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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城主破事多(穿越重生)——狐梦铳

时间:2021-04-09 09:40:01  作者:狐梦铳
  陡然间,从军帐外传出一声惊天巨响,好似雷鸣,把众人吓了一跳。
  叶双双忙脱口:“发生了什么事?这好好的,怎么会打雷?”
  苏仲明猛一拍桌案,又把颜莹和叶双双吓了一跳。
  颜莹愣了愣:“主公?”
  苏仲明忙把写好字的纸张竖起。
  ——不是雷!是爆炸!有什么东西在兵营里爆炸了!
  随即,他把纸张放下,便带上她二人离开军帐,跟着人群涌去的方向而去。
  到了人群齐聚的地方,苏仲明才停下步伐,将士们见他来了,纷纷让开一条通路,苏仲明走到最前头一看,却见是霏儿的药庐。
  这只是一间普通的药庐,怎么会爆炸?
  苏仲明看着那坍塌了一半的小屋,暗暗寻思起来。
  这时,霏儿回来,一见小屋如此狼藉,登时傻眼,直直站立着。
  叶双双连忙问她道:“你去哪里了?”
  知道闯了祸,霏儿开始慌张了起来,忙解释道:“我刚去给人送药的,只离开了一会儿,没想到这屋子就……”
  苏仲明二话不说,便走入半坍塌的屋子中,欲寻爆炸的缘由。霏儿忙跟进去,见苏仲明四处察看,不由心虚,启唇劝道:“城主,屋子已经塌了,还是别呆在里面了。”
  苏仲明执意察看,嗅了嗅这屋子里的气味,发现弥漫在这屋中的并非药味儿,而是一股刺鼻的硝烟气味,不由用一根手指横着遮一遮鼻孔。
  随后,苏仲明离开了小屋,霏儿也跟着出去,但心里很是慌张。
  苏仲明回头,挥了挥手,示意霏儿跟上,霏儿只能微微低头,跟着苏仲明与叶双双、颜莹返回军帐。
  颜莹第一个问道:“主公,刚才的爆炸,是怎么一回事?”
  苏仲明负手走到桌前,随即坐下,想写字,却发现桌案上没有纸,只好向叶双双招招手,示意上前。
  叶双双遵从吩咐,忙走上前,伸出了一只手,挽起袖口,掌心朝上。
  苏仲明便在她的掌心上缓缓写字。
  叶双双念道:“我刚才在药庐里,闻到了奇怪的气味。”愣了愣,回头看了看霏儿。
  三双眼皆不谋而合地投在霏儿身上,令霏儿不由着急起来,忙脱口道:“我……我什么也没干啊!城主!我真的什么也没干!”
  苏仲明平静着,又在叶双双的手掌上写字。
  叶双双念道:“老实承认就免你一顿打。”随即求情,“城主!不要啊!”
  霏儿快要被吓哭,急忙道:“我真的没干什么啊!我就只是,我就只是,学我师父,趁着有空就偷偷炼丹……”
  苏仲明闻言,严肃了起来,在叶双双的手掌上继续写字。
  叶双双念道:“身为军医,就该好好安分守己,你炼什么丹。”
  霏儿忙跪下来,求道:“只是很普通的丹,我错了嘛,以后再也不敢玩忽职守了,求城主不要责罚!饶了霏儿!”
  “你放了什么进炉子里?”
  “师父当时放什么,我就放什么,就三样东西,”说着,霏儿将三根手指逐个弹出,“硝石,焦碳和……”
  “等等,是不是硫磺?”
  “哎?城主是怎么知道的?”
  硝酸钾,木炭,硫磺,混合在一起一旦遇到火,那不就是……以那屋子遭到破坏的程度,也惟有它的威力能办到,幸好这丫头初次试验时小心翼翼,未敢把这些东西配太多,不然别说是那间屋子没了,恐怕连咱们整个军队都要被轰上天去!
  苏仲明心道,随即露出一抹笑容,在叶双双手掌上再度写了起来。
  叶双双念道:“你起来,我不罚你,也多亏你,我才想起黑伙药。”
  愣了愣,颜莹与霏儿异口同声:“黑伙药?!”                        
作者有话要说:  据说wb发生大事了
圈里各种粮都被封了好阔怕!
因为我几乎刷的是生活和萌宠
暂时没有什么鸭梨
感觉自己脱离二次元已经很久了…orz
 
  ☆、第191话
 
  苏仲明继续在叶双双的手掌上写字。
  叶双双念道:“这东西要是用量配得好,可厉害了,能把一整个军队都炸上天。”随即脱口,对苏仲明发表感想,“那真是太好了!咱们又可以出奇制胜!”
  颜莹想了想,启唇问道:“可是即使用量配好了,要怎样才能用在沙场上?”
