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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禁止垂涎(玄幻灵异)——傅云见

时间:2021-04-13 14:07:55  作者:傅云见
  水珠视野模糊,连大脑都变得卡顿,他避着受伤的手,后背靠在冰凉的墙上。
  这会儿瞬间了然,以前凌君寒冲凉水澡是什么感觉。
  半时后,他猛然打了个喷嚏,又无奈关掉花洒。
  行,他得回去找凌君寒。
  至少,偷件衣服回来也好。
  想到这里,段无心扯过浴巾擦干身上,胡乱套了件长大衣,扣紧扣子,遮住风光。
  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就这么挂着空挡往门外。
  夜深露重,春天的夜晚还是有些发冷,表层皮肤被风吹得冰凉,内里却是一片火热。
  段无心嘴里骂骂咧咧,脚步停,这种失控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
  花了十分钟,他终于艰难到了凌君寒的主卧。
  按下门推门去,房间没开灯,床上的人已经睡下,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段无心垫着脚偷偷摸摸溜去,悄无声息打开衣柜,扯下一件军装放在鼻尖上嗅了嗅。
  除了干净的洗衣液的味道,没有残留下任何息。
  他嫌弃地那件衣服扔在地上,扣紧大衣,站在衣柜前发呆。
  指尖划过旁边挂着一条条整齐的领带,手指猛然顿住。
  如果....凌君寒绑起来,要就趁着发期他捅了拉倒。
  反正这人做了对起他的事,这是惩罚,也算是欺负人!
  脑子里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段无心开始浑身发颤,更是兴奋。
  智被兽|欲控制,尾椎骨下方传来一阵酥麻。
  他胆子稍微大了些,从衣柜里随手摸下两根领带,静悄悄往床边。
  每多一步,息就加重一分。
  凌君寒在开门的那一刻就已经惊觉清醒,他躺在床上闭着眼没动,看朋友到底在搞什么鬼戏。
  见衣柜打开就关上,脚步声逐渐靠近床头。
  段无心跪在床边上,用拉过凌君寒的手腕朝上伸直,质感良好的领带在上面绕了两圈,绑上床头。
  为了怕人挣脱,他垂着眼,认认真真打了个死结。
  绑完一边,他又顺着床沿爬到另一侧,捏着领带另一手也利落绑上。
  做完这些,段无心轻轻松了口,嘟囔道:“这是惩罚,谁让你老是我,这下我们扯平。”
  凌君寒眉头微微皱起又松开,两手被绑得严严实实,明白现在是在搞哪一出。
  他想出声,又怕吓到了人,能装睡。
  段无心双腿跪坐在床头,晃了晃尾巴,知道该如何下手。
  之前看过视频,两个男的做那种事,具体怎么操作,还是生涩。
  他微微趴下,伸手缓慢掀开凌君寒身上的被子,烦躁扔到一边,俯身唇珠贴上薄薄的下唇。
  顺着脸颊的弧度,到微微凸起的喉结,然后缓慢下移。
  这人又是裸睡,浑身有一条短裤。
  皮肤触碰,暧昧丛生,那股燥热像是被瞬间点燃,烧成无边大火。
  段无心难耐地轻|哼了一声,双手自禁勾住脖子,颤|抖着在他身上蹭了蹭,缓解欲|望。
  预想之中的纾解并没有达到,他忍住拿尾巴扫了扫凌君寒的腹,恨他毫无反应。
  想要更多,欲壑难填。
  段无心咬着下唇,剧烈的生反应几乎要控制住,他猛然想起早上看到发的花。
  而此刻,凌君寒就是那颗被发泄的树枝,抱着就再也没办松开。
  尾巴扫过皮肤,凌君寒呼吸停滞,几乎要控制住,人按倒。
  两手腕被紧紧地绑住,他轻微动了一下,勒得发痛,动弹得。
  那柔软的手还在胡作非为,而晃动的尾巴时时扫过,莽撞的撩拨。
  他被挑衅得快要发疯,智的弦欲断未断。
  好像,忍住了。
  两人呼吸交缠,一切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绑住的双手,贴合的唇舌,难耐的喘息,生涩的触碰。
  段无心没意识到人早已苏醒,是乱无章地扯下凌君寒的裤子,紧密贴上去,感受到对方同样的灼|热。
  睡得这么死,还有反应,真是天生禽兽。
  段无心一边心里暗骂,一边伸手胡乱触碰,探索着找到入口。
  黑暗之中,猛然传来布料撕裂和床架晃动的声音。
  他瞪大双眼,看床头。雕花床架上,剩下零碎的领带孤零零悬挂着。
  来及惊呼,就被人强势压入一旁乱糟糟的被子里,动作甚温柔。
  凌君寒松开紧闭的牙关,喘出一口浊,低头狠狠堵住那张喘的嘴,忍可忍。
  “段无心,你是是欠|操?”
  .
