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
【主播是为什么这么擅长做美食?】
“因为爸爸妈妈都做不好菜。”
【哈哈哈竟然是这个原因吗?】
【居然不是吃营养液而是真的做菜吗?果然富贵之家。】
【前面的你看着主播的耳朵再说一遍?】
【主播多大了?】
“18岁多一点。”
【果然嫩的出水。】
【主播对于自己爆火有什么想法呢?】
“平常心。”顾年说得很淡然。
【我觉得你飘了,你居然拿这么短的直播糊弄我们。】
【就是就是,倒地哭。】
顾年迟疑了一下,“小蓝莓发了一个福利投票,你们想要我做什么可以在上面投票,我在前三里选一个做。”
三个里总有一个不太过分吧。
这总算平息了大家的不满。
二十分钟渐渐过去,大家问的问题愈发大胆。
直到这条弹幕问出——
【主播揉自己垂耳的时候会有冲动吗?】
顾年的粉丝都要抄起键盘开骂了,顾年的手指也停留在后台准备踢人。
{游客Ap打赏十个告白气球。}
{全区通告:游客Ap打赏主播顾年十个告白气球。}
安静了一晚上的Ap用他特有的显眼弹幕说。
【和刚刚那人普及一下礼貌问题,我私信发红包。】
【啊啊啊我哭了,我要是能有这样的榜一我可以当庭死过去。】
【姐妹,这倒也不必。】
【A老板始终只给年年一个人花钱,其它人半毛钱都没有,前面那个姐妹真的不心动?】
【这样的榜一真的好让人酸啊。】
顾年看见那个人自己麻溜的跑了。
【A老板等着,我出直播间追着他骂。】
不仅弹幕酸的厉害,有一个小群酸的更是厉害。
这个小群是个主播群,大家都是半温不火的调子,但因为入行也一两年了。
该懂的都懂。
比如主播圈水深,很难出头,也知道巩固一个榜一为自己持续花钱需要浪费多少精力。
而且A老板声音好听又年轻,身材又性感,不知甩了其他主播的油腻榜一几条街。
他们可比普通观众更酸。
刺猬男神女神天团群(4/4)
荆小草:……
荆小草:你们看了吗?
鱼豆花:给我看吐了,我从开头就开始数,这场直播下来光打赏就小几十万了。他凭什么?
贝利:那个Ap什么来头?虽然我讨厌顾年,但是他榜一对他是真的好啊。
键盘君:什么几把?
荆小草:做美食没要几分钟,光聊天就聊了20分钟。
贝利:呵呵,不如去颜值区。
荆小草:他来颜值区我们就没有活路啦。
鱼豆花:呵呵。
鱼豆花:你们说,Ap是不是就喜欢这种清纯的?
荆小草雷达很响,瞬间质问:你想做什么?
鱼豆花心里冷哼,你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我不知道,我不一样,我光明磊落,鱼豆花说:我和这主播差不多类型,我觉得他那么火肯定有可取之处。
荆小草:不行,你脸没人小,皮肤没人白,气质没人好。
荆小草比鱼豆花脸小肤白一点,但是鱼豆花眼睛很大,五官比例比荆小草好。
鱼豆花冷嗤:你就直说你有呗。你敢说你没有想模仿他的心思?
