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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不负如初(网王同人)——隔壁班的浅泽君

时间:2021-04-18 08:18:23  作者:隔壁班的浅泽君
观月顿了顿,不着痕迹的维持语调平静:“那要不然呢?”
自初识以来,越前龙雅没在他这里成为过“朋友”,他们之间也从不是友情,刚开始是陌生人,熟悉之后慢慢变成亲人,最后又有那么点隐秘而暧昧的情丝,说是兄长都比朋友来得有说服力,只不过在同学面前,观月是绝对不可能承认自己有一个几乎算得上轻浮的哥哥的。
龙雅看起来一直都不太着调,总抱着一副近乎高高在上的姿态,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无所谓,连网球比赛的输赢都渐渐在他心里失去地位,更别提其他。所以就算是他从未对人有过切实得轻浮举动,也会被人下意识贴上标签。
反正,他现在只要咬死不认就好了。突然想通的观月心情愉悦。
“要来点甜点吗?这个时间料理社应该刚刚结束社团活动,她们部长向来欢迎人去品尝。”只要不怕被稀奇古怪的新尝试毒死,观月在心里补完后半句,并由衷地希望这一站可以是他们的最后一站。
“好啊,我都可以。”即使被转移话题,龙雅也没有觉得有多不爽,或者说,他原本就对观月正式这个问题并给出回答没有期待,“不过——”
“嗯?不过什么?”观月回头看向他。
“我在日本,最多只能留到圣诞节前。意大利那边已经有人在叫我早点回去了。”
“所以?”
“来找我吧。”越前龙雅微笑道。
你会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章卡死
不明白为什么可以写一段卡一段
据群里说我要被烤了
有没有人来救我
我想回大纲
卡文杀我
我,似鸽,缘更的,狼灭
想要,多多的,评论和收藏
不知道有没有人投营养液啥的,我姑且打个勾勾
第50章 噩梦
 
黑暗。
狂风呼啸。
乌云压下来,阴沉沉的,深色的光影侵袭至身后,被不知名的怪物追逐,他在睁眼的一刹那就开始奔跑。
每分每秒头顶的空间都在不断被压缩,空气逐渐黏稠、沉闷,像只无形的手扼住他的咽喉,他呼吸困难,试图吞咽自己的唾液,但口腔里干燥无比,喉咙火烧火燎得疼。
呼——呼——
身旁的景色飞速后退,风声里他只听见自己粗重而急促的呼吸和鞋底与地面的摩擦。
飓风在阻止他前进,而他只能不停奔跑,奔跑仿佛是他的本能,双腿只是在僵硬地执行某处下达的命令,没有思考过程。他一直向前,也只能向前,因为后面没有退路。但很快,前方也到了有穷尽的悬崖峭壁,看不到的深渊的暗色延伸出来,嘻嘻发笑,笑声和风融合在一起,他只能听到偶尔爆出的尖细声响。
前方的深渊张开大口,等待猎物坠入,他继续向前冲去,没有减速的意向,竟是想直接飞跨过这深渊!
深渊再向深向下延展,在最底部呼吸,发出沉重的咚咚的声音。
这次他听清了。
忽的!他由于腿力不足,无法跨过深渊的宽度而迅速落下!速度快得仿佛空气也在为他加速!
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闭上眼,静待死亡,却突然有金色的光照亮地面,驱散乌云,直直刺入他眼。
实在是太亮了,他不得不睁开双眼。
光散开之后,琥珀色的圆位于中央,色泽柔和又明亮。
——像极了某个人的眼睛。
他腾然清醒。
观月坐起身,床头的日历刚划过前一天是金曜日,闹钟的分针安静地划过八,时针在五靠近六的位置停置。
是周末。
还是清晨。
他打开床头灯。
窗外的天还没大亮,太阳也还没升起,暧昧地停在地平线的上方一点,刚冒出个头。微暗的天色透过紧紧拉住的窗帘,投在距离床还有一米多的地板上,反射回来,再映入人的眼里。
观月穿着睡衣睡裤,还没套上袜子,赤足走下床拉开窗帘。床头灯还是得开着,不过屋子里已经亮了几分。他泡了红茶,放在床头柜上。
他很少这么早起,但一起床就不会再睡回笼觉,观月得每时每刻都保持良好的作息,才能把之前缺的那些都补回来。
距离上次越前龙雅来圣鲁道夫,已经过去一个多月,时间久到幸村再次在车站晕倒,被路人送到医院都是之前的事。
