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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惊悚综艺C位出道/在惊悚综艺里当海王(近代现代)——逆羽Xayah

时间:2021-04-08 10:11:57  作者:逆羽Xayah
  而在画家的画室中。
  一个玻璃瓶中盛满了鲜红的液体,液体不停地晃动,仿佛是有生命的活物。
  【……】
  【咦?之前这么多弹幕都去哪里了呀】
  【就是啊,你们快点来看你们粉的1号嘉宾攻略画家啊】
  【这就是可能刷到100%心动的天选嘉宾吗?真是有够好笑的呢!】
  【事实告诉我们,在没有看到结果之前先不要乱吹,不然啊——容易被打脸】
  ***
  舞台上。
  主持人扯着嗓子:“很遗憾,一向万众瞩目,受到大家期待的1号嘉宾又一次出局了!”
  “咔嚓”一声。
  上方的射灯转动,将沈越羽笼罩在了其中。
  主持人不遗余力地消费着这位曾经的人气嘉宾:“真可惜啊,看来这次的攻略难度很高,也不知道其他三位嘉宾会做出怎么样的应对……”
  沈越羽一脸苍白,还没能够清醒过来。
  与第一次的死亡不同,这一次他被悬挂在了横梁上,阴冷、绝望……就连死亡都是慢放的。
  他无法寻求自我了断,只能在黑暗中听着自己的鲜血一滴滴地滴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过了许久,沈越羽才眨动了一下眼睛。
  谢小舟……
  沈越羽当然不会认为是自己没有本事攻略画家,只觉得都是谢小舟的错,自己完全就是是被他给误导了才会失败的。
  沈越羽用力地咬着牙,满目憎怨。
  如果再来一次,他肯定不会失败的!
  这么想着,沈越羽转过头,注视着其他嘉宾们所在的世界。
  他在心中安慰自己——就算出局了也没关系,看起来,还留在世界中的嘉宾也不一定能在画家的身上刷到心动值。
  ***
  一夜过去。
  天刚一亮,剩下来的嘉宾都得到了1号嘉宾出局的消息。
  对于这个结果,陆露是完全摸不着头脑:“怎么会,他不是常驻嘉宾吗?怎么连续两次都这么快出局了。”
  一次出局还可以说是意外,那么两次……就要掂量掂量常驻嘉宾这个名头的水分了。
  陆露唏嘘了一会儿,又说:“不过出局了也好,少一个竞争者,你说呢?”
  她这是在问徐冉。
  可徐冉心不在焉的,根本没搭理陆露。
  陆露用手指戳了一下徐冉:“喂,你怎么了?”
  徐冉难掩脸色的恍惚:“没、没什么。”
  陆露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想到了什么,质问道:“你是不是知道沈越羽为什么出局?”
  徐冉本来不想说的,陆露一而再再而三地追问,他一想也没什么要紧的,就告诉了他。
  陆露听完了以后,说:“所以是因为沈越羽进了那扇门,才会出局的是吗?”
  徐冉点头。
  陆露:“那你们干嘛要进去?”
  徐冉吞吞吐吐:“……就、就是,沈越羽想害2号,找我搭把手。”
  陆露露出了同情的表情:“那你们可真够傻的,两个人害一个还没成功。”
  徐冉:“……”
  正说着,谢小舟从楼上走了下来。
  两人看了他一眼,十分有默契地停止了交谈,等谢小舟走过去以后,才继续说话。
  徐冉一向是通过数据分析来攻略心动目标的,他看着谢小舟的背影,若有所思:“这次的节目难度挺高的。”
  陆露:“啊?”
  徐冉分析:“上个环节我没有参与,但这个环节的画家……让我都感觉到捉摸不透。”他做出了一个结论,“我认为,我们都攻略不了画家。”
  陆露白了他一眼:“你攻略不了,我代表我不行啊,说什么丧气话。”
  一边说着,两人也来到了一楼的大厅。
  过了大概十分钟,画家出现了。
  画家一直以来都是这么病恹恹的,冷清到连一点烟火气都没有,他还不便于行身患咳疾,就宛如一樽易碎的瓷器。
  但这瓷器也会变成锐利伤人的刀刃,如此矛盾的事情出现在了一个人的身上,不免令人畏惧。
  尤其是徐冉,在知道沈越羽出局后,就觉得这位病美人有些吓人。此时画家出现后,就挪动着脚步,躲到了陆露的身后。
  陆露无语了。
  她瞪了徐冉一眼,走上前去,来到了画家的面前,声线甜美地说:“画家先生,什么时候轮到我们来面试?”