荆小草:不是你想的那样,哎,算了,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
这一场聊天让群里不欢而散,大家直接挨个私聊吐槽。
这边,顾年的直播也快结束了。
他在透明的玻璃小碗里倒入一半的巧克力块和淡奶油,在大碗里装上热水,将小碗放进大碗里,靠热水的温度将巧克力和淡奶油融化。
打开烤箱,将烤好的蛋挞拿出来,这时候直播间已经飘着满满的蛋挞香气,每一个蛋挞都是精致圆润的,外层有一层薄薄的酥皮,奶香浓郁。
在蛋挞上淋上巧克力奶油液,在最面上撒上可可粉。
可可粉一撒上,整个蛋挞就蒙了一层棕色细腻的纱,压过了蛋挞带给人的甜腻,看上去更好吃了一个层次。
为了安抚嗷嗷叫的观众,顾年立刻买了一个橱窗,用两个蛋挞做样品数据售卖,三个蛋挞送给周打赏榜的前三位,四个蛋挞在动态树转发评论里做奖品。
做完这些,顾年拿起最后一个蛋挞,吹了几下凉风,在蛋挞上咬了一口,瞬间幸福的眯眼,“好吃。”
他没有怎么夸赞,而是说:“对于不喜欢吃甜的人来说,可能会有点腻,但是对于喜欢吃甜的人来说,这种爆浆的感觉非常棒。”
【怎么办,本来不想吃的,但是主播那么甜,好想知道他做的东西是不是一样甜。】
过了半分钟,大家大概都在橱窗里买到了吃。
【我错了,我居然说主播敷衍我们,这么好吃的东西,能是敷衍吗?】
【请下次再这样敷衍我们。】
【外皮酥脆,内馅丰厚,香甜醇厚。】
【本来为了减肥不想吃的,但是看你们说的那么厉害试吃了一个,呜呜呜我还可以再长十斤。】
直播到这里就结束了。
顾年朝大家乖乖挥手:“那今天的直播就这样啦,我们下次再见。”
【不要,你好狠的心。】
说完这句话,顾年就关掉了直播。
他坐在桌前算最近的收入,八样菜共赚了43.138万,与刺猬直播分成之后的打赏是62.245万,他把这些数据记录在备忘录里。
又翻看了私信。
他最近的私信真的太多了。
草草看完之后他就下播了。
今天下线比较早,但窗外的夜色已经黑透了,气温变得寒冷,窗子上结着白色的雾,这天气比全息世界Ⅳ区的天气还要冷上几度。
因为明天要长途跋涉,顾年决定早早睡。
他洗漱后上床,把被子盖身上,尽管开着空调,他还是抬起脚压住被子,又像条虫一样左右翻转团吧团吧被子,让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他下巴缩进被子里,柔软的垂耳散在枕头上,睡颜很乖巧。
一夜好觉。
第二天顾年被闹钟闹醒。
要是平常他还会眠几分钟的床,但今天可能是去找爸爸妈妈,虽然眼睛迷迷糊糊还是挣扎着起来了,钻进被窝里的冷风让他更清醒。
洗漱一顿吃了早饭后,顾年站在镜子前确定最后的着装,他里面穿着保暖衣,白衬衫,最外面穿了一个涂鸦款的有帽子的棉服,棉服版型很好,穿上身是又乖又潮。下身也穿着保暖裤,外面套着宽松的牛仔裤。一双限量版的球鞋。
最重要的是,他的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线帽,勾得他五官轮廓更精致。
他的行李早就收拾好了,除了一件厚衣服,还有其它零零碎碎他觉得必须带的东西,如果衣服不够,那就只有到芬兰再买了。
顾年拉着行李箱,手往后伸,宽松的棉服兜帽搭在脑袋上,出门了。
他滴车到的机场,可能是因为即将要干的事,就算早起他也不困,反而很亢奋。
亢奋的办理手续,过安检,坐飞机。
可是再亢奋,这么飞一路他也安静下来了。
他腿挺长,无法伸直长腿坐出一个很舒服的动作,只能半曲着腿打盹。11个小时后,到达目的地。
一下飞机,一股更凌冽的空气吹在脸上像刀子刮一样,一看手机显示零下35度。
顾年裹紧了衣服,拿上行李箱第一时间是买了两套超厚的衣服,一套穿在身上,一套提在手里,本来过来的时候还是一个小行李箱轻装上阵,现在就是大包小包回家探亲一样。
又在芬兰继续辗转坐了一天的车,周围的环境越来越荒凉,陌生,寒冷,荒凉的地方让顾年不敢玩手机,小鹿眼时刻不停的关注着外面的世界。
最后,噔噔噔的汽车来到预定的酒店。
这里在芬兰都像是与世隔绝的小村落,只有十几套房子,每套房子都只有一两层楼高。紧紧挨在一起像抱团全暖的小可怜。
顾年先进了酒店招待人的地方。一走进就是一股暖意,他呼了口气,四下张望。
这是个圆房子,屋顶是木头,四周都是玻璃橱窗,四周视野一览无余。
屋子正中心有个直径两米的取暖炉子,炉子周围围了一圈冷灰色的沙发,很有北欧风格的高级感,还有供人喝热饮的壁柜。
所有现代化的设施驱散了太过寒冷又偏僻的恐惧感。
这是顾年早就定好的酒店,也是李叔叔说,三个月前,有人见过他父母待的酒店。
他捧着一杯热水坐在沙发上,好奇的看着周围完全不同自己生活环境的设施。
一同进来的还有好几拨其他国家来的旅客。整个房子充满了人气。
端着餐盘的女生一个趔趄,在顾年周围摔倒。
盘子里的水全都洒出来。
就算顾年听不出来对方的母语,但也听出了懊恼的语气。
顾年弯腰帮她一起拾起玻璃杯。
白皙手指在寒冷冬天差点冻成玉骨。
女生低头不停说英语的谢谢。
抬头看向顾年,呆滞了几秒,最后连杯子都没拿就指着顾年吱哇乱叫。
顾年很着急,因为女生似乎认出了他。
顾年试图用中文和英文同时和女生对话,但都不行,眼睁睁的看着女生激动的看着自己。
幸好女生把她的店长叫了出来。
看店长的白胡子可能有四五十了,但他生得高大,看走路姿势也很硬朗。
在短暂的用一种语言沟通不了后。
店长直接用中文对顾年说话:“你是来自中国的朋友?”
