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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穿越重生)——娜小在

时间:2021-04-18 08:23:22  作者:娜小在
  “程廉,你信吗?”李耿问他。
  “二殿下不会这么蠢, 况且,他没道理跟郑海过不去。”程廉道。
  李耿点头。
  程廉又问:“你说元少爷会信吗?”
  “这话你问的全是个多余,表哥信你我是凶手, 也不会信二哥。”李耿说的十二分的确信。
  程廉微挑眉, 没作声。
  陈元跟李稷相处久了, 亲密度高了,说话自然也就不用拐弯抹角, 见着李稷他便直接了当的问了。
  李稷把眉头皱起来,清秀的脸上泛着不高兴,反问:“你怀疑我?”
  陈元几乎是脱口而出道:“你有这样的动机。”
  李稷看着他,静了片刻,并没有将怒发出来, 只冷淡淡回了句:“那你就当是我干的。”
  “什么叫当是你干的。”陈元拧了眉,“你可知若真是,你在书院还能待的下去吗?你父皇那边怕是也不好交代,郑海他父亲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若真追究起来,你想过后果吗?”
  李稷表情依旧淡淡,漠然道:“大不了再回冷宫亦或者皇陵。”
  陈元眉头拧的更深,气道:“跟我赌气呢是不是?你又闹哪门子的脾气?这事不是你干的对不对?”他有些着急,“肯定不是你干的,你不会这么傻。”
  李稷忽然就怒了:“怀疑我的是你,说不是我的还是你,大清早的你就来触我霉头惹我不快,反倒问起我来!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他气急败坏的,像个发火的小孩子,眸足了劲往门外撵陈元。
  陈元往门口退了又退,和他较真:“那你给我个准话行不行?”
  “你怀疑我,还要我给你什么准话!”李稷委屈道。
  “我这不是……”
  “砰”的一声,关门声生生打断陈元后头的话。
  站在门口的李耿和程廉面面相觑。
  程廉轻笑,摇着头走了。
  李耿十二分不解,追着陈元问为何怀疑二哥。
  陈元没好气:“我是担心他!一时心急口不择言才那样问的。”
  “那也过分,”李耿很不客气地指责他,“你问出来便伤了二哥的心。”
  本就后悔,李耿这么一说,陈元更烦,无话可说,绕开李耿回自个房间了。
  惹急了小河豚可不是闹着玩的,不给好脸子都是轻的,不过陈元还是有两分庆幸,毕竟从前惹了李稷可是要拿剑杀了他。
  陈元想着想着更后悔了,匆匆返身要找李稷,就见李耿快步走了进来:“哥,不好了,二哥被老师带走了。”
  陈元一听,疾步冲出门追了过去。
  李稷被老师叫去也就一会功夫便出来了,迎上门口焦急的陈元,看他一眼没搭理。
  “怎样?老师如何说?”陈元不在意他的态度。
  “就是我干的,”李稷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能说什么。”
  陈元认错的干脆:“方才是我错了。”
  李稷心眼小,哀怨看了一眼面前认错态度很好的陈元,没作声,径直绕开他走了。
  陈元愣了愣,厚着脸皮追了过去:“你倒是说句话啊。”
  李稷依旧不理,怄着气,看模样是铁了心不想跟陈元说话。
  陈元跟上他的脚步,絮絮叨叨说了一路,到了住处,李稷忽然停下脚步,对门口的阿叶吩咐道:“拦着他。”说罢进了屋。
  陈元正要跟上,只见阿叶跟堵墙似的横在门口,他根本进不去。阿叶的功夫在他之上,打不过,拗不过,说不过,只得悻悻然的回了自个屋。
  书院查郑海的事查得紧,学生之间议论纷纷,矛头接都指向李稷,陈元静下心来想了想,觉得这事蹊跷,单凭李稷的心思,若他真想干一件事,断然不会将自个暴露,如此来看是有人债赃嫁祸。
  可这人是谁呢?陈元凝眉深思,正专注间,一声熟悉的【叮】打断了他。
  【对CP另一半不信任,严重违反纯爱系统CP条款,扣除积分500】
  头一次对于惩罚,陈元很淡定,迟疑了片刻,问:“凶手是谁?”
