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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穿越重生)——娜小在

时间:2021-04-18 08:23:22  作者:娜小在
  “我不爱吃甜食。”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接了,咬了口:“不过,这脆皮绿豆糕的味道确实不错。”
  李稷盯着陈元的嘴角,那儿沾了点糕点屑,他脑子里幻想伸手擦掉这样的画面,便大着胆子伸了手,哪里想,陈元先一步粗鲁的擦下嘴角,还不顾形象的呸呸两声。
  “这种糕点吃起来容易沾的满嘴都是。”
  李稷没应声,失落落抽回手,气喷喷打了手心绿豆糕两下。
  “?”陈元偏头不解看他,顿觉好笑:“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李稷呆呆看他,怪理直气壮:“谁叫它们沾你一嘴屑,该打。”
  陈元更觉好笑,问:“若它们是活物,你是不是要弄死它们?”
  “又不是野兽,哪有就这么生吃活物的。”李稷较真。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陈元把鞭子放地上,看向旁边吃草的两匹马,又看向不远处下了马的李耿和李湘儿。
  李湘儿捂着耳朵,烦的嚷着“别说了”,李耿穷追不舍喋喋不休。
  “快看。”陈元朝他们俩指了指,笑道:“这回咱们的耿弟给你出气了吧。”
  李稷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目光移开重新看向陈元:“嗯,耿弟是个好弟弟。”
  陈元收回目光,薅了把草喂在他脚边吃草的马,转了话题:“听说这里的马比老百姓的命还尊贵?”
  “嗯。”李稷把绿豆糕包好放怀里,跟着薅草喂马。
  陈元手里的草被马吃掉,又薅了些,像是闲聊那样,问了句:“若你是这天下的主人,你会如此轻视白姓的命吗?”
  “哥,你怎么又说这样的话了。”李稷放低声音:“这儿是马场,到处是宫里的人,你不要仗着你父亲就说话这么不顾后果。”
  陈元浑然不顾:“那你说说看。”
  李稷垂了眼眸:“人的命自然是比牲畜的贵重,可上战场的马跟上战场骑马杀敌的将兵一样重要,这儿的马全是上过战场立过战功的好马,父皇说它们的命比普通百姓的命贵重,是有他的道理。”
  陈元吃惊李稷居然也有为他老爹帮腔的一天,调侃:“当儿子的知道向着父亲了。”
  李稷似乎抵触这话,声调有了些淡意:“实话实说而已。”
  陈元发觉他不喜提惠帝,便又转了话题,聊起眼前这两匹马。
  “瞧瞧这两匹马多亲密,肯定是夫妻。”
  李稷看傻子似的:“哥,这儿的公马母马是分开喂养管理的,它们是两匹公马。”
  陈元为自己的匮乏的知识点感到尴尬,称赞李稷:“表弟你真厉害。”
  李稷可爱的笑了:“这有什么厉害的。”说完不知是怎么了,越琢磨陈元的话越笑的开怀。
  夏风拂面,辽阔的马场上李稷的笑声感染陈元跟着乐。
  【叮,恭喜宿主,获得和CP观看马CP开车现场】
  在陈元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就见面前的两匹公马没羞没臊的当着他和李稷的面开起车来。
  陈元:“…………?”
  李稷:“…………?”
 
 
第35章 它们定是断袖之马
  不远处的李湘儿看到两匹公马大庭广众的干羞羞事, 高且尖的叫了一声,慌忙捂着眼跑开了。
  李耿转而冲这边跑来,还挺乐, 眼睛里看到的是这种事,可一双眼睛却是纯洁,还小孩心性地冲上头那匹马说:“那是你兄弟,不是你媳妇,你这匹苯马!”
  陈元站起身, 面前的两匹马太没眼看了,加上李耿那话,不知为何总有股被冒犯的意思, 朝他嚷道:“它们能听懂人话吗!”
  李稷站起身,小脸红扑扑,一双清澈的眼睛乌溜溜的看看马,又看看陈元, 然后问了一句李耿特傻的话:“你怎么知道它们俩是兄弟?”
  陈元:“……?”
  李耿傻乎乎的:“不是兄弟,总不能是仇家吧。”
  李稷陷入了沉思。
  李耿也陷入了沉思,然后脑袋灵光一现, 得出结论:“二哥, 它们定是断袖之马。”
  李稷脸更红了, 眼神飘忽,深深感觉有被冒犯到。
  陈元:“…………”
  “什么乱七八糟的!”陈元终于活了, 凶他们俩:“你们俩个好歹是有身份有地位的皇子,在这讨论两匹马,毛病吧!”
  李耿嘻嘻笑:“这有什么,又不是看两个人。”
  陈元抬手就是一个脑瓜崩:“走!”说着瞪向李稷:“还有你!”
