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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不负如初(网王同人)——隔壁班的浅泽君

时间:2021-04-18 08:18:23  作者:隔壁班的浅泽君
“啧,你还真是爱喝这种东西啊,怪不得越长越矮。”观月开口嘲笑道,已经十二岁的观月已经开始抽条拔高,虽然还没有追上龙雅,但比起龙马真是高了不少。
“不喝算了。”越前龙马伸手就要抽出观月手中的罐子,可惜被观月躲开。
“嗯哼哼哼,你不是恼羞成怒了吧?”观月的手指卷起头发,另一只手拿着已经打开的PONTA,挑眉,笑,笑容里满满的恶劣。
脸上已经出现了薄薄的红色的男孩压低了帽子,不自在的转头,下意识的不去看面前的少年。
“你们在聊什么?看起来还聊得挺开心的啊。”上下抛着橘子的少年从拐角处走出来,相当意外会在这里碰到这两个人。
“嗯哼哼哼,我们可是什么都没聊呢。”观月冲龙雅笑得诡异,一看就知道刚才绝对发生了什么事,“不过龙雅你最近很忙吗?伦子妈妈都跟我提了好几次了。”
“她跟你说什么了?”
假装的漫不经心,越前龙雅比谁都清楚伦子的敏感,也比谁都清楚伦子到底发现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问你怎么每天出去这么长时间,是不是打架了什么的,怎么了吗?”观月疑惑地看到对面的少年像是松了一口气,龙马握紧了他专门多买的那一罐PONTA。
“小不点你这么不想见我吗,我可真是有点伤心了。”短短十几步的差距被缩小,龙雅伸手提起龙马的帽子,另一只手落在他的头上,重重的揉弄了起来。
“完全不想。”龙马被动承受着来自头顶的重量,不是他不想挣扎,而是现实告诉他,挣扎只能得到反面效果,而且是更严重的那种,他才不要被捉弄得更狠。
龙雅这是在逃避话题吗,观月卷着头发的指尖转动的更加迅速,一定有什么事情已经脱离掌控了,他对此很感兴趣。
不过,当务之急是——
“龙马,已经九点了,你确定还要和龙雅玩闹吗?”观月指指天空,顺便把喝完的易拉罐扔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抛物线,计算完美,轨迹也很漂亮。观月的脑子已经开始预热,一条条的公式划过脑海,中间还夹杂着对对手的球路分析,甚至连什么时候打什么球都已经被计算好。
剧本是必须的,所以情报也是必须的。观月初把背包往上背了背,反手从外侧抽出一个笔记本来,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参加选拔赛的所有选手的数据。
“已经九点了?”龙马也把喝完的易拉罐扔进了垃圾桶,虽然动作称不上潇洒,不过没有辜负他在篮球部呆了的那段时光。
“今天龙马你有比赛?”龙雅下意识地停手,被龙马趁机拍掉了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中。
“不只是我,观月也有。”取回帽子的龙马转了转脖子,战意开始在那双琥珀色的猫眼里燃烧,看起来很漂亮,是那种能让人怔愣的好看。
“那么要来看看我们的胜利吗,龙雅?”
“你就这么有自信?”龙雅挑眉。
“嗯哼哼哼,那当然。”观月的表情骄傲的像一只开屏的孔雀,这种时候的观月总是美丽多过于帅气。
真是的,败给他了。龙雅无奈地笑着,不过,“你们两个,今天在一起比赛?”
“你才反应过来吗蠢货。”观月毫不留情地嘲讽道,“不是在一起,只是挨得比较近而已。”
室内与室外的距离。
熊孩子默默一个人已经走了很远,他表示完全不想插话。
“好啊,那就去看看。”
#
人声鼎沸。
因为观月参加的是选拔赛,所以比赛都是在室内进行,观看的人也自然就少了很多,这种场面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毕竟是最有权威性的比赛,观看的人如果不多的话,那也太可怜了,不是吗?”越前龙雅凑近观月初的耳朵,说话的声音不大,在这种嘈杂的环境里也只有这种方法能勉强听清对方说的话。
“说的也是。”观月目送着熊孩子穿越人群,艰难地找到登记地点,突然觉得比赛没什么人看也挺好的。
“那我先去看龙马的比赛,之后再去看你好了,别因为我不在就忘记怎么打球了啊。”越前龙雅半真半假地说,或许这话里还有一些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期待。
“你什么时候开始开这种玩笑了,龙雅。”观月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眼里满满的都是莫名其妙。
越前龙雅耸耸肩,不可置否。
比赛很快就结束了,无论是越前龙马还是观月初,他们的对手都没能撑过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听起来挺长的,但实际上在这种级别的比赛上并不少见。如果说观月的对手还能用心理承受能力不好,所以崩溃的速度比较快来说的话,那么龙马那边就完全没办法解释了。
假球,吗?
