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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海棠市逃出来的男人/要你寡[穿书]——莲鹤夫人

时间:2021-04-15 15:48:34  作者:莲鹤夫人
  她容颜秀丽,弯弯的臂缠金勒着她丰润如玉的手臂,有股说不出的吸人眼球的气质,更兼好言好语,安东尼的脸色也缓和了几分,嘴上依然没好气地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李有灯反问他:“你这么快就找好了躲的地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事?我来跟你换换情报。”
  安东尼皱起色泽浅淡的眉毛:“你想用什么换?”
  李有灯拿出一枚粉色的手环,扬了扬。
  “50分,我用这个跟你换。”
  安东尼看了她一会,嗤笑道:“50分,就凭这个,我凭什么把我知道的东西告诉你?你不会忘了,我俩还有旧仇……”
  “金鹿号来了,”舍心打断了他的话,“他们是为什么来的,你知道吗?如果你知道,你就说,多一个人了解,就多一份生还的希望,你也没有恨到要我们去死吧?当然,如果你不知道,我们这就离开。不过,我得事先提醒你,他们已经开启了星环,而金鹿的星盗,对寻找活物最有一套,你们不该群聚在这里,目标太大了。”
  他难得说这么多话,这些少年们的神情都变了,彼此惴惴不安地互相对视。安东尼听见来的是金鹿号,脸色也阴晴不定,喃喃道:“来的居然真是金鹿号……”
  他抬眼看着舍心和李有灯,说:“手环给我。”
  李有灯把手环扔给他,安东尼看了一眼,说:“之前我还不能肯定,只是有这个想法……现在你们说这个,我才确认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你们看到有星舰掉下来吧?那不是普通的星舰,那是龙宫号,唐怀瑟之冠就在上面!”
  “唐怀瑟之冠?”李有灯喜欢珠宝,自然也知道这件被誉为“泪雨王冠”的无价之宝,传说戴上它的人,能够在转身时窥见虚幻与真实的分界线,第一大奇迹者盖亚·曙色曾将它借走,在学术塔上研究了整整三年,但最终一无所获,“原来他们是为了唐怀瑟之冠来的!”
  “多谢啦,小美人,”得到这个消息,知道这事跟舍心无关,她放下心来,立刻冲安东尼抛了个飞吻,“走,舍心,我们另外找个别的地。”
  她拉着舍心匆匆跑远了,望着她的背影,安东尼身体略微前倾,嘴唇也张了张。似乎在这一刻,他是十分想要叫住她的。
  但他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只是看着李有灯,又沉默地坐了回去。
  另一头,易真还在往树林里急急忙忙地钻。
  他已经可以看到降落下大气层的小型浮游舰……也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什么来头,军方或者引起这场动乱的人,但他明显感觉到来者不善的气息。
  [玩家,注意隐蔽。]太阿忽然说,[我检测到了系统和穿书者的对话,就在附近。]
  易真遽然一惊,急忙停下脚步,闪身至一棵大树后面躲着。
  内心无声无息地铺陈开来,十米、二十米、三十米……有了!他听见了人的心跳声。
  易真猫着腰,伏进低矮的灌木丛,如同一团烟雾,朝心跳声传来的方向游过去。
  那里正坐着一个男生,从侧面看上去,他面目平凡,并无任何出彩之处,但在所有人都惊惶奔逃,为武器设备的封锁而慌乱的情况下,他居然还能悠哉悠哉地坐下,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中刀具,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凡之处了。
  他一边擦,一边小声嘟哝着什么,音量近乎耳语,易真只能隐隐听出“烦人”、“出岔子”之类纯抱怨的词汇。
  他的甲套闪烁寒光,仿佛一条游曳的蝰蛇,悄然逼近了猎物的身后。
  他是刺客,刺客永远会在最出其不意的时刻降临在目标身后,直视对方犹如直视一座新立的墓碑。
  甲套发出轻轻的喀啦声,按在了男生的咽喉上。
  “你好,穿书者。”易真压低声音,嘶哑得不辨男女。
  男生猛地一惊,他差点就要跳起来,但他的系统马上阻止了他。
  [不要动!宿主。]系统说,[扣在你脖子上的武器做工精细,材质顶级,假如你现在跳起来,你的皮肉和骨头只会被它彻底刮烂!]
  男生胆战心惊,他立刻举起两只手,低声问:“你……你是谁?”
  易真反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男生本想咽咽嗓子,不过他忍住了,和爱凡一样,他也不敢说得太大声,生怕矿精甲套刮碎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你、你能发现我,就说明你的等级比我高,对不对?你也算是我的前辈,对不对?”
