面的手一把摸过来,在他头顶一通乱揉:“装什么蒜?你没兴趣大半夜的看遗嘱?”
  “屈阿姨发过来提醒我看,不是这两年我发迹了么,有拿回股权的资格了。”某人昂首继续傲娇。
  人艰不拆。陆鸣涧伸个懒腰躺下去:“行吧,那你慢慢考虑,三十岁前记得定下,要不可要视为自动弃权的。”
  露出一个表情包般的扯嘴笑,乔朗畅把手头的文件纸卷了卷扔到床头柜上,跟他躺下去:“不过说到这儿,我还有件事和你商量。”
  闭上眼睛手过去拍拍他弹性不错的肚子,陆鸣涧示意他说。
  乔朗畅口气随意,但很容易就能感觉到有些故作的不经心:“这回见面,屈阿姨也提醒我,我现在算是无亲无故,为长远考虑,可以指定一个遗嘱执行人,还有就是……”感觉肚子上的人还在轻轻捋动,吸口气,掌握着节奏:“最近我带的新人拍戏时出了点意外,他的对手戏演员摔倒伤了头,可能会成植物人,这对我们也是个提醒,我以前拍戏也遇到不少意外,就怕万一……屈阿姨说我可以提前指定一个特殊时期的监护人,就有什么意外,那个人可以负责我的生活安排。”
  “屈律师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当初又是你的监护人,你当然可以继续选择她,这是最稳妥的。”肚子上的手停止捋动,那人似乎未加思索。
  乔朗畅盯了天花板几秒,翻身面对他:“我想,能不能是你?”声音不大,但能听出股倔强味。
  这么久了,不说谈婚论终生吧,应该可以进一步。
  陆鸣涧始终闭着眼。一阵:“我觉得,还是屈律师最合适。”口气没起伏。
  缓缓吸口气,微凉感由咽喉漫入,充溢胸腔。乔朗畅没多话,默自躺平。
  半晌无声。
  听到轻微的动静,乔朗畅睁眼,放大的脸已在眼前。唇上一热,下意识侧了侧头,感觉对方的动作随之稍顿,眸子下意识转过,余光瞥见那两片红唇微启:忽然很怕他说话!乔朗畅动作先于意识,抬头主动含住了那片厚薄适中的红润。对方也似瞬间明白他的企图,配合地双唇启开,便于他出气般的啮咬吸吮……
  床头忽然响起的铃声打断了这场才开始的交缠。
  从窒息中挣脱,乔朗畅狠狠吸了两口空气,感觉肺部一点点充盈。接起电话,三言两语说罢,犹豫了下,在那人复又倾身压来之时,小心躲过,下了床,向衣橱走去:“公司有点事,我要去一趟。”
  “现在?”陆鸣涧惊讶。
  “嗯。”果断不带迟疑,乔朗畅披上外衣。
  作者有话要说:  股权过度分散影响公司的稳定,对上市也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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