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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第一倒贴(古代架空)——长风何如

时间:2021-04-17 16:39:10  作者:长风何如
  隔壁桌的三个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顾岑元面色不虞,启唇:“我看几位好汉长的魁梧雄壮,怎么倒和长舌妇一样闲言碎语个不停。”
  三个人聊的正欢,突然被点名,又见对方只是一个身材单薄的少年郎,当即摔了筷子怒道:“哈?臭小子,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顾岑元微笑:“望江城陆盟主府上看门护卫的姐姐的好友的上门女婿的表兄弟?”
  中年汉子被怼的哑口无言,恼羞不已,两个同伴也冷下脸,三个人横眉怒目,作势要掀桌子打人。
  祥子在一旁吓得魂不附体,连滚带爬的跑去后堂找掌柜。
  万祥客栈的掌柜还在后堂找地方藏金子,就见祥子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说:“掌柜的!不好了,大堂要打起来了!”
  掌柜的揪住祥子,急问:“可伤着那几位贵客了?”
  “就是给金子的那位贵客要被打了!”
  掌柜的头晕目眩,松开祥子,脚底打漂的赶去大堂。
  赶到大堂内,却没有看见打架闹事,甚至很安静,鸦雀无声的安静。
  掌柜的环顾四周,发现顾岑元已经走了,只有一众护卫把到架在三个食客的脖子上。
  许是之前有所挣扎,三个人脖子上隐隐约约能看到丝丝血痕。
  掌柜大步上前,点头哈腰,一头冷汗赔笑道:“诸位,这是……”
  杜维按照顾岑元和他说的话,扔出一锭金子,一字不差的重复:“这家客栈我家公子包了,亥时之前,店里不能再有其他人。”
  掌柜的手忙脚乱的接过,却没立刻答应,金子是好东西,他也很喜欢,但是今天若真为了这位公子把其他住店的人赶跑,那以后他这家店名声还怎么立,掌柜的拿着金子不上不下,支支吾吾不肯给个明话。
  杜维皱眉,心道公子料事如神,这个掌柜果然贪心,鱼和熊掌都想要,不肯轻易答应,照着刚刚记下的腹稿继续道:“公子说店里不许有其他人,可你后院还有一排矮屋。”
  掌柜的这才想起来,客栈后院有一排矮屋,是以前当大通铺使的,废置了有一段时间了,打扫打扫倒是也能凑合凑合。
  于是他从善如流的把金锭塞到袖子里,诺诺连声道:“是了是了。”
  杜维收刀归鞘,打手势示意解散,那三个食客被解开后,大气不敢出,摸到脖颈处的血迹,抖的跟筛糠一样。
  顾岑元拿着陆世的剑沿着他刚刚出去的方向,绕着客栈走了一圈都没看见人,低吟片刻,看着头顶的屋顶。
  他运力跳上一旁的大海棠树,陆世果然和萧冼坐在屋顶上。
  今夜月明星稀,洒的四处银光熠熠,顾岑元看着陆世双手背后撑着瓦片不知道在说什么,看着兴致缺缺的样子,而萧冼在一旁竭力劝说。
  顾岑元眸中一暗,琢磨陆世之前和他说的情伤,心头浮上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看着没心没肺的一个人,居然一直念着个给他戴了绿帽子的姑娘,还如此伤情。
  萧冼手舞足蹈,一副恨不得扒开陆世的脑袋的模样,陆世也张牙舞爪,手握成拳毫不客气,狠狠的敲在他脑门上。
  萧冼“嗷”的叫了一声,捂着脑门退的远远的,气鼓鼓的跳下屋顶走了。
  顾岑元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笑了,他看着陆世整个人仰面躺倒在屋顶上,脚下运力,也跳上了屋檐。
  【作者有话说:顾岑元:今天是为阿世吃醋的第二天QAQ】
 
 
第8章 救命之恩当——
  “路少侠,”顾岑元出声,“你剑忘拿了。”
  陆世啊了一声,拍了下头,“看我这个破记性,有劳郢公子了。”
  顾岑元顺势坐在他的旁边,瓦片被月光浸的冰凉,坐下时被冰了一个激灵。
  陆世瞧着他,这个郢公子乍一看很是平易近人,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有一道屏障竖在他和外界之间。
  “路少侠有心事?”顾岑元见陆世望着他发呆,主动搭话问道。
  “嗯……”陆世回神,却没立刻回答。
  顾岑元也不催促,他看着客栈后院的矮屋隐隐传来的喧闹吵杂声,琢磨刚刚那个中年汉子说的话,“路亦”是陆世基本已经可以断定,可是陆家为什么对外宣称陆世是个女子呢?陆世容貌虽昳丽,身板近几年也张开了些,明眼人都能看出这绝无可能是一个女子。
  喜公公应当也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赶回京都去通报了。
  顾岑元眸子一暗,陆世不能不去京都。
  这些都是其次,真正让顾岑元心烦意乱的是陆世的情伤,每次一提就是三缄其口,看样子短时间内是没可能恢复了。
  陆世也不怕凉,还是直挺挺的躺在瓦片上,他朝着天空伸出手,仿佛在抓什么,问顾岑元:“郢公子如果被信任的人骗了会怎么办?”