  苏仲明在叶双双手掌上写下了一句话。
  叶双双念道:“寻找适合的材料,装入配好的用量,还有,遇火易燃的引线。”
  颜莹为难起来:“这恐怕也要琢磨一个月啊。”
  苏仲明淡定自若,只在叶双双的手掌上写下了一句话。
  叶双双缓缓念道:“先把黑伙药的材料准备充足,其他的,我再想想办法。”
  颜莹只好应允,点了点头。
  究竟用什么,才能把黑伙药包裹起来,用什么做引线,才能做成简易炸蛋?只是这个问题,苏仲明在军帐里不知不觉地琢磨了一整日,在军帐里惆怅地徘徊了一整日。
  至夜,夜已深,苏仲明披着外衣仍旧在琢磨,毫无心思注意其他,灯盏里的油便是在他不知不觉中烧尽,军帐内陡然变成一团漆黑,愣是把他的心神从思海里提了回来。他抬头疑惑地向四周望了望,片刻后才恍悟是灯火烧干了灯油,便急忙走到军帐外,想叫个人弄点儿灯油过来。
  刚出军帐,却差点儿与一个人影撞上,稍微被吓到,但定睛一看那人面庞,才知是李旋,他便暗暗舒了一口气。
  李旋启唇道:“刚才军帐里的灯火突然熄灭,所以过来看看情况。”
  苏仲明沉静地抓过他的一只手,在手掌上写了起来。
  ——没什么,只是灯油烧完了而已。
  李旋回应道:“我去叫人弄点油过来。”
  苏仲明点了点头,便松开李旋的手,转身迈步,返回了军帐。
  只过了一会儿,李旋亦回来,掀起军帐的门帘,步入军帐,跟随而来的小兵的左手挑着灯笼、右手拎着铁油壶。那小兵行至桌案前,将铁油壶微微倾,丝丝滑的灯油便从壶嘴流出,落入灯盏之中。
  灯盏满油之后,小兵便将油壶放下,调了调灯芯的长短,从灯笼里取出灯火,点燃灯芯,盖上灯罩,这才拎着油壶离开。
  借着灯火,李旋瞧了瞧苏仲明,再度启唇:“还在想那黑伙药的事?都子时了,你是主公,应该早点歇息。”是难得的一阵关怀。
  苏仲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的决心。
  李旋拿他没有办法,只为他披好外衣,随后又步出军帐,回自个儿的军帐去了。
  自从苏仲明自故隽城回主力军兵营以后,二人便分开而睡。
  苏仲明坐在桌前,揉了揉太阳穴后,继续思考,不知不觉间,被睡魔袭上了身,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做了一个梦,一个黑伙药的梦。
  那黑伙药的材料在梦里,堆成了像山一般地高,将士们大喜,苏仲明亦也欣喜地手足舞蹈起来,然而,不知为何,突然间爆炸了,将士们都被炸上了天,苏仲明因此大惊失色,但也被炸得天花乱坠,猛地从梦里醒了过来。
  刚从梦里醒来,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他下意识地捂住了后脑勺。
  一个声音忽然间飘进他的耳里。
  “老师,你的头不书服么?”
  这不是,这不是那小鬼的声音么?——苏仲明忙垂下捂着头的手,回头瞧去,果真见羿天满脸困惑地坐在桌前。
  羿天先为他倒了一杯漱口水,递了过去。
  苏仲明接过杯子便开始漱口。
  羿天又道:“有病就要看大夫呢!最近老在研究那团黑乎乎的东西,万一脑袋失常起来可怎么好。”
  苏仲明把漱口的水吐进一个高颈铁壶里,不满地启唇:“有没有病我自己清楚,用不着你一早就啰啰嗦嗦的,还有你……”话未说完,他便被自己给吓着了。
  羿天也愣愕了片刻,随之欣喜地脱口:“能说话了?老师终于能说话了!”立起身来,便干脆道,“我要去通知大家!”一溜烟,便跑了出去。
  “你跑那么快,当心滑倒……”苏仲明忙提醒,但羿天已经跑出了军帐。
  桌案上的托盘里,是羿天带过来的一只盛着药汤的碗,那药汤还热乎着,散发着热气,苏仲明静静看着那浓浓的褐色,不由想成了一碗伙药。
  如果,再加一条麻绳做火引,再用一只碗倒扣,岂不就是最简陋的炸蛋?——他想着,立刻研磨执笔,在纸上画出了脑海里的方案。
  午后,他又领着几个人,到兵营外的空旷之处,命令小兵按照他所绘的图纸,把配制好的黑伙药用纸张包好,夹在两只相扣的瓷碗之间,并留了条稍细的麻绳在外面,麻绳亦抹了些鱼油,两只碗也用麻绳捆得很结实。
  随后,大伙儿立刻站远,捂住两耳,由站在前头的小兵点燃了抹了鱼油的麻绳,火焰瞬间燃起,沿着麻绳逼近伙药,越近越悬着紧张的气氛,只一瞬间,两只倒扣捆榜的碗被炸开了,雷一般的轰鸣响彻山头,浓烈的刺鼻气味四泄,尘土飞扬。
  大伙儿使劲挥散眼前的氤氲,放眼望去,在那前方,那两只碗已然不知所踪,惟有一片狼藉的景象。
  苏仲明垂下双手,回头看着李旋,欣喜地问道:“怎么样?”
