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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城主破事多(穿越重生)——狐梦铳

时间:2021-04-09 09:40:01  作者:狐梦铳
  正当他发呆之余,陡然身侧近处的树枝发出沙沙响声,紧接着从树枝上探出一张倒着的脸庞,笑嘻嘻地扬声唤他道:“延师兄!”
  黄延吓了一大跳,立时慌慌张张地踩踏在画上,并挪动鞋底将画抹掉,只因为害怕被同门师兄弟发现这张画。
  恭和瞧见他的举动,觉得很是奇怪,愣了愣,不由道:“师兄这是藏了什么,不想让我看到?让我看看是什么!”话落,用一个翻筋斗从树枝上翻身下来,快步至黄延面前,交叉双手负在后腰,兴致勃勃地瞧了瞧地上,却只见凌乱的刮痕,微微皱眉。
  黄延若无其事道:“又没藏什么保贝……”
  恭和单手聂了聂下巴,瞎猜道:“这土层乱七八糟的,师兄方才是练书法,还是在做叫花鸡?”提到最后那三个字时,尤其兴致勃勃,眼里也发亮。
  黄延答道:“我也不会嘴馋到会偷偷做那种事……”
  恭和微微失望,回道:“那算啦!我还是去找师姐给我做包子吃吧!”转身便要走,却只刚迈出一步后停下,嗅了嗅空气,不由自语,“什么东西这么香?好像是食物的香气?”
  话音刚落,长月便拎着一只竹篮来到,唤道:“延师弟!”又见恭和也在场,忙补充,“想不到小师弟也在这里。”
  恭和即刻凑到长月身侧,微微撒娇道:“师姐。做了什么好吃的送过来给我?”
  长月干脆道:“是给延师弟送的。”
  恭和不禁失望:“没有我的份啊?”
  黄延插嘴道:“我肚子不饿,给小师弟吃吧。”
  恭和听罢,高兴不已,抱住篮子准备要抢过去,却被长月腾出来的一只手轻轻推了推额头,不让得逞。
  长月又立即将篮子塞到黄延手中,然后一把抓住闹着不撒手的恭和的衣襟便转身,拉扯着恭和离开。
  黄延愣了一愣,只好先处理手中的篮子,打开篮子的盖子,见篮子底是一只汤盅和一张折叠着的信笺,先将篮子挂在离自己最近的粗树枝上,取出信笺展开瞧了一眼。信上如是写着——延师弟,今日不开心吗?你长得这么可爱,理应逍遥似神仙,尝尝我做的手艺,别不开心了好吗。
  没有动容,他从容地撕碎了信笺,将雪花般的碎纸撒向瀑布之中,再从篮子里取出汤盅,揭开盖子,里边竟不是补汤,竟是香甜之气四溢而出的桂花芋圆蜜糖白仙草。
  闻味瞧色,怎样都觉得很好吃,黄延便盘腿坐在水边的石头上,执瓷勺小心地挖了一勺品尝一勺,咽下喉咙时凉慡而又滑润,满口透着一股清香。
  想着应该将篮子与食具送回去,他便趁早前往灶房,只是在这条小径上,竟与朱炎风不期而遇,微红着脸打了招呼唤了声‘大师兄’。
  朱炎风瞧了瞧他,微微一笑,目光很快落在他手中的篮子,不由困惑:“这是……?”
  黄延答道:“是师姐做的甜食。”注意到朱炎风脸上的些许未干的热汗,忽然觉得遗憾,再度启唇,“只是我把它吃光了……若能留下些许的话……”
  朱炎风似是不在乎,只道:“你既喜欢吃,也不必留给我。为师父打了半天的铁,我先回去歇息了。”一只手不经意地搭了一下他的肩头,便离开了。
  黄延微愣,不由抬手抚在肩头,随即害起臊来,红着脸跑开,跑向灶房,原本只是想清洗食具以及收拾篮子,只因这份欢喜,不知不觉地将整个灶房都打扫得一尘不染。
  数日后的某一天,他至炼丹房回到寝屋,夜已深,而他又一身疲惫,关上房门,脱下外袍,回头却意外发现空空的桌案上凭空多了一只汤盅。想到此前,长月亦是用这样的食具做了一份甜食,不由揭开盖子一瞧,果然也是那道甜食。
  翌日的清早,迎庆在林间讲课,甚是讲得专注,黄延听了一会儿便忍不住开小差,偷偷回头瞥了一眼坐在后方的朱炎风,却是发现朱炎风在单手托腮偷偷打瞌睡,心里想着大师兄也有可爱的时候,便回过头,偷偷画在了纸上。
  此后数个月,断断续续地,总在他回到寝屋时,在桌案上凭空出现一份甜食,有时是凉的,有时是温热的。虽然亦断断续续享用了数个月,但也因此觉得自己愧对长月,便决意当面谢绝这份好意。
  过了正午,与迎庆一对一地上完迎庆为他定制的那一份术法课以后,在小径的石阶上遇到了刚好来交替上术法课的长月,只因时辰还早,便叫住长月。
  “师姐。上次的甜食,多谢师姐,但以后还请师姐……”
  他只刚启唇,尚未把话说完,却被长月打断。长月很是欣喜,脱口道:“延师弟既然喜欢吃,为何不早些时候说呀?我可以再给你做第二次!”
