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被我们夹在中间,一边动情地喘息着,手还不老实地在我和陆晟泽身上乱摸。
他恋恋不舍地拿手掌揉我的胸肌,口中还念念有词:“我什么时候才能练出来……”
我被林夏摸得完全硬了,阴茎也直挺挺地顶着他的大腿。
我把手指伸进林夏屁股里搅弄,他现在虽然还是容易脸红,却也不再是真的害羞,只放松了身体配合我的深入,还挺了挺胸让陆晟泽揉捏他的乳尖。
我一手拢着我与林夏的分身套弄了一阵,另一只手检验完他润滑扩张的成果,确认可以插入之后,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让林夏跨坐到我身上。
陆晟泽暂时被冷落,自给自足地在一边打着手枪,也凑到我身边索吻。
我侧过脸给了他一个深吻,林夏分开双腿拿股缝磨蹭我的龟头,又来亲我,三个人脸贴着脸交换了一阵乱七八糟的亲吻,暧昧的呼吸节奏逐渐同步。
林夏晃着腰,主动用肉穴去吞吃我的阴茎,这个姿势我们用过很多次,硕大的龟头顶开柔软的肛口,他很熟练地继续往下坐,一路顺畅地整根吞到了底。
他身体里又紧又热,肠肉还不断地往里吸似的收缩,我爽得倒抽了口气,林夏也哼唧了两声,肉粉色的一根性器俏生生地抵着我的腹肌,分泌出的前液在我的皮肤上划出湿漉漉的痕迹。
我试着向上顶弄了几下,分身摩擦过他的前列腺,顶得他腰眼一软,趴到我胸膛上喘气。
“现在就试?”我低头轻声询问林夏的意见。
林夏闭着眼睛点头,我于是又伸手去摸他的后穴,陆晟泽从茶几的抽屉里翻出一管润滑剂,挤了些到手上,从后面贴上来和我一起轻揉林夏已经容纳了一根性器的肉穴口。
借着陆晟泽手上那些润滑剂,我挤进去了一根食指,林夏抖了抖,闷哼了一声。
我见他还能承受,便继续将手指插入得更深。手指和自己的阴茎一起被夹在湿热的肉穴中的感觉很奇妙,本来就紧的甬道更显得逼仄,柔软的挤压带来强烈的快感,我几乎忍不住想要抽动起来。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望一眼陆晟泽,示意他也一起来,他心领神会,也顺着我开拓出来的缝隙往那处穴口里挤进一点指尖。
“嗯……”林夏呻吟着,臀肉痉挛微颤,陆晟泽趁机把修长的指头完全插了进去,惹得林夏又是一声低吟。
我和陆晟泽的手指碰到一起,又各自弯曲着揉弄林夏的肠壁,我的阴茎已经硬得不行,一跳一跳地和两根手指互相挤压,我问林夏:“宝贝……你还好么?”
“我可以……唔!啊……”
陆晟泽加入了第二根手指,穴口被撑得发红,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随着我与陆晟泽扩张的动作响个不停。
林夏紧紧环住我的肩膀,把脸埋在我颈侧,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努力放松身体。
他还硬着,说明还能接受,扩张做得差不多,我们把手指退了出来,陆晟泽扶着自己的阴茎把龟头抵上那个还没来得及完全缩回去的肉口,一用力就顶了进去。
“啊!”
刚进了一个龟头,我和林夏就同时叫了出来,陆晟泽被夹得眉头微皱,重重地呼吸着,握住林夏的腰一鼓作气往里直插到底,胯骨撞上他的臀尖。
被两根粗长的性器同时插入后穴,整个身体被填满,林夏头一回尝试,还是不免觉得很痛,脸色有些发白,前面那根顶着我的肉物也半软下来。
“好痛……”林夏皱着一张脸,动都不敢动一下,像被钉在了原处。
我一边吻他,一边套弄他的性器,深深埋在他后穴里的阴茎感觉到陆晟泽的搏动,被缩紧的肉穴箍得也有些生疼,但还是快感占了上风。
我忍着没动,陆晟泽也停下来等待林夏适应。
“还能继续吗?”陆晟泽哑声问。
林夏喘息着,没说话,好半晌才说:“……能。”
陆晟泽从身后捞着他的腰,不断爱抚他的每一寸皮肤,指头温柔地拨弄过两粒挺立的乳头,林夏向后仰了一点,靠进陆晟泽怀里,终于喘匀了气。
我已经重新撸硬了他的性器,陆晟泽越过林夏的肩膀与我对视,我看见他眼底隐忍的情欲,柔声说:“那我们动了。”
林夏嗯了一声,胸膛上下起伏,一身柔韧无瑕的皮肉上渗出一层细汗,像是涂抹了蜂蜜的象牙。
我缓慢地自下而上试图抽动埋在他体内的阴茎,他实在太紧,这个动作显得很艰难,而我一动,不仅碾过他敏感的肉壁,也摩擦着陆晟泽脉络鼓起怒张的性器。
陆晟泽眼底憋得赤红,被我这么一蹭,终于再也忍不住,随着我的节奏一起由慢而快地抽插起来。
