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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不负如初(网王同人)——隔壁班的浅泽君

时间:2021-04-18 08:18:23  作者:隔壁班的浅泽君
网球拍。
上次见面时,观月还表现出一副不为所动的冷漠样子,这才过了多久?真是厉害的手段啊,幸村精市那家伙。
不过……真好,能看到一个热爱网球的人再度拿起球拍,真好。柳莲二在心底向幸村道谢。
观月初显然还没有注意到他,柳看了看实在算不上干净的石板,想了想还是掏出纸巾擦了擦再坐下。他非常想知道观月初的实际实力如何,即使是在对方空窗如此之久之后。
球场上的少年心无旁骛,球拍和网球就是他的全世界。柳莲二喜欢认真的人,而现在的观月初,很认真。
挥拍,颠球,他都做得一丝不苟,连视线都从未离开过黄色小球一分一毫,只是,认真的有点刻意。
他在想:无论是谁,打起网球都有自己的风格在里面,也就是所谓的球风,幸村精市一旦上场就算满面笑容,打球的动作也会给人一种不自觉的凌厉感;他自己和乾贞治的球风是带有机械性的精准,数据网球的机械感在所难免;还有东京的手冢国光……虽然不一定每一个人的球风都能用语言形容,但给人的感觉是不同的——观月初现在的网球,并没有球风在里面,他只是在挥拍,然后打出去,仅此而已。
他是放弃了自己以前的所有吗?还是不愿再想起?柳莲二无从知道观月的故事,只能天马行空地凭空猜测。
他猜是后者。
事实上也的确是后者。
观月早知道有人在自己身后,从那人一来他就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一个是他自己的,伴随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冒出,他的呼吸声渐渐加重,只靠鼻子已经无法满足他对氧气的需求;另一个是别人的,呼吸平稳而轻,要不然是注重形象的女生,要不然就是足够优秀连这种方面都被严格要求的人。普通的男生当然可以做到平稳的呼吸,但是这种轻他们做不到,因为他们不会在意。
到目前为止,观月只见到过三个有这方面意识的男生,第一个是他自己,五官过于敏锐,不刻意放轻不行,第二个是幸村精市,对方家教很好,甚至好的有点过头,最后一个是柳莲二,据说柳氏是个大家族,那他会注意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后面是谁都对他没有影响,他只是想挥个拍而已,又碍不着其他人什么事。
所以他用着最标准也最普通的方式挥拍,姿势来源于那本网球入门,彩色图解,非常详细,非常适合他这种“初学者”。只不过其他人是用来纠正姿势,而他是用来重新设定自己的打球方式。
例如数据网球。
观月手里的网球已经被他捏了好一会儿,他的视线划过整个操场落在左侧对角线的压线白边,然后他后退几步,闭上眼,整个球场出现在他的大脑里,球的轨迹开始浮现。向上抛,跳起,网球触到球拍的网,在空中划出和他脑子里一模一样的路线。
他还闭着眼。他在尝试。
回想自己刚才的每一个动作,包括抛球的力度,向上抛的高度,跳起的时机和触网的振动,手腕不自觉的旋转了一下。
——是他以前的惯性动作,他还是没有扛过“下意识”。他苦笑着睁开眼。
尝试失败。
他听到刚才一直观察着他的人换了个角度看他打球,就现在球场的正侧面偏对面一点,他现在睁眼刚好能看到那人是谁。
有点没想到。
“柳君在那边看够了吗?”观月握着球拍,似笑非笑,“不介意来教我一场吧?”
“当然不。”指尖触碰到网球袋的拉链,刺啦一声响,通体深蓝的球拍被柳拿出来握在手中,他走上场。
观月顿了顿,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那个,柳君,能请你把眼睛睁开吗?”感觉有点不爽,被蔑视的错觉。
“这个吗?”柳莲二已经站在场中,网球是刚刚在底线附近捡起的,他将球高高抛起,重重击出,“请不用在意,无论对手是谁,我都不会放水。”
可他还是——很不爽啊。观月学着柳再次闭上眼睛,风吹过的温度他都感知的一清二楚,更别提黄色小球的破空之声。球场在他的脑海里化成数学的空间直角坐标系,xyz三轴样样俱全,原点是球网靠近裁判席的那一点。声音划过就像在坐标系里画了图像,增减凹凸,轨迹还未完成的最后部分被其他颜色的线补全。
他该从哪个点回击呢?又该回击怎样的路线?
观月初的大脑飞速转动,腿部肌肉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身体记忆无法欺骗他自己,也只好控制力气。
柳听到破空之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似乎落点是……他的腰腹?
什么情况?打偏了?