  听闻这句话,黄延不禁怔住——第二次?师姐的意思是,这几个月里都没有给我做过甜食?是我误会成是师姐做的了?可在这座道场里,只有师姐最擅长做好吃的哄人啊……
  瞧见他发呆,长月很是困惑:“延师弟,怎么了?”
  一句问话就将黄延叫醒,他便启唇:“不,没什么,不用劳烦师姐了。”话音刚落,沿着石阶匆匆往下走,匆匆离开。
  夜幕按时降临,黄延早早回到寝屋,却是关门不点灯,故意营造尚未归来的景象,打算试一试瓮中捉鳖。在沉静的无聊之中大约等待了一个时辰,忽然外面有灯光靠近,只当灯光掠过窗外,他便马上打开房门,快步跨过门槛,将人逮个正着。
  来者的步伐停了下来,撞见黄延却没有要逃跑,左手提着灯笼,右手小心地拎着一只篮子。黄延借着这灯笼里的灯火,瞧见了来者的脸庞,不由吃了一惊,脱口:“大师兄?!”
  沉默了片刻,朱炎风微微扬起笑容,启唇道:“想不到这次你这么早就……”
  黄延仍在吃惊之中,脱口:“怎么会是大师兄?我总以为是师姐做的甜食。”说着,不禁红了脸颊。
  朱炎风答道:“那次在路上,遇上你说起甜食,想必是长月做的,也问过了长月。心下觉得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黄延道:“什……什么机会?”
  朱炎风忙将灯笼换到提着篮子的那一只手,腾出空手来,从衣襟里掏出一张纸,递到黄延的面前,黄延展开纸张一瞧,登时满面羞红——那正是他上课开小差之时偷画的大师兄的画像。
  他把头压得更低:“大师兄……已经知道了……?那以后是不是讨厌我……”
  只突然,一只手伸到他眼前,温柔地无了无垂挂在他眼角的些许发缕,一个温柔的声音也传入他的耳朵里:“说什么傻话。师兄会一直在你身边。”
  黄延答道:“那不一样,我……”
  朱炎风微笑着缓缓道:“只羡鸳鸯不羡仙。”
  黄延闻言,再度羞红了脸颊,心跳很是急速。朱炎风微微抚过他的额头:“你的体温怎么忽然这么高?”忙递上篮子,“仙草解热,趁早尝尝吧。”
  黄延接过篮子,害羞地点了点头。
  朱炎风便牵住他的一只手,带他步入他的寝屋,温柔款款地喂他品尝甜食,又陪他聊天,又哄他入睡,让他枕在自己的膝头上,一夜未离半步。
 
  ☆、番外4《爱上你无怨无悔》
 
  漆黑的牢狱里,寂静得能听闻囚犯的细微呼吸声,断断续续的滴水声更比外界清晰,但那名衣衫破烂、身上血痕无数,零乱的银色长发几乎遮脸、两只胳膊以及腰部被坚固的锁链捆缚的男子,只顾沉浸在死寂中,并且似乎不惧死寂。
  他的脑海里,只在重复回忆着往昔,一幕幕片段缓缓掠过,令他忘却了伤痛以及光阴,他偶尔轻轻叹了叹,唇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更似嘲讽。
  “问世间情为何物?执子之手,白头偕老……”低声的言语,自他口中来。随之,他微微抬头,瞧了瞧高高的莲花藻井,瞧了瞧不曾照在他身上的灿烂日光。
  他想起来,第一次与朱炎风牵手约会的那一天,亦是这样阳光明媚的绝好天气。而那一天,正是迎庆吩咐他二人下山卖刀剑,以此赚钱换粮食回去。
  二人各自背了三把刀剑,来到山下的城镇,在车水马龙的街巷里,摆好摊子,轮流叫卖,但吆喝了大半天,叫到嗓子快要冒烟了也依旧无人理睬。
  黄延很是纳闷,瞧了一眼日头,更是为眼下惨淡的生意担忧,回头却是不见朱炎风,再往背后瞧去,只见朱炎风与他不同,只因百无聊赖,正在空旷之处执剑练习。
  静静看了许久,连黄延也开始忘却了本来的任务,含笑着为朱炎风鼓掌,陡然间,朱炎风停了下来,愣愣地望了望黄延的身后,黄延因而往后瞧去,却见摊子前不知何时聚集了无数观客,被围成水泄不通。
  当中一名八岁的孩童启唇道:“小叔叔,你的剑术可真好看!”说完,把手里的个大儿果子放在摊子上,就挤出了人群,离去了。
  随之,又响起了一名男子的声音:“壮士!你的剑术这般厉害,不如教我?我付钱给你,不会让你吃亏!”
