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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城主破事多(穿越重生)——狐梦铳

时间:2021-04-09 09:40:01  作者:狐梦铳
  到了朱振宫,苏仲明快步走进寝屋,用力将门关上了,并且闩上。萍宣进不去,只能在门外使劲地敲着,不断地敲门,连连劝说,“哥哥,你冷静一点,别乱来啊!哥哥!冷静一点呀,别乱来……”
  苏仲明随意坐在地上,闷闷着,不吭声,任萍宣在外面怎么敲怎么喊都听若无闻,一直坐着不动。门外的萍宣,敲了一会儿,见不奏效,只好无奈地离开了。
  过了一天一夜,盛世长公主心情甚是好,且好好地打扮自己,又亲自做了早食,亲自端着送到了定雪侯的寝房。她一蜕开门,见定雪侯递给她一个冷冷的眼神,仍旧是唇上含着笑,说道:“夫君,今早我特意为你煮了红枣粳米粥,你趁热吃了罢。”
  定雪侯依然不理会她,坐着不动。慧柔见状,佯装一叹,佯装醒悟,说道:“夫君,我想通了,既然你要休了我,那休就休罢,反正我跟你过了半年也够了,过几天,我就搬出这个家,回到宫里去住。”
  她说完,偷偷回眸亏了他一眼,看见他给了面子端起碗吃了起来,心里暗暗高兴,她又悄悄派人到宫里去打听,一听说施朝晶苏仲明施了家法,心里面更加放心了,她的唇角不由自主地鹿出了属于恶人的邪楣的笑,连她自己都无从发觉。
  定雪侯根本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事,趁着天色好,安然地写好了一封信,派人送到宫里去,想把苏仲明约出来。
  那封信进了宫,到了苏仲明手里,苏仲明看了一眼信封,晓得是定雪侯送过来的,也不取出来瞧上一眼,直接把信撕成了碎片,扔掉了。
  下午,定雪侯高兴地出了门,在与苏仲明约定见面的场所等待,过了半晌,忽然下起了雨,街上的人都纷纷逃回家里去躲避,只有他撑着伞,站在雨里还在等待。下午过去了,黄昏降临,苏仲明依旧没有出现,定雪侯四处张望着,不禁起了疑惑。
  ……仲明,为什么这一次,你没有来?
  此时,苏仲明伏在案上,异常没有精神,木讷木讷的。萍宣站在他身旁叫了他一声,“哥哥,出去散散心吧?”苏仲明答,“不想去……”萍宣想了一想,又道:“那么,出去逛逛街吧?我还没逛过雯国王都的街市呢!”苏仲明答,“没有兴趣……”
  萍宣拿不出主意,只好道:“那……我去找义母聊天好了。”苏仲明不吭声。萍宣见状,无可奈何,只好当真走了。
  文茜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苏仲明视之只是平平淡淡,无聊的时候就在后宫外走来走去,随意转转,不再出宫城,施朝晶远远地看着他的身影,认为那就是一国之君应该有的样子,心里很是放心,却根本不知苏仲明的心思。
  定雪侯闯进宫城,走到决冥殿前的长街时,正好遇见苏仲明在那里漫无目的地游荡着,便快步上去,抓住苏仲明的两只歌拨,面对面,质问他道:“那天我写了信约你,等了你一个下午,你为什么没有去?”
  苏仲明木讷着,回答:“不想去……”定雪侯摇晃了他两下,不悦道:“你不想去就早些派人说一声啊!我等了你整整一个下午你知不知道!”苏仲明依然木讷,低垂着头,突然提出了要求,“我们……分手罢,永远分开……”
  定雪侯震惊,娄住苏仲明,紧紧地娄住他,心里很是难过,“为什么?慧柔已经答应我休了她了,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成亲了!”苏仲明却只是木讷地重复着:“分手……”定雪侯的难过更深了一层,他稳住苏仲明的醇,仿佛借此要唤醒他,扶住他的后景,深稳。
  当稳停止了以后,苏仲明无情地将他蜕开,转身就走。定雪侯的心,一瞬间受到了极大的创伤,朝苏仲明大喊了一声,“为什么要分开?我们明明已经成功了!”
  苏仲明一直往前走,没有回头,定雪侯追了上去,拦在他的前面,关心地问他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苏仲明止步,依旧垂眸,“萍宣说,她看见长公主向太后告状。”
  定雪侯大惊,问道:“告了什么?”苏仲明继续说,“萍宣说,太后本来劝长公主不要执着,但是长公主以跟你宴好过为理由,求了太后。这是我被太后用鞭子答了以后,才从她嘴里得知的,你根本没有成功……”
  “我们去跟太后解释,一定能劝动太后!”定雪侯想也不想,立即提议。苏仲明很是不情愿,答:“你跟长公主在一起碎过,太后出于长公主的甄洁,绝对不会改变心意。”
  定雪侯极力解释,“我根本没有跟慧柔同房!”拉起他的守,便往前走,“跟我去与太后解释清楚!”话落,便紧紧拉着苏仲明,一直把他拉扯到了太后寝宫。
  施朝晶被他们闯进来的声音打扰了清净,走出寝屋一看,微愣,向定雪侯道:“你不好好呆在府邸,这次又来做什么!”定雪侯回道:“太后息怒,请听臣的解释,臣与……”施朝晶打断他的话,“够了!哀家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不要再让慧柔伤心!”接着对苏仲明严声厉色,“仲明,你给哀家跪下来!上次的家法,还嫌不够是不是!”
