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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男媳(穿越重生)——会武功的小狐狸

时间:2021-04-17 16:29:49  作者:会武功的小狐狸
  温贤道:“那是因为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不理我,情急之下,我一着急才……才……”
  苏远之目光直视着温贤,温贤从没觉得苏远之的目光如此可怕,不是凶横的那种可怕,而是这双眼睛仿佛能将人看穿一样,心虚的温贤哪里还敢继续跟他对视,忙做出一副受惊害怕的模样低下头去。
  “苏大少,我真的只是一时情急,我、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
  “没关系。”苏远之收回视线,转头端坐在那儿,目光深远道,“你就这样继续装下去,放心,我不会去蒋玉梅那儿拆穿你。”
  温贤身侧的手拳头紧了紧,眉头蹙起:苏远之,你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吗?为什么我突然觉得你如此可怕?
  那之后,温贤闭口不敢再多言,怕多说多错,苏远之也没追着温贤装傻的事不放,仿佛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他并不打算拆穿温贤的伪装。
  *
  南京城吃鸭的历史悠久,早在六朝时期,就有鸭馔的制作,宋代的“无鸭不成席”,明代的《客座赘语》中亦写道:“购觅取肥者,用微暖老汁浸润之,火炙色极嫩,秋冬尤妙,俗称为板鸭。”
  清代《随园食单》中有板鸭、挂炉烤鸭的制作方法介绍及326种名菜名点,《金陵琐志》载称:“鸭非金陵所产也,率于邵伯、高邮间取之。么凫稚鹜千百成群,渡江而南,阑池塘以畜之。约以十旬肥美可食。……而皆不及”盐水鸭”之为无上品也,淡而旨,肥而不浓。”
  时至今日,单单南京城就有一百多家鸭子铺,普通人家买一鸭便可以成全席。
  其中,秦淮河的桂花楼远赴盛名,桂花楼最有名的就是他们家的盐水鸭,而盐水鸭又叫桂花鸭,是因为在吃盐水鸭的时候,鸭肉会带有桂花的香气。
  吃桂花鸭的最佳时节是每年八月,八月桂花开,鸭肉里也带着桂花香,但是桂花楼的桂花鸭,无论你什么季节来吃,都能吃出桂花香,当然,桂花楼虽处秦淮河畔,但价格不菲,能来此吃饭的人非富即贵。
  温贤虽然来过两次秦淮河,对桂花楼也略有耳闻,虽然他一直都很想尝一尝这桂花楼的盐水鸭,但他们家食物不许外带,进店还有最低消费,温贤思虑再三,终究没舍得那一百银元。
  所以当温贤发现苏远之带他去的地方正是桂花楼的时候,温贤一时没忍住,进店前拦了一把苏远之,很是庸俗地问了一句:“等等,所以一会儿是你请客吗?”
  苏远之大概也没想到温贤会问出这么一句话来,愣是站在那儿半晌没反应过来。
  温贤见他不出声,又实在不想错过这个吃白食的机会,于是没骨气地又问了一句:“是你请客,对吧?”
  苏远之抿着唇,像是在压抑什么,过了会儿才开口道:“我请客。”
  听到这句,温贤的脸色显而易见的欢愉起来,眼看着迫不及待就想进去,忽然想起付钱的人是苏远之,温贤忙往旁边让了让,朝苏远之谄媚一笑:“苏大少,你先请。”
  苏远之眼角扫了他一眼,先他一步进了桂花楼,只见两人一前一后,一个淡笑如墨,一个双眼似星,兴致勃勃。
  苏远之怎么也没想到,一只盐水鸭居然就让温贤如此轻易地露出了狐狸尾巴,这人到底该说他聪明,还是说他笨好呢?
  桂花楼的掌柜显然认识苏远之,他们一进门没多久,掌柜就迎了过来,朝着苏远之呵呵笑道:“苏大少来了?有些日子没见,今儿什么神仙风把您给吹来了?”
  苏远之就跟没听见这阿谀奉承的话似的,依然我行我素地问道:“雅间还有吗?”
  掌柜很明显也对苏远之这样的态度习以为常,一点不吃惊,点着头就道:“有有有,我这就领您过去,这位少爷是……”
  温贤张嘴刚要自我介绍,苏远之先一步道:“朋友。”
  “原来是苏大少的朋友,难怪难怪,少爷一看就气度非凡、气宇轩昂!”
  温贤干笑了一下,没回话,掌柜也发现冷场了,当即没在多说废话,领着温贤和苏远之上了二楼的牡丹亭。
  刚一落座,掌柜领着一个待应生进来,笑着问道:“二位公子今日想吃点什么?”
