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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死对头成了我师尊(穿越重生)——Moyra

时间:2021-04-08 09:57:41  作者:Moyra
  底下的少年小鸡啄米般点头:“想!”
  他嘿嘿一笑,道:“叫声师兄来听听?”
  几个小公子又甜又软地叫道:“师兄!”
  “诶~”贺绎满足点头,还未来得及再让他们叫一声,几个小孩子忽地一下全跑了。
  不愧是仙界圣师沈俞卿的弟子,速度之快以至只剩一道残影。
  贺绎:“?”
  身后一道熟悉至极的声音传来。
  “十三,在这里做什么?”
  贺绎:“……”
  此刻的他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何为完,不过就是被沈俞卿拖去小黑屋惩罚一顿而已。
  沈俞卿不止一次警告过贺绎不要给同门糖吃,可贺绎一次次都陷在师兄们的糖衣炮弹下无法自拔。
  小时候遇到的人,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没有一个肯给他一个正眼,而这凌芜山上面的,每个人尊敬他,实在是……太舒服了。
  贺绎就垂着脑袋跟在沈俞卿身后,停下脚步后,看着那漆黑的山洞,忍不住脸色发白。
  沈俞卿漠然道:“为师说过,这山上的人,不可对任何事物上瘾,你这么做,违背门规。”
  贺绎态度诚恳,“师尊,我错了。”
  沈俞卿:“错在哪?”
  “不该给他们糖。”
  沈俞卿冷声:“这不知重要的,重要的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踩为师的底线。”
  贺绎觉得自己这次这次是真的完了。
  在这漆黑的洞里关上几天倒没关系,忍忍就过去了,但……万一出去沈俞卿就给他逐出师门该怎么办?
  正想着,就见沈俞卿走近他,道:“师父陪你进去。”
  贺绎:“?”
  贺绎呆呆傻傻地望着师尊,那一瞬间,似乎都忘记了自己是谁。
  沈俞卿轻拍他的背,道:“这次先原谅你,此次是为了让你克服恐惧。”
  贺绎整个人飘飘乎,等被沈俞卿拉进山洞里眼前才恢复清明。
  然,不一会儿又黑了,且是啥也看不见的那种。
  贺绎:“……”
  随之而来的便是强烈的窒息感,不足一个时辰,浑身衣裳便湿透了。
  贺绎也分不清此时他在哪儿,有什么动作,身边都有什么,他觉得自己一动不能动,好似被人禁锢,可同时,想要逃离黑暗的强烈欲望将他折磨得快要发疯。
  想要出去。
  贺绎努力站起身,可总是一次一次地被拉回去。
  意识朦胧之际,他一口咬在拉他的东西上,口腔中浓烈的血腥味刺激得他清醒了一瞬,随之又深陷深渊。
  ——倏地,后颈被猛地按住。
  也不知按得是什么穴位,痛感强烈,直通心脏。他无意识地喊叫,就听身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十三。”
  “……”
  是师尊。
  贺绎努力平息自己的气息。
  “你必须克服。”
  他颤声问:“为……为什么”
  “你很快就会经历比这更残忍的东西。”
  “……”
  贺绎无条件地相信沈俞卿的话,“好,师尊,我知道了。”
  随后,再次陷入黑暗。
  时间飞逝,转眼已入冬。
  沈俞卿在寝房外赏雪,贺绎在不远处捧着一看着白色大氅,静静地看着。
  寝房外面一片白色,没有花,也不像曾经有花的样子。
  天云一色,沈俞卿站在这一片白色中,仿若与它们融在了一起。
  贺绎缓步上前,驻足在沈俞卿身后,将大氅披在他的肩上。
  此刻的他无需仰头去看沈俞卿,而是微微低着脑袋,道:“师尊,外面冷,回去歇息吧。”
  沈俞卿缓缓摇头:“总觉得这地方太单调了。”
  贺绎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入眼便是白茫茫一片,寝房外面空无一物,看着是无趣了些。
  他沉吟片刻,道:“不如……等来年春天,弟子和您一起在这里种些花花草草,等花开了,也能好看些。”
  沈俞卿抬头看他,“若是到了像现在一样的冬天,该如何?”
  贺绎笑道:“弟子陪着您,绝不会让师尊感到无聊。”
  说着,脑袋便搭在沈俞卿肩上,道:“就这样一辈子吧,挺好的。”
  沈俞卿扒拉了一下他的脑袋,嘴角蔓延开笑意。
  贺绎赖着不动,道:“师尊同不同意?”