十二月初幸村家里强烈要求幸村住院检查,结果很不好,格林-巴利综合征,即使接受手术、手术成功,幸村也有很大几率不能再走上球场。
去检查的那天观月没能赶过去,检查结果是佳奈偷偷打电话告诉他的,想也知道这对一个热爱网球并且对胜利有着强烈渴望的人是多大的打击,而幸村绝对不想让他知道这个消息,更不愿意让他因为这件事对他心软。
这期间他去了几次医院,都没能见到人,幸村不是去做复查,就是不在病房,某种意愿表达得相当明显,两人维持着这个频率错过彼此,说不清是抱有遗憾还是松一口气。
总之,关于某些事的回答就这么一直拖着,观月找不到机会拒绝,幸村干脆逃开,等什么时候他能接受好的坏的任一种结果时,他再同人见面可能会好一些。
那次之后的前几天,越前龙雅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后面也是只有他找得到你,没有你找得到他。
有时观月下课后到社办进行文书工作,会看到墨绿色的脑袋靠在桌子前,见到有人进来就歪歪头,眼都不抬一下,又浅浅睡下,醒了爬起来站在观月椅子后面,两只手肘撑在椅背上,手指交叉拖起下巴,懒洋洋地看他写字盖章,想事时的神游天外。
安静到不像越前龙雅,安静到观月甚至想不起来社办里不止他一个人。
然后有一天龙雅终于再呆不下去,留了张纸条说这样做事果然还是不符合他的性格,就半个多月没再见到踪迹。
也好,龙雅一走他才反应过来,在他还没想通的时候一直缠在他身边,不知道算不算得上作弊。
效果很显著。
现在他比任何时候都更容易想起过去,也更容易联想到越前龙雅。
心里面酸酸的泛上来,然后像升到水面的泡泡一样爆开,很多他早就忘记的事情又浮上心头。
从纷乱的思绪中拔身而出时日头已高,观月回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没有叠好被子的床上坐了整整三个小时,泡好的红茶他只喝了两三口,现在已经凉透,平时早就被填饱的肚子也不甘落后地发出声响。
还好没人。观月初环顾四周,血液上涌刚到面颊就停滞下来,情绪随着空气里的些微凉意平复,要是被队友看到这副模样,他苦心经营的形象就将毁于一旦,自己都不爱护身体怎么好意思要求队员保持良好的作息习惯?
行了行了,想什么都不如先吃饭来的实在,和身体健康比起来,什么都得往后靠。
来自一个自从听说幸村生病后,被父母突如其来的关心砸晕头的苦逼孩子。
观月初、哭哭。
圣诞节眼看着越来越近,圣鲁道夫开始洋溢着节日的气氛,教会学校对圣诞节的重视堪比新年,早在十一月底观月就被相熟的老师叫去,将圣诞树点灯仪式的独唱交给他。
练歌可比练球让他难过多了,唱歌好听不代表老师也会满意,一首圣诞赞歌每一句都被老师拿出来反复教导,一连练了十多天,音乐老师才勉强同意给他几天时间缓缓。
他自己也是,总觉得唱得还不够多,唱得还不够好,有次差点在社办里唱出声来,还被队友发现在训练时发呆。
观月当时就恼羞成怒,冷着脸给在场的人加训,引起一片哭嚎之后,心情愉悦,就算后面再次被老师叫走安排事情情绪也没能下落一丝半点。
果然欺负别人是最好的调节方式,当天夜里他就根据最近的训练成果给整个网球部重新制定了训练计划,当然也包括他自己。
越前龙雅再次出现带给观月初的不只是心虚愧疚和自我审视,还有某种程度上的激励,他没再见过龙雅打球,也就不知道人进步了多少,他这次又要用多久才能追上。
又或者说,是不是永远都追不上了。
观月初不会承认自己有错,但不代表他不知道自己的不足,他的剧本给他带来了多少好处也就带来了多少问题,在之前他就思考过类似的问题。
例如他换风格的做法是否合适、换了风格之后又能走到哪里。但果然还是想继续打网球的信念压倒了一切,即使他再走不到原来的高度,只能看着后辈们一个接一个超越自己,观月初也无法告诉自己应该放弃。
在剧本中,这是不合适的背景,是不明智的决定,但如果无论如何都要在此之上创作,他也会做到最好,仅是这样,就比什么都重要了。
如果单纯为了赢,他就该回山形老家去练乒乓球,竞争再激烈他也能获得好名次,他父母又何必将他送去远隔千万里的美国,还专门找到曾经的“武士”越前南次郎?
说到底,他还是喜欢网球,就算表面上拒绝,内心还是向往,所以才会被幸村精市的努力打动,在心理阴影下,再次站上球场,再次带领一支队伍,前进。
而越前龙雅?管他去死!他现在可没时间想那些有的没的!
垃圾学校,毁他青春!
