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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变成反派的小棉袄(穿越重生)——自在枯荣

时间:2021-04-17 16:34:39  作者:自在枯荣
  这种概念,就像是在现世,用三颗钻石换了一个西瓜。
  程未晚担心他们的对话被孟先觉听去,心中有所怀疑,因此他话音一落,就静悄悄地掀起眼帘瞥了一眼孟先觉。
  他只看见孟先觉远远地坐在一旁,专注而认真地看着他。
  显然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而在孟先觉察觉到程未晚向他看过来之后,唇角微勾,眼中光芒微闪,露出个笑。
  程未晚刹那收回目光,耳尖染上一层爆红,但也不轻不重地松了一口气。
  最终他从自己的灵囊里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果断干脆地一刀将往生果斩为两半。
  顿时,鲜红的汁水溅开,软嫩松软的果肉毫无遮挡地显露在他们面前。
  往生果的果肉香甜爽口,程未晚偷偷吞了一口口水,用刀将往生果整齐地切成大小相近的角,凌肆夭并不客气,直接拿起一角啃了起来。
  程未晚远远没有想到,在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之后,他还能在干燥闷热的空气里,惬意地吃着解暑的瓜果。
  凌肆夭眉开眼笑,远远地冲孟先觉打招呼:“诶过来呀,再不吃就一块都不剩了。”
  孟先觉这才缓慢地站起身,朝着他们两人的方向走去,手指在轻轻摩挲着衣襟处的那朵小柑橘花。
  程未晚和凌肆夭两人打闹完,天色已经阴沉沉地压下来了,凌肆夭随意找了个借口回房休息,程未晚转头看着毫无离开意思的孟先觉,旁敲侧击道:“今天你累了一天,不用回去休息吗?”
  孟先觉在帮程未晚擦干净桌上的污渍后,略有不舍地站起身,在跳跃昏暗的烛光下面容温和:“那晚晚,我走了,好梦。”
  程未晚擦干净桌上的水渍,笑着冲他挥手:“晚安。”
  周遭光线昏暗,会让人产生几分“这里就是归宿”的错觉。
  孟先觉脑海里烙印着程未晚微笑的样子,几乎落荒而逃。
  程未晚并不知道,刚才自己笑起来的时候对孟先觉来讲有多致命。
  孟先觉脑海中始终有一根绷紧的弦,来提醒自己时刻不要越界,可这么多天下来,他只觉得自己那些脆弱的理智快要在那一瞬间被焚烧殆尽。
  那根弦像是被拉满的了弓,中部高得离谱,将他原本的危险区又拉大了一大截。
  就只差一步,只要程未晚再对他迈出小小的一步。
  孟先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会满盘崩溃。
  孟先觉的心跳快得离谱,他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他目光里像是藏着一只凶兽,那只凶兽粗重的呼吸影响了孟先觉的判断力。
  霜白的肌肤,银白的发丝,裹了极致的温柔,直直揉进他的心里,能融化他所有的防备。
  这么大个天麓,竟真的能被他找到一个如此合他心意的人。
  他喜欢得快要疯了。
  程未晚送走孟先觉之后,草草地在灵泉之内泡了一泡,洗去身上的又生出的那些汗,他并未烘干自己的发丝,还淌着水,昏昏沉沉地就爬上床去睡了。
  也不知是今天自己太累,还是自己察觉到孟先觉的心意老树开花的缘故,他觉得自己浑身热得发烫,他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睡着,只是那种半梦半醒之中,全身的血液都在向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涌去。
  那时程未晚上学时,很晚才确定自己的性向,他本身就对这种事情半知半解,直到死的那一天,他都还没搞明白那些事情。
  而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全在忙碌做任务回家,更是忽视了那些事情,他本身对这些事情了解甚少,又没有刻意地去激起自己的欲.望,今日此种,着实反常。
  程未晚脸颊泛红,弓背弯腰,蜷缩在薄被里,用上力气,将头埋在软枕里,压抑着呼吸,半梦半醒之中,他的手悄悄地附上去。
  程未晚做了一个春.梦。
  梦里他全身难受,汗濡湿了额边的发,程未晚仿佛翻山越岭地找到令自己难受的罪魁祸首,他伸手过去,却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他。
  程未晚僵住。
  窗子被打开,夜晚的风终于凉了,刮去他脸颊上那一抹热汗,程未晚难耐地哼唧出声,像个小动物一样寻找着令自己舒服的姿势,他见缝就钻,蜷缩着身体,却忽然感觉到,脸颊上落下一个冰凉柔软的东西。
  美梦到此戛然而止。
  手的主人像是大梦初醒一般,猛地退开,程未晚哼哼唧唧,却得不到任何抚慰,他最后气哄哄地翻了个身,意识逐渐昏沉下去。
  这个梦太真实了,不像是梦。
  程未晚最后哼唧了一声,意识彻底沉入黑暗。
  而那个夜闯卧房的人,不敢再看眼前诱人景象,落荒而逃。
  却在路过屋中方桌的时候,不慎踢到一方形盒子,盒子滑出去很远,撞到墙,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孟先觉勉强稳住自己的心神,逼迫自己不再去看床榻上的风景,打算前去将散落的盒子收好,然后放回原地。
  这个盒子大抵是傍晚程未晚从灵囊里翻找匕首的时候,不注意掉出来的。
  孟先觉逐渐从刚才那种失去理智的危险边缘抽离出来,但他再低下头的时候,却悲哀的发现。
  那几样东西,再一次将他推向失去理智的巅峰。
  他借着月光,看清楚了。
  盒子里只有四样东西。
  他写的情书,一小朵经过灵力烘制保存完好的柑橘花,一颗世间罕有的避水珠,以及,一株听说极为珍贵的药草。
  孟先觉总结出结果。
  这个盒子,是程未晚的宝箱。
  里面存放的都是一些时间罕见难寻的珍贵宝物。
  但是
  孟先觉的心跳骤然加速,他的呼吸逐渐变得艰难。
  为什么,他写的情书也在这里?