  贺绎的呼吸打在沈俞卿脖颈上,惹得他有些痒,边躲边笑,“好……好,快起来。”
  ……
  黑云压城,电闪雷鸣。
  眼前是一片黑暗,就连呼吸也没了力气。
  吱嘎一声响,不知是谁,来到了他的身边,轻抚他的头顶,道:“十三,起来吃饭。”
  他疲惫地摇头:“算了,没胃口。”
  沈俞卿笑道:“真是的,都多大了,还要师父追在你后面喂你吃?”
  这话一下子打破贺绎心底防线,心中积压已久的悲伤情绪一下子涌出来,他想哭,可眼睛生疼,一滴泪也流不出。
  “可是师尊,弟子走不动了啊……”
  “走不动了……”沈俞卿喃喃:“师尊背你啊。”
  “……”
  沈俞卿回忆道:“那天晚上,也是师尊把你背回去的,十三还睡着了。”
  “……”
  一滴泪打在手臂上,贺绎知道,沈俞卿哭了。
  他从未见过沈俞卿流泪,师尊总是不苟言笑,情绪不外露,能有此举动,必是伤心到了极致。
  贺绎不再出声,像是没了七情六欲。
  沈俞卿固执地想喂给他粥,仿佛只要贺绎吃了饭,他就能继续活在这世上。
  ……
  贺绎已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他站在沈俞卿身后,看着沈俞卿呆呆愣愣地立在自己尸体身边。
  尸体一身白衣,头发整整齐齐地梳在两侧,双模被一白布遮挡,唇色惨白,显然已踏上黄泉路。
  沈俞卿在原地凝望,眸光温柔,伸手轻抚贺绎发丝,缓声道:“十三,师父要走了,你再不跟上的话,就没人带你回家了。”
  贺绎呼吸一滞。
  他想起来了,在集市上,脏兮兮的他抬头仰望着堪比神明的白衣仙人,软声道:“仙人,您带我回家吧。”
  他好像……全都想起来了。
  原来自己与沈俞卿早就认识,原来那晚在梦里放花灯,沈俞卿说:“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好似,没了你,我就活不成了。”
  “要是真活不成也好,我可以自杀……可神不能自杀。”是有原因的,不是他想得那么简单。
  还有第二次入梦,沈俞卿将头搭在了他的肩上。
  “若能一直这样就好了。”沈俞卿道,“不要再惹我生气了,十三。”
  沈俞卿对花田爱护有加,是因为那是自己和他亲手做的,一点点砌成的。
  师尊,弟子竟让你等了这么久。
  ……
  他缓缓睁开眼,看着熟悉的棚顶,会心一笑。
  沈俞卿,我知道该如何待你了。
 
 
第18章 醉酒
  贺绎去找沈俞卿,还未到寝房,就见沈俞卿已在外面照料那些死而复生的花。
  此刻的他已恢复人的形态。
  先前,贺绎见到这样子的沈俞卿怕是会失望一阵子,而如今看到这画面,心下却是荡起层层涟漪。
  沈俞卿,陪了他三辈子。
  哪怕上一世自己与他关系闹得如此僵,他也没说抛下不管,甚至在自己死之后不惜一切代价寻找方法,使他起死回生。
  这样的情感,哪是用言语可以说清楚的。
  贺绎正欲走上前,身后忽地传来声音。
  “我劝你早些离开这儿。”
  贺绎转头,看见一身红衣的谢流南。
  他嘴角仍挂着笑,语气里却似藏了刀子,“天皇已经知道你死而复生的事了,再不走,整个凌芜山的人,都会为你陪葬。”
  要是谢流南以前说这话贺绎定是拿出爱答不理的态度应付他,但自从恢复记忆,贺绎已经无法态度敷衍地去看待这件事了。
  ——第一世他的死因就是天道之刑。
  这说明天皇定是说到做到。无论谢流南的话是真是假,贺绎都不能冒险。
  只是沈俞卿等了他三辈子,贺绎不能就这样抛下他不管。
  贺绎冷冷地扫了谢流南一眼,道:“我自有分寸。”
  谢流南哼笑,“愿你能说到做到。”
  贺绎道:“既然如此,谢兄可以离开了。”
  “好。”谢流南大幅度地点头,转身欲走,又猛地转过头来,黑布背后似藏了一双满是狂意的眼睛,道:“难道你没想过……沈俞卿既然知道是我杀了你,却还是对我如此纵容的原因吗?”
