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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穿越重生)——娜小在

时间:2021-04-18 08:23:22  作者:娜小在
  岱钦摸摸自个的胡子:“那是自然,胡子是一个男人的象征!”
  陈元了然,没再多说什么。
  架是打不成了,岱钦性子豪爽,又颇为喜欢李耿,可也确实惹了李耿不快,作为兄长,陈元自然是要替他出口气。
  从听岱钦说话来看,这个别国皇子对荣安国的语言文化知道的少之又少,居然能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还是个男人说什么以身相许,典型找抽型。
  陈元想了想,心生一计,清了下嗓子,开口道:“你想亲自去给小耿赔个不是?”
  岱钦正色道:“万分想,不知元少爷可有什么好主意?”
  陈元故作高深:“这个嘛,让我想想……”他顿了顿,思考状,随后道:“在我们这里,有个成语叫负荆请罪。”
  他用通俗易懂的话跟岱钦解释了一下,听后,岱钦道:“这个故事,我好像听过。”
  “那你觉得怎么样?”陈元问。
  岱钦一拍大腿:“甚好!既然负荆请罪是你们这里最有诚意的道歉,那我自然乐意。”
  陈元说之前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见岱钦如此爽快,不由得暗想,看来是真的喜欢。
  喜欢?他不由得拧了眉头,哪一种喜欢?
  不过话回来,李耿确实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孩,性格可爱,长得好看,心眼不坏,偶有任性,但因常常主动认错,故而,小任性倒是给他加了分。
  陈元从岱钦那出来。一路上都在瞎捉摸,他是想问岱钦那句喜欢是什么意思的,但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两国文化有差异,问了别再起反作用。
  当天,岱钦就负荆请罪去了。
  李耿正兀自生闷气,一听他来负荆请罪,骂骂咧咧一阵,本想不见得,但一听刘矩说“真负荆请罪”便起了点好奇。
  “他当真光着膀子绑着藤条来的?”
  刘矩道:“是的殿下。”
  李耿心下一喜,顿觉岱钦还算识趣,表情正了正,示意让岱钦进来。
  岱钦一进屋,故作严肃的李耿差点没绷住,强忍着得意,掀掀眼皮,白他一眼,淡漠道:“岱钦皇子,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岱钦照着陈元交代的,先是言语上真挚的道歉,后把背上的藤条双手递给李耿随意他打。
  李耿楞楞的接过藤条,有些不敢置信,看着他,呆呆问:“你真让我打?不躲?”
  岱钦豪爽的拍拍胸脯:“定是真的,我们族人向来不说谎。”
  李耿有点雀跃,顿觉这人是傻子来着,他一双猫儿眼眯眼了眯,忍着笑问:“那我真打了?是你让我打的。”说着指了指四周候着的奴才,“在场所有奴才都能作证,是你让我打的。”
  他话说完,手上的藤条就照着岱钦的背抽了上去,丝毫不惜力,登时一道红印显在了岱钦背上。
  岱钦一个闷哼,他是有些怔愣的,但又觉自个该打,便痛痛快快受了。
  打了一下,李耿瞅着那道血印就有点下不去手了,他再对岱钦恨的牙痒痒,也是懂分寸的,岱钦再怎么说也是北丘国的皇子,他若真不懂见好就收,那下一个挨打的怕是他了。
  况且,今日岱钦光着膀子背着藤条前来负荆请罪,光想想,李耿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李耿定定神,把藤条一丢:“好了,看你如此有诚意,这笔账就此两清了,日后你别再找我麻烦了,我也不会再找你算账。”
  岱钦却道:“三殿下。你我之间还没两清呢。”
  “啊?”李耿立时不快,眉头一皱,眼睛一瞪,“你是几个意思?”
  他后悔没多抽他几下了。
  岱钦看着李耿,提醒:“看来三殿下到如今都没认出我来。”
  李耿:“?”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岱钦道。
  李耿:“?”
  ……
  李稷最近总是梦魇,梦里他为争皇位害得陈元被杀。
  陈元满身是血的样子惊醒了他,醒来竟后怕的哭了起来。
  陈元给他吓了一跳,忙上前问:“怎么了?你父皇刚把你放出来,你哭什么?今儿是好日子,该笑的。”
  李稷忍了泪,勉强露出一个笑来。
  “这又哭又笑的,谁能顶的住啊,来,先给我亲一口再说。”
  陈元说完,捧着李稷哭花的脸就是一口。
  李稷抱住了他,往紧了的抱,生怕他跑了似的。
  “做噩梦了?”陈元手在他后背抚摸着安慰,“梦都是相反的,再说了,梦只是人睡着了大脑皮层比较活跃,一部分脑细胞醒着产生的,压根不能跟现实混为一谈。”
  李稷抬眼看他,泪眼婆娑的样子怪可怜。
  陈元忍不住又是一口,这回亲在李稷眼睛上。
  李稷眨巴眨巴眼睛,问:“大脑皮层?脑细胞?是什么?”
