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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不负如初(网王同人)——隔壁班的浅泽君

时间:2021-04-18 08:18:23  作者:隔壁班的浅泽君
只不过这不是观月初放弃观察的理由,什么都不足以成为观月初放弃这双眼的理由。
或许除了那个人的突然离去,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网球袋,右肩五个,左肩一个,网球似乎直接被塞进了口袋,是刚放学?不可能,这个点的话一般的学校早就放学了,不放学的学校还要等到一个多小时以后才放学,所以,是根本没去?还是早退?最后一种可能,是已经辍学了。
嗯哼哼哼,到底是哪一个呢?观月初的手指又不自觉地缠绕上柔软的发。
等一下,纹身?
观月初一震。
他低低地笑起来。
这还真是有趣啊,无论是人还是事。
“亚种,嘿,别这样看我们,我们可没有人有种族歧视,只是不知道怎么叫你罢了,只是自从借个球场而已。”中学生一号把球袋靠到墙边,一副他肯定会让出来的架势。
观月初回头看了看自己带来的一帮人,“抱歉我拒绝,我们和在这里打街球的人说好了的,就我们,一个下午,以后就不来了。今天我们真的有事,抱歉了。”
“用中国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想挨打直说,我们完全可以满足你。”中学生二号走近,语气和态度都很恶劣。
“抱歉,无论你再怎么说,球场我们都不能让,你们可以去找原本在这里打球的人说一下…呃!”
观月初的领子被提了起来,尽管呼吸有些困难但是他还是没有说什么。
“算了,闹大也没什么意思,打一局吧,你和Mike打一场,不算抢七,不然以你的体力不公平。”
“你赢了,我们走,我们赢了,你们就去别的地方。”
“好,我同意。”
“没意见。”
#
观月初在对方的发球局终于发现了他们一直隐藏着的一件事。
Mike,也就是那个叫他小姑娘的大男孩,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平易近人,他在网球上的表现是近乎残暴的,也就是所谓的暴力网球。
观月初对于暴力网球,只是很简单的无感,没有像很多人那样厌恶到彻底。也或许是渐渐被美国这边的自由风气所感染,美国的网坛对于暴力网球还是保持着不支持不反对这样的原则,认同它作为一种网球风格在正规比赛中出现的资格,虽然有一定的限制,但是并没有对暴力网球选手进行有效的局限。
Mike的网球是纯粹的生理上的暴力,仅仅接了几个球观月初就明白了Mike选择暴力网球的原因。
真的是,很爽。
这是作为人的劣根性,看到自己的对手受伤或者是被自己一次又一次打倒,真的是有一种油然而生的愉悦感。即使告诉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但也没有办法完全抑制自己一瞬的情绪。
他从对面的那个少年的眼里看到了,那种不停闪动着的愉快的光,特别是在他没有躲开那少年的球的时候,那种光更加明显。
嘭!
他好像又看到了什么,不止是愉悦。
换场。
“已经3-0了哦,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嘛嘛,反正我总是看错人。看时间,十五分钟后就可以用所有球场了嘛,老大,你已经可以开始活动了哦。”
“很抱歉呐,你的数据我已经全部了解了,剧本也已经编写完毕,我的剧本是完美的,所以,已经可以结束了,这场闹剧。”观月初空着的手指又缠绕在头发上,笑的一脸欠扁,学越前家两位的那种笑。
什么意思?
Mike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三局打下来,他并没有感觉到观月的技术,只是觉得打的有点困难,但也很快就能克服。
“观月的剧本终于完成了!”
“我还以为这家伙还要再打几局给那个大个一点心理阴影呢。”
“你以为观月是你吗,蠢货。”
叽叽喳喳。
不知道为什么,Mike开始焦躁。
发球局,抬手,上抛,击出,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Mike抬眼,却看到对面那人在他抛出球的一瞬间就已经摆好了姿势,似乎已经知道那球的落点。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观月初笑着,都说了他的剧本是完美的,所以,他不会输。
接下来的六局,Mike没有再赢过一个球,就像一个炮仗一样不断被观月激怒不断失球。所有的球路都是他不擅长的,甚至还有一些是没人能比他更熟悉的球,被打到了他接不住的死角。
这是暴力网球,不只是和他一样的,只带来生理上的苦痛的网球,而是更接近心理上的一种压迫,这就是所谓的精神暴力吧。Mike已接近崩溃,他已经没有了任何想要继续下去的想法。
太可怕了,这样的感觉没人会想有第二次。无尽的负面情绪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呐喊,那种无力感让他像是活生生地被一只无形的手拉入地底,然后就变成了行尸走肉。
没错,行尸走肉。
他现在的感觉就像行尸走肉,有思想,但是无法控制他的身体。恐惧就像是一张幕布落在他身上,明明很宽松,但就是无法逃离。
Mike模糊间看到那个黑发的漂亮男孩唇边的弧度,终于连最后一丝反抗都放弃了。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对方在玩弄他啊。他刚才的顺利,骄傲自满的话,不屑的语调,都只不过是对方放纵他,他才能得到的东西。
还有人能比他更可笑的吗?
