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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反派是我老婆[穿书]——蛋挞鲨

时间:2021-04-17 16:32:21  作者:蛋挞鲨
  周楚嗯了一声,“还很会骗人。”
  周围其实都没人了,已经很晚了,曾微都窝在岑浔的怀里睡着了。
  周楚撑着脸嘀嘀咕咕地骂人。
  骂岑浔是个缺德鬼骂岑浔骗子骂岑浔言而无信,录下来绝对能让本人第二天社死的程度。
  丁盏被岑浔叫上来的时候发现只剩四个人。
  服务生都撤了,只留了一盏灯。
  曾微被她抱在怀里,岑浔起身,走到周楚身边。
  裴九笛趴在桌上睡着了。
  周楚还在喝酒,其实酒杯空空,她在哭。
  “楚楚,回家了。”
  岑浔弯腰,对她说。
  周楚没搭理她,“我想妈妈。”
  她想了好多好多,不太好的家庭,父母再婚后拆分成的新家。
  她却唯独怀念小时候表面和睦的那个家,可以跟妈妈睡一张床,什么不开心,晚上睡觉被睡一觉都没有了。
  后来她换了很多地方住,家是自己的家,家徒四壁的家。
  很少想妈妈,想哭的时候才回去回忆里稍微想一下早就四分五裂的从前的家。
  现在难过化成浪花汹涌在心湖,她觉得自己泡在里面,被腌成了一条咸鱼。
  熟悉的无能为力,熟悉的得到失去,是很多时候刚认识一个人的时候会冒出来的隐忧作祟。
  担心终有一别。
  家会散,人会走,只有自己不会跑。
  我只有自己。
  可是很多时候也是被动的,她被迫有了孩子,被迫有了对象,被迫有了家。
  她努力地想要平衡,可是都没用。
  我是不是干什么都不行啊?
  岑浔把人抱起来,听到周楚这句呢喃,眼泪花了妆,她却觉得这张脸格外可爱。
  是天赐的宝贝。
  跨越时空的礼物。
  “不是,我是因为你而存在的。”
  岑浔低头,下巴靠在周楚的额头,依恋地蹭了蹭。
  作者有话要说:    放假第一天!!打开了我的咸奶茶,美滋滋ing安利大家一个纪录片《宠物一千零一夜》更到五集啦,真的很不错第五集 后半段我看了狂哭55555 
 
 
第131章 浴室里打架不算暴力
  岑浔抱周楚回房间的时候在走廊上还碰到了闻韶什。
  闻韶什刚开从会议厅回来,看到岑浔的时候打了声招呼。
  “这是怎么了?周楚居然能喝醉?”
  闻韶什觉得还挺新鲜,她的臂弯还挂着一个小包,里面一些资料还戳在外面。
  整个人看着就是散出一股疲惫,不过手插在兜里,口气带着好奇。
  在她印象里周楚这人喝酒都很少,有些必须要喝的场合劝酒的人都奈何不了她的程度。
  是个很警惕的omega。
  岑浔点头,“我先回去了。”
  闻韶什哦了一声。
  她目送这对已离婚的合法ao走向走廊尽头,隔了一会想,周楚不是不在这一层么?
  不过感觉这里有的闹的。
  闻韶什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掺和人ao俩的事儿了。
  曾微被丁盏先抱回了房间,现在邵弧天正在联系裴九笛那边的人。
  岑浔都懒得管,周楚身上的酒气混着似有若无的白桃乌龙气息,一点点往她的脑子里钻。
  她抱着她,轻轻地哄:“楚楚,我带你去洗澡好不好?”
  周楚头昏昏沉沉,全身都没什么力气,但还是能听得进去,摇了摇头:“我自己来。”
  她推开岑浔,自己跌跌撞撞地去换衣服。
  裴九笛叫的酒度数很高,俩人其实喝也算不上多,只是都很上头罢了。
  情绪带来冲击使得周楚觉得身处两个割裂的世界,她都分不清自己具体在那里,走到浴室的时候还差点被门框绊倒。
  岑浔一直看着她,急忙伸手去扶。
  “你不要管我。”
  周楚一只手按在玻璃门框上,拉住扶手,一边伸手去开了花洒。
  水声哗哗,动力还很足,直接打湿了她的裙子和裤子。
  温度也没调整,冰得周楚一个哆嗦。
  岑浔伸手把温度调到温热,又问了一遍:“可以让我帮你吗?”