  陆世不是一个随便对人吐露心声的人,况且这件事实在羞于启齿,刚刚萧冼就被他打发走了,可是这会儿顾岑元安安静静的坐在他旁边,他反倒有点倾诉的冲动。
  顾岑元闻言深深的看了陆世一眼,心里思索如何抓住这个机会,他不奢求陆世立马走出来,至少别再念念不忘。
  确定了小目标,顾岑元酝酿情绪,快速进入状态,他叹了口气:“有时候一些事情现在不发生,以后或许会以让你更措手不及的方式出现,现在是伤心难过,可只要认真面对,冷静处理,往后才会活的快乐自在。”
  顾岑元设身处地的代入了一下被喜欢的人戴绿帽子的情景,不由带了点真情实感,唏嘘道:“一些荒唐难以理解的事情的发生,一定程度上会让人痛苦不堪,可另一方面,也多亏他们,你才能擦亮眼睛,在以后做出更好的选择。”
  陆世点点头,事发突然,也幸亏现在让他知道真相,要是入了江湖,被人叫女娃娃自己还应,岂不是更丢人。
  想到了些积极层面的影响,陆世舒服了一点,可他想到陆壮士和陆夫人还是忍不住鼻子发酸,又委屈又心痛。
  顾岑元眼见陆世的眼中泪光闪闪,暗道不好,不知道踩到什么雷了,忙补充道:“路少侠,天涯何……”
  陆世抬手打断他,开口时清亮的嗓音染上了喑哑,“郢公子所言有理,扭扭捏捏确实非大丈夫该有的样子。”
  陆世思维跳转太快,顾岑元只能讷讷点头:“你想通了就好。”
  陆世起身坐直,夜里的风带着点水汽,看样子是要下雨了,他对着顾岑元笑了笑,“今夜谢过郢公子开导。”
  “路少侠客气了,只是一些简单的道理,就算我不说,路少侠自己想明白也只是时间问题。”顾岑元回以一笑。
  陆世站起来,双手叉腰,冲着夜色吼道:“长风破浪会有时,天生我才必有用!”
  顾太子爷被陆少侠的文学造诣震撼的一动不动。
  后院矮屋的喧闹声一停,接着突然更加躁动,传来大声质问:“你是不是萧少主?!”
  听音色应该是刚刚在大堂用餐的中年汉子。
  陆世想通了归想通了,心里仍憋着一口气,这时候有人主动撞上来,他仰天夸张的哈哈哈大笑道:“正是你萧爷爷!”
  矮屋瞬间像滴了水的油锅,一下子沸腾起来,却没人再敢回话。
  这时万祥客栈的四楼传来一声惊雷:“哪个不要命的肖小也敢冒充我?!”
  陆世吐了吐舌头,忘了萧冼还在。
  顾岑元盯着他,又露出那颗小虎牙。
  陆世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月亮被不知道什么时候飘来的云团遮盖,周围暗下来,耳边传来雨打树叶上的声音。
  陆世摸了摸衣袖,有点湿润,于是说:“好像下雨了,早点回去吧。”
  “你先回去吧,我再待一会儿。”顾岑元有点舍不得走。
  陆世有点意外,以为他在为求亲延误苦恼,思及刚刚顾岑元安慰他的画面,在心里胖揍了萧冼一顿,犹豫的问:“郢公子在为求亲延误苦恼?”
  顾岑元一哂,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模棱两可回道:“也许吧。”
  陆世更加难为情,也试图安慰他,“郢公子样貌气度,才学皆不凡,想来那姑娘家的人也不会因为延误几天就不同意这门亲事的。”
  顾岑元莞尔,不甚在意的说:“借路少侠吉言。”
  陆世连连摆手摇头,赧然道:“本来就是萧冼的那个夯货好赖不分才误了郢公子,你不追究已经很感激了。”
  雨点有变大的趋势,这会眼前已经有些雾蒙蒙的看不清了。
  顾岑元忧心陆世看他不走自己也不走,起身道:“无妨,过去的事儿了,先回客栈内吧。”
  “好。”
  陆世正准备跳下去,不防瓦片湿滑脚下不稳,就要直直的倒栽葱摔下去,陆世惊的双眼瞪圆,手忙脚乱的想维持平衡,却更加不稳。
  就这样要摔下去了?
  陆世最后的念头是,要是就这么没了,实在是太对不住陆壮士和陆夫人,他连道别还没来得及认真道别呢。
  电光火石之间,一只手揽过陆世的腰,有力又稳固。
  顾岑元吓出一身白毛汗,肝胆欲裂,他喘着气,不可思议的看着陆世。
  他就出神想了会儿事情,这人就要掉下去了?
