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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禁止垂涎(玄幻灵异)——傅云见

时间:2021-04-13 14:07:55  作者:傅云见
  凌君寒挑了挑眉,仔细回忆昨晚的情景。
  当他睡得沉,段无心突然扑在他身上,开始动手动脚。
  胡作非为之中,蹭得他心猿意马,手心就触碰到了小朋友相当兴奋的位置。
  他试着低声叫了声“心心”,段无心没,只是闭着眼顾地乱|动。
  于是咬着牙槽,忍着冲|动,耐心帮他快速解决。
  没想到,憋了半天,段无心竟然以为是在做梦。
  凌君寒动了动指尖,执着追问:“只梦到了亲嘴?”
  “嗯....还蹭了蹭。”段无心声音越来越低,脚尖踢了踢覆盖在身上的被子,露出大截皮肤。
  凌君寒垂眼看他,没头没脑的问了句:“舒服吗?”
  “舒服。”段无心下意识回答,才发现凌君寒的右手还捏在他那地方没放。
  他伸手拨开那只大手,嗫嚅道:“你摸哪儿呢,脏。”
  “不脏,刚才还哼哼唧唧抓着我的手不肯让人放,现在爽过就翻脸不认人了?”凌君寒直勾勾盯着他,教育说,“你这不是尿床,是....”
  他贴着段无心耳朵说了两字,直白又下流。
  段无心眼睛缓慢睁大,努力回味梦里的滋味。
  云里雾里的,这就结束了?
  确实挺舒服的,酥酥麻麻,意识完全被掌握的失控。
  像是冲上云端,眼前阵白光闪过,然后四肢瘫软。
  直到现在,仍然使不上什么力气。
  凌君寒抓着他的手,往己身上碰,暗示道:“那我们是不是应该,礼尚往来?”
  段无心蜷缩着指尖,避免触碰到温度过高的皮肤,扭头蹩脚找着借口,“我手伤还没好。”
  “这只没伤。”凌君寒捏了捏软乎乎的掌心。
  眼直白,动作强势,让人无法抵抗。
  被迫无奈,段无心只能翻身起,快速逃离进浴室,落下句,“我洗澡。”
  凌君寒躺在被子里,浴巾散开,哑然失笑。
  小朋友这副样子,还真像是用过就丢的渣男。
  他抹了把脸,认命足。只是满脑子都是段无心咬着他下唇的放纵和那截乱晃的腰。
  是头回见到这么相当大胆的,毫不知羞的段无心。
  画面在脑海里重现,真是要命。
  段无心躲在浴室里,脑子晕沉,打开花洒,受伤的右手直直的撑着墙。
  他把头发淋得半湿,又拎着龙头把水往身上浇,但总觉得粘稠。
  大家都是成年人,应该能秒懂,那被子要怎么办?
  要是被别人发现岂不是丢人了?
  脑子里乱糟糟的,他花了三倍的间才勉强洗漱完毕。
  变回白虎,顶着头湿哒哒的水往浴室外走,地上晕出小滩水迹。
  “凌君寒,”段无心刚叫了字,就听见声低沉的闷哼。
  他噤了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呆呆站在浴室口,看见凌君寒在翻身抽纸巾。
  “你....”段无心甩了甩身上的水,语塞。
  凌君寒垂着眼,脸上带着未退的情|欲,嗓音很哑,“你不肯帮我,我只能己来。”
  这说起来倒是显得己很没良心,段无心蹲在原地,尴尬抓头,“下次,下次定。”
  凌君寒掀开被子起来,利落拆掉被套团成团,放在床头。
  “过来,帮你吹干。”
  “哦,那被套....你洗吗?”段无心眼乱瞄,问得毫无底气。
  凌君寒疑惑地嗯了声,淡淡说:“等到了联邦,军舰上有人负责统清洗。”
  段无心脸颊涨红,疯狂摇头,“不要,不行,必须你洗。”
  凌君寒嗤笑声,手法熟练地梳着毛发,“敢做不敢当?”
  “不是,嫌丢人。”段无心把头埋在爪子里,两只耳朵软趴趴的垂着,看起来很是丧气。
  凌君寒不再逗他,把毛发吹干后,拎起那团被套往外走,“好,我洗。”
  段无心晃着尾巴跟上,看着身军装的凌元帅,表情严肃地卷着那团被子进了盥洗间。
  不知道的,还以为手上拿了什么不得了的证物。
  被套刚浸入水,凌嘉木就跟狗似的闻风来。
  靠在口盯着他哥诡异的举动,发出疑问:“您还亲洗被子呢?”
  凌君寒说:“弄脏了。”
  凌嘉木瞪大眼睛,在人虎身上来回徘徊,“啊,你们俩干嘛了?”