  周楚还是摇头,这个酒店的浴室墙壁还嵌着彩色的石子,被灯光一照,像是点了无数的金光,熠熠生辉在谁的眼里。
  岑浔觉得她的眼底也撒了珍珠。
  “那我帮你把衣服放在外面。”
  岑浔看了周楚一分多钟,浴缸里的热水也在放,水汽氤氲在整个空间内,似乎视线都要模糊。
  “阿酉。”
  周楚突然喊了一声。
  岑浔转头又回头,“我在。”
  周楚向前走了一小步,正好花洒喷头的水浇了她满头,睁眼都很勉强,像是满脸都落满眼泪。
  岑浔转身抱住她,“你别害怕。”
  周楚一口咬在岑浔的颈侧,她想咬得很用力,但是实在没什么力气,脑子昏昏沉沉,小时候的记忆浮上来,人一旦委屈,什么都可以委屈,特别是经历过之后的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比如之前搬家不小心摔倒了,比如在地铁换乘的时候发现扶梯停了,比如骑共享单车一半下起了雨被浇得透心凉。
  这些都没什么,过去了就过去了。
  但是在这个时候什么矫情都浮了上来,酒精有时候就有这个作用,仿佛能把人催化成自我为中心的玩意,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气场。
  “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周楚深吸了一口气,被抱得更紧,岑浔的衣服也湿透,水汽氤氲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蒸腾出了不同寻常的哀愁。
  “对不起啊楚楚,我只是想……”
  “你想个屁!你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周楚踹了岑浔一脚,也没把人踹开,还是被抱着,这个人任由她捶打撕咬,也无所谓自己脖子都被咬破皮了,明明是她抱着周楚,却像是她被温顺地俘获了。
  “我就是不知道怎么……”
  周楚听不进去,她吸着鼻子,“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你烦死了,你身体不舒服告诉我怎么了?”
  一开始知道岑浔身体出问题了周楚的确没多想,毕竟闻韶什的家本来就是这个世界搞医疗的,她想着应该没什么事儿,反正都说问题不大。
  仗着世界线结束,仗着岑浔本来在书里是个有名有姓的人物。
  “我……”
  岑浔被周楚揪着衣服,她们的头发都被热水打湿,一缕缕地垂着,周楚眼眶红红,鼻子也红。
  “楚楚,很多事情我也没办法的。”
  岑浔低下头,小心翼翼地亲了一口周楚。
  又被周楚推开,这一推力气很大,也是岑浔毫不设防,后背撞在玻璃门上,地上又很滑,她又差点摔倒。
  周楚下意识地伸手去拉,结果两个人一起砸进了浴缸里。
  浴缸的水早就满了,两个人一进去水漫了出来,周楚趴在岑浔身上,岑浔看着她,似乎很无奈:“是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
  她的眼神看着周楚,像是她也只有她一样,周楚却觉得自己看到了这个人曾酉时期的那种孤独。
  可是又不太一样,曾酉那时候更多是空茫。
  岑浔此时此刻的眼神好熟悉,像是她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周楚一眨不眨地看着岑浔,岑浔伸手抱住她,“我知道错了,你不要太生气好不好,我随便你怎么惩罚。”
  她手往上,摸了摸周楚的脸,却在点在嘴唇的时候被周楚咬了。
  毫不留情的那种,像是要把她的手指给咬下来。
  岑浔眉头都没皱,那个牙印带着血痕,最后又被周楚含在嘴里,她的眼底还带着怒气和酒气上来的嗔,分明是郁结很久的不痛快。
  然后又哭了,“你只是嘴上说说,心里觉得自己没错对不对?”
  这么多年无论岑浔都没见过周楚哭。
  也不怪闻韶什说她们的ao关系是反的,周楚其实除了性别是o其他都很a。
  除去刻板印象,也是周楚抬坚定了,坚强过头,似乎无坚不摧,固执到孤注一掷地要去完成某件事情。
  也不怕吃苦,也无所谓别人的攻击。
  好像也就生孩子的时候哭过,还是生理性的那种,后来的涨奶到产后恢复,周楚还是那个周楚。
  “你老婆那么要强,我感觉她压根根本不需要什么alpha啊。”
  聊天的时候提起这事,闻韶什说完,反倒是孙长昼先反驳了,“人又不是只有一面的,就像我们看你当然不是你粉丝看你那种帅逼样啊,而且ao也有真感情的。”
  闻韶什:“那我什么样啊?”
  景岫:“神经。”
  岑浔隔了很久才说:“需要的,不管是不是alpha。”
  认识周楚的人都觉得周楚要强,独立,野心膨胀,像个打不倒的靶子。
  这一波一波的舆论攻击掺杂着很多人的刻意引导,周楚却依旧坚定。
  但是只有岑浔知道,周楚也有脆弱的一面。
  不是omega一定要alpha的陪伴,是她需要我,就想她无所谓我是不是alpha,就像我只认定了周楚,而不是认定了omega。
  “惩罚?我罚得了你吗?”