  系统没动静。
  陈元想了想又道:“只要不是李稷就行,至于是谁,总会真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系统那毫无感情的的声音传来:【任务:找到砍郑海腿的凶手】
  这次任务陈元想都没想直接爽快答应。其实不用系统给任务,他有此打算。郑海的父亲郑易,作为小说里后期出现的一个篇幅不少的正派人物,必须得收拢他的心,留以后用。
  等李稷真当上皇帝的那一天,到时候跟自己的臣子接下梁子,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石头哥,这事全权交给你如何?你可一定要查出真凶,给郑海一个交代。”陈元正色道:“那胖小子,估计难过死了,还好命保住了。”
  擦着剑的石坚刚毅的脸上露出点疑惑:“书院里的老师在查,小少爷别小瞧院他们的办事能力。”
  “院长将这事全权安排给我一个人了。”
  石坚了然,收剑入鞘,利索的办事去了。
  他一走,陈元忽然冒出个点子,阿叶武功再高强却不懂毒,于是他决定用毒来解决掉阿叶这个铜墙铁壁。
  阿叶拉肚子拉到站不起来,陈元笑眯眯的进了屋,却发现李稷不在,桌上的毛笔字是干的,看来走了好一会了。
  “天快黑了,他又去哪了?”陈元犯嘀咕。
  坐了一会儿陈元起身去了炉边坐着等,可左等右等,许久也不见李稷的身影。这时阿叶回来了,陈元问他李稷去哪了,阿叶没答,只问他下的什么毒。
  陈元看他一眼,轻飘飘的回了两个字:“巴豆。”
  阿叶:“……”
  ……
  皇陵,陈旧的住房里,空无一人,少顷,一道暗门打开,李稷从里面走了出来,身后跟着阿木。
  李稷走到炉边坐下:“天冷,将士们训练辛苦,伙食方面千万别苛刻,明儿你再派人去添置些冬衣和炭火。”
  阿木点下头,随后用哑语跟李稷说着什么。
  “少听阿叶胡说,我没跟他闹脾气。”李稷不大高兴道:“他不信任我,晾他几天你们倒是替他叫冤了,到底谁才是你们的主子?”
  阿木咿呀咿呀打着手势又说了些,李稷抿了唇没作声,他何尝不明白,宫里宫外只有陈元对他最好了。可就是这个对他最好的人却怀疑他,他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被自个喜欢的人怀疑,这种滋味不好受,可又实在不忍伤害陈元半分,只好独自生闷气不见他。
  “你想我见他?”李稷开了口,看着阿木,“我怕见了他就忍不住想杀他。”
  阿木:“……”
  阿木一张小脸皱成一团,长长的叹了口气,打了个无奈的手势。
  李稷说完自个都笑了,若是从前,这话还是信的,可如今莫说是别人,连他自个都不信了。
  见他笑,阿木圆乎乎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接着弯成了月牙。
  少顷,阿木又打了几个哑语手势,大意是说在皇陵偷偷训练将士的事情会告诉陈元吗。
  “我本就没打算告诉他。”李稷这话说的不假思索,眼神暗了暗,“有些事知道了会丢性命,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阿木不再多言,他转了话题,用哑语说了郑海的腿是谁砍的。
  闻言,李稷冷嗤道:“真是蠢货一个,居然想嫁祸给我。”
  阿木挠挠头,又打了个手势。
  李稷眉头微微皱了皱:“我也不太明白,怎就蠢到如此地步,我都不想承认我有这样一个哥哥。”说着冷笑一声:“蠢点也好,父皇这么多儿子,总要有几个蠢货。”
  他顿了顿,清澈的眸子闪过什么,然后笑着道:“他干的这么好笑的蠢事,总要说给父皇笑笑,你说是不是?”
  阿木跟着笑,点下头。
  李稷手下每个人办事都放心,天色很晚了,便没多待回了书院。
  陈元就在李稷房里等着,从榻上等到炉边,又从炉边等到被窝里,到最后直接睡了。
  李稷脚步往轻了放,走到床边刚坐下,陈元就醒了,睁开眼,两人目光交接。
  陈元先出的声:“回来了,冷不冷?”