  “没有,我在床上吃东西,撒上面了。”段无心张口胡扯。
  凌嘉木哦了声,“那也不必我哥亲动手吧,后勤不就完了?”
  段无心燥得不行,伸出虎爪挠他的小腿,“你管呢,他就爱做家务,贤良淑德是他的品德。”
  凌君寒回头瞥他眼,无语又回头继续搓那块儿水渍。
  凌嘉木啧啧了声,又细品了下对话当中暗示的关系。
  难不成,他哥看着这么阳刚,还真是受?!
  太可怕了,这世界,天天都在颠覆他的三观。
  盯着他哥娴熟的搓完被子,他终于想起事,“还有半天就到,我就是过来跟你们说声儿。下了战舰,有庆功大典,你们俩准备下。”
  段无心仰头问:“要准备什么?”
  凌嘉木挠了挠头,又觉己的嘱咐多余,“你现身就行,反就是走官方那套,估计你勋章什么的,说不定还能升职。”
  “噢,我能幻想下当他的副官吗?”段无心晃了晃尾巴,很是期待。
  凌嘉木大惊失色,捂住己胸前的勋章,“儿子,你还挺狂妄,已经打主意到我的位置了?”
  凌君寒把被子扔进烘干机,撑着摇晃的机器回:“我觉得这主意不错。”
  “.....”凌嘉木瘪了瘪嘴,脸忧愁站在原地。
  他费尽心思才当上了副官,年没到,就要被撬走了吗?
  这两人真是对,不是虎,不做人。
  “逗你的。”凌君寒拍了把他的头,不忍心欺负人太狠。
  凌嘉木松了口气,喜笑颜开,“吓我了,我把吃的送你们房间。”
  段无心点了点头,慢吞吞原路返回。
  但感觉很是奇怪,距离之前那事儿已经过了好段间,手脚发软的感觉依然没散。
  甚至,更甚。
  每踏步,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软软的,没力气。
  他艰难挪回房间,感觉后背浸湿。
  凌君寒把吃的弄进房间,才察觉到段无心好像有些不对劲。
  他拎起瘫软在床边的小白虎,放回床上,低声问:“不舒服?”
  “有点儿,感觉没力气。”段无心瓮声瓮气回。
  虎爪按着胸口,胸闷,气短,这感觉像是上次高烧的状况。
  他趴在床上,伸手抓凌君寒的手放上己额头,“你摸摸,是不是发烧了?”
  “是有点儿烫,测下温度。”凌君寒拉开床头抽屉,在医药箱里找到温度仪,“变回来测,比较准确。”
  “噢。”段无心按下吊坠,变回人形。
  温度计往头上按,显示温度,低烧。
  “可能是昨晚着凉了,我找医生你开点儿药。”凌君寒把拆了被套的被心他盖上,伸手掖了掖,“你在这儿呆着别动,我马上回来。”
  段无心有气无力地应了声,感觉昨晚那股躁动又重新回来,甚至更甚。
  难不成开了荤就上瘾了?不至于吧。
  段无心咬着下唇,忍受难熬的折磨。
  再让凌君寒帮他次,实在是开不了这口。
  那人已经拉开大出找军医,休息室里空空荡荡。
  段无心抛开羞耻,左手钻进被子里胡乱揉了揉,隔靴搔痒似的空虚。
  都是用手,怎么区别这么大?
  他回忆起枪茧在皮肤上剐蹭的感觉,动作不轻,带着狠劲儿。
  却,很刺激又觉得舒坦。
  光是回忆,股热流就从尾椎的地方窜出,像把烈火,要把人烧干净。
  他张了张嘴,大口喘气,想把这股灼人压下。
  但越压,越汹涌。
  段无心空洞的瞪大眼睛,盯着白晃晃的天花板发呆。
  凌君寒复返,手上拿了两盒药和杯温水,坐在床头。
  他摁出两颗药片放在手心,有些不解地看向段无心,“怎么脸越来越红了?坐起来吃药。”
  “不知道。”段无心心里惶恐又羞涩,只能抬手抓着他的手臂,眼角泛着红意。
  白皙的额头上,有滴汗珠滚落,落下来砸在被面上。
  “医生说可能是战斗过度的后遗症,吃两片退烧药就好。”凌君寒把水递到唇边,“我试过了,不烫。”
  段无心也不管药苦不苦,低头叼着手心里的药,就着水往嘴里送。
  苦涩的味道在喉咙里蔓延开,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胡乱发脾气,“王八蛋,都怪你,我做梦做得好好的,你上手干嘛?”
  他思来想,主观觉得,就是昨晚的后遗症。
  又是弄脏被子,现在还发起了烧,简直疯了。
  “怪我怪我。”凌君寒抬手把他额前湿透的碎发抹开,“要不,再睡儿?”