  周楚很累很累,她靠在岑浔身上,声音都是哽咽的,“你假装很听我的,可是该叛逆的地方一点都不虚。”
  岑浔:“叛逆?”
  她的喉咙里憋出一句笑来,觉得这个词格外新鲜,因为这个词跟自己压根不沾边。
  “对我叛逆。”周楚眯着眼,一只手揪着岑浔的头发,她们就这样泡着水拥抱着,这种触感很新奇。周楚以前很少跟人拥抱,也没什么机会拥抱,杀青的拥抱都轮不到她这种群演,无人知晓的退场,朋友间拥抱也没有,显得奇怪,到了这个世界,捡到这么一个腻歪的玩意,结果把自己养刁了。
  其实喜欢亲密关系的是她,岑浔只要放出一个钩子,周楚就轻而易举地上了。
  拥抱是比亲吻还有力量的动作,就像现在,她压在岑浔身上,耳朵听着对方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还是很有力的。
  但是一想到那份报告,不容乐观的未来,这个跳动可能会静止,她就很痛苦。
  “对不起,”岑浔的声音很轻,“是我仗着你喜欢我。”
  周楚:“谁喜欢你了!”
  岑浔:“是我喜欢你。”
  周楚:“你的喜欢都是空的!”
  岑浔:“都在这里。”
  她把周楚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那颗心有力地跳动。
  周楚毫不配合,伸手要从浴缸里起来,但是岑浔不让她走。
  她抱着周楚,周楚被岑浔按着,背对着岑浔躺在她的身上。
  “你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这毛病如果是真的没得治我直接带着你女儿跟别人在一起,要是有的治你还不治你我直接把你送走。”
  周楚一激动语速就很快,岑浔却把自己的脸埋在周楚的颈窝,“你想把我发配到哪里去?”
  周楚:“……”
  她的酒都要醒得差不多了。
  她觉得岑浔每次在这种时候都喜欢逃避。
  像之前明明想起来了却还要瞒着她,导致孙长昼这个被发现的□□在对周楚都客气的不得了。
  人家岁数也不小了,看脸就一个学问人的样儿,搞得周楚还特不好意思。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浑身的衣服都被泡得很沉,周楚觉得自己的心也沉沉。
  岑浔:“我想陪你一辈子,可是……”
  很多话其实很难说,不是相爱的两个人就一定能知无不言,这比坦诚相见难多了。
  “有病治病这个道理你知道吗?”
  周楚还是很烦躁,她一股无名的火冒上来,直接跳出浴缸去脱衣服了。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这么消极?”
  周楚一边脱一边念叨,“既然你这么消极当年还憋着一股气要从头开始呢?还是你从头到尾都觉得你岑家比我和微微重要多了?”
  岑浔:“……”
  “我不是。”
  周楚:“你有,你就是有,然后一声不吭地安排好,把我托付给谁?闻韶什?你这么放心她?”
  周楚现在纯粹是无差别攻击,“我看她也是个美女,微微也很喜欢……”
  哗啦一声,周楚被人直接按在了墙上,她刚把衣服脱了,内衣还没脱,光裸的后背抵上凹凸不平的彩色石子镶嵌的墙壁,有些疼。
  但是此刻也顾不上,她就倔强地盯着岑浔。
  故意要去找点生气。
  “生气了?你要是死了这些不是都是迟早的吗?你也管不到我,我爱跟谁跟谁。”
  周楚伸手掐住岑浔的下巴,她的黑发垂在肩头胸上,稠黑和雪白对比得让人移不开眼,岑浔低着头,下巴又被周楚捏着,“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希望我幸福,别人给我幸福?”
  这些岑浔不是没想过。
  她在猜测自己如果死后能成为萧敏浓等周楚的可能性。
  可是这些都是无用的猜测。
  无神论者到最后还是依赖上天垂怜,时空悖论下,萧敏浓这么多年的等待是她以岑浔的身份死去后从头来开始的折磨。
  甜蜜的折磨,无望的尽头。
  甚至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周楚。
  不能见面,一切要按照轨迹。
  萧敏浓跟周楚最近的时候,是隔着人潮的背影。
  一个没能见到,一个走得匆忙。
  一个踮着脚看,一个忍住不回头。
  这么多年的等待,属于岑浔裹挟着蛮长时间的等待都变得枯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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