没有。
观月初站在球场中间,向Mike伸出了手,然后像恶魔吐息一样说出了这句话。
真是见鬼了!
Joe低声咒骂,想上前直接动手,却被旁边的人拉住。
“Joe,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哈?”
“那个男孩,今天是看了Mike的打法才学会这样打球的。第一次就可以做到这种地步,不是一般的可怕,别自取其辱了。”
“第一次…”Mike不可置信地看着观月初,却得到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嗯哼哼哼,那位说的没错,是第一次。事实上我应该感谢你的,Mike,让我找到了真正适合我的风格。”观月初没有空闲的手用来拨弄头发,他微微俯身,表示感谢。
“嘿!那边的黑发小子!你叫什么?”
“观月初,来自日本。”
明明观月身上的伤口已经再次开始渗血,血的红和他皮肤的白有着鲜明到不能再鲜明的对比,可是,说出这句话的观月初,身上散发出的光芒,没有人能直视。
「你应该拥有自己的风格,走自己的道,阿初。」
作者有话要说:
爆字数了…写了好多…
根本停不下来。
求评求收藏,虽然我估计我现在需要的是点击…
心痛。
2016
 
第5章 是夏
 
是夏。
蝉鸣声喧嚣。
这些蝉像是要用尽整个生命一般歌唱。
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
蝉能活着的日子,不过就这么一个夏天而已,短暂的让人忍不住心生感慨。
一如他短暂的花期。
观月初已经开始花谢了,他的开花仿佛只在他选择了暴力网球的一瞬间,之前是含苞欲放的花骨朵,之后就是凋零的残花。
是天赋的问题。
这一点观月初比任何人都清楚。
力气不足,洞察力和精准度惊人的观月本来应该是更偏向技巧性的网球选手,而不是靠给对方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压迫的精神型选手。
换句话说,没有人认为这条路适合他走。
他自己也不例外。
可是,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事情不能放弃,就暴力网球对于观月初,就像网球对于越前龙马,无论再怎么不屑,还是掩饰不了的属于。
越前龙马属于网球,这点无可争辩。
那段叛逆期没有带给越前龙马他们所期待过的任何成长,反而使龙马学会了在迷茫中也要继续前行。
观月初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越前龙马依旧看不清自己的内心。
但是,最起码,越前龙马回来了不是吗?那个观月初无比熟悉的,性格拽上天但是总是在他们面前犯蠢的,打着网球,说着“你还差的远”的越前龙马。
嘛,反正对那个熊孩子有义务的不是他。
听起来真像无情无义的白眼狼是不是?观月初不是,但他得是。
依旧是夏,依旧是…
#
烦死了。
观月初抬起头看着窗外,手头的工作又一次停下来,笔记本和笔都被他推开,把放在一边的课本也被连带着被撞击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天生对太阳过敏的观月初本来就对夏天有着相当程度的厌恶,如果不是因为网球,观月可能一整个夏天都待在家里一步都不踏出没有太阳的地方。
所以,对于蝉,观月的态度当然也不可能好。虽然会觉得可惜,不过它们的叫声是真的,无法忍受。
观月初无论是学习效率,还是工作效率,在夏天都会有一定比例的下降,而且他的心情也会变得阴晴不定,这是公认的事实。这个时间段的观月初除了伦子的话之外什么都听不进去,幸好训练的事情从来不用南次郎担心。
对于这个小小的缺陷,观月很无所谓的表示一个完美的人总该有点不为人知的小秘密,何况这连小秘密都算不上。
那干脆看书好了,说不定还能静一静心。观月初从椅子上起来,将刚才被他随意推开的各种东西捡起来一一回归原位。书本必须放在左手的位置,这样右手就可以没有半点别扭地取和放。笔筒必须在正前方,便于换笔时随手挑选。笔记本必须整齐地叠在一起放在书上面,用不同的颜色分类不同类别的笔记…
缓慢的脚步声,速度慢到观月初听不出来这是谁在上楼。
“观月观月!我们出去打球吧!臭老头说今天可以随意攻击他,他不还手。”越前龙马难得的兴致冲冲,或者说,每次一到这种时候他就一副兴致很高的样子,所以他才一直摆脱不了「熊孩子」这个称号。
“熊孩子你又对南次郎叔叔做了什么?”在刚刚分类好的笔记本里翻找出标着「越前家」字样的一本,扔到床上,同时观月从床上一把捞起早就准备好的外出衣物,走进了洗漱室。
