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信息素使人降智(近代现代)——隔岸观火

时间:2021-04-16 10:14:26  作者:隔岸观火
  “……我知道了你别说了。”祝轻忍无可忍地一把捂住他的嘴。
  喻涉望着祝轻,无辜地眨眨眼。
  可能是因为终于解决了祝晖的事情,祝轻现在心情还不错,越看喻涉越觉得可爱,于是扶着他的肩膀,微微踮起脚,在alpha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喻涉耳根发烫,紧张地左看右看,幸好办公室没有别人,公关公司的员工都已经收工吃午饭去了。
  “你先回家休息一下吧。”祝轻笑着说,“我搞定工作交接就回来。”
  听到祝轻说这句话,喻涉才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没想到事情真如祝轻所说的那样,一夜之间他还真成“总裁夫人”了。
  两人短暂地分别,一个回了新家,另一个则去往思甜。
  祝轻带着慕颜上了楼,直奔祝晖原来的办公室,刚一推门,却被忽然扔过来的文件砸了一脸。
  “你还有脸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愤怒地骂道,“没心没肺的东西,跟你妈一个德行!”
  祝轻最听不得有人说他母亲的坏话,他踢开落在脚边的A4纸,冷声笑道:“这么护你的人渣儿子,要不要替他去坐牢啊?”
  面前的老人,正是他的祖父祝贤。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祝贤重重地拍桌,死死盯着祝轻,“这么多年来,我们亏待过你吗?给你吃给你穿给你最好的生活,到最后你居然把你亲爹送进牢房??”
  祝轻淡淡道:“报案的人可不是我。”
  “你敢说你没跟胡妙语勾结?”祝贤浑浊的双眼里布满了红血丝,显然已经恼怒到了极点,“我儿子进去了,最大的受益者可不就是你吗!祝轻!”
  “什么叫‘勾结’,蛇鼠一窝一起干坏事才能叫‘勾结’。”祝轻讥讽地一笑,“我和胡阿姨这叫伸张正义,懂吗?”
  “贱种!”祝贤咬牙骂着,冲上去扬起手就要教训祝轻。
  祝轻身后的慕颜眼疾手快地拦住了,抓住祝贤的手腕,道:“请您不要这样,祝董。”
  祝轻瞥了祝贤一眼:“你再这样我就喊保安上来了。”
  “你敢动我??”祝贤瞪向他,“我手里还握着思甜30%的股份!”
  “我是动不了你,但是有人可以动你啊。”祝轻笑道,“不如我把你年轻时的‘光辉事迹’告诉经济警察,帮他们冲冲业绩怎么样?”
  “你……!”祝晖恼怒地瞪了祝轻许久,最终还是闷不做声地离去了。
  祝晖离开后,祝轻才在办公桌前落座,疲惫地吐了口气。
  “帮我冲杯咖啡吧,慕颜。”他道。
  为了说服胡妙语跟自己合作,祝轻签了一份协议,和胡妙语约定,即便她与祝晖离婚,之后思甜依旧会同胡氏亲密合作,并且还主动让渡了一部分利益。
  当然,这也是一时的,生意人追逐的永远是自己的利益,不可能一直吃哑巴亏。今后,祝轻还要想办法把让渡出去的利益慢慢地拿回来。
  虽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但是搞定祝晖还是远远不是结束。他这样一个年轻人忽然做了高管,必定还要经历许多困难和考验。接下来最让他头痛的,是如何在这个位置上坐稳,以及如何拿走捏在祝贤手上的股份。
  这恐怕将是一场持久战了。
  为了交接工作,祝轻又在公司熬了两天两夜,期间还被警察喊去协助了调查,所以没有折腾太久。
  终于把工作都处理完之后,祝轻才回了新家。
  回去之前他提前告知了喻涉,喻涉兴冲冲地说要给他做晚饭。一推开家门,祝轻果然闻到一股食物的香味。
  有人等着自己回家的感觉,真的很好。
  祝轻迈开沉重的双腿进了厨房,低下脑袋,把额头抵在喻涉的肩上。正准备端盘上桌的喻涉动作一顿,偏过头去看他,语气里是掩不住的惊喜:“……你回来了。”
  祝轻闷闷地“嗯”了一声。
  “你应该饿了吧,先吃饭?”喻涉转过身,用双手小心地扶住祝轻的肩膀。
  “不要。”祝轻小幅度地摇摇脑袋,咕哝道,“先亲我。”
  “……好。”喻涉乖顺地垂下头,吻住自己的Omega。
  祝轻靠在喻涉胸前,一边仰着脸同他接吻,一边嗅着喻涉身上淡淡的莫吉托清香。alpha的信息素是最好的安神药,祝轻紧绷了好几天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倦意涌了上来,身体也越发使不上力。
  喻涉吻着吻着,发现怀里祝轻好像越来越软,到最后整个人的重量都完全压在了他的身上。他最后蹭了一下祝轻的唇,把人松开,才发现祝轻已经合上眼睡着了。
  自己要亲,结果还睡过去了。喻涉撇了撇唇角,在心里抱怨了一下,然后便将人打横抱起,轻手轻脚地放回了卧室的双人床上。
  祝轻三天没合眼了,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点多。冬日的阳光落在他脸上,他下意识地抬起胳膊挡住,而后才艰难地撑开了眼皮。
  睁开眼后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喻涉的背影。
  他的男朋友正坐在窗边的书桌前,用手机跟人聊天。祝轻望着喻涉认真的侧脸,目不转睛地看了很久。
  直到喻涉聊完了,要起身接水时,才发现祝轻已经醒了,还吓了一跳。
  “怎么醒了也不叫我……”喻涉给祝轻接了杯温水,在他床边蹲下,把玻璃杯递过去。
  祝轻撑着身子坐起来,灌下去小半杯,润了润嗓子和嘴唇。
  “不想打扰你跟人聊天啊。”祝轻睡饱了、有精神了,就忍不住要开始逗弄喻涉了,他抓住alpha的衣袖定定地望着对方,问,“在跟谁聊?”