  苏仲明闻言,吓得冷汗冒出,赶紧甩开了定雪侯的守,跑了出去。定雪侯一见,忙喊了他一声,“仲明!你回来啊!”却根本不见效,苏仲明跑出去以后,一转眼就不见了。
  施朝晶大喝一声,“放肆!陛下的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么!”定雪侯回过头,跪在她的面前,恭敬道:“太后,请听臣说,慧柔她说了谎,臣根本没有碰过她的几芙!慧柔一直守深如玉,太后可以去亲验!”
  施朝晶闻言,将信将疑,“慧柔说谎?这……这怎么可能……”定雪侯说,“臣所说的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太后!那日早晨,她还骗臣说已经答应臣休了她。”
  “啊?这……这……哀家立即派人请她过来解释!”施朝晶难以置信地说道。定雪侯劝说一番,“太后,就算您把她请来质问,她一样能改口否认,而今,您只有亲口答应撤销臣与她的婚姻。”
 
  ☆、第54话
 
  施朝晶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叹了一叹,问他:“你真的执意要休了慧柔?”定雪侯肯定地点了点头。施朝晶心里不乐意,却无可奈何,只好勉强答应了,“唉,休就休罢,哀家也不能强迫你们成一对。”
  随即,她拿起墨笔,写了一封懿旨,并在其上盖上了太后印玺,递给定雪侯,“你拿去交给慧柔,叫她早些收拾行囊搬回宫里住罢。以后,你们就是两个家的人了,不再是夫妻。”定雪侯接过懿旨,终于松了一口气,谢过了施朝晶。
  他又借这个绝好的机会,恳求施朝晶道:“太后,那……仲明的事?”施朝晶用力一拍桌案,打断他的话,愠怒起来,“好你个李旋!哀家已经成全你的心意,让你休了慧柔,你还想要哀家报不到孙子么!你跟他,只能是君臣关系,永远不能逾越!”
  这一个要求鹏了一鼻子灰,无法成功,定雪侯只好捧着懿旨,恭敬地道了一句‘臣告退’便退下了。回到府邸,他将那封懿旨直接递给了正在绣花的盛世长公主慧柔。
  慧柔愣了一愣,不安地问道:“这是……什么?”定雪侯平静地回答,“太后的懿旨,你自己看看罢。”她立即放下绣花针和绣花布,接过来缓缓打开,仔细一瞧,登时僵住了,心里极为失落,片刻,又问:“太后还说了什么?”
  “叫你早点儿收拾好东西,搬回宫里去。”定雪侯轻描淡写道。慧柔把懿旨卷起来,立起身,这就去收拾东西。当她缓缓走过定雪侯身边时,突然淡淡说道:“恭喜你了,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跟仲明在一起……”
  定雪侯根本不动容,淡然地回她,“我跟你现在的结果是一样的。”随即淡然地快步从她身边走过,出了屋。慧柔又是一愣,心想:难道是两败俱伤?
  第二天,是沈家大喜的日子,沈家宅内宅外都挂置了红绸罗,宅院里更是断断续续地吹吹打打,热闹得连同街同巷的邻居皆晓得了。吉时将至,手持请柬的宾客纷纷来到,入席端坐,彼此互相说说笑笑。
  苏仲明好不容易把穿戴红妆的文茜哄上了轿子,又骑着白马送她到了沈家,之后,便与镇国公一起坐在一张桌子前,什么事也不理会了。镇国公与他侃聊,说:“陛下亲自送小女过来,臣感激不尽啊!”
  苏仲明垂眸,双手伏案,不笑不答。镇国公一点儿也不介意他的神情,高兴地为他斟上了一杯喜酒。这时,沈家老爷招呼了一声,“亲家!亲家!就要开始拜堂了,快过来!”镇国公放下酒壶,对苏仲明说一句‘陛下,臣便不世候你了’就赶紧起身赶过去。
  镇国公才刚走,就有一个人来到苏仲明身边,坐下了。苏仲明回头一看,无动于衷,又继续垂眸,原来刚来的那个人是定雪侯李旋。这男子一声不吭,拿起苏仲明面前的酒杯,就把喜酒灌下肚,然后抓起了一个大橘子,开始剥橘皮。
  “慧柔搬回宫里去了,现在我一个人当家。”定雪侯剥着橘子皮,对苏仲明说。苏仲明只用耳朵听着,不语。定雪侯剥出了橘瓤,递给他两片瓣儿,苏仲明斜眼瞧了一下,不理不睬,定雪侯又加了两三瓣儿,同样递了过去,苏仲明勉强伸手拿了。
  吃了橘子,苏仲明终于开了口,“太后不准我们在一起谈感情。”定雪侯平静地答,“我知道。明着不行,我们可以偷偷的……”苏仲明抱怨起来,“都怪你非要说什么成亲,还非要太后答应!不说,太后不知,就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是,都怪我,行么?”定雪侯回答,斟上了一杯喜酒,自己喝。这时候,司仪高叫起来,一对新人步入宴堂,沈莺莺搀扶着新娘子,当起了喜娘,司仪一声下,“一拜天地!”新郎高兴地转身,沈莺莺也扶着新娘子转身,新郎屈双膝,新娘子却站得笔直,根本不动。
  沈莺莺见状,低声催了一声,“嫂子,该拜天地了。”那新娘子仍旧是不动,沈莺莺只好用力拉她下跪,但新娘子轻轻推开她,怎么也不肯跪下去。沈莺莺急了,低声唤她一声‘嫂子’,却只见新娘子撩起绣鸳鸯的大红盖头,大叫了一声,“我不嫁!”
