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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身文学里的替身后(穿越重生)——蝴蝶白

时间:2021-04-09 08:40:48  作者:蝴蝶白
  梅千鹤睨了他一眼,见他吃的满脸通红,一脸狼狈,没忍住笑了。
  江邵舒怒了,正欲跳脚,就听到梅千鹤说:“你刚涮的猪肚要老了。”
  江邵舒气哼哼:“……算你好运,今儿就看在猪肚的面子上放你一马!”
  话音刚落,面前刚出锅的猪肚就被几双筷子一扫而空了。
  江邵舒:“……”
  江邵舒愣了。
  江邵舒怀疑自己被针对了。
  真的。
  一顿火锅差点吃出了烽火狼烟的架势。
  吃完饭,几人在校门口分道扬镳。
  江邵舒与其他三人回剧组继续拍戏,梅千鹤则买了点水果带去附属中学看望沈遇。
  附属中学距离青鸟电影学院不远,走路十几分钟的时间,没一会儿就到了。学校修的大气漂亮,绿化率很高,枫树绕着足球场,旁边是一大片桃树、樱花和木兰树,里面间或种了几株杨梅。
  他把通行证递给门卫,通过检查后,穿过层层叠叠的绿荫来到宿舍楼区,正好看到在学校超市旁边买水的沈遇。
  沈遇看见他,眸光瞬间亮了,扔下手里的水瓶飞快跑过来。
  说是偶遇,那架势倒更像是特意在这里等他一样。这种想法未免太自恋,沈遇怎么可能知道他恰好这个时间到这里?
  梅千鹤后退两步,避开他的熊抱。
  沈遇有些无措的站定,立马焉了吧唧的。
  或许是因为两个人颜值太高,吸引了不少学生的注意,沈遇有点不高兴,拉着他的手说:“这里人多,你跟我来。”
  梅千鹤跟着到了他的宿舍,宿管阿姨探出脑袋疑惑的看了他们一眼,觉得两个孩子有点陌生,但看他们理直气壮走进来的样子,又觉得可能是自己没认出来,于是就把脑袋收回去了。
  他们住的是四人间,上床下桌,学校统一订购的天蓝色水洗被,有的人叠的整整齐齐的,有的人乱的像个狗窝。
  梅千鹤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直接在整齐干净的那张床下坐下。
  毕竟沈遇是个洁癖心理特别严重的人。
  “怎么样?还习惯吗?”梅千鹤随手拿过桌上摆着的书翻开。
  书页上有人做了笔记,字迹缭乱,梅千鹤皱了皱眉,翻到首页一看,是另一个人的名字。
  沈遇在水池边洗草莓,水声稀里哗啦。
  梅千鹤听到他闷闷的声音从水声中传来,抱怨道:“不习惯。”
  沈遇把洗好的草莓喂到他嘴边,看着他张嘴咬了一口,汁水把他的淡色的唇润的特别好看,看起来,很可口。
  “我不喜欢室友。太吵。”他喉结不自觉滑动了一下,敛下眼睫,才说。视线在梅千鹤手里的书上一扫而过,慢吞吞解释道:“老师说他笔记做得好,我借鉴一下。”
  梅千鹤稍觉意外,在他和沈遇相处的这些日子里,沈遇就是很孤僻的性子,可以说对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都很少表露出情绪,偶尔露出的情绪也表现的比较极端,譬如冷漠厌恶,有时甚至还会有明显的敌意。
  怎么说,都不像是会与人友好相处的样子。
  不过沈遇和同学相处的好,站在梅千鹤的角度,自然也是替他高兴的。于是便也没多想,又询问了一下他在学校的其他情况。
  沈遇对他总是有着超乎寻常的耐心和依赖,即便他的问题对于沈遇来说,有那么一种关爱小学生的错觉,但沈遇还是一一回答。
  没说几句话,上课铃声就响了。
  操场上的学生争分夺秒奔跑起来,要在铃声结束的前一秒踏进教室。
  梅千鹤扬眉,让沈遇回去上课。
  楼道拥挤,他把人送到教学楼就停了,目送沈遇被人群裹着往楼上去。
  梅千鹤转身离开学校。
  走出了大概几百米的样子,他突然回头看过去。
  身后是附属中学的校门,校门口只有保安和几个形色匆匆的身影。
  梅千鹤神色如常,搭了个车离开。
  在他离开后,方才还形色匆匆的身影中,有一人压低帽檐,迅速拦了辆车跟上。
  沈遇站在教学楼拐角处,看到这一幕,眼神冷漠。
  看在那人还有用的份上,再多留几天好了。
  ——
  梅千鹤最近总觉得有人在跟踪他。
  跟踪他的人很会伪装,他想方设法抓了几次,那人都没有露出马脚。
  梅千鹤想不通,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被觊觎的。
  仔细回忆原书和前世的记忆,里面都没有替身被跟踪的相关片段。
  莫非是他没有按照剧情走,又产生的蝴蝶效应之一?