  他到底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陆世也骇的不行,紧紧抓住顾岑元的衣襟,大脑一片空白。
  雨越来越大了,两个人僵在雨里,都变成落汤鸡。
  站在对面海棠树的杜维捅了下旁边的人,小声问:“怎么不动了,要不要喊他们一声。”
  同行的护卫疲惫的看了杜维一眼,颇为无语,他开始思考杜维凭借了什么过人之处才能以这样的脑瓜子混到顾岑元的近身侍卫的职位上。
  见杜维还等着他回答,脚下也蠢蠢欲动,他拍了拍杜维的肩膀,好心劝道:“小杜侍卫若是不想再做太子的近身侍卫的话,尽管去喊。”
  杜维是有点木讷,但听了这话又有点举棋不定,他这一趟被太子嫌弃了好几次了。
  左右思考良久,他咬牙决定:“我们先回去。”
  陆世鬼门口走了半遭,直到顾岑元松开他,三魂七魄才将将归位。
  他面无血色,结结巴巴的说:“多,多谢郢公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在下,在下……”
  陆世脑子冻住,磕磕巴巴,脑子里只有话本里那句,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顾岑元也吓得不轻,感觉要折寿三年,他没让陆世说下去,“先回屋吧,雨势太大,别得风寒了。”
  陆世诺诺的应着,小心谨慎跟着顾岑元下了屋顶。
  【作者有话说:未来的顾岑元:我当初是为什么没让他说下去呢?】
 
 
第9章 这是我家祖传的法子
  回了客栈,萧冼正坐在大堂中央的一张桌子处,他冷静下来就认出了那道冒充他的声音属于陆世,他虎视眈眈的盯着大门,如果陆世不能给出一个合理解释,他今天就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等到外面雨滴变成雨帘子,陆世和顾岑元才回来,两个人浑身湿透了,陆世没了平日的精气头,一副惊吓过度的表情。
  萧冼被此情此景慑住了,指着两个人,“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不能挑个好点的日子出去散步吗?”
  陆世看着萧冼,一把抱住他,用力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沉重道:“兄弟,你是我的好兄弟。”
  萧冼张口结舌,被这一出搞的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杜维走过来说已经让人备好了热水和姜汤。
  陆世感谢不已,喝完姜汤泡了个热水澡,早早熄了灯,老老实实的窝被子睡着了。
  顾岑元在屋内泡着热水,看着那只揽住陆世腰是手,慢慢收紧,回忆那一把就能包住的细软,眸中沉沉,原来腰细的不止书上的沈郎啊。
  第二天,陆世还是病倒了,顾岑元和萧冼站在他的床前,萧冼摸着陆世的脑门,被烫的一缩。
  陆世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绯红,嘴中低声呢喃着什么。
  顾岑元去桌边倒了一杯水,不着痕迹的别开萧冼,小口的喂给陆世,陆世却不配合,不肯咽下去,水慢慢洇湿了领口。
  顾岑元皱眉,对萧冼说:“我让杜维去请了大夫,你去看看到了没有。”
  萧冼心里焦急,没品出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头,应声下楼去了。
  陆世还在喃喃,一会说着胡话,“不,我……是男…子…”,一会儿又喊水叫渴。
  顾岑元低吟片刻,去门口看了看左右没有人,就关上门,走到陆世面前看着他嘴唇蠕动,嫣红的舌在里头若隐若现,鬼使神差的咽了口口水。
  他端详着陆世,半晌终于下定决心,含了一口水,映了上去,小心的渡给陆世。
  陆世的梦里,他正在沙漠里走着,这里看不见尽头,只有漫天黄沙和亮的刺目的太阳,太阳快要把他晒干了,他几乎要放弃不想走下去了,天上却骤然下雨了,他张口去接,雨水顺着咽喉滑下,一下子驱散五脏六腑被晒出的血腥气。
  很舒服,再多点就好了,他想要更多的雨水。
  顾岑元蓦然顿住,紧接着眸色一暗。
  都这样了竟还不安分。
  他咕咚一声,自己吞了那半口还没来得及渡过去的茶水。
  房外传来脚步声,顾岑元起身,擦干净自己和陆世嘴角的水,安静的站在床尾。
  大夫诊脉,说是大惊之下又被寒气侵入,煎副药服下,再发身汗就好了。
  顾岑元几不可察的松了口气,退了出去。
  望江的城小小一座,望江的女儿柔顺婉约,望江的男儿除去近年涌入的江湖人,也大多带着浓厚的书卷气,望江不用多做自白,拎出来就是绵软的代名词。
  此刻,望江的雨也透着一股缠绵悱恻的劲儿,似雾非雾,似烟非烟,无处不在又抓不到分毫,只有渐渐盈满湿气的衣服告诉你它的的确确存在。
  顾岑元伫立在栏杆前,凝视着雨帘里一只的左右纷飞,不知道为什么没能及时避雨的菜粉蝶,它用力扑腾着,翅膀颤颤抖抖,竭力避开无处不在的雨滴,要飞往一旁的芭蕉叶下,顾岑元的心跟着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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