  易真避而不答,只是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我追着一个假扮主角的穿书者来的,我认为,他肯定对当前的剧情走向十分了解。”男生半真不假地回答,“所以我想投靠他,跟他结成同盟。”
  易真这时才是真正在冷笑了。
  这个人必然关注过自己,因此他才能发现自己的性格与书中的易真完全不同,从而得出“这个人假扮了主角来参与剧情”的结论。
  至于投靠、结盟?
  如果易真当真是一名前来抢夺世界的穿书者,说不定就放过他了,毕竟是这个人先传达出想要示好其他穿书者的意图的,只可惜,易真不是。
  “真的吗?”易真解除了摩罗幻身,化作实体,落在男生的身后,“这是你的真实想法?”
  [宿主,]系统忽然说,[这名高阶穿书者已经对你起了杀心,这句话问完,无论你接着回答什么,他都不会再放过你,直接用最强的那招,不用再藏了!]
  男生的目光瞬间凌厉起来,他的脖子被易真锁住了,可他的两只手还平平举着,并未遭受任何钳制,因此他指缝一张一夹,顿时飞出一张小巧精致的扑克牌,闪电般切向易真的身体!
  感到易真即将收紧手掌的那一刻,他身形疾晃,竟在刹那间瞬移到了易真对面的位置。男生捂着脖颈,那上面虽然被矿精甲套刮得血肉模糊,可毕竟没有伤到气管,他也没有死。
  他望着易真,脸上已经露出了奇异的,胜利的微笑。
  那是他压箱底的宝贝,虽然看起来其貌不扬,仅仅是一张扑克牌,但那实际上是一个封印的空间,里面存放的,是一道撕裂时空的乱流。
  不管你是多强的前辈,手握多少个书中世界的王者——你毕竟不是神明,也当不上不死之身。
  连时间与空间都能撕碎的东西,能不能撕碎你的血肉之躯呢?
  他的笑容陡然凝固在脸上。
  那道乱流确实瞬发出去,像一弯漆黑无光的死月,撕裂了稳定的空间,始终向前奔流的时间……然而它却没能撕裂易真的身体,因为易真的上半身同时在瞬间消散成了无形的雾气!乱流如刀,易真则在这一刻将身体变成了水,长刀可以切开阻拦它的一切,但无法切断水流。
  锋锐的五指深深插进了他的心脏,男生睁大了眼睛,瞳孔中倒映死亡的样貌。
  “摩罗幻身,原来……你就是……第七……裁……”
  易真怔住了,大量的鲜血从男生口中涌出,他说到最后一个字,已是气若游丝。
  “你说什么?”易真不敢抽手,他怕这样会加速这名穿书者的死亡,“把话说清楚!”
  男生的瞳孔黯淡无光,被当前世界排斥的尸体化作飞扬的灰烬,在风中翻卷,很快消弭得不留一丝痕迹。
  他死了。
 
 
第55章 
  长久的寂静,易真低声道:“太阿,解释。”
  太阿:[……]
  易真深深吸气,又将其吐出:“别装死,我必须要一个解释。”
  [如果我不能给你解释呢?]太阿说,[很抱歉,但事实如此——涉及世界剧情,我无法与你说明,因为有很多事,假如提前让你知晓,等同于间接抹消全部时间线上的我。我的程序让我无法做出自毁的行为,玩家。]
  易真在原地转了几圈,沉声道:“他想说我是裁决七席,他是通过摩罗幻身认出了我。什么意思,摩罗幻身原来是裁决第七席的东西?”
  太阿平静地说:[是不是裁决七席的东西,这很重要吗?总归它现在是你的东西了。]
  “还有这些不属于星际时代的毒物……也是那个所谓的裁决七席的所有物,对吧?”易真想的越多,就越冷静,“要么像这个死人说的,我就是裁决七席;要么这些东西都是裁决七席留在这的,他本人也藏在这个世界;又或者……是他出了什么意外,比如裁决十二席内部私斗,他失败了,还有可能死了,所以这些原属于他的东西流落在外,被我捡了便宜。”
  他顿了顿,低声道:“至于我能想到的最后一种可能性……我是裁决七席,我出了什么意外,比如裁决十二席内部私斗,然后我失败了,还有可能在当时死了,所以这些原属于我的东西流落在外,现在我又得重新把它们捡回来。”
  真的会是这样吗?易真狐疑不定,脑子乱糟糟的,倘若真是这样的话,那目前的局势就复杂太多了,这本破黄书必然有裁决十二席的最强穿书者蛰伏,说不定还不止一个。届时,他们的目标也不仅仅是这个世界了,还有自己。
  太阿慢吞吞地说:[为什么要想这么多呢,玩家?人应该活在当下,你们的过去不可更改,未来捉摸不定,只有现在、眼前、触手可及的今天,才是你们真正立足的根基。你们常说要以史为鉴,常说要未雨绸缪,但是在我眼里,人是永远也学不会教训的生物,就连你们的前进向上之途,也像是踩着螺旋的楼梯,总要走弯路,总要一遍遍重复过去犯过的错误——所以,为什么要想这么多呢?]
