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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柜后我捡了个死对头(近代现代)——燕倾

时间:2021-04-16 10:11:25  作者:燕倾
  “送你一句话,我们无法选择外部环境,但是对外部环境的回应,却是我们能够选择的。古罗马斯多葛学派哲学家,爱比克泰德所说,是我的人生座右铭。”
  韩峤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想到了孤狼。他也用类似的话安慰过对方,不知道小狼崽子现在过得好不好。
  谢锐言有耐心地听完,轻声喊:“我明白了,韩老师。”
  韩峤微微一愣,把手掌放上了谢锐言的头顶心。
  “又摸头。”
  “讨厌被摸摸?”
  “不讨厌。”谢锐言抬眼看人,酒窝深深地凝聚起来,“你总是说,有话可以直接说出来。刘董也说过,你喜欢直率的人,就比如他。而且,对你而言,酒窝也是有buff的。”
  “Buff?”电光火石之间,韩总回忆起了一点点酒后的细节。
  他们好像提到了酒窝,还有……
  “谢锐言,你脸上的蚊子包,是被我抠的?”
  韩峤认为的一点点细节,在谢锐言心里胜似亿点点。
  “蚊子咬的,”谢锐言当场打脸,扔掉了宝贵的直率,失踪多日的嘴瓢又回来了,“雨女无瓜!”
  作者有话要说:    【霸总与霸董的文言场合】
  韩峤:君额上似可跑马。
  刘岭:懂了,你夸我天庭饱满,英气逼人。
  韩峤:我说你脸真大。
 
 
第31章 as/mr
  为了一个小小的真相,韩峤发挥出当年孤狼风雨无阻雷打不动和他说早晚安那样的精神,每天坚持询问谢锐言脸上那块早就退了的红痕是什么情况。
  谢锐言总说被问烦了,但韩峤摸透了他的性格,嘴上说着烦的时候,实际上是不烦的,谢锐言甚至也没有生气,极具耐心与包容心。
  这天,车轱辘对话也在继续。
  韩峤使出了杀手锏:“酒窝那里,如果不是抠的,可以算成是吸的。”
  “我又不是碎碎冰,还能被吸,韩总您这是看的什么表情包。”
  “可是我明明记起来……”
  “你失忆了,你什么也没有记起来。”虽然韩峤说他酒后百分之百断片,但谢锐言很害怕韩峤把被折腾的画面也全部回忆起来,特别是当成马骑的那一段,羞耻且不堪入目,“我说没记起来,就没记起来。”
  韩峤的眉头缓缓皱起:“这个句式我好像也很熟。”
  “停——不许再回忆了!”
  谢锐言跑去擦地,擦完地擦厨房,擦完厨房又开始擦书桌,精力用不完了似的,磨磨蹭蹭了两个小时才从书房里出来,把抹布换成鸡毛掸子,又走了进去。
  韩峤就站在书房门口,靠着门框看谢锐言忙来忙去。
  能重新记起酒后的细节往往要靠语言、动作的二合一,还原当时的场面。他回忆起来的不多也不少,正好是围绕着酒窝展开的讨论、约定、行为举止。
  记忆里有笑容也有拥抱,身体温热的触感残留着,就跟摔倒在一起的时候一样,顽固的偏头痛、突突的神经镇定下来,大脑里那只疼痛得跳动的兔子也停住了修长的大脚板,直起身来立起双耳放风。
  韩峤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谢锐言的身上。
  谢锐言的拥抱和体温对韩峤而言有止痛片的功效。没得到过的时候不少说,但一旦感受了,回忆了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
  至少要两发才能满足。
  韩峤思考了几日,在头痛彻底来袭,止痛片基本失效后发出了提议:“小谢,你不是想发挥同居人的光和热吗?”
  谢锐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你想到什么主意了吗。”
  韩峤微微地扬起下巴:“当我的抱枕。”
  他说完后,空气突然安静,书房里静谧得连落一根最短的琴弦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谢锐言叹气气:“出卖色/相的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我只是怕冷,有点睡不好觉罢了。”韩峤抱起手臂说,“没关系,你也可以选择拒绝,这不是命令,也不是玩笑,是个无关紧要的提案。”
  “原来不是玩笑。”谢锐言低声地跟自己确认,片刻后说,“当抱枕太为难我了,但我可以给你拉小提琴、二胡,弹卡林巴,或者拉水琴。”
  韩峤的眼神犀利了起来:“水琴?在那种惊悚片音效中,还有人能睡着吗?”
