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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第一倒贴(古代架空)——长风何如

时间:2021-04-17 16:39:10  作者:长风何如
  崇德帝把顾岑元放在天堑上,问他,你走哪一边?
  若是顾云启还是一副破落身子,大翚百年社稷和儿女情长之间,顾岑元不会允许自己在这种大事上任性。
  可现在不一样了,顾岑元瞬间就想明白了,他的脚让他毫无犹豫的走向陆世。
  陆世的声音很低,带着鼻音,“你是个傻子。”
  顾岑元轻笑,“你也是。”
  陆世略略松开些顾岑元,两个人对视着,夕阳太暖,暖到两个人两个人情不自禁接了个吻。
  顾岑元领着陆世进了房内,倒了杯水给他,陆世接过抿了一小口。
  见顾岑元只是笑盈盈看着他,陆世耳廓微红,拿起杯盏,“你怎么不喝,我帮你倒点。”
  顾岑元按住他的手,笑的蔫坏儿,“我喝饱了。”
  “你什么时候喝……”话没说完,陆世的脸嘭的一声红到了脖子根。
  两人坐着,陆世想到萧冼,问顾岑元,“二殿下要娶柳小姐?”
  顾岑元颔首,“钦天监已经定了日子,就在半年后。”
  陆世欲言又止,“那他是,不要萧冼了吗?”
  顾岑元神色古怪,“是萧都尉抛弃了云启。”
  陆世一脸懵,按萧冼那痴劲儿,怎么会主动抛弃顾云启?
  顾岑元看着陆世的反应,就知道萧冼没和陆世说,他就着陆世的杯子喝了口水,“是好几个月之前的事儿了,云启不愿多聊,我也了解不多,信里只说萧都尉主动搬出了景阳宫。”
  陆世眉头紧皱,萧冼被看的严,同他通信的次数不多,少有的几次信件中也并没提及到这事儿。
  顾岑元知道陆世和萧冼情义深重,安慰道,“不必忧心,过段时间云启大婚,咱们提前回了京都好好去问问。”
  陆世沉重的点点头。
  正事说完,顾岑元心头一动,偷偷摸摸看了眼陆世,假装漫不经心的问道,“阿世,我俊吗?”
  “咳咳咳!”陆世嘴里的茶水没忍住喷了出来,咳嗽不止。
  “俊不俊?”顾岑元探向陆世。
  陆世擦着嘴,看着顾岑元的眼睛,反问道,“你是……是认真在问的吗?”
  “阿世!”顾岑元没回答,提高声音,一副不可置信加倍受打击的模样,“难道我在你的心里不是极俊的那一个吗?!”
  这不是真的问他俊不俊,这是在索要答案。
  陆世心道顾岑元究竟什么时候到的望江城,来福客栈的事儿居然全瞧着了。
  他看着顾岑元的眼珠子,觉得透亮的不像话,脸不争气的一红,偏过头,小声说,“自然是…极俊的。”
  顾岑元得到满意的答案,笑眯眯的揽过陆世,“这是真话,孤知道。”
  【作者有话说:感谢看官们支持,鞠躬躬】
 
 
第10章 我也嫩的很
  ——翌日——
  顾岑元起了个大早,天刚蒙蒙亮就蹲在校场,煞有其事的练着。
  陆世来的时候,瞧见顾岑元,一愣,“你怎么起这么早?”
  顾岑元挑眉,“练武啊,我昨日可没有扯谎。”
  陆世嘴角抽搐,走到他旁边一边打拳一边纠正顾岑元的动作。
  校场的人越来越多,陆世看了看日头,瞧着差不多了,跟顾岑元说,“今日就到这,先回去吧。”
  “好。”顾岑元笑的像朵迎风招展的喇叭花。
  杜维今日被耳提面命,去芙兰轩把各式点心都买了一遍,眼花缭乱的在摆了一排。
  顾岑元拉着陆世的手走过去,“吃些东西补充***力。”
  “可是……”陆世看向站在旁边的连钧,糖饼是陆夫人每日早起做的,他不想浪费。
  连钧看了看托盘里被衬托的无比寒碜的三个小糖饼,一句我可以吃掉还没有出口就被打断。
  顾岑元余光瞥见走来的夏吟吟,眉眼弯弯问陆世,“阿世,你说这个糖饼是不是留给我打拳吃的呀?”
  夏吟吟脚步一顿,杵在原地练剑,耳朵竖起来听着陆世的反应。
  陆世:“……”
  陆世有心哄他开心,但顶着周遭有意无意扫过来的视线,张了张嘴,还是没脸开这个口。
  顾岑元催问他,“是不是呀,是不是要留给我打完拳吃的啊?”
  陆世:“……”
  夏吟吟没忍住笑出了声。
  “……”顾岑元紧紧握着糖饼,眯着眼,低声道,“你快说是!!”