两根阴茎同时进出,重重地挤压过前列腺,无死角地照顾到肠壁内的每一处敏感点,嫩红的肠肉被带着外翻出来一点又顶回去,过于强烈的刺激让林夏浑身发颤,下意识地想要逃,却被两根粗硬的阴茎钉着动弹不得。
他的身体跟着我们两人的顶弄不断耸动,呻吟里都带了哭腔:“呜……我衣服口袋里有、啊……有rush,给我……”
陆晟泽皱眉道:“这个用多了对身体不好,你实在不行,我先退出来……”
林夏勉力扭头拿眼神瞪他,死死咬着一口白牙,抖着呼吸顺了两口气:“男人,不能说不行。”
本来是意乱情迷的时候,我却被他逗得有点想笑,陆晟泽也无语了一瞬,就着插入的姿势没动,长臂一伸去摸散落在沙发边的衣物,果然摸到林夏包里的没开封的小瓶子。
我不徐不疾地套弄着林夏冒着水的阴茎,眯着眼看陆晟泽打开瓶盖,帮林夏按住一边鼻孔,让他吸了两口rush。
只是两口,陆晟泽就把小瓶子拿开,又盖上丢到了一边。
那东西药力很快,林夏深呼吸了几口,本就泛着红的皮肤愈发显得白里透红,先前痉挛着紧缩的肌肉逐渐松懈下来,后穴也变得更为湿软。
等了片刻,我重新开始用力抽插,陆晟泽分出一只手抚上我鼓动的腹肌,也加快了节奏抽送起来。
“啊……”
林夏的呻吟变了调,低沉的声线里掺了甜腻,生理性的眼泪盈满眼眶,从眼角淌下来,又被陆晟泽抬手抹去。
肉穴被两根粗硕的肉柱不断捣弄出滋滋的声响,润滑剂被拍打成了细细的白沫,林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全靠我和陆晟泽夹着才不至于歪倒。
我不知道林夏是个什么感觉,我只知道自己爽得快要爆炸,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胯下的二两肉上了,陆晟泽和我同进同出,两根阴茎也在不断挨挤摩擦,让快感成倍增加。
快要高潮的时候,林夏已然双眸失焦,整个人都精神恍惚了似的,熟烂的后穴像是被肏透了,肠肉柔顺地包裹着两个入侵者,毫不费力地被反复进出。
“亲亲我……”林夏这句话没带主语,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
我和陆晟泽对上视线,默契地同时凑了上去。
三个人下身紧密相连,又搂作一处,唇舌凑到一起,你亲亲我、我亲亲你,也分不清是谁在吻谁。
只是亲密无间,难舍难分。
再过两天就是圣诞节,林夏已经很有仪式感地在家里布置了装饰,我的余光瞥到客厅里的圣诞树和槲寄生与冬青编织的花环,忽然想起一个传说。
光之神巴德尔被恶作剧之神洛基在伤口中放了槲寄生害死,巴德尔的母亲爱神芙蕾雅得知后痛不欲生,和众神想尽办法挽救巴德尔的生命,终于将他救活。
芙蕾雅非常感激,因此承诺无论谁站在槲寄生下,都会赐给那人一个亲吻。
而情侣在槲寄生下接吻,爱情就能永恒。
又是几次深插之后,我与陆晟泽低喘着同时在林夏体内射了出来。
林夏早就在先前的激烈肏弄中射过一次,此时后穴夹着两根跳动着射精的阴茎,前方顶住我小腹的性器再一次射出浊白的精液,糊在我身上黏腻成一片。
高潮的快感使人宛若飘在云端。
我不知道什么是永恒,又或许,这一刻,就是永恒。
第26章 番外·意外
星期一,工作日。
陆晟泽这时候本应该在公司开会,林夏原本也有一个平面拍摄,但现在两个人却都没有在各自本该在的地方,而是一左一右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脸凝重地沉默对视。
林夏身上只穿了一件明显大了一个size的衬衫,敞开的领口露出大片平坦的胸膛,上面零星有几处深红色的新鲜吻痕。
程景瑞现在还在北京出差,归期未定,这些吻痕的制造者是谁不言自明。
对面的陆晟泽也只裹着睡袍,头发还凌乱地支棱着,裸露出的锁骨上甚至缀了一圈牙印,是谁啃出来的也显而易见。
所有的迹象和记忆都表明,昨晚,他们上床了。
时间回溯到十几个小时以前,齐羡传媒的邵总组了一个局,公司上下大小艺人都在,还有几个高层列席,算是迎新加庆功宴。
陆晟泽是新任CEO,林夏是正当红的台柱之一,自然都在邀请之列。
齐羡传媒的前身是邵修齐工作室,氛围与一般的娱乐公司大不相同,大家称兄道弟,颇为和谐友爱。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众人从酒店转到黄浦江上的游艇再到KTV,三场喝下来,没几个人是竖着回去的。
林夏最先被喝趴下,好在他酒品不错,只是安安静静地伏在桌上,不哭不笑也不闹,白里透红的脸颊像只熟透的蜜桃。