  “咳,就是随便一说,表明我的决心。”谢锐言咬了咬牙,“没有想嘲讽你的意思,那个音效我也很害怕。”
  “害怕可以过来一起睡觉。”
  谢锐言扭过了脸:“不可以,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就不和你说话了。”
  “这么严重的威胁,那我不说了。”韩峤竖起食指,比了个噤声,不再说话,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对着谢锐言直放电,胜似千言万语。
  谢锐言:“……?”
  当事人全无自觉:“怎么了?”
  “你还是说话吧,你沉默的时候,我害怕。”谢锐言把鸡毛掸子捏到变了形,掌心的汗打湿了上面的毛毛,“今晚揉揉耳朵等着,我会拿琴过来的。”
  晚上十点,谢锐言拿着小提琴,打着瞌睡,如期而至。
  “你困了的话可以去睡,我们明天再尝试。”
  “就今天,就现在。我没吃饼干也没喝牛奶,我不困。”谢锐言仔细观察韩峤的表情,“你还真的一点睡意也没有。”
  “嗯。”
  “先躺下?”
  “好啊。这把琴音色很离谱,真的没有人能拉好它。”韩峤把手机放到床头,躺平了,手也乖巧地放到被子里,“不过我对你有信心。这位学员,请开始你的表演。”
  “谢谢导师,我会努力的。”谢锐言接了一句梗,从床边退开几步,把小提琴架在肩头,摆好帅气而优雅的姿势。
  it’sshowtime!
  在谢锐言的手里,三五百的也好,一二百万的也罢,最终都拥有着小提琴的姓名,传递出最优美的韵律,琴弦摩擦震动,鸣响就像天鹅振翼、瀑布流泉,让人心生感慨,音乐,原来也可以是这样表达的。
  为这琴声,为这人灵活的双手和不懈的努力,韩峤的嘴唇一点点地勾了起来,抬眼望着谢锐言,此时此刻专属于此,卧室里的小提琴家。
  回国之后,谢锐言还是第一次重新感受到被这样的目光凝视,如同细雨的洗礼。他的情感昂扬起来,炫技也变得带几分怡然自得,什么节奏感强难度高拉什么,最后竟然用小提琴拉了一首变调《赛马》。
  韩峤的太阳穴不知不觉开始跳了。白天研发令人振奋的演奏乐器,晚上体验振奋人心的乐器演奏,原本的疲劳值是百分之三十,现在飙到了百分之六十
  谢锐言拉琴时忘乎所以,一开始离韩峤较远,逐渐闭起眼睛,兀自陶醉,走得越走越近,最后一屁股坐在床头,在韩峤耳边360度全方位立体声环绕。
  战马奔腾,抑扬顿挫,谁听谁精神,理应是鼓舞士气的助战神曲。
  想喊“你别过来啊”的人变成了韩峤。
  结束了一曲《赛马》,韩总不觉在被窝里拳打枕头,脚踢棉被,感觉自己是和西洋马来了场赛跑,输了之后又和本土马打了一架。
  “你鬓角有汗。”谢锐言抽了纸巾递给韩峤,“我选错曲子了,抱歉。”
  谢锐言连拉了五首整曲,也有些累了,低低地喘息。
  “没关系。”韩峤拭去耳畔的热汗,睡意全无,“唱个催眠曲行吗?”
  “唱歌?不是说好了,只拉琴,不唱歌。”
  “哄睡呢?我这儿有本德文的格林童话。”
  谢锐言嘴角下垂:“越来越过分了,不可以。”
  “我这个饲主当得没有一丝尊严。”
  “你投喂我就是想让我做这个那个。我不知道你还喜欢听童话故事。”谢锐言折中了一下,问,“耳语助眠要么?”
  “什么好东西?as/mr?”
  谢锐言点点头:“嗯。”
  “那个医生不让我听,说睡前长时间戴耳机影响我们做这行的听力。”外放效果不大,现场版的,韩峤还从来没有感受过,“你来。”
  谢锐言把小提琴放到对面的书房,回来后依旧坐在床边,贴着韩峤的耳朵,开始表演细碎的口腔音,边揉搓手指,产生摩擦的声音。
  他半扭着身体的姿势很累,韩峤索性把人拉了上来。
  韩峤闭上眼睛,隔着棉被,近距离地听谢锐言发出的声音。
  口腔音的效果很好,重复的声音像催眠指令般的困倦,韩峤的神经平静下来,头还是痛,但有些想睡了,顺口一提:“做这个,声带不用颤抖吗。”
  “你想要颤动的也行。”
  谢锐言开始小声说话,在韩峤耳边说一些无意义的音,后来有些懒惰以及害臊,干脆从网页文库里选了韩峤最喜欢的部分,开始轻声给韩峤念外文诗。
  “ibelievhatallcanhear.