  画家看都未看少女一眼,只说:“不用了。”
  陆露:“?”
  画家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听起来有些虚弱:“人选,已经定了。”
  陆露脱口而出:“谁?”
  话音刚落她就反应过来了。
  这个人选还能有谁?不就是只有谢小舟了吗,只有他去当过画家的模特。
  画家的目光扫过了剩下的两个人:“我只需要一个模特,你们可以走了。”
  陆露着急了起来:“画家先生,你就这么定下了人选吗?你试过了吗?”
  画家用手指挡住了唇角,回答了这个问题:“我试过了。”他顿了顿,“很好。”
  谢小舟:“……”
  这话怎么这么容易引人产生歧义呢?
  陆露被堵得哑口无言。
  但是她并不想就这么离开,离开了就代表出局了。她竭力争取:“画家先生,总得给我们一个机会吧!”
  【这人怎么这么烦,早点认输就好了,小羽都出局了,这些人也快点死吧】
  【前面的,我倒是不这么认为,小姐姐又没害人,她只是想靠自己努力获得画家的认可而已!】
  【就是,虽然我觉得没什么机会,但这种精神值得表演】
  画家侧过了脸,淡淡地说:“不想走?”
  徐冉:“我想……”
  陆露推了他一把:“不想走!画家先生,我们想当你的模特!”
  画家冷淡地拒绝了:“我只需要一个模特。”
  陆露踊跃地提议:“不当模特没关系,我们可以做其他事情,只要让我们留下来就好了!”
  对于这么积极热切的少女,画家没什么反应。
  就在陆露觉得没戏的时候,画家又冷不丁地开口:“我还缺一个园丁。”
  陆露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好嘞!我这就帮你去打扫花园!”
  徐冉是觉得攻略画家是没戏了,一点都不想再留在这里了,如果可以的话,都想直接投降了。
  可是架不住陆露热情,拉着他风风火火地就出去了。
  谢小舟也想跟着一起去花园,却被画家叫住了:“你,跟我来。”
  谢小舟眨了眨眼睛,问:“我不用去打扫花园吗?”
  画家:“不用,你和他们不一样。”
  【不一样!】
  【让我康康画家的心动值】
  【可是还是0啊,该不会是坏了吧】
  ***
  谢小舟再一次步入了画室。
  在进去之前,他还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走廊深处的那扇门。
  那扇门充满着一股魔力,让人想要推开并走入其中。
  不过谢小舟已经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了,没必要再去犯险,于是他很快地收回了目光。
  他站在了画室中央的空地上,被画家的目光审视着,有些局促不安:“画家先生,要、要……”他有些不好意思,眼尾泛起了一点羞怯的水光,“要脱吗?”
  这次画家并没有提出脱衣服的要求:“不用。”
  谢小舟轻轻地松了一口气,不过画室太过于安静,导致发出的声音不轻不重,足以让另一个人听见。
  他也意识到这一点,条件反射地捂住了嘴唇,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画家。
  画家正在调颜色。
  苍白的手指握着调色盘,用画笔蘸取了鲜亮的颜色,不紧不慢地涂抹了上去。
  谢小舟想要解释一下方才发生的事情,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嘴唇张了张,最终还是低垂下了头。
  画室里很安静。
  伴随着画家的动作,一股颜料特有的松节油气息散发了出来,在被稀释了以后并不难闻。
  过了片刻,谢小舟才敢抬头,看向了画家。
  美人在骨不在皮。
  就算是画家病骨支离,也能看出一股病弱的风情。他的脸颊削瘦,更突显出了五官的精致秀美。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冷清淡漠,拒人于千里之外,似乎所有感情都被冰封在内。
  画家低垂着眸子,认真地调着要用的颜色,看起来行云流水,犹如一门高雅的艺术。
  谢小舟有些失神,自然而然地问出了心中所想的问题:“画家先生,为什么是我?”