  兄弟俩一前一后,乖乖跟着陈元。
  出了马场, 李耿四处张望:“湘儿姐姐走了?”
  “走就走,”李稷不喜提她,“又不是不认得路,她一个郡主还能少得了人伺候。”
  “我就是随口问问,”李耿道:“她说约好跟表哥骑马的,怎没跟表哥说一声就走了。”
  “陈元!”李稷突然就炸毛了:“你不是只约了我们吗?当日说好的,怎就还约了别人?你说话不算话!”
  陈元给他这一声“陈元”喊得眉峰一怂,旋即大呼冤枉。
  “对呀,表哥你说话不算话!竟还约了别人。”李耿跟着嚷嚷。
  “你给我闭嘴!”陈元凶了一句,忙又跟李稷解释。
  李耿委屈巴巴地瞅了他们俩一眼,小声嘟囔句:“既不是你约的,为何这么紧张兮兮的做解释。”
  “耿弟说的对。”李稷的脸色更不好了:“你既约了别人,还约我们作什么?”
  “你们两个臭小子……”陈元眼一瞪:“想挨揍吱一声。”
  李稷:“吱……”
  李耿:“吱……”
  陈元:“……”
  李稷和李耿对望了一眼,噗嗤乐了,哈哈笑作一团,陈元这才明白他们俩故意的,好笑又好气,跺了一下脚:“好啊,你们两个混小子,合着伙戏弄起我来了。”
  兄弟俩依旧嘻嘻笑着,陈元的目光落在李稷身上,见他如此活泼,真是少见,不由笑了笑。
  “元哥哥……”忽然,李湘儿打不远处被人簇拥着朝这边走过来,换了身衣衫,一身珠光宝气。
  李稷冷脸。
  陈元皱眉。
  李耿乐呵呵:“湘儿姐姐没走。”还傻白甜的冲她招手。
  李稷变得不像自己,嫉妒的不行,那一句又甜又软肉麻兮兮的“元哥哥”刺耳极了。
  陈元一副大哥对小妹的语气:“你怎么还没走?天热,女孩子家回府休息吧。”
  李湘儿甜甜地笑了下,柔柔地伸下手,身后的奴才便撑开了一把茶,她接过,羞羞答答地举高些将陈元罩在了伞下。
  李稷的眼睛瞪圆了。
  “方才还是阴天来着,这会子出了太阳,热一身汗,我去换身衣服,顺道拿把伞来。”李湘儿含羞地望着陈元:“元哥哥。”
  我的姑奶奶你这是给我制造危险!陈元马上从伞下躲开,他感受到杀气了,从李稷那飘来,马上看向李稷,果然,气鼓鼓的看过来的眼神带着刀子,活像要剥了他和李湘儿。
  陈元皱起眉头,口气冷漠下来:“既然出了太阳,你还是早些回吧。”
  李湘儿捏着伞柄,有些不高兴,她堂堂郡主为了讨好陈元近乎连脸面都不要了,竟还换不来他半分温柔,瞪了他半晌,才高高在上道:“陈元,我可是誉王府的郡主。”
  陈元双手作揖:“郡主,求你了,走吧。”我们俩不可能。
  李湘儿瘪着嘴要哭,又气又拿陈元没辙的样子:“你……不知好歹!”说完哭起来。
  陈元最怕女孩子哭了,一张俊脸愁成一团,一个头两个大,哀求似的:“别哭了行不行?你先回去行不行?等我回去,一定亲自去给你赔不是。”
  “此话当真?”李湘儿泪眼笑了:“那便这么说定了,我等着你,你若不来,我就去你府上找你。”说完欢天喜地的转身上马车走了。
  同样走的还有李稷,倔强的,头也不回的。
  “二哥你去哪?”李耿问。
  李稷不答,陈元无语了,这小子的脾气真是,他快步追了过去:“你这又是生哪门子的气?”
  这话像是心上被陈元捅了一刀子,是啊,他生哪门子的气,他有什么理由生气,用身份生气。
  李耿追上了他们俩的脚步:“怎么了?”他是真没摸清楚状况,傻乎乎地对陈元道:“哥,看来我堂姐很喜欢你啊。”
  陈元给他一个“你闭嘴吧”的警告眼神,可惜李耿没读懂,继续道:“怪不得父皇赐婚,难不成是堂姐亲自向父皇讨来的?”
  李稷脚步僵住了,心上那把刀不仅捅他,还狠狠搅动了几下,疼的他控制不住红了眼眶。
  “哎,李稷,”陈元不知为何心虚又心疼:“你别听他胡说。”他有些着急,像是心虚,像是真怕李稷哭,急急地解释:“我不同意,她喜欢是她的事,陛下赐婚我也不同意……”
  “滚!”李稷忽然就喊了一嗓子,眼泪夺眶而出,委屈极了,吼完就跑了。
  李耿吓了一跳,一头雾水:“二哥怎么了?”转而问陈元:“哥,你惹二哥了?”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陈元心烦意乱的,这叫什么事啊,他干嘛这么在乎李稷的感受,他……这是干嘛呀!