观月对提出这个结论感觉到很不舒服,但是就龙马下场以后的脸色来看,这个结论恐怕是正确的。这种事居然堂堂正正的出现在了比赛中,也真是有够不可思议的。
观月皱着眉,没有去安慰第一次接触到这种事的越前龙马,倒是越前龙雅在旁边一脸兴致盎然的模样。
“呐,观月。”
越前龙雅突然出声叫住观月。
“什么事?”
“打假球也是需要一定技术的吧?”
#
接下来的比赛没有什么小插曲,只是那天龙雅的那句话一直盘旋在观月心底,让他产生了不好的联想。
谁都知道龙雅那家伙说是喜欢网球不如说是感兴趣。和喜欢不同,感兴趣的东西是相当随意的,再加上龙雅那种善恶观,会发生什么事是真的没办法说准的。
观月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上,龙马因为上次的事情一直在消沉,龙雅好不容易消停了几天又开始不间断的外出。明明没有发生任何事,但是观月心底一直有一种诡异的不安,就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已经在酝酿中了一样。
想不到就不想了,反正该来的总会来,他在这里担心也没什么用。
绿灯。
观月抬头看了一眼红绿灯的倒数就放心地走上了斑马线,手里拿着伦子给他画的简易地图,然后低头继续研究这里的地理位置。
嗯?好像有什么声音?
观月抬头。
一辆汽车直直地向他冲来。
“观月初!”
那辆车没有给观月任何的反应时间,再加上听到自己名字那一秒的停顿……
巨大的推力。
然后就是满目的红色。
观月第一次有了手脚冰凉的感觉,他几乎没有力气去握住什么。
红色的中央,散落着花瓣,花束也不知道是被抛开的还是被冲击力弹飞的。
茫然。
冰冷。
他开始颤抖。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越来越不知道要写些什么了,写东西也开始各种意义上的不顺。
开始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正在努力解决,虽然这种积攒多年的问题恐怕不是一时间就能解决的了的。
再次重申,这里的赛制和时间点都是私设,没有任何依据,请不要在这种地方纠结。
这章是第一泼狗血,虽然狗血但是后面的剧情需要。
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最后就是求评求收藏。
2016
 
第15章 深渊
 
#
刺耳的车轮声,没有减速往前冲之后立刻掉头离开,赤红色的印迹流淌在地上,苍白皮肤的少女躺在那里。
触目惊心。
观月初在这段日子里不断回忆着那短暂的几秒钟,当时没有注意到的细节一一浮现,折磨着他已经脆弱不堪的心。
她是替他死的。
这个事实是一切折磨的开始。
明明没有一个人会说他做的是错的,明明那是那个少女的自以为是,明明……
观月在床上翻了个身,毫无意外看到的是窗外已经暗下来的天空。
肇事司机的目标只有观月初一个人,也没想过逃避惩罚,再事故现场逃逸之后就直接去了警局自首,等观月得知了安娜的死讯之后再去看那个司机的时候,那司机脸上没有一点悔恨,更多的是一种快慰。
“我没想过其他的,只是想报复你而已。
“观月初,你不觉得自己很残忍吗?我弟弟从小就喜欢网球,即使没什么天分但他还是努力着。
“你凭什么,凭什么一场比赛就否定了他的所有?
“你已经不是人了,所以我不后悔。”
“安娜是无辜的。”观月初看着被关进监狱里的男人,突然觉得有点可笑,不知道是为那个男人,还是为他自己。
“无辜?你怎么就没想想和你比赛的那些男孩有多无辜?就因为你,他们失去了所有,甚至还有些要在精神病院里度过剩下的一生!”
他说的是对的。
这一点观月无比清楚。
他的网球最残忍的一点就是在这里,那种特殊的精神压迫在场上还看不出来,但是一旦心理承受能力不够,没办法恢复过来的话,那会失去的就不只是一场胜利了。
是网球,是梦想,是灵魂。
如果是他的话也会愤愤不平吧,虽然不会像那个人一样极端,但是愤怒总是避免不了的。观月转身,踏出了这个他曾经以为永远不会来的地方。
是他做错了吗?