  短短的三个字,立时令两位亲家沉下脸,满堂宾客也因那新娘子的举动惊诧不已,也开始唏嘘起来。苏仲明和定雪侯发觉有异,忙循声望去。高堂上的镇国公忍不住,向新娘子怒嗔:“文茜,都这个时候了,你不要胡闹!”
  那新娘子跺了一下脚,委屈道:“爹!我根本就不爱他,嫁给他做什么?”镇国公沉不住气,脱口:“你不嫁也得嫁!酒席都已经办了,客人都在看着,你想让你爹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么!”
  文茜娇娇地哼了一声,任性道:“反正我就是不嫁。”镇国公怒气冲天,指着她,“你你……!”却是语塞,起身,举起手来就要打在自己女儿的脸颊上。还没落下,一旁的沈老爷怕事情闹大,赶紧阻止他,劝道:“别打别打!大喜日子的,有什么事也得好好商量才是嘛!何必要动手呢?”
  苏仲明异常镇定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戏一般看着面前这一幕,定雪侯亦也不动,不自觉地又斟上了一杯喜酒,自己拿起来喝了。苏仲明的一只守忽然又伸了过去,掌心朝上,定雪侯见了便心领神会,又放下酒杯,为他剥好了个橘子,送到他手中,两人皆不语,一个喝酒,一个吃橘子,皆看着热闹。
  文茜把大红盖头扔到地上,任性不止,又把话重复一回,“不嫁!不嫁!就是不嫁!我要当王后,我不要当什么沈夫人跟他一起卖米!爹啊……”
  一直沉默不语的沈云听罢,喜色荡然无存,把红外袍一托下,扔到地上,转身快步穿过酒席间,任沈老爷怎样喊他都不肯回头,径直出了宴堂。镇国公一看,愣了一愣,又怒斥文茜,“都怪你这个顽劣的丫头!现在把新郎官气走了,以后谁还敢娶你!”
  沈老爷劝说镇国公,“亲家啊……现在不是骂闺女的时候,得叫人把我孩儿叫回来!没有新郎官,这喜事可就办不成了啊!”镇国公答道:“那还不叫人去把女婿叫回来?”话音刚落,苏仲明便坐不住了,缓步走出来,径直穿过酒席间,往屋外去。
  沈老爷很是疑惑,出声问席位上的定雪侯,“陛下他……是要去哪里?”定雪侯很是镇定地为自己斟酒,“不知道,也许是好管闲事,去劝新郎官了吧?”
  沈老爷‘哦’了一声,剩下要做的便是安无宾客、劝说文茜。定雪侯斟酒斟了半天,也不见把杯子斟满,揭开酒壶一瞧,原来已经没有酒了,他不知不觉间,已然把一壶酒喝光,他忙招呼沈老爷一声,“喂,我这里没酒了。”沈老爷一听,赶紧吩咐下人上了一壶。
  苏仲明在外面转来转去,在通向院子的长廊里找到了沈云,那男子正愁眉着,正沃拳用力打在柱子上。“沈云。”苏仲明走上前,唤了他一声。沈云没有回头,只是淡然脱口:“你来做什么?你跟着我来做什么!”
  苏仲明愣住了,感觉那男子像是一只失落又怨恨的豹子,缓缓出语:“我只是来劝你不要太伤心,成亲本来就是要看姻缘的。”
  沈云垂下沃成拳的手,“你是陛下,既然你这么说,我不敢反对你,但是!你也不能不承认,她就是因为你才拒绝我的!刚才她也说了,她要像以前那样当王后,已经在明摆着向所有人宣布——她爱的人还是你!”
  苏仲明无奈道:“那是她的单相思,跟我没有任何干系。”沈云大笑一阵,说道:“真是可笑,我爱她,她却爱你,而你却爱别人。”一转身回头,忽然好奇,“你爱的人又是谁?不会是……那个人又爱着别人吧?”
  苏仲明哼笑了一声,双手叉在妖间,“才不是!只是他像无赖一样死禅烂打,我没有办法,也觉得他很好,就答应了他,勉强两情相悦。”
  沈云有些感兴趣,好奇道:“这是哪家的女子,听起来比文茜还要刁蛮。”苏仲明没有回答,只是质问他,“你也知道她很刁蛮了?”沈云答:“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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