“侧身躲开!”对面球场的观月的声音听起来很慌乱,像是原本在计划内的内容全部被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打乱。
柳下意识听从。
还是有一点来不及。下一秒网球就从他刚才所在的位置穿过,侧腰被划了一下。
暴力网球?
他也这么问出了口。
观月初新买不到半天的球拍顺着他松开的指尖滑落,他也低垂着头,就差跪倒在地。
“恐怕不止。”柳莲二听到观月苦笑着回答。
观月初的故事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三两句不能讲清不代表他不能长话短说。柳莲二用两三分钟的时间听完观月的描述,然后用五六分钟来消化里面的信息量。
最后的总结倒也简单纯粹。观月坐在之前柳坐的石板旁边,屁股底下理所应当地垫着对方的纸巾,柳本人则坐回原位。
“意思是:你以前打的是暴力网球和数据网球的结合版本,发生了不好的事所以之前不准备继续打网球,现在决定重新开始但无法简单抛弃以前的惯性反应?”柳莲二将这些恐怕连幸村没听到过的事情拖入大脑里名为“观月初”的硬盘,他想得异常简单纯粹,“那你不抛弃以前的球风不就行了?”
哪有这么简单。“不好的事情”他只一语带过,具体发生的那些他绝口不提,可发生的毕竟发生了,活生生的人命因为他而逝去,他怎么好意思,怎么好意思一如往旧,毫无改变?
可他不能说。
“不可能的。”他只能这样回答。
“不,观月君,你可能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如果你不能再打暴力网球,那为什么不回到你去美国之前的纯粹的数据网球呢?”柳从自己的网球包提出笔记本,“我也是数据网球手,当你习惯一种打法的时候,你的脑子也会习惯,你不能完全抛下过去重新开始,除非你的右手废了,从此只能用左手。”
“你敢说,刚才我打出那一球的时候,你的脑海里什么都没浮现吗?”
不能。
他当然不能。
如果不是刚才尝试失败,他又怎会想推到重来?
等等,柳君好像说他是个数据网球手?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
然后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观月初式的,多日未绽放过的,纯真而又快乐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要的柳莲二,不过只有半更,抱歉。
最近事有点多。
高考前我大概只会补完这一章,隔壁也暂时不会更新。
日常感觉自己会成为有生之年【滑稽】那就拜托大家再等等我啦,等我考完旅游完就可以浪了!!!
爱你们哟,比个哈特。
之前把柳和柳生搞错了,想着不能伪更就没改,今日补全√问我上周为什么没更?
上周有复联三呀!
很抱歉给大家造成的困扰,请原谅我土下座x2018
 
第35章 重置
 
#
观月初认识乾贞治原本纯属偶然,但在柳莲二身边看到这人却是必然了,特别地点是在东京。
所以他在约定的地点看见两个人影时,只挑了挑眉,什么话都没说。
“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观月用一种柳和乾目前还无法理解的目光扫视着并肩而坐,低声交谈。迎来二人纯洁无垢的眼神后,他败下阵来,“你们还是不要了解我是什么意思了。”
说实话,恍惚间他差点就将他们认成曾经那帮荤素不忌的队友。或许这就是重拾网球带来的影响之一?容易回忆往事。
柳莲二站起身,刚准备为两人介绍,就看到自家好友镜片一闪:“好久不见,观月君。”
“好久不见,乾君。”观月笑了一下,额前一缕发飘了下来,一瞬间的怔忪,他的指尖已经触上去,然后就是顺理成章的缠绕。
既然认识他也就不用多事了。柳莲二依旧闭着眼说道:“之前几天的基础数据我已经收集完毕,我叫乾来是为了测试其他东西的。”
“你的随机应变能力。”
数据网球手最令人讨厌的地方就在这儿。
观月初沉下心来,他自己就是一个数据网球手,对相同类型的选手当然不止略知一二,所以他更清楚乾现在的打法是为了什么。
每个球手都自然而然地拥有自己的“舒适区”,而数据网球手的目的就是创造“非舒适区”,简而言之,挑对手最不擅长接的球打。他以前对这个乐此不疲,或者说,他对看到别人接不住的恼火表情非常感兴趣。
他擅长这个。
但不擅长站在对方的角度看待事情。
而现在,他就站在那个被别人看透的角度,等着乾贞治发球。
在某种程度上,这叫风水轮流转,就是不知道美国的那群家伙会不会开心。
大概不会。
他得克制、得压抑、得困住潜伏于内心深处的丑陋怪兽,不让它跳出来伤害任何人,即使失败也没关系。
呵,多么难得的论调啊,对于他这个完美主义者而言。
真讨厌。
乾发出的球秉承他一贯的严谨,弧线一丝不苟,刚好踏在他的舒适区边界,落点清晰,毫无漏洞。这是试探。