  李旋报臂,沉思了片刻才答道:“炸是炸开了,不过,这样的东西无论是做出来还是搬动都不方便,落地便碎,而且,如果绳子捆得不够结实也容易松散。”
  苏仲明细细一想,觉得很是有道理,忙问:“什么东西轻便、落地不碎、甚至无须捆榜起来?”
  李旋左右张望,看到了远处正在风中摇曳的竹枝,不由灵机一动,提议道:“去青晒干的竹筒,怎么样?”
  苏仲明想了一想,觉得似乎不错,便欣喜道:“可以试一试!”
  黄昏来临之前,将士十五人奉命去了篁林,砍下了大小合适的竹子,带回了兵营,再削除竹枝,只留竹竿,架在火焰上烤,蒸干汁水后,用锋利的砍刀切成一个个竹筒,在竹节处挖出一个小孔,将抹了鱼油的麻绳穿过小孔,绳子的一半禅绕着包住黑伙药材料的纸团,稍长的另一半留在小孔外部,又将伙药纸团塞入竹筒,再以厚厚的干布封住开口处,用细麻绳捆紧,这便做好了,随即放于干燥处保存。
  翌日,苏仲明又带人离开兵营,至空旷处,将实验品置于石块的后方,照旧躲得远远的,命人点燃引线。
  雷一般地轰鸣,又一次响彻山头,尘烟滚滚。
  苏仲明一边用袖口遮挡住口鼻,一边拼命挥了挥飘落下来的沙尘,随即单手叉腰,问李旋道:“这次怎么样?我的主帅!”
  李旋回头,答道:“嗯,就这个吧!”想了想,忙问,“这东西,该叫它什么?”
  苏仲明干脆地答道:“叫‘伙药筒’吧。”又补充道,“不过,如果做小一点的话,捆在件上,不管设中哪一个敌兵,都能一件敌千人!”
  李旋便命令身边的小兵:“主公说的话,都照办吧。”
  小兵们恭敬拱手,点头尊命。
  李旋随即迈步,靠近苏仲明,看着苏仲明,扬起了一个浅笑。
  苏仲明迎着他的目光,不由觉得这抹笑有些怪异,好奇道:“干嘛忽然这么笑?是不是……我今日特别特别帅?”
  李旋不回答,只突然伸出一只手拍打了一下苏仲明的辟股。
  苏仲明只觉得辟股一阵火辣辣地疼,不由挺直腰杆,捂住辟股,叫道:“呜,好疼,你个夏流的!”
  李旋不顾小兵们偷笑,领着小兵转身便离开,还不忘丢下一句:“咱们分开睡已经很久了,今晚你回来跟我睡吧。”
  只因辟股被拍得很疼,苏仲明便不高兴道:“不回!我就喜欢和羿天一起睡!”
  深夜,已过了亥时一刻,但苏仲明却还在军帐内左右辗转,难以入眠。
  数日间,不与心上人同眠,到了今日已是寂寞难当,且这山头里本就比山脚下要寒凉几分,他盖着被子仍觉得丝丝寒意侵袭几夫,扰乱了睡意,只瞥了瞥对面,听到了羿天做梦咽口水的声音,不由羡慕起半分。
  犹豫了片刻,他便抬起上半身,掀起了被子,披上了外衣,悄悄离开了军帐。
  到了另外一个军帐,那军帐内仍然亮着灯火,他毫不犹豫地掀起了军帐的门帘一角,往里探了一探,瞧见了李旋的后背,便厚着脸皮步入帐内。
  李旋正脱了外衣,将外衣挂好,一回头,便见到一声不吭地进来的苏仲明,微愣道:“不是说不回来和我睡么?”
  苏仲明一听这话,便不由嘴硬:“反正军队是我的,兵营也是我的,去哪都行!”
  李旋走过他身旁,至桌前,将零乱的书籍等物收拾整齐,背对着他,猜测着问道:“是不是在那边终于睡不着了?”
  竟然……被他猜到了……
  苏仲明心忖,却抿着唇不承认。
  李旋收拾完毕,转过身来,又继续道:“其实,我看你脸上那两个黑圈圈就心里有数了。今天你还问我帅不帅,是了,比山里的熊猫还帅。”明摆着是一句戏谑。
  苏仲明早已两眼发困,没心思与他计较口舌之争,只问道:“反正,我今晚就要在这里睡了,你答不答应?”
  李旋答道:“你想回来和我睡,随你,我是不会拦你。”话落,便钻入了被窝,顺带提醒一句,“别忘了吹灯。”
  苏仲明只好吹灭了灯盏的火苗,莫黑入了李旋的被窝,支体不经意地互相碰触的刹那,便被紧紧报住了,他便也报紧了李旋。
  寂寞了好些日子,这会儿愣是成了干柴劣伙,克制了睡意,只相庸了一会儿,二人便在黑暗中热稳起来,十指互相无莫对方,又是报紧又是醇蛇禅绵又是情意浓浓地无莫,不久,玉火便愈加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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