  前几日,三人谈话,沈俞卿问扇子的事,很明显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后贺绎又明示,直接摆明谢流南就是杀他的人,沈俞卿却良久不回话,这其中,分明有事。
  但贺绎已经不在意了,他道:“谢兄与我这个将死之人说这些作甚?知道了又如何。”
  谢流南勾着嘴角,没再追问,大步流星地离开。
  沈俞卿早就看见不远处对峙的二人,等谢流南走后,他主动走过去,问贺绎:“他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贺绎摇头,看着沈俞卿,道,“师尊,今天,我们和夏师兄一起喝酒吧,已经好久没看着他了。”
  夏信算是贺绎重生后遇到的唯一一个给予他温暖的人。
  沈俞卿是在背后,夏信是在表面。
  知道他原先是个傻子,心思敏感,怕他自己一人待着无聊,即使是在身子虚弱的情况下,也要坚持过来陪他。
  自己被毒素折磨,却也不催促贺绎种解毒花,为的就是让他静下心来。
  后来三人一起去溪村,沈俞卿不说话,他便全程与夏信叨叨,夏信每次都耐心回答。
  再后来沈俞卿了明身份,夏信察觉出他与沈俞卿之间的不对劲,却也不过问。
  这当真是一个好师兄。
  沈俞卿听此,虽心存疑虑,却还是点头答应了。
  贺绎又寻着记忆找到安临河,在其旁边有个道观。
  他看着那参天祈福树,不知觉间露出笑容。
  ——“好看。”
  “带子好看?”
  “师父好看。”
  沈俞卿那次的笑,贺绎怕是这辈子忘不了了。
  傻子还真会说话。
  他跃上树,摘了一空带下来,转身便看见一老僧,老僧双手合十,道:“这位施主,恕老衲冒昧,敢问来这边是要给谁祈福?”
  贺绎:“师父。”
  老衲道:“施主可到这边的道观里来拜佛祖,或许会更好。”
  贺绎沉吟片刻,觉得拜一拜神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万一起作用了呢,便接受建议,道:“好。”
  说着,便要起步前往道观。
  那老衲却又阻拦,合十道:“施主,那佛像旁边有一功德箱,若捐些银子,让佛祖高兴了,说不定效果更加。”
  贺绎:“……”
  我看高兴的是你吧。
  贺绎还是去了那道观,看着那巨大佛像,犹豫半晌,还是在自己身上摸出仅剩的几两银子,扔了进去。
  ——重生后,他身无分文,所有的银子都是沈俞卿给的。
  现在又回到原样了。
  贺绎捐完钱,走至蒲团前,双膝下跪,认真完成了三拜。
  接着双目虔诚,盯着佛像,恳挚道:“愿佛祖在天有灵,保佑师尊,平平安安。”
  说着,又是一拜。
  ……
  夜半,三人围坐在沈俞卿寝房外的一张石桌周围。
  夏信从小到大没碰过几口酒,这下当着师父的面还有些放不开,三人举杯时他才跟着小酌一口,没想到只是这样,就醉了。
  醉得神志不清,自然也心直口快了些。
  他双颊染上了红晕,勾住贺绎的肩,目光迷离,吐字不清,“师弟,你说你……怎……怎!么就跟师尊好上了呢?”
  贺绎看了眼夏信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轻咳一声,悄悄看了沈俞卿一眼。
  沈俞卿没反应,正支着脑袋发愣。
  ——这位明显也醉了。
  贺绎:“……”
  跟你们喝酒跟玩似的。
  本想好好道别,你们却一杯倒,这该如何是好。
  “嗯?”夏信晃了晃贺绎,“问你话呢!”
  “你知道我亲眼看到那一幕的感受吗?师尊亲你!!亲了啊!我感觉天都塌了。”说完,打了个嗝。
  贺绎问:“为何?师兄在怪我们?”
  夏信甩头,“我是在怪自己!”
  贺绎:“?”
  “跟你有什么关系?”
  夏信望着天,“师弟,苦了你了。”
  贺绎一脸迷惑。
  夏信继续道:“以前,我总不懂为何师尊会待一个傻子那么好,每次看着师尊牵你的手,总是会郁闷很久,心里想着,是不是我不够努力……现在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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