  喻涉“做贼心虚”地低下头,摸了摸鼻子,小声道:“……莫辙。”
  “这样啊——”祝轻弯唇笑了下,没有再追问下去,只说,“我饿了,想吃东西。”
  “哦哦,我去给你热早餐。”喻涉站起身来,慌忙往厨房去了。
  祝轻意味深长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祝轻要在家里休息一天,喻涉陪他吃过了午饭,又借着讲题的名义在一起腻了一下午。
  晚上祝轻正要去洗澡的时候,喻涉说要回寝室拿点东西,于是出门了一趟。
  祝轻看喻涉那吞吞吐吐的心虚样子就知道他心里有事,心道这人还是一如既往地不会撒谎,有点什么事全都写在脸上。
  “去吧,早点回来。”祝轻憋着笑,摆摆手,很轻易地把人放走了。
  喻涉在做什么倒也不难猜,但拆穿就很没意思了,他要等喻涉自己说出来。
  考试复习周一眨眼就过去了,在喻涉的耐心辅导下,祝轻的专业课考试总算没有太拉胯,全部都合格了。
  考完了试,便到了寒假。今年过年比较早,寒假开始之后没几天就是除夕了。本来祝轻想着寒假要把小白狗从张丛那里接回来和喻涉一起养,但后来又和喻涉说定了要陪他一起回家过年,因此接狗的事就暂时被搁到了年后。
  除夕的前一天,两人收拾好了行李,坐上动车,一同回到了喻涉的家乡——一个有些偏僻的四线小城市。
  但喻涉家不在城市里,在乡下,下了动车之后,他又带着祝轻去坐大巴,花了两个小时的车程才来到喻涉家所在的村庄。
  冬天时,乡下比城市里要冷上许多。祝轻下了车,缩了缩脖子,看到路边立着一块老旧生锈的站牌,上面写着“缘桥村”。
  站牌后面是一条小河,河上建着一座木桥,木桥两边挂着的一条条红色绸缎正在寒风里飘摇着。黑瓦白墙的房屋就林立在河岸的另一端。
  “这是姻缘桥。它已经有些年份了,前几年村子里说要把木桥拆了建座新的,但是村民们都不同意,最后还是作罢了。”喻涉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住祝轻,带着他往前走,“小时候我听外婆讲过这座桥的故事。她说从前,缘桥村是没有桥的,想要进村,只能踩水过河,偶尔遇上雨季,水流湍急,就可能会被激流冲走。后来县城里有位乡绅家的千金,看上了村子里的穷酸秀才,为了方便与他相会,才让人建起这座木桥。”
  “所以才叫姻缘桥啊……”祝轻望向那座颇有年代感的木桥,觉得它虽然老旧,但也别有一番味道,“红绸缎好漂亮。”
  “其实平时是不挂的,村里有人结婚才会挂。”喻涉牵着祝轻的手,一齐踏上姻缘桥,脚下的木板发出一声嘎吱轻响。
  祝轻小心翼翼地踩上去,把喻涉的手抓得很紧。他还是第一次走这种桥,下面就是淙淙流淌的小河,心中难免觉得不安。
  喻涉察觉到他的紧张,安慰道:“没事的,它看着破,其实蛮结实。”
  祝轻点点头。
  两人慢慢地往前走,终于走到小河的对岸。
  木桥的尽头正站着一个干瘪瘦弱的老太太,脸上挂着笑,看上去很和蔼。
  老太太朝两人招手,喊道:“小涉、小轻!快过来——”
  祝轻的肩膀一下子紧绷起来。他问喻涉:“这位就是你的外婆吗?”