  陆世牙一咬,心一横,彻底不要脸面了,“……是的。”
  “噢,”顾岑元没忍住弯了弯嘴角,面上却做出勉为其难的样子说,“那好吧,那我待会儿便吃了它吧。”
  全部看在眼里的夏吟吟气的差点咬碎一口牙,在一边把剑舞的虎虎生风,无人敢近身。
  一旁的秦添默默从怀里拿出两块糖饴,“师妹,吃糖吗?”
  夏吟吟劈手夺过,一把塞进嘴里,冲顾岑元的方向道,“甜的要死!”
  “嗯嗯。”顾岑元笑眯眯的点头。
  夏吟吟气的跺脚跑开了,秦添看了眼陆世,见陆世点头也跟着跑了出去。
  陆世无奈,“她小女孩儿心性,你同她比什么?”
  “她是小孩儿,那我也嫩的很呢,”顾岑元不赞同道,“这些危险的萌芽就要及时扼杀。”
  那些之前还有些遮掩的目光,瞬间如有实质的扎的陆世的背上。
  陆世后背一僵,想了想又放松下来,拉过“嫩的很”的顾岑元的手,笑道,“都依你。”
  校场中的所有人同时虎躯一震。
  自此,江湖第一美女夏吟吟被一个半路杀出的江湖中闻所未闻的裘艾少侠给截胡了的话沸沸扬扬传了近一个月。
  终日粘着陆世的人也从夏吟吟变成了顾岑元,两个人成天形影不离。
  陆世好不容易编了个借口甩了顾岑元去找陆白阳,他想问问萧寨主知不知道一些关于萧冼的事儿。
  打从萧冼留在宫里,萧寨主便带着全体山匪离开长槐山,去了禹州,在清心门对面建了一个所欲派,与门派名相应,整个教派强调从心所欲,顺应天意。
  这也罢了,但萧寨主见天让嘴皮子利索的弟子在清心门门口蹲人,逢人就抨击清心门教规有多泯灭人性,结果这么久下来,清心门一些意志不坚的弟子还真被忽悠走了。
  两个门派越发势同水火,清心门恨不得趁夜去灭了对面,便派卧底过去刺探,可萧寨主也不是吃素的,回回都把人逮住了,第二日五花大绑丢在清心门门口。
  陆世不清楚陆白阳和萧寨主知不知情,怕他们知道了后劳神,没敢直接提,拐着弯问道,“爹,萧伯伯在禹州还好吗?”
  陆白阳擦拭着新到的宽背刀,“挺好的呀,前日来信还叫我带你去禹州耍耍。”
  陆世心中有数,这便是不知情了。
  草草聊了两句,陆白阳就说他等下要陪陆夫人去江边走走,明里暗里的催陆世快点走人。
  陆世半晌无言,认命的回了流玉院。
  顾岑元正在院子里拨弄着不知道从哪倒腾来的七弦琴,音调断断续续的。
  陆世坐在他对面,托腮出神。
  “去问萧都尉的事儿了?”
  陆世瞟了他一眼,重新看向远处,“你又知道了?”
  顾岑元哼笑,“你那点心思都写脸上了。”
  “萧冼同我从小玩到大,”陆世趴在桌上,望着顾岑元的眉眼,“情分不比亲兄弟差多少,他……他不是那种乱来的性子……”
  “唔。”顾岑元应了声,心中隐隐感觉不妙。
  果然陆世坐直,握住他拨琴弦的手,“岑元,我们早些去京都吧。”
  顾岑元语塞,半天找回声音,艰难道,“前段时间京里让我回去接旨,我说自己醉心武道,除非云启大婚,不然都回不去。”
  陆世哪知道他把话说的这么死,咳了声,避重就轻的问,“什么旨?”