酒精让人思维迟缓,又不完全混沌,林夏能感觉到周围发生的一切,却无法及时给出反应,总是慢半拍,莫名显出一种笨拙的可爱来。
他是再也喝不下去了,出于某种“革命友谊”,陆晟泽适时挺身而出,替他挡酒。
灌领导喝酒的机会可不多,众人玩笑着要陆晟泽代喝三倍才肯放过林夏——其实也不是非要他真的喝完,谁知陆晟泽说到做到,喝到最后也醉得有些厉害。
结束时陆晟泽还走得了直线,林夏则被助理扶着,陆晟泽道:“我和林夏顺路,我送他回去。”
他说着便伸手去扶林夏,林夏分辨出对方的身份,干脆闭着眼靠进了他怀里,被半搂着出了包厢。
大家都一脸很懂的样子,目送着二人在保镖的看顾下离开。
林夏与陆晟泽早前就传过绯闻,后来陆晟泽又出了“艳照门”,两件事虽然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但事后两个人私下再同框出现,旁人稍一联想,隐隐约约也能猜到一点端倪。
不过确实人不可貌相,小林年纪轻轻,倒还真是蛮厉害的。邵总揽着自家小男友如是想。
那厢陆晟泽和林夏刚上车,后者便咚地倒在男人大腿上趴着睡着了。
隔着一层西装裤的单薄布料,男人的体温持续地传过来,贴在滚烫的脸颊上,林夏居然觉得很舒服,一点儿也不想动弹,甚至蹭了蹭对方,找到一个更惬意的位置睡得更香。
陆晟泽皱了皱眉,低头看见林夏毛茸茸的后脑勺,听着对方平稳绵长的呼吸,半抬起来准备扶他换个姿势的手又放了下去。
迈巴赫平稳地驶向市郊,陆晟泽垂眼将目光落在林夏身上,思绪不自觉地飘远。
当初恢复记忆的程景瑞选择了林夏而将他拒之门外,他深知对方的性格,明白事情几乎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却还是不甘心就这么放弃。
只要能和程景瑞在一起,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于是他找到了林夏,拿自己的所有作为交换求林夏把程景瑞让给他。
林夏那时是怎么说的?
“人不是物品,可以被随意转让。”平日里温良无害得像只绵羊似的青年红着眼圈,语气坚定而倔强,“而且你的爱是爱,我的爱难道就不是爱了么?他是你的整个少年时代,也是我的全部青春。”
“你给我再多钱,我都不可能把他‘让’给你。”
陆晟泽无法反驳,也自知如果易地而处,自己恐怕只会比对方的反应更激烈。
他只能再向林夏道歉,反复说过无数遍“对不起”,终于泣不成声。
后来那段不雅视频被爆出,他选择放弃陆氏的继承权,以此向陆晟泓表了态,才干干净净地把林夏从漩涡中摘出来。
陆晟泽那时原本只想远远地最后再看程景瑞一眼,便从此消失在对方的生活中,谁知一场大雨,他又被林夏捡回了家。
他其实听见了程景瑞对林夏说,等他醒了,就让他走。
那一刻他才终于肯真正承认,自己已经走到穷途末路。
姜汤也无法带来一点多余的温暖,陆晟泽走出那扇门,本以为这就是结束。
送他走到楼下的林夏却从身后叫住他:“陆晟泽!”
林夏眼眶湿润,微笑着对他说:“谁说爱情不能被成全?如果我偏要成全呢?”
轿车停在别墅前庭,陆晟泽恍惚了一瞬,才动作迟钝地轻轻摇了摇伏在自己膝上的林夏。
“到家了。”陆晟泽温声道。
“唔……”
林夏睁开眼睛朦朦胧胧地看着他,没有想动的意思。
大约是之前喝下的那些酒的后劲上来了,陆晟泽因为眩晕而停顿了片刻,他晃了晃脑袋,还是勉力半搂半抱着对方下了车。
司机和保镖没有再跟进来,陆晟泽扶着林夏进到卧室,脚步也有些踉跄。
林夏似乎醒过来了一点,自觉地脱掉沾满酒气的衣服,然而脱到一半,他又不想动了似的,往床上一倒,把陆晟泽也带得倒进柔软的被子里。
两人在醺然的醉意中四目相对。
不得不承认,陆晟泽的皮相实在出众,若是他出道做明星,肯定会比自己红。林夏迷迷糊糊地想。
如果没有眉目间那些抹不散阴霾,十七八岁的陆晟泽,会是多么惊艳的少年?
当年的程景瑞,又会是多么爱他,才会愿意为他去死?哪怕过了那么多年、哪怕失去记忆,都还是会本能地去保护他。
而程景瑞选择放弃陆晟泽,大概会内疚一辈子。就像自己对陆晟泽说过的那样,程景瑞对他是爱,对陆晟泽又何尝不爱呢?
林夏知道,程景瑞已经做了选择,并且只会做这一个选择。自己其实完全可以再冷漠自私一点,陆晟泽再如何痛苦,他都可以当做事不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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