  喻涉点点头,小声对祝轻道:“放心,我外婆人特别好,你不要紧张。”
  “好。”祝轻嘴上虽然这么应着,但心中还是觉得有些忐忑。
  他们下了桥,来到老人家面前。
  “你好呀,我叫孙爱华,是小涉的外婆。”孙爱华主动拉过祝轻的手,笑得眉眼弯弯,“你就是小轻是吧,好标致的男孩子!”
  祝轻不好意思地说:“您过奖了。”
  说起来,他该管喻涉的外婆叫什么呢……
  “外面冷,咱们进屋里聊吧。”孙爱华朝两人招招手,领着他们进屋去。
  喻涉家住的是老房子,墙上刷的白漆有些脏了,房子里头不大,但也算是五脏俱全,该有的都有,家具是比较有年代感的款式,好在保养得还不错,看着并不陈旧。
  祝轻有些局促地在沙发上坐下了,手里捧着喻涉倒给他的热水,紧张地陪孙爱华聊天。他不太会聊那些家长里短的话题,所以很怕见家长。
  可孙爱华偏偏又对自家外孙的初恋格外感兴趣,拉着祝轻东问问西问问,弄得祝轻都有些无措了。
  喻涉见祝轻为难,就帮他解围,对孙爱华抱怨道:“外婆,你怎么都不关心关心我!”
  孙爱华道:“我都养了你二十年了,你什么事我都知道,还用得着关心?”
  喻涉:“……”所以爱是会消失的对吗。
  孙爱华把喻涉晾在一旁,继续跟祝轻聊天。问来问去,终于问到了她最想问的那个问题。
  “小轻啊,你们两个有结婚的打算吗?”
  这问题一出,祝轻还没来得及脸红,反倒是喻涉先害羞了。
  “咳,外婆……”喻涉支支吾吾地说,“这个事我俩还在商量呢,您先别问了。”
  “哦哦哦,好、好,那你们先商量着!”孙爱华笑着说,“商量好了赶紧跟外婆说啊。”
  “知道。”喻涉应了一声,下意识地把手伸进棉服口袋里,摸了摸放在里面的那只绒盒。
  他已经藏了好几天了,是时候该鼓起勇气送出去了。
  祝轻在喻涉家里住下了,两人打算一起在缘桥村待到初八,再回A市去。
  老房子里只有两间卧室,一间孙爱华住,一间喻涉住,祝轻自然也只能跟喻涉住一间。喻涉卧室里是张单人床,两个人其实有点不够睡,但所幸祝轻比较瘦,还是能勉强睡下的。
  但床小挨得近,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更容易擦枪走火。本来他们说好第二天要早起一起准备团年饭,今天晚上就不做了。结果两人互相抱着睡到半夜,这里碰碰那里蹭蹭,还是没能憋住,凌晨的时候压着声音偷偷摸摸地做了一次。
  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有一就有二,动情之后就停不下来,单人床嘎吱嘎吱响了足有三四个小时才停下。
  最终祝轻被弄得一塌糊涂,累得沉沉睡去,自然早起失败。喻涉把祝轻留在卧室里睡觉,自己一个人起床,进了厨房跟外婆一起准备团年饭。
  孙爱华年纪大了,睡得少起得早,此刻已经开始洗菜了。她见喻涉轻手轻脚地溜进厨房里,便问:“小涉,怎么就你一个,小轻还在睡啊?”
  “嗯……”喻涉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他身体不好,昨天赶路有累着了,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孙爱华是过来人,一听就明白了祝轻为什么起不来。她暧昧地笑着,往喻涉腰上拍了一巴掌:“臭小子,别太过火了!omega都娇气得很,哪里经得住你这样折腾。”
  喻涉忙道:“您别说了,先洗菜、洗菜!”
  祝轻一觉睡到快中午,起来之后发现孙爱华和喻涉已经差不多把中晚两顿的菜都准备完了,自己光睡觉了、什么忙也没帮上,就觉得有点愧疚,于是就主动把房子里面打扫了一下。
  三个人一起吃完了午饭晚饭,又一起看了会儿电视,气氛还算融洽。之后,孙爱华有意给两个年轻人留点独处的时间,便出门找自己未来的新老伴儿去了。
  喻涉和祝轻简单地收拾了一下餐桌,开着电视,肩靠着肩歪在沙发上,一边聊天一边在学生群里抢红包。
  祝轻今天心情好,在他们这一届的学生大群里连发了十个两百块的红包,把同学们开心得在群里不停地喊他活菩萨。
  祝轻发完红包之后,项书颖像要跟他battle似的,也跳出来狂发大额红包。祝轻看到之后,就用胳膊怼了怼正聚精会神抢红包的喻涉,问:“项书颖发红包了,你抢没?”
  喻涉点点头:“都抢了。”
  “多少?”
  “好神奇,居然都抢到最大额。”
  喻涉把手机给祝轻看,项书颖发出来的每一个红包,抢到最大金额的都是他。
  祝轻笑得肚子疼:“项书颖肯定气死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