 
 
第58章 因为这缠绵的爱意
  段无心呜咽出声,缓慢眨了眨眼,逐渐适应房间里过于黑暗的视线。
  他被凌君寒直白的眼神牢牢锁定在原地,强势而充满压迫感。
  此刻的凌君寒,就像是森林里举着枪的猎人,黑洞洞的枪口抵着他。
  而自己就像是自投罗网的猎物,傻傻入套,无法逃脱。
  他咽了口气,微微扬眉,轻声问:“刚刚你说的那个词,什么意思?”
  虽然听不太懂,此情此景,好像能意会上几。
  “上次你是问我,捅的同义词么,现在我告诉你了。”
  凌君寒声音很哑,缓缓开口:“本来不打算这么早动你,你倒好,大半夜跑过来可劲儿折腾。我是圣人,禁起这么撩拨。”
  话说到这儿,段无心立刻反应过来,心跳猛地一落。
  他奋力挣扎,把手腕从他的钳制中挣脱而出,反驳说:“行,让我来。”
  对于这件事,作为猛虎,他有一种坚定的执着。
  一边说着,一边悄无声息地抬腿袭击男人后腰,趁着房间昏暗清,视野混乱,试图扭转被压制的局面。
  明明之前在军区的时候,他无数次一对一跟那些士兵格斗。
  多次训练下来,这变成他最擅长的偷袭方式,百试厌,次次命中。
  只是,这回面对的对手是联邦最厉害的元帅,毫无胜算。
  凌君寒反应更快,反手捏住脚踝往旁边压,另一只手干脆利落地控制住另一只作乱的脚。
  仗着段无心筋骨柔软,硬生生帮他劈了个横叉。
  力道很大,段无心动弹得。
  这回打架,输了个彻彻底底。
  段无心松了力气,以这个别扭的姿势僵直着,抬眼瞪人。
  凌君寒动作轻松的把人控制,嗤笑道:“前就跟你说过,你拿我教你的格斗术跟我打,稳输。”
  “你偷袭,这是耍赖,这次不算。”段无心胡乱反抗,扬声喊道。
  明明自己偷袭在先,倒打一耙,真有本事。
  “反正你输了,上次你说,输了就怎么来着?”凌君寒心情很好地逗他。
  段无心别过脸,摇头否认:“我什么都没说,我们还在冷战呢。”
  “你跑过来,就自动解除冷战了。”凌君寒捏了捏他乱晃的虎尾巴,审讯犯人一般,逼供道:“嫌犯段无心,说说,半夜来我房间做什么?”
  段无心眨了眨眼,有些害臊的吐露真相,“今天用的那个药剂对我也起了作用,我很难受,准备来偷你的衣服。”
  衣服没偷着,还被抓了个现行,丢死人了。
  “偷衣服?”凌君寒哑然失笑,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离谱的答案。
  他回头看了眼衣柜,乱七八糟的敞着柜门,“我人在这儿,你还需要衣服?管用么?”
  段无心撇了撇唇,低声嘟囔道:“管用,衣服洗得太干净了,没有效果。所以这拿着领带绑你来了。谁知道质量那么差,明明绑得那么紧,一弄就烂。”
  凌君寒抬起手腕,那剩下的大半截领带扯下来,玩闹似地蒙他的眼睛,“就这,拿来绑我,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你早就醒了是不是,还故意装睡。”段无心反应过来,冷声唾骂他,“心机好深。”
  “我就想看看,你到底要做什么,你真的很喜欢给我送惊喜。过,既然自己送上门,我就欣然接受了。”凌君寒稍微用了点儿力,把人牢牢控制。
  段无心被压得腿脚发麻,被迫装可怜,晃了晃包着纱布的右手,软了嗓音,“我还是病号,手伤还没好,你就知道欺负我。”
  语气可怜,惹人心疼。
  凌君寒垂眼看着他,小朋友的脸颊被过高的温度烧得通红,额头浸出一点儿薄汗,连眼尾都变得湿漉漉的,顺着蔓延出一片春色。
  看起来,的确很想要欺负。
  他口是心非说:“好,我欺负你。”
  嘴上说得好听,动作比谁都快。指尖划过纱布,把段无心的双手压在头顶,用那截剩余的领带绑住,嘱咐道:“小心手,别乱动。”
  深黑色的领带衬得细弱的手腕更加白皙,白得晃眼。
  段无心气结,拔高声音:“你有病啊,拿我对你的招数来对付我?”