  “师父,前面那停车。”梅千鹤指了指前方一个路口。
  他穿过路口,拐到一条小巷里,站在视角盲区,打开手机摄像头,从墙角伸出去一点。
  不一会儿,摄像画面里就出现了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
  这条小巷分叉路多,但他没有多想,抬起脚步就要往梅千鹤所在的那个方向走。
  随后,他似乎意识到什么,脚下拐了个弯,直直往前走了。
  梅千鹤看笑了,这人不仅很专业,而且,还挺眼熟的。
  不就是梦里那个保镖么?
  他关了摄像,想了想,把徐斯奎的电话从黑名单中放出来。
  徐斯奎看见屏幕上闪烁的名字,难得的愣住了。
  “怎么不接?”楼蓝好奇的看一眼,是那个替身。楼蓝眼神复杂,想不通明翰都回来了,徐斯奎为什么还要和替身纠缠不清。
  不过毕竟是徐斯奎感情上的事儿,他虽然是朋友,却也不好多言。
  徐斯奎没理他,起身走到阳台上才按下接通键。
  “徐斯奎,你的保镖业务挺繁忙的啊。”
  梅千鹤的淡淡的嘲讽声通过无线电波传来,即便话语里充满了嘲讽,仍旧平静低缓,温和磁性,像是地球对万物的引力,真是每分每秒都在吸引着他向他靠近。
  可他的每次靠近,带给鹤鹤的只有更深的伤害。徐斯奎不敢再去见他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了。
  他漂泊了很长时间的心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安定。以至于第一时间,第一反应竟然说不出话来。
  “有什么事直说就行,有什么我能做到的,我也一定会帮。”梅千鹤很不喜欢他这副什么都沉默以对的性格,“所以,不要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否则,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向来睚眦必报。”
  他十七岁就学会了隐而不发,高中毕业就敢叫板学校董事,徐斯奎又怎会不知。
  徐斯奎听着他带着威胁的语气,眼里露出明快的笑意。
  “嗯。”徐斯奎轻轻嗯了声,指尖在阳台花架上缓慢划过,一盆盆修剪齐整的花草叶子轻颤,心情很好,“鹤鹤,我们种的草莓发芽了。”
  梅千鹤顿了下,想到他说的那盆草莓。
  那是去年冬天他和徐斯奎亲手栽种的。
  当时他在网上刷到一个视频,心血来潮,便买了花盆、泥土和幼苗,跟着视频博主的教程一步一步养了一个多月,结果养死了。
  为此,他还一度心疼了好几天,天天抱着枯死的花盆唉声叹气。
  徐斯奎拿他没办法,只好默默的让人重新买了幼苗,等他回来的时候,便一言不发的拉着人走到阳台上。
  他看到那些新买的幼苗,心情其实很复杂,在他看来,这些新的幼苗于他而言却是毫无关系,养活了也不是他心疼难受的那批,养死了却要徒增另外的悲伤。
  哪怕徐斯奎在面对余千鹤时,已从闷葫芦变得话多了点,但更多的时候,徐斯奎仍然还是那个习惯沉默的徐斯奎,永远都习惯用行动表达的徐斯奎。
  他看着徐斯奎一手扶着幼苗,一手用小铲子把土盖在幼苗上,冷峻的脸上神情严肃,小心翼翼。
  是徐斯奎啊!他想,因为是徐斯奎,所以他的难过可以被新买的幼苗覆盖,面对未知的悲伤也有面对的勇气。
  他允许徐斯奎,允许这个人,成为他的奇迹。
  可惜人心难测,往事不堪回首。
  梅千鹤没什么情绪,“言尽于此。”
  “等一下。”徐斯奎见他要挂电话,忙打断他,勉强为自己的行为解释道,“我只是让他保护你,不会干涉你任何事的。”
  “保护?”梅千鹤笑了下,“谢谢,不过不需要。”
  徐斯奎知道梅千鹤现在心里都是偏向沈遇的,而且,目前他也没有掌握沈遇和徐管家失踪一事相关的有力证据,无论自己说什么,梅千鹤都不会信,说不定还会对他的好感一降再降。
  “鹤鹤,你再信我一次。”
  徐斯奎话未说完,耳边便只剩下无情的嘟嘟声。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回家了!晕车(=_=)
  抱歉&lt(_ _)&gt
  然后,明天补觉~
 
 
第16章 
  电话挂断,徐斯奎面上那点可怜的笑意瞬间消失殆尽。
  回到客厅,楼蓝神色凝重的盯着电脑,见他打完电话,便把手中的电脑推过去,“刚刚得到消息,迪迪乐已经和深思集团签约了。”
  上个周徐斯奎接过这个项目后,得知迪迪乐的国内负责人回国了,便二话不说飞了趟M国,谈了四天终于搞定了那龟毛的负责人,就差回国准备签约仪式了。谁知这才刚回国不到半天,竟然就接到了迪迪乐反悔的消息!