  Evenaicipatediscre,Imhhheirown.
  somecangraspthe摸m.
  LtotheEasttogoW,thedeadmustruronowhere…”
  韩峤入睡之前,耳朵猝不及防被吹了一口气。
  “啵。”
  AS/MR不能没有啵啵,啵啵才是耳语的灵魂,谢锐言向来如此认为,总会在结束一段视频录制的时候来一下,作为点睛之笔。
  韩峤却是第一次听到,被啵过的半边身体一酥,脑袋嗡一下炸了,一脚踹在了始作俑者的屁股蛋儿上。
  低语者被踹下了床,不知所措,满面茫然。
  作者有话要说:    谢锐言读的诗是泰戈尔的《生如夏花》,这里是第四段贴一下郑振铎先生翻译的全文
  1
  我听见回声,来自山谷和心间
  以寂寞的镰刀收割空旷的灵魂
  不断地重复决绝,又重复幸福
  终有绿洲摇曳在沙漠
  我相信自己
  生来如同璀璨的夏日之花
  不凋不败,妖冶如火
  承受心跳的负荷和呼吸的累赘
  乐此不疲
  2
  我听见音乐,来自月光和胴体
  辅极端的诱饵捕获飘渺的唯美
  一生充盈着激烈,又充盈着纯然
  总有回忆贯穿于世间
  我相信自己
  死时如同静美的秋日落叶
  不盛不乱,姿态如烟
  即便枯萎也保留丰肌清骨的傲然
  玄之又玄
  3
  我听见爱情,我相信爱情
  爱情是一潭挣扎的蓝藻
  如同一阵凄微的风
  穿过我失血的静脉
  驻守岁月的信念
  4
  我相信一切能够听见
  甚至预见离散,遇见另一个自己
  而有些瞬间无法把握
  任凭东走西顾,逝去的必然不返
  请看我头置簪花,一路走来一路盛开
  频频遗漏一些,又深陷风霜雨雪的感动
  5
  般若波罗蜜,一声一声
  生如夏花,死如秋叶
  还在乎拥有什么
 
 
第32章 ooc
  只许韩总喊宝贝,不许小谢说啵啵。
  小谢很生气,小谢委屈屈。
  谢锐言猝不及防摔在地上,先是麻再是痛,紧接着是心头发酸。
  韩峤揉着眉心,弯着唇角说:“你没少在我人设崩塌的边缘大鹏展翅,这一脚是还你的,不用客气。”
  谢锐言:“???”
  抬眼看去,韩峤已经没有在笑了,扬起一边眉毛的样子很像是在晚宴上的初遇,温柔的外皮下夹杂着些许的焦躁和不耐烦。
  令人忐忑,距离感拉满。
  那时的谢锐言借着谢乾坤之后才接近,用上了全部的勇气。
  而现在……
  是他不好。
  谢锐言不知道,这一天的完美落幕还能被他这么毁掉。
  谢锐言委屈又懊悔:“韩峤,我……”
  “谢锐言。”
  “我不是故意的,这个是,嗯,是种仪式,已经啵习惯了,我在网上没有少做。”
  谢锐言说完,想拿绣线缝住自己的嘴巴,这都说的什么,越描越黑。
  “没有少做?”韩峤重复了一遍,好像在思考,实际上什么都没想。
  炸开的偏头痛已席卷他的半身,呼吸灼热了几分,后背上却冒出细密的冷汗。
  “你出去吧,晚安。”
  谢锐言错愕地喊:“韩峤?”
  韩峤的目光从谢锐言的脸庞缓缓地滑落到灰调的墙壁,盯着上面起伏的纹路,催着人快点走似的,又说了一遍:“晚安,小谢。”
  “哦,”谢锐言干巴巴地回应,“祝你早点睡着。晚安。”
  门被轻轻带上,门把手无声地转动。
  韩峤带着谢锐言的晚安祝福,睁了一晚的眼睛。
  虽然平时经常对谢锐言说“谢谢”和“对不起”,这晚却是个例外——成年人的歉意往往在真的抱歉时更加说不出口。
  凌晨两点,韩峤头不太疼了,脑子里是被他踹过凶过的谢锐言,但直觉自己拉不下脸道歉。
  韩峤拔掉手机电源,开始机械性地刷几大平台的新闻页面。
  谢氏的新闻再也看不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似乎谢锐言真的成了弃子,即使人们越来越关注疫情,他的家里人也没有找他回去,报道发出的消息仅限于谢氏又在哪里参与竞拍,竞标成功,过了一年后的楼盘验资、开盘、售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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