尽管非常的不标准和拗口,但顾年差点听得热泪盈眶。
顾年急忙道:“你好,我是中国人,请问你的店员为什么看到我那么激动?是——”
他刚想问是不是看见了他的脸所以想起了谁。
店长叔叔打断他,“请跟我来。”
店长带着顾年出门,来到隔壁的房子,刚才那个房子很小,像旅客歇脚的招待所。
这个房子更像客厅,顾年没心思观察其它,压抑着心跳跟着店长来到一个展示栏前面。
上面挂着很多照片,而吸睛的那张,是一个男的扒着女的肩膀的游客照。
两人看上去像30多岁,男的俊朗帅气,女的白皙漂亮,仔细一看和顾年还有点像。
他们对着镜头笑得很快乐。
店长叔叔用有点拗口的中文问:“他们是你的哥哥姐姐吗?”
“不。”顾年眼里噙着泪水:“他们是我的父母。”
第25章
店长大叔倒抽一口气, “你在开玩笑?”
“没开玩笑,我和我父母长得不像?”顾年的眼泪没流下来,而是自己给憋回去了。
“像, 但你的父母看上去刚满三十,你也只有15.6岁的样子。”
“我成年了。”顾年指指照片上的俊男靓女:“他们也满四十了。”
店长大叔连续“噢”了好几声,中间还夹杂着几句芬兰的词汇,最后竖起大拇指,“你们中国人看着真的很显年轻。”
顾年趁势问:“我能问一下吗, 他们是多久到的这儿,干了什么,说了什么, 又是多久走的?”
“可以。”店长问:“不过你问这来干什么?”
“他们失踪了。”顾年静静的凝视照片,语气低落。
店长大叔再次倒吸一口气,“放心,我一定配合。”
和店长大叔聊完, 顾年到来到自己定的房间,进门对面就是落地玻璃窗。
玻璃窗外是一片云杉树林,雪花簌簌的下, 树枝和地上都铺着厚厚的雪。
虽然雪景很美, 但再往树林深处走, 就看不见任何人类的活动踪迹了。
顾年走进房间,地上铺着北欧风格的地毯, 左边一张非常大的极简风格的床,因为质量很高看上去很舒服,右边是燃烧的壁炉,火烧的很旺盛,使得整间屋子很暖和。
顾年躺在床上, 回忆店长大叔的话,店长大叔叫赫德为。
赫德为说,3月16日,酒店迎来这对夫妻,他们和其它来这里的旅客一样,都是来看极光的,18日晚上,各国的旅客一起办了个晚会。
他的父亲顾瑾城还独领风骚的跳了支舞,非常有魅力。
为人友好出手大方,赫德为对他们的印象很深刻也很好,甚至还把他们的游客照贴在墙上。
除了在这儿停留时间长点,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白天躲房间里休息,或者出来和其它旅客聊天,一起很嗨的唱歌跳舞。
晚上就是看极光。
说到这儿,赫德为也不确定了:“应该是看极光吧?”
因为他们住的是玻璃房,半边屋顶全透明,底下是柔软大床,在房子里就可以很舒服的看见极致夜景,有谁会拒绝?
有次凌晨三点,赫德为晚上起夜喝水,房间里没有水了,他只好出来接,恰巧看见两夫妻从外面回来,衣服上全是雪。
赫德为提醒他们晚上别乱走,迷路了很麻烦。
顾瑾城本人很靠谱,所以赫德为劝告一番之后也没多想,喝了水就进房了。
3月20日,他们像普通游客那样很正常的离开酒店。
3月19日妈妈还给自己发微信,顾年几乎可以确定,他们最后一个出现的地方就是这儿。
但是这里太靠近北极圈,又冷人又少,还没其它线索,愁死人了。
维恩安慰顾年:“少爷别担心,现在至少有眉目了。”
“嗯。”顾年洗漱之后赶紧窝进被子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长途跋涉太累,他要好好睡一觉。
醒来上全息世界处理正常问题,接着出门找线索。
半睡半醒之间他算着这里的物价,因为是观看极光的绝佳景点,所以一个房间4500一晚,算上其它开支一天要将近5000。
21/67 首页 上一页 19 20 21 22 23 2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