 
 
第91章 木盒
  不仅仅是情书在这里。
  他看到,原本被踩在脚下而肮脏不堪的雪白信纸变得干净得发白,放在他手中的时候,纸张变得干燥发脆,这也许是吸了水的缘故,但相对的,那些肮脏的痕迹全都不见。
  情书被尽量还原了本来的折痕,表面还被灵力镀上一层防潮的膜,一见就是被精心保护好而存放的于此的。
  孟先觉的脑子里乱得厉害。
  毫无疑问,这个盒子是程未晚的。
  盒子低调严谨,甚至连装饰用的花纹都没有,简单地打眼一扫,或许有人还只会认为这是普通的木盒子,木盒子也许放着一些零碎且杂乱的东西,都是平时用不到却不舍得扔的杂物。
  盒子的表面有一个简单的结,结的尾端有两条坠从两边吊出来,是程未晚的风格。
  原本孟先觉的心绪就很乱,再加上这一茬,心中翻腾的情绪不亚于江湖倒灌,天地颠倒,他将情书铺在地面上,用手压着,尽力使它变得平整一些,他闭起双眼,一些被他隐藏到心底的画面突兀地闯入脑海。
  他想起程未晚阅读这封信时的表情。
  垂眸,似笑非笑,银白的发丝滑落肩头,白净纤细的手指夹着纤薄的纸页,唇角微动,似乎在念他信纸上那些浅显又挑动心弦的字句。
  孟先觉回想着这些画面,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在随着程未晚念起字句时而跳动。
  火焰,岩浆,升腾奔涌着在孟先觉的脑海里沸腾翻跃。
  这封情书,受到了珍视?
  恰似永夜之中割裂黑暗与光明的细刃,在孟先觉的心中突兀地闪耀。
  这个时候他发现,也许他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更喜欢程未晚。
  他贪得无厌,他想要的更多。
  他想要程未晚的那双眼睛,时时刻刻都看着自己。
  孟先觉是个沉默的行动派,他竭力呼吸几次,稳住了自己的心绪,逼迫自己从那种急迫、紧张的危险状态之中抽离出来。
  他稳住身形,缓缓迈步,朝程未晚那边走去。
  千里原本蜷缩在程未晚的身边睡得七荤八素,听见门口处的动静,昏头涨脑地扬起方方正正的小脑袋,疑惑地看向门口处。
  孟先觉于澎湃的心海浪潮之中回过神来,他默然抬头,只看见千里歪着头,看向孟先觉的方向。
  孟先觉眸光渐渐暗下来。
  那小东西没醒,看样子是抬起头了,但实际上还属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孟先觉凝神感知了一会儿,根本没有感受到千里体内的灵力波动。
  孟先觉抿唇,悄然迈开步子,向床边走去。
  千里喜欢程未晚喜欢得要命,因此只记住了程未晚的气息,当它感觉到陌生气息的闯入时,它的本能是起身,保护程未晚。
  但程未晚今天的睡相并不是太好,不□□稳,他一感觉到身边有动静,就下意识地抓紧了千里细长条的小身体。
  千里:“qaq”
  千里意志显然算不上坚定,把尾巴蜷成了个小团,悄悄又往程未晚手中送了一点,只是有点奇怪,他从这股陌生的气息之中又找到一股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他迷茫了。
  而程未晚又抓着它不放,这让它根本没时间去思考,只想赶紧钻进程未晚温暖的怀里。
  可真是甜蜜的负担呀~【摊手】
  它没有感知到来者气息之中的危机,程未晚又邀请他一起睡觉,小东西飘得快要变成天上的云,便又晃晃悠悠地躺下了。
  然而,这一切,在孟先觉看来,却是那小东西仗着在晚晚身边,可以依偎在晚晚怀里,可以偷偷地和晚晚拥抱,亲吻,自己却不能,千里恃宠而骄,像个活人一样,昂首对他不屑一顾。这是对他明晃晃的挑衅。
  孟先觉眸光阴鹜,神色幽暗地看向软绵绵躺下的千里。
  作为千里的创造者,他最了解不过千里。
  千里绝对做得出来这种挑起他怒火的事。
  孟先觉抿紧了薄唇,心火未消,直接出手,小心翼翼地将程未晚的手从千里的身体上挪开,千里已经重新落入睡梦,感受到一只手在抓着自己之后,以为是程未晚,还惨兮兮地在手背上蹭了一蹭。
  孟先觉凝视着它。
  如果千里抬起头,就能看到孟先觉阴森寒冷的双眼。
  在睡梦中的小千里:“……”
  即使如此,它也感觉到了一股杀气。