  “嗯,冷。”李稷回话了,声音很乖,还伸出手来让陈元摸。
  陈元摸了下,靠了声,直接握在了手心里暖着,最后招呼李稷赶紧进被窝来。
  李稷心情大好,简单洗漱进了被窝,再快要睡着的时候,他问陈元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陈元迷迷糊糊的,回了句:“任务。” 顿了顿,又加了句:“习惯。”
  这两个词让李稷不太懂,觉得有点儿受伤,抬手想要拍醒陈元问个详细,但看他睡的香,便只得空打了两下空气,而后睡了。
  正月十五那天是李稷的生辰,书院照旧不休息,午饭的时候陈元便带着李稷兄弟俩溜出了书院。
  今年的生辰,李耿非要跟李稷一块过,名曰热闹。
  “也好,没那么多讲究。”陈元把给他们俩的礼物递上,“一人一个。”说完一脚踏在滑雪板上,“这回你们俩也有滑雪板了,今天本帅哥就给你们露一手。”
  李稷和李耿一张脸上全是稀奇,充满了期待。
  “哥,快点快点,我倒要看看如何滑雪。”李耿迫不及待道。
  陈元潇洒的双脚踏上滑雪板,就那么顺着满是白雪的山坡,仿若箭离弦一样滑了下去。
  李稷兄弟俩双双瞪圆了眼睛,不等陈元回来教他们,已经学着他的架势滑了下去。
  陈元惊得差点爆粗口,他没想到两个臭小子滑的还挺有模有样,尤其是李稷,居然滑的比他还好。
  “你小子怎就什么事都做的这么好?”吃饭的时候陈元问。
  “很小时候母妃就教我滑雪,那时候我只用一块木头便可。”李稷道。
  陈元略有吃惊,不禁好奇李稷的母妃到底是何许人也,居然懂得会得这么多,但考虑今天是李稷的生辰不想提让他难过的事便作罢。
  李耿打开了一坛子酒,兴奋的搓搓手:“十六了,终于可以不顾一切喝酒了。”
  “诶,你还差一个月呢。”陈元摁住李耿的手,“况且十六岁并不是可以不顾一切喝酒的年纪。”
  “谁说的,十六都可以娶妻生子了,怎就不能喝酒。”李耿不服,“哥,况且,今儿我和二哥一起过生辰,也就是说……”
  “再强词夺理我打你了?”陈元直接打断,不容狡辩,“酒是什么好东西,喝了只会伤身。”责怪着又用教小孩子的口气,“你们这个年纪不是喝酒的年纪,再说了,十六岁可以做很多别的事情,怎就单单想着酒,你酒这点出息吗?”
  李耿给说的无话可说,便微微偏转了脑袋朝李稷求救。
  “我觉得表哥的话在理。”李稷对他说道。
  李耿:“……”
  陈元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这才是我的好表弟。”
  “哎呀,”李耿托腮,抿唇,双腮鼓了鼓,“表哥你这样像极了我母后。”
  陈元嘴角微微抽动两下,手停在他鼓鼓的腮帮上就是一下,没舍得使劲,可李耿还是叫的鲜活,仿若真拧疼了似的,没办法这小子养的娇贵,哪里受过半分苦,来书院才算是开启十几年人生中最苦的日子。
  李稷默默吃菜,今年的生辰他心事重重,当然,他的心思极少在人前表现出丝毫的,即便是面对陈元他也是很少表现出脆弱的一面。
  陈元给李稷夹菜,高兴的交代他多吃点,李稷看他两眼,心里热乎乎的。
  吃饱喝足,滑了会雪便匆匆回了书院,才到院门口就给杜修平逮了个正着,最终被罚围着操场跑十圈,然后罚去诫室跪着抄写院训。
  三人跪在一块抄写,陈元斜睨了一眼专注的李稷,问:“谁告发的我们?”
  “程廉。”李稷回道。
  “改日本殿下定揍他一顿不成!”李耿气道。
  陈元好笑又无语,心道:“还他娘的真符合人设。”
  诫室冷,三人一边搓手一边抄写,李耿双腮慢慢鼓起来,一双圆眼蒙上了雾气,可怜气的抹起泪来。
  陈元皱了皱眉,决定从系统那购买一些取暖的物件,进入空间才发现他的账户余额少的可怜。
  “一百九十六,怎么还剩这么少?”陈元揉揉眼睛,以为自个看错。
  系统不给过多回应,还真是高冷又无情。
  陈元皱了皱眉,只得买了些暖宝贴,然后给李稷和李耿两人贴上,又拿了个握在手里暖着。
  李耿止了泪,但还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你说你都这么长时间了还不习惯书院的惩罚?男子汉大丈夫未免太娇气了些。”陈元嘴上这么说着,但给李耿贴暖宝贴的时候那真是有种恨不得贴满他全身的架势。
  李耿吸了吸鼻子,片刻暖宝贴开始热起来,从头到脚被贴的地方感觉到暖意,他满脸不敢置信:“哥,这么好的东西,你怎就不早拿出来?”
  “这种东西就是应急。”陈元胡说八道:“况且这玩意只有院长那里有,我用尽了各种法子才从他那买了这么些。”
  李耿十二分的信,身上暖和了,心情也好了,便改坐在跪垫上抄写。
  陈元拉着李稷坐下,然后问他今儿怎么这么安静。
  “一百遍,我想尽快抄完回去睡觉。”李稷一张漂亮脸渐渐恢复了些暖色,手也有了暖意,忍不住道:“哥,这个东西真是极好的。”顿了顿,放下毛笔看向陈元,忽然认真起来:“院长也是人,既然他能造出这样的好东西,那我们也肯定能造出,到时候加以生产,全国上下,无论是高官富人还是贫民百姓皆可用来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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