  温贤转头去看苏远之,苏远之道:“你点。”
  温贤含蓄道:“苏大少点吧,我吃什么都可以。”
  苏远之抿了下唇,声音明显比刚才低道:“让你点,你点就是。”
  温贤一愣:这是……不高兴了?什么啊,点个菜而已,至于吗?行,你让我点是吧?我点就我点!
  温贤转头看向掌柜:“掌柜的,我第一次来你们店里,也不太懂……不如你们家拿手的,都给我端上来吧!”
  哼!小样儿,吃不穷你!
  温贤心中愤愤的同时,还有点小激动,毕竟换了他自己可舍不得点这些,也不知道那些菜味道怎么样?
  掌柜明显也吃了一惊,看着温贤道:“都、都点?冒昧问一下,是只有二位吃吗?”
  温贤点头:“自然。”
  掌柜踌躇道:“不瞒您说,我们店里招牌菜不少,您二位的话……可能会有点多。”
  “就这样吧。”
  苏远之一开口,掌柜看他已经有些不耐烦,很识时务地没在多说废话,只应了一声:“我这就去安排,二位少爷稍等。”
  说完,就带着那名待应生出去了。
  温贤看了苏远之一眼,现在才发现,这位爷貌似、确实有点财大气粗,说那句话的时候,眼都不带眨一下,温贤自己又有点后悔了,万一人家十几个招牌菜,到时候全端上来有吃不掉,岂不是要浪费食物?
  左思右想,温贤还是没忍住问向一旁的苏远之:“苏大少,他们家招牌菜……多吗?”
  苏远之有些好奇地看了他一眼,回了一句:“多。”
  好吧,这意思就是多了,温贤抿了下唇,特别严肃地问道:“……可以打包吗?”
  苏远摇了下头,道:“不行。”
  温贤暗吸一口气:“苏大少难道不知道,浪费食物很可耻吗?”
  苏远之奇怪地看了温贤一眼,道:“菜是你点的。”
  “……”温贤差点儿一口气没缓上来,这个苏远之,话不多,但字字能把人气的想砍人!
  温贤深吸一口气,默念了即便大悲咒,这才重新开口对苏远之道:“苏远之,来聊聊吧。”
  苏远之端正地坐在那儿,一脸正色地看着温贤。
 
 
第47章 有生之年,护你周全
  温贤轻叹了口气,来之前的路上,他已经仔细想过了,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的演技究竟哪里出了问题,只是光凭祠堂外的一声全名,就让苏远之一眼看穿自己的伪装,如果是这样,那么苏远之这个人,绝不像他之前想的那么简单。
  温贤上辈子好歹也工作了好几年,深谙跟聪明人打交道,最好的办法就是说一半留一半,不能全说真的,也不能全都是谎言,苏远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温贤看不出,但他绝不是像外面说的那样,是个一无是处的酒囊饭袋。
  既然这样,那么温贤一开始制定的计划就没用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直接跟苏远之摊牌。
  打定主意,温贤当即对苏远之道:“我们来聊一聊,苏远之。”
  苏远之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温贤会再次直接叫他的名讳,毕竟这一次,温贤要再说自己是无心之失,未免也太假了点,稍微有点脑子的都不会再相信。
  温贤如今打定了主意,自然也不用再去在意苏远之是否知道真相了,温贤悠闲拿起桌上的热茶,给自己倒了一杯。
  小酌一口,满嘴都是雨花茶的清香与回甘。
  贵的地方就是不一样,连随手一壶茶都是极品,温贤满意地放下茶杯,抬头朝苏远之微微一笑。
  “苏远之,我知道你其实也不想娶一个男人对吗?你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你之所以会答应娶我,不过和我一样,都是被逼无奈,对吗?”
  苏远之没回答,看着温贤道:“你想说什么。”
  温贤轻笑一声:“我想说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俩目标一致,你不想娶,我也不想嫁,既然这样,不如你把你为什么娶我的原因告诉我,我保证,我会想尽办法帮你解决这个麻烦,让你不再受人胁迫,作为交换的条件,一旦你重获自由,你立马跟我离婚,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过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如何?”
  苏远之沉默。
  “苏远之,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怀疑我的诚意?”温贤道,“我已经在你面前坦白自己,你还在犹豫什么?难道真打算跟一个男人过一辈子吗?还是说,你真的爱上我了?”
  苏远之依旧沉默无言。
  温贤有些急了,握着拳头的手重重落在桌面上,温贤咬牙道:“苏远之,你是哑巴吗?我问你话呢,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联手?”
  苏远之垂眼片刻,再抬头看着温贤一字一句道:“温贤,你凭什么跟我联手?”