  “封亲王的旨,”顾岑元笑了笑,“委屈你从太子妃变成亲王妃了。”
  顾岑元话说的轻飘飘,但放下唾手可得的帝王之位谈何容易,陆世心中一软,面露疚色,“岑元……”
  顾岑元叹了口气,捏住陆世的脸颊一番蹂躏,蹂的陆世脸蛋红红,看不见愁色,才故作夸张道,“得亏不当皇帝了,不然不得因为你,成天朝令夕改,要被御史台吵死。”
  陆世脸红的更厉害,“你莫说了。”
  “就说就说。”顾岑元凑近闹他。
  陆世惦记着小桃红,去了百花楼问小桃红何日动身,可一道去京都,路上好有个照应。
  小桃红原打算再陪春娘一段时间,春娘见她每日摸着个香囊,心里门儿清,打趣她,“你自去吧,日日磨着那香囊,香囊都要受不住了。”
  小桃红这才憋涨着脸,低声应了。
  双方便说定三日后出发。
  陆世给陆白阳陆夫人说了,陆夫人看见陆世终于从旧日里走出来,哪能不应,拍着他的手背,眼角泛着水光,欣慰道,“你放心去,娘和爹爹永远在望江城。”
  一行人朝着京都悠悠而去。
  【作者有话说:感谢看官们支持,鞠躬躬】
 
 
第11章 我们在一起不好吗
  “你去剿匪。”
  顾云启看着萧冼的眼睛,眼神一如往常的古井无波,薄唇轻启,说出话如刀子一样扎在萧冼心上。
  萧冼脸色煞白,倒退一步避开顾云启的手,反问的话还没有出口,画面一转,来到了萧家寨。
  寨内冲天的厮杀怒吼声和刀光火影交汇在一起,萧冼瞳孔紧缩,回过神来冲进火光中,却被一阵外力推出去。
  “冼儿快跑!!”萧寨主用巨斧劈砍一个试图偷袭的人,冲萧冼吼道。
  说完身影又被火光遮掩住,刀剑拼杀时的刺耳刮挠声炸的萧冼汗毛直立。
  他十指抓紧,咬紧牙关,起身非但不跑,反而莽着劲儿往里闯。
  冲进火中,却见萧寨主被十余把刀架住,萧冼脚步戛然顿住,不敢轻举妄动。
  那些又长又直的刀他认识,是禁军的佩刀。
  他还嫌弃过它们中看不中用,可现在这些刀架住萧寨主的脖颈上,闪着真正的凶冷暴戾。
  萧冼唇瓣颤抖,“你们别……”
  话还没有说出口,刀锋已经滑了下去。
  “快跑!!”萧寨主用尽全力吼着,目光是萧冼只在祭祀萧夫人时才看见过的苍凉悲痛。
  顾云启淡漠到凉薄的声音和萧寨主濒死的嘶吼交织缠绕在一起,冲的萧冼神识激荡,他惊呼一声,从恶梦中挣脱出来,坐在床上大口喘着气。
  屋外候着的冯管事叩着门,“将军?”
  萧冼眼前还是萧寨主被抹喉的场景,他死死咬住下唇,眼中爬满血丝,浑身充斥着凶气。
  冯管事进来就看见这一幕,心中一惊,不敢再靠近,远远的问了句,“将军做恶梦了吗?”
  萧冼松开牙关,血气瞬间弥散在齿间,声音嘶哑道,“嗯,几时了?”
  “寅时过半,”冯管事顿了下,补充道,“离早朝还有些时间,将军可以再睡一会儿。”
  萧冼用力掐着眉心,没说话,冯管事眼观鼻鼻观心,立在一边不动。
  半晌,萧冼掀开被子,趿着鞋走了出去。
  冯管事拿过衣架上的披风,合上门,小心跟在后面。
  萧冼穿着单薄的中衣,慢慢悠悠的绕了府里一圈,冯管事给他加披风的动作被拒绝了好几次。
  想着顾云启的话,冯管事硬着头皮道,“将军,天气转秋,夜凉易病,穿上吧。”
  “我病的再重能到他之前那个地步吗?”萧冼倏然转身,看着冯管事的眼睛问。
  冯管事心中叫苦不迭,这个他指的是谁,冯管事当然知道。
  他现在受命于二殿下,萧将军也知道,但这事儿没过明面,他只能装聋作哑,两头当受气包,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囫囵话。
  萧冼嗤笑,不再为难他,接过披风,走进书房,“没你的事儿了。”
  冯管事躬身退下。
  中途冯管事让人端些吃食汤羹进去,萧冼一概未动。
  估摸着天色差不多了,萧冼换上朝服,准备出门。
  走到门口,看到一辆没挂将军府牌子的马车,萧冼侧身看向冯管事。
  “哟,将军,”冯管事比萧冼还惊喜,“多气派的马车呀。”
  话音刚落,云烈从马车背面走上前,拱手行礼,“将军,殿下让属下接您去上朝。”
  萧冼正眼都没给一个,径直走向自家的马车。
  云烈伸手拦住,“还请将军莫为难属下。”
  萧冼停下,看向云烈,“所以你就为难我?”
  云烈单膝跪下,“属下不敢。”
  冯管事一股同病相怜之感顿时油然而生,忍不住求情道,“将军,属下们也是听令行事……”
  萧冼看着冯管事悲切的神情和云烈弓起的脊梁,闭上眼,无声吁一口浊气,走上了马车。
  马车内燃着香,顾云启仿佛能未卜先知,车内贴心的备了茶水糕点,还冒着热气。
  萧冼看了一眼就挪开目光,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马车驶的很稳,不晃不摇,萧冼夜里睡的短,此刻竟生了些睡意,头一歪,倒在了长椅上。
  *
  “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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