  李稷独自回了宫,坐在床边擦那把短剑,他眼神满寒杀意,不知过了多久,天黑了,屋里点了烛火,借着这点火,那把短剑露出刺眼的光来,他剑入鞘,放入袖口,一身夜行衣起身欲走。
  “小主子,这事不该您做,做了,脏了您的手不说,若是真深究下来,您是在给自个找麻烦。”阿叶拦住他。
  李稷紧紧地望着他,强调:“我要亲手解决。”
  阿叶噗通跪在李稷脚前:“小主子,属下说句大不敬的话,有了个陈元,您不像您了。”
  李稷一怔,直勾勾地凝视着阿叶,想要否认这话,却连句谎话都说不出口。
  阿叶直了上半身,双手轻轻揪住他的衣衫,哀求着:“我们几个从小就没了家,做了您的奴才,您就是我们的天,我们的地,这些年您夹着尾巴在这宫里,赔了多少小心,担了多少危险,您还有大事要做,切不可为了一个人,毁了这些年的心思啊。”
  李稷的心慌得无处安放,他拧着眉一言不发。
  “小主子,再说句大不敬的话,您和陈元两个男人家能有什么缘分?说亲点是表兄弟,说远点是同一书院的。他作为相府的小少爷,日后承袭爵位,娶妻生子那是必然的,而您,若是真完成大业,娶妻生子也是定了的。”说完跪着退后了些许,磕了个头,起身,眼里已经带了泪水:“小主子,您现在就是杀了奴才,奴才也要拦着您。”
  李稷盯着阿叶,露出一副犹豫的表情。
  “小主子……”阿叶哽咽:“你千万要三思啊,你要了李湘儿的命,若真深究下来,到时候陈元对你怕是……”
  李稷抖了一下,他没想这么多,他就想杀了李湘儿,杀了她就没人跟他抢陈元了。
  “是啊小主子,”阿焰走了过来,“您杀了李湘儿,还会有陈湘儿,邱湘儿,杜湘儿,赵湘儿,难道您都要一一杀了?”
  李稷沉默了,委屈的要命,简直不敢想陈元要娶妻这件事。站在那许久,失魂落魄的把自个关到屋子里。
  陈元铁青着脸回了府,谁跟他说话,他都一副老大不高兴谁也别惹爷的样,脾气臭的跟颗炸弹似的。
  李稷还不到十五岁,怎么会对他有超出兄弟情的情感?好,他承认,有些自欺欺人的意思,绑定了个操蛋的系统,害了个未成年的傻小子,真是操蛋极了!
  这一夜,陈元一夜无眠。外头知了声阵阵,更叫他心烦意乱。
 
 
第36章 你们俩在干什么
  李湘儿被刺的消息传到了相府。
  陈元正困倦倦耷拉着脑袋吃粥, 听到这个消息倏地有了精神:“李湘儿遇刺?死了吗?”
  陈卫昌难得今早跟他一起用膳,听到这话当即眉头一皱:“这叫什么话?”
  “父亲别误会,孩儿是情急下, 话有些不当,”陈元解释:“那她有没有事?”
  “人没事,受了惊吓。”大夫人答道,瞧着陈元情急的样子,不由得心里咂摸, 这混小子对李湘儿还挺上心。
  陈元大松口气,昨晚上失眠,天将明的时候眯了会儿, 做了个梦,就是梦到李湘儿被杀害,而凶手是李稷。许是小说中李稷残暴属性的原因,小说里曾写过一件小事, 微服私访的李稷在集市上看中一件小玩意,有个富商也看中了并先一步付钱买了,李稷觉得自个的东西被抢了, 便动了杀心, 不仅要了富商的命, 还抄了他全家的财产充公。这事陈元印象深刻,当时许多读者大骂李稷心眼小心肠狠, 但喜欢李稷这个角色的读者却分析李稷因知道对方是富可敌国的商人,为了填充国库,设计这么件小事情就是为了正大光明的剥夺富商的钱,这个分析或许有道理,但李稷狠辣却是真的。
  穿越过来, 虽说跟李稷成了感情要好的表兄弟,可还是不确定如今的李稷真发起狠来杀伤力有多大。
  所以,陈元当即决定进宫一趟,一来是为前两天的事道歉,二来是为李湘儿遇刺探探李稷的口风。
  “你去哪儿?”大夫人叫住换好衣衫的陈元,转而一笑:“这是早知道阿娘来叫你一块去看湘儿?”说着笑容放大,调侃起来:“哎呀,真是儿大不中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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