被声乐老师要求加练,自己也对自己不甚满意的观月初如此表示。
以至于人来的邮件都到翌日的早上才看到。
——陌生的发件地址,落款是越前龙雅,写着「机票提前了,下午等着我去找你。」
没头没尾,观月却福至心灵。
社办。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问我为什么半夜更新
因为在半夜写完
中秋想更来着
但床太舒适了我爱它
基本设定都来源于百度和自己瞎编的融合版本看看就好,太纠结就没意思了
要没电了不写了
总之我要评论和收藏
谢谢大噶
 
第51章 不悔
 
社办里空无一人。
观月赶到的时候时间还很早,他坐到位子上才想起来看看时间。
正对面的墙上挂着时钟,才三点出头,最后一节课班里的同学都在布置教室,他对同学说有另外的活动不参与,却又翘了活动来这里见人。
-——他可能比他想的还想见到越前龙雅。
这个认识让观月不太高兴,但事实就是,他已经到了社办,等一个暗示他来,却没有说具体几点才会来的家伙,如果人一直不来,他还可能等到放学、正门的门房保安锁门走人。
观月初忽然意识到,不,应该是再次意识到,他对越前龙雅还念念不忘。
可他不想承认。
然后他就决定在社办里开始处理之前几天遗留的文件,原本是安排在明天再继续处理,但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什么都不做更容易胡思乱想。
于是越前龙雅推门时就看到的是这一幕。观月低着头,几乎一目十行地浏览文件内容,然后停顿四五秒进行思考,最后再批复或者抄录。
他开门的声音其实不小,观月也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但双眼没有焦距,明显思绪还沉浸在文件里。龙雅熟门熟路地,像猫一样轻手轻脚走到观月的椅子后面,等着他一批完手头的这份文件,就伸手帮他脱离文件的世界。
他也这么做了。
十二月的天气实在偏冷,即使龙雅的手一直放在裤兜里也不能保持温暖,放在人的脖子上,观月当然一激灵差点跳起来打他。
龙雅哈哈大笑,猫着身子躲过观月的雷霆一击,转身跌坐在椅子上,装作无辜地摊手:“如果不是你一直在看文件,我也不会这么做。”
“那合着是我没理你的错?”观月冷笑。
龙雅点点头。
观月气急:“你居然还敢点头?”
龙雅反问:“有什么问题吗?”
开玩笑,他又不是为了挨打才来找观月的,这种事是他的错他也不能认,认了会被打,不认顶多观月生气到自闭,相较之下他当然更愿意让观月吃瘪。
正如他所料,观月气极反笑,一句话都没有再说,更没有上手,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盯到他心里发毛。
等等,这样下去好像可能也许会僵持到天黑?观月的耐心从来都不少,从他日复一日坚持亲自搜集资料、熬夜揣摩人心、编排剧本的每一个角色每一种结局就可见一斑。越前龙雅后知后觉,如果他不率先低头,观月是真的不介意坐在这里耗一整天,更何况他桌子上还有文件没有批完,连娱乐项目都完备。
于是在和观月初小眼瞪大眼二十多分钟后,龙雅放弃这项活动,在观月的注视下走到他身边。
越前龙雅很高,这样的角度足够居高临下,低下头都只能看到观月的发旋,可他的语气并不强硬,更像是在和人聊家常时突然提起一件事。
他轻轻地说,手压在观月的头上,不让人抬头看他此刻的表情:“你应该知道我来找你的目的的。”
观月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开,索性随他去,也没有回话,于是龙雅就接着自己的话往下讲:“我以为,这些事情,我们彼此心知肚明,我不用说,你也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但后来啊,我发现,如果我不直接和你说,你只会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一步一步后退。”
“然后‘嘭’的一声,就消失了。”
“所以我也走了,离开越前家,去追求除了老头子强加给我之外的,所谓更远、更大的梦想。”
“但在偶然间听到你回国的消息,还是忍不住追了过来。”
“——那你呢?还是无动于衷?”
观月的头被压的很低,额前两边的碎发落下来遮住眉眼,脑子里像是有一万个越前龙雅在重复说话,形成一个循环把他困在里面不能动弹。
他当然不是无动于衷。
也从来没有无动于衷。
他只是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思考这些事情,就算他还对越前龙雅有感情,那又怎么样呢?他们之间隔的是他的父母,越前一家,甚至还有对感情方面还没有开窍也很难开窍的熊孩子小不点。除去这些因素,他们的性格也该被计算在内。越前龙雅从来不是会被某一个人某一个地方束缚住的存在,就像风,永远在飘荡,这一刻和下一刻的落点都不一定相同,而他观月初是个完美主义者,只会挑选正确而适合的道路,对没有目的性的冒险毫无兴趣。
他们理应是最不合适的对象,却因为没能控制住心动,才约在这里讨论过去和未来。
而他们两个都知道,这是最后的挽回。如果今天过后,他们没能走在一起,那么以后最多只是朋友,甚至都无法将自己的喜怒哀乐都传递给对方。
所以他必须,他必须谨慎地思考,然后再下结论。这是最负责任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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