  “睡不着。”段无心低声嘟囔,指尖掐着凌君寒的手臂,转移注意力。
  凌君寒任他耍脾气,心想着这身体真是身娇体弱。
  这还没怎么着,就烧成这样。
  两人视线触碰,段无心没忍住又轻哼了声,感觉尾椎的地方酥酥麻麻。
  他轻轻动了动,看到凌君寒风平浪静的表情里逐渐染上丝震惊。
  段无心满心烦躁,语气不善问:“你那表情意思?没见过人生病?”
  “不是。”凌君寒掀开被子,握住白皙的后背下压住的那截乱晃的毛茸茸。
  “你长出耳朵和尾巴了。”.
 
 
第55章 你吃得消吗?
  段无心低头看了眼尾巴,又抬手摸了摸蹿的耳朵,惊慌问道:“吊坠不管用了吗?”
  “应该有用,看起还是人形。”凌君寒手指动了动,揣测说:“可能是因生病了。温度过热,引起了状态混乱。”
  指尖触碰到尾巴根部,段无心浑身跟过电似的,不自觉发颤,那股躁动烧得更旺。
  他被折磨得不行,小腿蹭着被子,软着嗓音求饶:“别弄我。”
  明明已经也揉过耳朵揪过尾巴,此刻却变得格外敏感。
  “好好好,我不碰。”凌君寒收回手,看了眼墙上的时间,说:“还有一个小时抵达,休息一会儿,记得变回去。”
  就这么一个带着虎尾巴的少年现在众人面前,绝对会成今日闻最大的爆点。
  段无心哼哼唧唧,扭扭去,又默默地往凌君寒身边蹭了蹭。
  男人体温比他稍微高一,皮肤一触碰,那股战|栗又止不住上涌。
  刚说不碰,自又往上贴。
  “怎么,要抱?”凌君寒垂眼看他,别别扭扭的姿势像是撒娇。
  段无心破罐破摔,嗯了一声,抬手悬在空中。
  意思很明显了,本王已经做到这个份上,还不赶紧滚过。
  “一生病就跟个小孩似的。”凌君寒笑了笑,脱鞋上床,把人揽在怀里拍了拍。
  “我本就是小孩儿。”段无心抓着人的脖子,没好气反驳。
  “是,是宝宝。”
  怕段无心身体撑不住,凌君寒单手敲开了一瓶葡萄糖,说:“喝这个,我怕一会儿晕倒。”
  段无心不情愿地瞥了一眼,想着刚刚那两颗苦得不行的药丸,皱眉抗拒道:“什么东西,不喝。”
  见凌君寒动作强势,他晃着胳膊,不管不顾地翻滚撒娇,“我不喝。”
  “甜的,听话。”凌君寒往嘴里倒了半瓶含着,利落按住乱动的手臂。
  伸手捏着他的下巴,用舌头撬开紧闭的牙关,低头往嘴里灌。
  “唔——”段无心双手拍着他的手臂,怕把被子再次弄脏,终于放弃挣扎,被迫张嘴。
  葡萄糖顺着舌尖滑入喉咙,唇舌被严丝合缝的堵住,一滴未撒。
  段无心因亲吻心跳剧烈加速,喘着气滚动喉咙,把那甜滋滋的液体咽下去。
  他颤着睫毛,还没得及说话,很快又送第二口。
  等把玻璃瓶里的葡萄糖喂完,段无心已经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没骗吧,甜不甜?”凌君寒盯着他水润的双唇,又亲了一下。
  “...甜。”段无心舔了舔下唇,撅着嘴说:“再亲一下。”
  凌君寒轻轻碰了碰,又用牙齿咬了咬毛茸茸的虎耳,哑声说:“别招我了。”
  就刚那么一下,牙齿碾过耳根,浑身酥麻。
  段无心在心里嚎叫,完了完了,除了尾巴,现在连耳朵变成了禁区。
  不能摸不能碰,简直要命。
  决定不再折磨自,段无心往被子里缩了缩,只留下顶着虎耳朵的脑袋。
  他闭着眼,把那荒唐的念头甩了个干净,心中回忆之前做过的军事题,“偷袭时候,人数占少数,选择绕后敌方,然后.....”
  然后什么着。
  脑子仍然昏沉,不过被这么一通乱搅,那股燥热好像稍微下去了。
  他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把这阵子做过的题全部在脑子里复习了个遍,终于缓缓平静。
  果然学习让人平静,知识让人冷淡。
  两人头碰着头小睡了一会儿,等到再醒的时候,耳朵和尾巴已经没了,仿佛方才只是幻觉。
  段无心松了口气,嘟囔说:“那退烧药还挺管用。”
  “嗯,再测一下,”凌君寒抓起床头的温度计按上眉心,仔细查看上面的数字,“退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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