在网球场上,观月最出众的莫过于控球力,他一向引以为傲。就像曾经有个相当著名的网球评论家对他下的定义一样,他向来擅长一击必杀,如果省去前面的捉弄部分的话。所以当然他现在也擅长。
他没给对手留后路,而且乾也不需要。然后他后退一步,抬手挥拍。
——一记扣杀,空气阻力在这种力的作用下纷纷避让,黄色的小球就直直送到了乾的面前。
他忍不住要露出小孩般炫耀的微笑,却没料到下一秒形势突转。
乾也不愧是数据网球的一把好手,估计在他后退的那一刻就看出了他的意图,三步上网顺势回了他一个削球。
有意思。观月来不及上网,这个球自然只能漏掉。
一个试探的套,而他居然就这样欢天喜地地钻进去了。
柳莲二站在场外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奋笔疾书的速度不带一点思考,似乎只是在记录。
“继续。”观月示意乾重新发球。
乾换了个方向再次发球,这次目的地不是边界,而是更遥远的地方,观月不得不压低重心奔跑,这种奔跑方式对膝盖的负荷很大,但由于其在控场的优秀表现,一直被网球手们追捧,就算是他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
他的回球是反手拍,理所应当比正手拍力度要轻,越前家的男人都不擅长反手拍,只不过他们都有更好的应对方式叫做二刀流罢了。他是越前家教出来的学生,反手拍也好不到哪去,柳莲二的观察非常细致,连这种一直被他刻意掩饰的小缺点都能揪出来。
是个很普通的回球。没什么出奇的地方,也被乾平平淡淡地回击,速度和力度都很像喂球。
他似乎只是尝到了自己的力度?
他知道柳之前在对乾说什么了。
无论他打过去的是什么球,原封不动地还回来就行了。
恐怕乾听到的指示就和上面的意思差不多。
简而言之,柳在让他了解自己的球。柳的数据也好,乾的数据也好,都是他们自己的总结提炼,只有让他先深刻地了解他自己,才能通过自己了解别人。
在他的剧本上这两者缺一不可,只是他没想到柳居然剑走偏锋,选择了这种方式提醒他。
真有趣啊,这两个人。
他的剧本,推翻重置。
#
人的体力总是有限的,无论精神上再怎么强大,他们三个在生理上终究还是连国中都没上的孩子,三四个小时的集中练习,足够将早上一顿丰盛的早餐消耗殆尽。观月没能遵循姐姐的愿望找人合住,昨晚独自一人宿在了附近的旅店,而且他本来也就开不了这个口,听起来像在求人收留似的。
顺理成章,观月邀请他们去旅馆冲了个澡,然后由乾决定了午餐在哪吃——他是三个人里对东京最熟的人,就目前来说。
和氏餐馆,陈旧的榻榻米,深米色的墙纸,家具有些褪色但十分干净整洁,满分十分的话,他打七分吧。观月点了店里性价比十分棒的套餐,比起一味的价格的高昂,他向来偏爱性价比合适的东西,剩下两位各行其道。
“你决定以后就一直住在旅店?”柳突然发问。
观月吃了一惊,但没有表现在脸上:“还没决定,我姐姐不允许我独自一人住在旅店,但目前还没有解决办法。”
“去我家怎么样?”
“什么?”这就不仅仅是吃惊的问题了,观月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听力是否出了问题。
“呃…我有个三岁的妹妹,昨天为了更清楚地了解你的动作,我摄了一段像,回去慢放的时候被我妹妹看到了。”柳的声音似乎非常的,不好意思,但脸上还是没有表情,违和感油然而生,“她对你产生了非常大的兴趣,要求我无论通过什么手段,也必须把你邀请回家。”
柳摄了像?观月初动作一顿,不悦的神情已经隐隐露在了脸上。没有人会喜欢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摄像。
更重要的是,他一点也不想知道柳的妹妹对他产生了什么兴趣,一点也不想。
“柳君,别有下一次。”他眉峰微皱。
“我应该先获得你的同意的,这次是我不对,抱歉,观月君。”柳诚恳地道了歉,实际上他将录像拿回家的一瞬间就想起还没取得观月的同意,只是昨天他没能拿到观月的联系方式,即便想在那时候道歉也无法实现。
“不过,”店内没有多余的工作人员,店长亲自将料理端上了桌,观月看着身侧泛着不知名光泽的竹筷,和其对峙了一分钟,最后还是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抽出纸巾,从上到下一寸一寸地擦拭,“另一件事,如果是你家里的想法,那我并不介意去叨扰一段时间。”
观月的动作让柳和乾也突然对这里的餐具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嫌弃心理,二人对视一眼,柳率先开口,“介意我抽一张纸吗?”店里自然不是没有纸巾,但他们不可能毫无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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