是他做错了吧。
……是他,错了。
浑浑噩噩。
观月整日整夜的躲在房间里,有时辗转难眠有时却噩梦缠身。无论是清醒着还是睡着,他的脑子里已经容不下其他的任何事情,被这场悲剧占满了个彻底。
这是一场悲剧。
有关于观月初和安娜·列克斯的悲剧。
年轻的女孩献出了生命,被拯救的男孩则迷失了灵魂。
观月初没有再出房间过一次,饭菜都是由伦子送上来叫他起来吃的,他就像个废物一样被这家人关照着,以各种方式。
他知道伦子有想过要和他好好谈谈,却被南次郎拦下的事,或者说,这段时间内在这栋建筑物发生的所有事他都听到了。听力的飞速上升带给观月的已经不再是骄傲,而是痛苦。这简直就像是他可以聆听到任何人的「求死」一样,恶心死了。
「死神」之名,到底是羽翼,还是枷锁,他已经分不清了。
他不想思考任何事,可是灵活的大脑每时每刻都在寻找着属于自己的乐趣,例如通过表情猜出发生过什么事,通过服饰预言即将发生的事……所谓预判,终于成了他最无法摆脱的能力。
他还是,人类吗?
观月初躺在床上,伸手环抱住自己,整个人蜷缩成虾米的姿势。
到底是身体比较冷,还是他的心比较冷?
他想着。
#
有点担心。
这是越前龙雅今晚第四次路过观月的房门,虽没说一句话但是整个家的气氛都渐渐沉重起来。
这是观月初自己把自己关进房间的第五天,他这段时间摄入的食物还没有平时的三分之一,急得伦子的眼眶都红了好几次。
你不是最喜欢伦子妈妈吗?现在她都因为你哭成这个样子了你怎么还不出来安慰一下?……拜托啊,求你出来吧。
龙雅已经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很低,傻子都能看出来观月对这家伙的重要性,伦子和南次郎虽然有些惊讶,但是并没有阻止。
毕竟是他单方面的啊,龙雅苦笑,面对着观月的房门靠在墙上,一寸一寸地下滑,最后干脆直接坐在地上。
如果观月一直不肯出来的话,那他就待在这里好了,哪怕只是看着房门就已经足够。
如此卑微的,喜欢。
“呐,哥,你说观月会不会……”偶尔陪着龙雅坐在那里的熊孩子喝着PONTA,像是在说和他们完全没有关系的人。
——轻描淡写的可怕。
“你在开什么玩笑!”越前龙雅直起上身,眼神冰冷。
无论是谁,都不能这样说观月初,无论是谁都不行。
“哈?你想到哪里去了?”熊孩子显然被惊吓到了,一口PONTA差点堵着上不去下不来。
“啊?”
“我是说观月会不会在里面饿晕了什么的,你都在想些什么啊!你以为我会说观月什么?你的智商都去哪了?我真为自己有你这样个兄长感到悲哀。”难得多话的龙马忍不住开口吐槽道。
越前龙雅腾然塌下了肩膀。
“呐,你说,我的机会,到底有多渺茫呢?”
这恐怕是龙雅从出生以来最不确定的一次,以往的事情,无论怎样出格最后都能被他握回手中,但是——
观月初不行。
不管是多大多小的事,只要一扯上观月初他就自乱了阵脚,随之而来的就是种种负面情绪,嫉妒,怀疑,冷漠,贪婪……
这简直不像是越前龙雅,更像个十四五岁正在怀春的少女。
“喂,我说,你确定不要进去看看吗?”龙马指着观月房门的一条缝,看起来门应该是被虚掩着的。
出了什么事吗?
越前龙雅神色一禀。
“观月!”
“阿初!”
#
他发誓他根本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
越前南次郎挠着自己已经不复当年长发的头顶,脸色难看得厉害。
如果说安娜·列克斯是□□上的消亡的话,那么观月初做到的,恐怕就是灵魂上的抹灭。
越前龙雅不敢想象他如果再晚一点进入观月的房间的话,会发生什么事情。他所看到的已经足够恐怖了,最起码对于他来说这已经是一生中最难忘的情景。
刻骨铭心。
红色的红色的红色的红色的……
虽然安娜的死是更加直观的感受,但是绝对没有这场来的更加让任心惊肉跳。
——观月初的手腕上扎满了订书针,一个接着一个,排列整齐,却让人感觉到了没由来的恐惧。
订书针只扎了那么几个孔,还没威胁到什么重要的血管,只是冒出了极细的血丝,缠绕在被医生一个一个挑出来的订书针上。
“医生,如果他继续这样订下去的话会发生什么?”伦子的眼眶又红了,声音也带上了颤抖。
“这么说吧,”医生推推眼镜,继续开口,“如果这个男孩聪明的话,放弃订到动脉,他会活着。”
只是,活着吗?
越前伦子瘫坐回椅子上。
“医生,那现在他怎么样了?”南次郎几步上前又截住了刚想要回办公室的医生,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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