  画家给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回答:“我喜欢白纸。”
  那些人身上都充满着肮脏的欲望,身上有着很多的瑕疵,就如同是被画过的一张纸,上面布满了污浊的痕迹。
  没有一个画家喜欢去改别人的画,他们更喜欢一张彻底的白纸。
  不,与其说是喜欢白纸,更不如说是——喜欢在白纸上留下自己的颜色。
  而少年就是一张标准的白纸。
  他的身上没有任何的欲望,单纯清澈,一眼就可以看穿。
  画家想要在少年的身上留下……一些痕迹。
  那双琉璃似的眼珠子中,难得的显露出零星的情绪。
  【都这样了,没有心动值我不相信啊】
  【就是,画家肯定动心了】
  【别说大话了啊,我看了,心动值还是0】
  谢小舟觉得自己猜对了。
  对于画家来说,他见识过太多的阴暗了,不管是什么样的情绪都无法激起他的波澜,就算是死亡都会被他漠视。
  那这样一来,不如反其道而行之,用最天真纯粹的人设来打动画家——见多了肮脏,就难免眷念那一点完美无瑕的干净。
  画家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害怕死亡吗?”
  谢小舟从刚刚的疑惑中回过神来,又面临了一个新的问题。
  他可能是唯一一个知道沈越羽为什么出局的人。
  画家和医生有相似的地方,但总体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如果只是照搬照抄,那肯定没有好的下场。
  医生对死亡有这一种狂热的追求,而画家都没有,无论是出生还是死亡,他都是以一种漠然的态度观望着。
  因为沈越羽说想要有意义的死亡,那画家都直接了当地成全了他。
  谢小舟的思绪纷纷,但现实中不过才过去一瞬间。他的眼睫颤抖了一下,看起来是似乎有些不理解画家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在犹豫过后,方才开口:“怕的。”
  他生怕说得不够明确,又添加了一句,“我怕死的。”
  画家手中动作一顿,在调色盘上划出了长长的一道,就连手指上都留下了一些颜料。
  少年站在微光中,他的肌肤白得近乎于透明,但又与他的毫无生气的苍白不同,那是生机勃勃的颜色。
  画家已经想好了用什么造型,放下了调色盘,一手扶着轮椅,就要过去。
  谢小舟知道画家想要做什么,连忙说:“画家先生……是要摆造型吗?你和我说就可以了,我自己来……”
  少年小声的哀求。
  但又不是因为厌恶害怕而想要远离,而是出于羞涩。
  画家果然停了下来,命令道:“躺下。”
  谢小舟:“……”
  这个姿势好像比跪下还让人不好意思。
  不过谢小舟知道,这是命令,而不是请求。
  在迟疑片刻后,他还是按照画家说的做了。
  先是坐在了地上,然后一手撑着地面,慢慢地躺倒了下来。
  地板冰冷坚硬,再加上躺在一个空旷的地方,难免会让人有些没有安全感。
  谢小舟保持着仰倒的姿势,眼睛有些无处安放,只好直直地盯着天花板,等着画家过来。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他听见了轮椅滚动的声响。
  画家来到了少年的身边。
  因为不良于行的缘故,他一直坐在轮椅上,比其他人要矮上一截,可现在却是能够低头看着少年。
  这是一个新鲜的角度。
  少年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黑色细软的发丝垂在眼前,黑白分明的眼睛不安地眨动着。
  一张任人涂抹的白纸。
  画家一手撑着轮椅的扶手,弯下了腰,想要做些什么。
  谢小舟稍微屏住了呼吸,以他的姿势,完全看不到画家的动作。过了一会儿,他的身上传来了一股冰凉的触感。
  那是画家的手指,没有人类的体温,而是冰冷刺骨,如同寒冰。
  那手指划过了谢小舟的胸口,手指因握笔而带着一层老茧,有些刺人。
  “咳咳……”画家止不住地咳嗽着。
  一阵风吹来。
  白衬衫的扣子解开后,衣摆被风吹得散乱,朝着两侧敞开,风光乍现。
  画家收回了手,满意地看着这一切。
  少年的样貌天真无辜、楚楚可怜,可表现出来的姿势却截然相反。他就这么躺在那里,衣领散乱,白皙软嫩的地方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颜料的痕迹。
  那是鲜红、炽热又奢靡的。
  谢小舟意识到了什么,想要伸手遮挡一下。
  画家冷声阻止:“别动。”
  谢小舟的手僵住了,既然画家这么说了,他就不好乱动了,继续任由他人打量。
  这个姿势有些奇怪,久了就会有些酸痛,但在画家的目光下,也不敢放松,只好一直这样保持着这样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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