  孟先觉面无表情,拎起千里,直接扔到床的最角落里。
  千里终于舍得醒来,刚想“叽叽”几声训斥询问是谁,结果,一抬眼瞧见了脸黑如炭的孟先觉——在阴森的黑夜之中,是真的脸黑如炭。
  与黑夜并无差异。
  千里:“嘤qaq”
  千里噤声,不敢再说话,瑟瑟地蜷缩成一个小布团,自动滚到不起眼的角落里去了。
  而孟先觉心火不但没有消退的迹象,反而更加旺盛,他在床边伫立许久,他想做很多过分且疯狂的事情,但他却又胆怯。
  他拼命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和冲动,光是保持理智站在原地就已经竭尽全力了。
  程未晚睡着的时候总得抓着或抱着什么东西,乍一感觉到手中已经被他攥热乎了的小布条不见了,他挣扎着想要醒过来看一看是什么情况,但他忽然感觉到
  一个更加温暖柔软的东西被塞入他的手掌,程未晚一颗心瞬间安静下来,他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怎么起来了?不再睡会?”
  孟先觉没说话,只是任由程未晚拉着他,努力再多给程未晚一点温暖。
  程未晚也没想一直等着对面人的回应,抓牢了那只伸过来的手,彻底沉睡过去。
  孟先觉沉默在月光的阴影之中,轻轻地,胆怯地,又克制地在程未晚额头落下一吻。
  程未晚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边空空荡荡,他狐疑地揉着酸软的肌肉,心中奇道这觉怎么越睡越累,但又一回头,只看到了在床下,像是叼着自己的尾巴,嘤嘤作态的千里。
  程未晚:“……”
  “千里,怎么跑床下去了?”
  千里可怜巴巴地团成一个团,这给程未晚一种错觉,千里在泪眼汪汪地看他。
  程未晚披衣下床,单手托起千里,拍了拍它小巧的脑袋,道:“怎么今天醒得这么早?”
  千里立刻放下自己的尾巴,将头探进程未晚怀里,蹭来蹭去地撒娇。
  程未晚被它蹭得发痒,无奈,只得将它缠巴两圈,缠到自己的手腕上,抬手施了一个洁净诀,随后一眼瞥见放在桌上的那个木盒。
  木盒咬合得很严谨,方方正正地摆放在桌面上,那个结的形状有了变化。
  即使答案已经摆在面前,程未晚还是不死心地伸手去灵囊里摸了一摸——原本该放着那个木盒子的地方空空如也。
  程未晚倒吸一口气。
  盒子被动过了,但会动这个盒子的,灵船上有四个活物,除了自己和千里,就只剩下孟先觉和凌肆夭,凌肆夭早就知道他这盒子有什么东西,也不会故意拆开封住盒子的结去看里面的东西,因此……
  只剩孟先觉了。
  那一瞬间,那些蒙尘的心事,故意被他掩盖在角落里的蛛丝马迹,就那么被人从厚重的遮尘布之中翻找出来,还是他最不愿意被看见的人……
  程未晚说不出自己此时的心情,但这个时候一定是又羞又恼,还夹杂几分悔不当初。
  他气哄哄地将木盒子扔进灵囊里,撸起袖子,拿出要找孟先觉去算账打架的气势,猛地推门
  发现孟先觉手里提着食盒,手中捧着一束柑橘花,刚要弯起指节敲门的样子,孟先觉看见程未晚,瞳孔微微放大。
  程未晚一副“你来得正好我要跟你算一算账”的架势,但他忍了下来,打算先和孟先觉兜几个圈子:“孟先觉,昨晚你睡得可还好?”
  孟先觉眸光幽深:“昨晚,我睡得不好。”
  程未晚:“……”
  一抬头,他的确看到了孟先觉发青的眼底,还有眼球上的红血丝。
  孟先觉眉眼垂着,十分失落:“晚晚,昨晚我担心你睡得不习惯,因此过来看看,你桌下有个东西被我踢到,散落一地,我担心惊扰到你……”
  程未晚:“……”
  他有问这个事情吗,孟先觉这个不打自招是怎么回事?
  孟先觉手中柑橘花的花瓣受到他的情绪感染,似乎都要凋谢了,程未晚无话可说,但他看着孟先觉那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就生不起气来。
  程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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