“这次不是我,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是他自己找死的。”龙马耸耸肩,转身反手关上房门,“那我先走了。”
“对长辈不能无礼,”观月初慢条斯理地换着汗衫,“有些话在心里说说就好,虽然南次郎叔叔并不在意这些。”
“说到底你也不是一样吗,观月。”熊孩子嗤笑着走下楼梯。
“谁会和你一样啊,熊孩子。”
他和你,可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的啊,越前龙马。
#
观月初走下楼的时候越前家的三个人中两个孩子已经感觉到昏天地暗了,只用一只手一只脚的越前南次郎完全虐杀了他们。
真的是,强过头了,越前南次郎这个男人。
明明看上去吊儿郎当的一点都没有正经的样子,偏偏站在球场上拿起球拍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虽然还会调笑,但是给人的感觉就不是想要踹死他这么简单了,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无法形容的东西。
就像天赋一样,看得见,摸不着,说不出。
果然越前家的男人都是怪物啊,观月初半是艳羡半是调侃的说着,声音低的让人只能依稀看到嘴唇在动。
“喂,观月,不下来打一场吗,你不是就因为受不了这太阳就退缩了吧?啧啧,这还真是…”越前龙雅躺在球场的外面,太阳直射在他的脸上,他的一只手搭在眼睛上面遮挡灼热的阳光,嘴里却不停地说着让人忍不住火大的话。
话语未尽,却让人完全猜的出意思。
“呵,你以为我是你吗,会惧怕这点小事?”虽然话这么说,但是观月在接触到大面积阳光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似乎低头就能看到防晒乳液下皮肤已经开始泛红。
“喂——”你这样说话更像是欲盖弥彰啊,还没等越前龙雅说完那半句话,观月初就立即补上了一句,所以龙雅只能又把那剩下的半句吞进肚子里。
“啊对了,我刚才说错了,那样说真是有点高看你,毕竟看你现在这样也只能口头上说说。”观月初走到越前龙雅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在龙雅和旁边的地上形成模糊的阴影,表情认真到不像话。
“喂喂,不至于这样损我吧,我才说了一句话。”龙雅放在把眼睛上的手臂拿下来,一双带着越前家特色的琥珀色/猫眼直直地看着观月,语气是满满的无奈。
“你还想说几句?”转身,网球包掉落在墨绿色发的少年身上,满意的听到那人的压抑着声音的忍痛声,“拿着,熊孩子的哥哥。”
“嗨——嗨——”
然后观月初就站在了他来时熊孩子勉强站立的地方,熊孩子已经在一分钟前脱力躺到了球场的外面,和他家兄长是完全不同的方向。
“啊呀呀,阿初你也要来一局吗,叔叔我可以对你手下留情哦,你可要好好考虑考虑啊。”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大强度的进行比赛的越前南次郎显然已经兴奋起来,说话也开始变得更加欠揍,这似乎是越前家一家子的通病。
“不用了,南次郎叔叔,我的要求并不多,和他们一样就可以了。”观月初丝毫没有给南次郎反应的机会,直接一个直球就打了过去,瞄准的是南次郎的脸,“你来发球吧,叔叔。”
其实不止越前家有这种通病,观月初也是,或者说,在这里生活的人没有一个人不是,包括伦子。
“真是半点都不可以掉以轻心呢,对阿初你。”南次郎笑眯眯地非常简单的用网球拍一挡,那颗黄色的小球就落在了他面前的地上,就像那一球观月初没有用最大的力气一样。
“叔叔你知道就好。”
完全没对那颗所谓给对手猝不及防的攻击的网球抱有信心,观月初迅速地摆好了回球的姿势,并不是说他对南次郎下一颗球的轨迹有多么大的信心猜中,只是在完全没把握的时候也应该有所准备,仅此而已。
听起来好像很高大上的样子,实际上也只不过是说着好听。
是啊,面对越前南次郎,什么都只不过是说着好听。
要来了。
破空声传来,观月初只能勉强地看清球的轨迹却没有办法去接,这简直是最大的悲哀,观月初心里的笔记本又一次刷新了越前南次郎的资料,在「暂时不可战胜」的字样旁边又写上了一行,密密麻麻的,他自己都不想看清。
“太快了吗?那我降一点速度怎么样?”说着,越前南次郎又发了一颗球,这次的球速倒是降下来了,但是旋转却加了不止一点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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