  朱炎风坦然答道:“抱歉,家师有令,今日只是下山来卖剑。”
  话音刚落,眼见观客轰然散去,黄延想了一想,忽然灵光一闪,来了主意,忙面向观客,宣布道:“诸位!诸位!厉害的剑术都要靠一把好刀好剑!能否学到剑术不重要,但刀剑定然重要!佩带在身,又英俊又防贼人,可是很值!”
  只这一句话,便有人问道:“你这刀剑,多少钱?”
  黄延不假思索地脱口:“五十两一把。”
  那人摇摇头:“太贵太贵。”便转身离去。
  朱炎风迈步走到黄延身侧,放下手中剑,启唇:“我似乎找到门路了,兴许只要改改价钱,应当卖得出去。”
  黄延犹豫:“可是师父铸的剑,我觉得也该值五十两啊!”
  朱炎风捧住他的脸庞:“师父在平凡百姓眼里并非圣人,只要卖完了这几把刀剑,换到十石的米以及足够的油盐还有十匹布就算完成任务。”
  黄延瞧着他的眼眸,只道:“我,我明白了……”
  过了一会儿,朱炎风继续执剑练习,并且故意选在显眼的地方。而黄延在摊子前竖起了一张借来的条凳,并在正面贴上纸张,纸上又写了几个墨字——美男刀剑,无须剑术,佩带在身,英俊潇洒,防贼防盗,玉钢铸造,轻便不易断,剑各十五两,刀各二十两。
  黄昏之前,二人终于将所带来的刀剑卖完,捧着一袋钱,奔到各家店铺定下了货物。自最后一家店铺出来,刚好过了黄昏,二人开始饥肠辘辘,黄延因而不由道:“天快要黑了,可要尽快赶回去才行!”
  话音刚落,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肩头,不让他走得太急,他忙回头,困惑着瞧了瞧那只手的主人一眼。
  朱炎风缓缓道:“何必要那么急?咱们好不容易下山一趟,难道你不想和我一起逛逛街市、欣赏这里的夜景?”
  黄延愣了愣,随即微微脸红,未回答一句话,就被朱炎风抓住胳膊,被拉扯着往饭馆的方向走去。
  “咱们先填饱肚子,然后再慢慢逛。”
  傍晚以后,秦镜出门之际,二人悠闲地穿过街坊,边走边闲聊,来到了桥头,桥的斜对面是一座水榭,当中的楼台里立着一个倩影,美妙的歌声自那里传来,吸引了无数男子自画舫里探出头。
  夜风徐徐刮来,吹乱了黄延的前发,朱炎风回头瞧见,便替他理了理长长的前发。黄延再度羞涩,此时不在山中,身边亦没有师父与其他同门弟子,便大胆投入朱炎风的怀中。朱炎风亦没有拒绝,娄住了他的妖身,趁此亲近,便在他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了一个吻。
  黄延受宠若惊,不禁脸颊发烫,只抬眼瞧了瞧朱延风的脸庞,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但朱炎风不等他回应,便抓住他的手,拉扯他穿过了拱桥。
  正逢上元节,河里漂移着许多莲花灯,岸上皆是放灯的女子,街坊夜市里也以女子为多数,但二人仍牵着手大方地穿过街坊。
  朱炎风一边拉着黄延往前走,一边问道:“你喜欢什么?我可以送你,就今晚。”
  黄延不禁担忧:“可是,钱财方面,你我都……”
  朱炎风微微坏笑,大方道:“今日赚到的钱还有剩余,咱们偷偷用掉一两,师父不会追问的!你要是不说喜欢什么,我就替你选好了。”
  黄延道:“可是只有你送给我,总觉得很没有意义……”
  朱炎风听得明白,便将一些钱塞进他手心:“咱们互相给对方买礼物,三盏茶以后要把礼物买好然后回到这里汇合,可好?”
  黄延觉得这提议有意思,便欣然答应,收好钱财便小跑着挤进了人群,眨眼间不见了。朱炎风亦随后扎进了一旁的人群之中。
  三盏茶过后,黄延第一个回到原地,东张西望一眼,不见朱炎风,便立在原地等待。只过了好一会儿,忽然一双手从他身后悄悄伸过去,蒙住了他双眼,随即耳边响起一个故意学着女子腔调的声音。
  “猜猜我是谁。”
  黄延勾起唇角,但却故意这般答道:“我不知,但你肯定不是女人。”
  那声音又再度在耳边响起:“你就猜猜看?”
  黄延故意道:“就是不知。”
  那双手垂了下来,朱炎风亦恢复原本的声音,无奈道:“好吧。我不逗你了。”
  黄延转过身,面对他,笑问道:“你给我买了什么?”
  朱炎风袖手且卖起关子:“我要先看你买给我的,才能告诉你。”
  黄延并不乐意,要求道:“那不行。还不如互相交换好啊。”
  朱炎风稍稍想了一想,才答道:“就依你说的。”便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用赤红锦囊装着的小礼物,见黄延也掏出了一个赤红锦囊,便与他同时伸出手,交出锦囊的同时,取走彼此手上的锦囊。
  收好锦囊,黄延欢喜道:“这算是……你我的定情信物了,可要好好带在身上,不许弄脏,也不许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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