  “因为人是永远也学不会教训的生物。”易真冷冷地说,“就算你说这么多,也无法阻止我疯狂瞎几把乱想。”
  太阿:[哦,好吧。]
  易真烦躁地喘了口气,其实太阿说得没错,目前只能顾得了目前的事情,想那么多也没有用,然而道理是这个道理……
  他很快调整好心态,决定先把这件事放在心底,先撑过眼前这个难关。
  他的面色一肃,听见前方来人了。
  内力一放开,易真听见的就必然不是几步内的动静。二十米开外,正朝此处走来一、二、三……六个人,应该都是成年男性,步伐沉重而有力,落脚与抬腿之间的间隔不短,说明步伐迈得很开,他们的个头也很高,并且每走一步,金属撞击的声音就像风中震颤的铁铃……
  六名体格魁梧、身材高大、全副武装的成年男性——或者是成年雄性,看不到真容,易真无法假定这伙人的种族。
  他收紧甲套,化作游离的雾气,掩在灌木丛中,耐心地等待来人走近。
  弹开树枝的动静,碾碎枯枝的声响,隐隐的说话声,谈笑声,纷纷朝易真汹涌推进,他同时闻见了浓郁的腥气……易真心头一紧,他们杀人了?
  先搡开林间枝叶的,是一架肩扛式粗犷冷硬的焚烧炮,不祥的红光闪烁在铅灰色的流线型炮管上,登时让易真的眼皮跳了跳。
  这种大型杀伤类武器在初赛中可是禁用的,而且现在大家的机甲枪炮都沦为了无用的破铜烂铁,这伙人怎么还无所谓地带着这种东西?难道他们就是这次的主谋……或者主谋的手下?
  “没人。”来人说,他带着浓重的口音,易真差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跑了。”
  没跑,还在这等着埋伏你们呢,易真心说。
  窸窸窣窣的声音,来人依次挤进狭小的林间,易真愣神道:“他们……不是人类?”
  这伙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实在奇丑无比,每个个体的身高都超过了两米,哪怕用“魁梧”来形容都稍显单薄。他们的皮肤就像岩浆冷却后形成的龟裂焦壳,没有头发,端着武器的四根手指粗如铜柱,整张红褐色的脸孔上看不出鼻子,只有一双狭小暗红的眼睛,一张满是利齿的嘴。
  之所以还用“他们”来称呼这群东西,是因为他们起码算是智慧生命,还能说话。
  [根据资料库内的情报,这群生物应当是出生于绯色黄昏星系的碎骨星人。]太阿说,[他们进化出智慧,拥有自己的文明和信仰,但天性残暴,奉行弱肉强食的法则……]
  伴随太阿的解说,易真打量的目光下移,缓缓落到了他们的腰间。
  他的神情忽然凝固了。
  碎骨星人,他眼前的每一个碎骨星人,都在腰间挂着尚在滴血的人头!
  他们将这些首级的头发随意的搓在一起,无论长还是短,无论黑白还是彩色,就像结一条卑贱的麻绳,或者粗糙的腰带,然后将它缠绕在他们配备着精尖武器的腰带上,仿佛炫耀,以及某种不言而喻的勋章。
  一名碎骨星人转身,于是他腰间悬挂的头颅也随之一转,那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男孩的脸……那是易真曾经见过,还与之交手过的帝国重工的学生!
  “因为我们都是守信用的人,临时违背诺言,算什么驾驭者!”
  男孩愤怒的质问犹在耳边回荡,当时他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因为易真绑架了他们的同伴,威胁他们不许使用机甲和热武器,他的脸颊气得通红,眼睛就像烧着了般明亮。而当时的易真正忍不住地哈哈大笑,只觉得这帮小孩着实双标天真到可爱,淘汰了也好,先回家攒攒经验吧。他们空学了本领,对付他这种阴险之辈,可是太不够看了。
  现在他死了,死的时候眼睛都睁得大大的,像是想不通为什么。他已经淘汰了,本该坐着运输舰回家,回到他引以为傲的母校,向家人倾诉落败的委屈和失意,由老师鼓励他继续奋进向前……但现在他死了。
  他是帝国重工的学生,那么骄傲的天之骄子……就连我也没有下手去杀他!
  易真眼角抽搐,他的血变得滚烫,奔流在血管中就像喷涌的熔岩,随时都能从苍穹爆发着吞没人间。一张又一张死去的脸向着易真转过来了,女孩的,男孩的,年轻的,成熟的……他的神情那么暴烈而扭曲,犹如手握雷霆的神王,即刻便朝罪人降下天罚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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