  最重要的是,坏消息接踵而至。
  楼蓝屏幕中的另一个项目名称,“另外,今年签下来的两个影视项目也被深思截胡了,违约金都打到账户上了。”
  他指的那两个项目,不偏不巧,正是徐斯奎和剧组提过明翰名字的那两个。
  楼蓝不敢置信的总结道:“深思这匹刚冒头的新马,难不成是想和徐氏作对吗?”
  那恐怕会死的很惨。楼蓝唏嘘不已,整个京都,敢和徐斯奎最对的人还真没几个,而有实力和他做对的,都没有和他做对的必要。
  毕竟徐斯奎是个不要命的狠人!在他刚接手徐氏的时候,便有人想把他这个新茬儿摁死,却没想到徐斯奎不仅手黑,还什么都不要,拼着最后一口气也要鱼死网破,最终绝地反击反败为胜,踩着那人的尸骨蚕食鲸吞。
  从此在京都,再也没人敢小看徐斯奎了。
  “你怎么想的?”很久没有这么得劲儿的对手了,楼蓝神情跃跃欲试。
  徐斯奎的目光落在“明翰”二字上,神情莫辨,不知在想什么。
  他打开深思集团企业官网,看见排头显目的标志。是一只简笔勾勒的白鹤,凌于冬梅,振翅冲天。
  徐斯奎说:“区区两个项目而已。”
  楼蓝:???
  虽然这两个项目对徐氏来说的确影响不大,但这是项目的问题吗?这分明是徐氏的面子问题好吗!
  “而且,原定给明翰的角色也被抢了,他被人欺负的这么惨,你居然无动于衷?”楼蓝不解。
  徐斯奎往后仰躺在沙发上,注视着窗外晃眼的光点,眼珠轻颤,良久后才道,“把《天子》的男一给他吧。”
  《天子》是徐氏今年投资的耽改大ip,上至导演编剧制片人,下至演员服化道,皆是圈内出了名的团队,强强联合,所有粉丝悬悬而望,早早的便预定了年度最火影视剧的名头。
  楼蓝犹豫道,“这恐怕不妥吧。”
  明翰毕竟只是个新人,倘若捧得太高,而他又拿不出相应的实力,反而会引起观众的反感。
  徐斯奎说,“他值得最好的。”
  楼蓝被他一句话堵的哑口无言,真不愧是徐斯奎,也只有徐斯奎才能做到对明翰如此宠溺了吧。
  作为明翰的朋友,楼蓝从心里替他高兴。希望这一次,明翰能抓住身边人吧。
  徐斯奎不知他在想什么,也没有兴趣,忙完工作,陈嫂也做好了饭菜。
  两人吃完饭,空明的天气阴转雨,正下着淅淅沥沥的蒙蒙细雨。
  前些日子,得知徐斯奎或有不适,楼蓝的母亲便以她的名义约到了香山寺的归一大师。今天正是约定好的日子。
  徐斯奎和楼蓝二人开车到了香山寺山脚下。
  由于来往游客繁多,私人车辆只能停在山下停车场,转乘缆车或者观光车上山。到了香山寺门口,二人各自撑着一把黑伞,走过长长的青石台阶。
  门前有穿着明黄色袈裟的年轻僧人等候,见来人不是邀约之人,便问道:“两位可是来赴约?”
  徐斯奎点头。小沙弥便带着人往内室走。
  到了禅室,徐斯奎看见归一大师,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事。在母亲去世后,他刚被徐父领回徐氏不久,在祖父的寿宴上,曾见过一个年过半百,须发皆白的老僧。
  那老僧不请自来,见到年幼的徐斯奎便抓着不放,口中喃喃自语,嘀嘀咕咕着重复着同一句话。
  “满身桎怙,终将疯魔。”
  原来早在很久以前,就有人告知过他啊。只是那时的他只将那老僧当做神志不清的神棍,从未将那句话放在心上,掰开老僧的手便离开了。
  而今的徐斯奎后知后觉意识到,他的身体里似乎真的长出了禁锢灵魂的藤蔓。
  归一如今已年过八十,穿着素色裟袍,稳坐于室,一脸祥和,超然世外,和记忆里疯疯癫癫的老僧似乎不太一样。
  归一双手合一,念了声“阿弥陀佛”,然后才问他的来意,“施主此来,所谓何事?”他字正腔圆,腔调浑圆,这一听,便有股旧时代气息扑面而来。
  “师父见我,可有发现异常之处?”徐斯奎在他对面坐下,敛去一身锐利。
  归一抬眼看他,高深莫测道,“贫僧观施主之相,似为感情所惑。”
  徐斯奎从未与任何人说过今天来的目的,因此,听到归一的话,他的确是吃了一惊,没想到所谓命相之事,竟然确有其事。
  徐斯奎问,“可有解法?”
  归一慈眉善目一笑,对他说,“命数自有天定,凡人岂能随意更改?”
  徐斯奎不以为然:“我不信命。”
  归一笑道,“天命有可违,有不可违,贫僧奉劝施主一句,惜取眼前人。否则,必有大祸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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