  温贤一怔,苏远之继续道:“你不过是一个财务科副科长的儿子,并且还是个已经被家族舍弃的弃子,一旦你在苏公馆出了什么事,你以为你父亲会为了你与苏公馆……不,与整个南京城为敌吗?还是你觉得,苏公馆是能让你为所欲为的地方?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想做什么都可以?你以为蒋玉梅是真心待你好?你以为苏耀强真的能接受一个男儿媳?温贤,对他们来说,想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懂吗?”
  苏远之杀人诛心,一番话说的温贤哑口无言,尤其是苏远之后面那番话,更是杀机四伏,温贤浑身上下如遭雷击,直到此刻,温贤幡然觉醒,是啊,这里早已不是他所生活的那个法治社会,在这样一个别说是法律,就是国家都不健全的时代,上位者若想让一个人死,甚至连一个敷衍的理由都不需要。
  苏远之让温贤认清事实的同时,也在警告他,他的生死早已掌握在别人手中,而无权无势的他,最终的下场只有任人宰割。
  温贤这才发现,自己之前到底是有多天真,明知苏家是个火坑,他真以为自己能毫发无伤的退出来?原来一切都不过是他的妄想罢了。
  难道自己好不容易重活一世,就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不甘心,实在太不甘心了,可不甘心他又能怎样?就像苏远之说的,他想摆脱苏家,无异于以卵击石。
  苏远之眼看着温贤方才还红润的脸颊,霎时惨白如纸,清澈的双眸如蒙了尘的珠宝,顿时失去了所有光华,忽然觉得心中不忍。
  可他并不后悔说了这番话,再难听的话语,终究不会要人命,如果今日他什么都不说,放任温贤不去管他,那么不久的一天,很可能这世间再无温贤此人。
  不管怎么说,温贤是这件事最大的受害者,苏远之于心不忍,抿了下唇,低声道:“温贤,你放心,只要你自己不自寻死路,有生之年,我定会护你周全。”
  温贤小脸惨白,抬头看向苏远之,呐呐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护我?”
  苏远之抿了抿唇道:“这件事终究是因我而起,是我有愧于你,护你周全,理所因当。”
  温贤一伸手,紧紧抓住苏远之的手臂道:“苏远之,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的对吗?你根本不像他们说的那么没用,你也是装的,对不对?所以你一定有办法能让我离开南京城,对吗?”
  苏远之看了一眼手臂,低沉道:“如果你不介意温家满门被害,我可以帮你离开南京城。”
  温家满门?
  温贤大惊,瞪大的双眼,眼角都生出血丝,虽然他不是真正的温贤,但他毕竟是因为温贤才得以重生,而且温家十几口人,温贤怎么能因为自己一个人的自由,便弃这十几条性命于不顾?
  紧抓苏远之手臂的手,最终脱落,温贤犹如一只丧家之犬,狼狈而又不堪。
  *
  桂花楼回去当晚,温贤就病了,半夜发起高烧,是苏远之发现的,没惊动别人,他亲自去叫了红果,红果看到苏远之半夜来找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一听说温贤病了,顾不得许多,外套都没穿就连忙冲进了温贤的房间。
  温贤整个人跟水里捞出来似的,额头上全是冷汗。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少爷你说话啊少爷。”
  “红……果?”温贤发白的唇颤抖着,眉眼动了几下没能睁开眼睛,只呢喃着喊:“好冷,我……我好冷……”
  “冷?冷!好,少爷我这就给你添床被子。”
  红果一转身,苏远之手里捧着一床被子,朝他递了过来,红果看了看被子,抬头想跟苏远之道谢,就见苏远之已经回书房去了。
  温贤还在喊冷,红果也顾不上想太多,将被子给温贤盖上,就在红果准备去给温贤准备热水擦身子的时候,苏远之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小盒西药。
  苏远之将西药递给红果,知道他看不懂外文,特意道:“这是退烧药,喂他吃两粒。”
  红果忙接过来,这次来得及跟苏远之道了一声谢,便又连忙去给温贤倒了杯温水。
  “少爷,少爷咱先把药吃了,把药吃了就没事了,少爷。”
  红果叫了半天,温贤也没回应,只是抱着自己瑟瑟发抖,红果没办法,想扶温贤起来,可手里拿着东西不方便,红果转头见苏远之还在,便道:“苏大少爷,能不能劳烦您把我们少爷扶起来,我好喂他吃药?”
  苏远之明显僵硬了一下,站着没动。
  红果不敢说第二遍,心里想着苏远之果然不喜欢他们家少爷,刚才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红果将药和水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上前将温贤从床上拉起。
  “少爷,少爷咱先吃药,吃了药,病就好了,”红果让温贤靠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扶着,另一只手拿了床头的药丸往温贤嘴边递。
  可温贤一被拉出被窝,就冷的咬紧牙关,红果偏又不敢用力硬塞,弄了半天,那药也没能喂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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