  凌君寒低头碰了碰嫣红的唇,含笑应道:“嗯,跟你学的,小段老师。”
  这声称呼叫得段无心耳朵发烫,声音弱下去,“好了,闹了,你把我松开。”
  他就后悔偷偷摸摸来这么一趟,莫名其妙就成了俘虏。
  明明学了那么多的军事策略,要谨慎小心,保持警惕,这会儿倒是忘得干干净净。
  现在人在敌营,任人摆布,动弹得。
  凌君寒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指尖抚过额前被沾湿的碎发,问:“现在还难受么?额头还很烫。”
  “嗯。”段无心扬起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看着他。
  “乖乖的,我帮你。”凌君寒低头温柔地吻住了他,舌尖扫过唇瓣,像是在享受今晚的甜点。
  慢条斯理挑开蛋糕表皮,就能尝到里面沁人的甜香。
  两人力气差了太多,一个游刃有余,一个狼狈堪。
  段无心抬着眼,看见凌君寒的眼神变得晦暗明,带着强势的压迫感。
  床头的台灯被捻亮,落下一小圈昏暗的淡黄色灯光,拢上一层若有似无的气氛。
  段无心眼睁睁看着他低头下去,再一眨眼,就只能看到他黑色的短促的头发,偶尔扫过皮肤,很痒。
  紧接着,被温热包围,难以言喻的感觉几乎淹没了他。
  后面的细节,他已经回忆清,只是感觉一切变得虚幻,像是坠入了一场极度晕眩的美梦。
  心跳时而加速,时而骤停,几乎被那人左右。
  等反应过来,段无心十指绞在一起,捏着那条欲碎不碎的领带,轻声有些难堪的说:“脏。”
  凌君寒竟然愿意为他做这种事情?
  是他疯了,还是自己做了奇怪的梦?
  凌君寒出声,把他拉回现实,含糊清说:“我嫌弃。”
  “别这样。”段无心害了羞,软绵绵伸腿踢他,发现落了空,从空中坠下。
  再一次汹涌的海浪拍打过来,一次比一次强烈,让人喘上气。
  他像是海里飘荡的帆船,被浪花带着一起,浮浮沉沉。
  海浪把他抛向顶点,风帆剧烈抖动,再重新落下来的时候,归于平静的小船在海面上微微晃动。
  “唔——”段无心陷进床铺,双眼失神。
  眼尾浸出一点生理性的眼泪,落在枕头上,瞬间消失。
  凌君寒含着笑起身,没说话,转身进浴室漱口,留段无心一人在原地。
  他的手腕还被绑在头顶,轻轻一动,领带结就松散开来。
  原来并没有绑死结,只是为了给他找一个不那么难堪的借口,顺势而为。
  段无心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酸的手腕,细品方才的触感,比上一次还要来得猛烈。
  他羞耻地埋入枕头里,缓和了一会儿,缓慢地抬起头。
  隔着一小段距离,他看到站在浴室洗手台边上的凌君寒,弯着腰,后背漂亮的肌肉绷得紧实。
  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着蓬勃的荷尔蒙,让人沉迷。
  方才的满足突然又有些阈值降低,那股躁动重新回来,他突然萌生出一种大胆的渴望。
  段无心垫着脚下床,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背后,用尾巴勾住了他的腰。
  绒毛扫过皮肤,是无声的邀请。
  凌君寒当他闹着玩,泼了一把凉水,往脸上浇。
  “要要真的试一试?”段无心抬眼,从镜子里和人对视,怕人不理解,他补充道:“就像...那个视频那样。”
  水珠滴滴答答顺着下颌角落下,掉在地面上。
  凌君寒错愕了几秒,刚恢复的冷静瞬间被打破,燥火重燃。
  “你确定吗?”凌君寒回头,把段无心抱起来放在浴室台面上,抵住他,“如果开始,我会停。”
  “你刚刚....都为我那样了。”段无心有些难以启齿,结结巴巴说:“恋人之间,就应该让对方觉得快乐吗?”
  既然凌君寒愿意为他做到这个份上,好像后退一步,也并没有想象中的艰难。
  他抬手捂住脸,觉得害臊,对未知充满了紧张。
  虎耳朵直直地竖起,在有些凉的夜里轻微发着颤。
  “你真是太乖了。”凌君寒被他的退让闹得心脏酥麻成一片,情难自已。
  他用膝盖轻轻抵住段无心晃着的小腿,把人圈在怀抱里,低头怜惜轻柔地吻住。
  轻吻逐渐加重,唇|舌触碰,带着浓重的爱|欲,换回无止的喘|息。
  浴室里什么都是现成的,一切好像顺理成章。
  段无心失神的撑在水池边上,抬眼就看到镜子里靠在肩膀上的自己。
  那个年嘴唇红润,眼尾通红,沾染潮湿。睫毛像是被水珠浸润,颤巍巍地抖动着,无法控制。
  因为还未抵达的阈值而低泣出声,受伤的右手悬空在水池边上,打着颤经受没有尽头的折磨。
  密集的吻是温柔的,起伏的动作是粗暴的,他被背后那双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拥抱着,矛盾又让人感到愉悦。
  他好喜欢这样的凌君寒,带着强势和直白,毫无顾忌地向他索求。
  论手指,亲吻,或者时而泄出的一声闷哼,都既性感迷人,让他心甘情愿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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