  “你不哭了,我就给你科普。”陈元说,“在这之前你先告诉我,你哭的这么伤心,到底是怎么了?”
  李稷垂眸:“做噩梦了。”
  想到那个梦,他就一阵后怕,手臂不由得又紧了紧。
  “肯定是做了跟我有关的噩梦是不是?”陈元根据他抱自己的力度猜测,“你该不会梦到什么我抛弃你之类的恶俗梦吧?”他无奈,“整日里胡思乱想,你到底多没安全感啊?”
  李稷摇头:“我又不是恋爱脑,连睡着了都想着你。”
  陈元好笑李稷会用恋爱脑来跟他说话,手抚摸着他的后背,问他:“那是什么噩梦?”
  “不说,他们说梦说了就会成真。”李稷心里莫名害怕,沉默片刻,他抬眼看陈元,“比预想的早出大牢,嗯,是个好日子,该高兴。”
  陈元给他擦泪:“你在里头待了一个月,你父皇也是心疼坏了,不忍你再待着,这才下令放你出来,不过你出来了,就得有人进去,你猜猜看,谁进去了?”
  “李傲。”李稷面上带了冷意,“他活该!那牢他该坐!”
  “可不是,害我家小稷受委屈遭罪,不仅该坐牢,还该打。”陈元也是个恨,“他还让人砍了郑海一条腿,太狠的心了,这样的人以后怎么能当皇帝。”
  李稷没作声。
  陈元倒了杯茶递给李稷,等他把茶喝下肚,才开口问:“你想过当皇帝吗?”
 
 
第76章 那你去死吧
  “不想当。”李稷答得很干脆, 下一句却又道:“但不得不想当,要当。”
  陈元不禁皱眉,站在上帝视角的他, 知道李稷是未来的帝王,而且还是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暴君。
  差点忘了,陈元猛地想起来,李稷十七岁举兵造反,气死亲爹, 杀尽兄弟,做了皇帝,今年他十六了, 而且十六都快过半,如果按照小说原剧情走,那么明年春便是李稷夺位的时刻。
  可依照如今来看,原剧情走的可能性不大, 旁的不说,李稷跟他在一起了啊,这可是小说里没有的剧情线, 再者, 跟李稷相处的这两年多来, 除了那四个怪家伙之外,李稷上哪举兵造反去。
  心思转到这儿, 陈元又想到了李稷跟誉王有勾结,如此来看,李稷造反的军兵是誉王支援的。
  得出这个结论,陈元仔细回想了一下小说内容,他记得誉王是有出兵支援, 可李稷也有兵马的,但就是想不起来李稷的兵马从哪来的,看小说就是这样,看个十几章就会忘记全面的内容,更别说作者一笔带过的事了。
  “哥,怎么了?”李稷见陈元出神,碰了碰他,水波一样的大眼睛担忧看着他,“是不是我的话吓到你了?”
  陈元回神冲他翘起一边嘴角:“吓到我?笑话,在我心里一直觉得你有帝王之相,要不然我也不会问你。”
  “什么帝王之相,”李稷不紧不慢的,淡淡笑了笑,“难不成哥你还会看相?”
  “对啊,我会看相,”陈元捏住李稷的下巴,笑着,“我看得出你是个心软善良可爱又温柔,同时充满了智慧、贤能,总之,若你当了皇帝,定是个爱民如子,亲兄热弟的好皇帝。”
  “是吗?”李稷像是听了笑话,眉脚吊起来,“在你眼里我竟这么好?”
  “看相看出来的,错不了。”陈元趁机摸了摸李稷的小俊脸,十六七的年纪,正是青春年少,满满的胶原蛋白,手感不是一般的好。
  陈元忽然心里起了怪怪的感觉,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对一个同性这么喜欢,连摸个脸都愉悦的不行,跟李稷肢体接触是一件让他很幸福的事。
  他的手捏着李稷的腮帮子,一下一下的,李稷乖巧的由着他捏,两人默契的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哥,我饿了,想吃你在书院给我吃的那个泡面。”李稷舔下嘴唇。
  陈元抽回手:“等我。”他站起身。
  李稷好奇的盯着他:“回府去拿?”
  “不用,你不是说我是天上来的神仙嘛,今天神仙哥哥就给你变个戏法。”陈元拽拽的,脑子里已经开始进入空间去购买泡面了。
  一碗泡面吃下肚,李稷心满意足,一双笑眼目不转睛把陈元瞧着。
  陈元给他瞧的得瑟,坐到李稷旁边,把他往怀里一揽:“一包泡面就把你感动成这样,要不,来点实际的。”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来一口呗。”
  李稷笑,伸手戳了戳陈元的脸,说道:“其实我一直都在想,你到底是人还是神仙再或者其他,想来想去都想不透,不过,我现在信了,信你跟系统院长有超越其他人特殊的关系。”
  陈元看着他:“你对我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
  李稷沉默少顷,笑了,灿烂的,带着稚气,透着可爱:“不想了,也不想知道了,你怎样我都中意。”
  这话叫陈元给美得,极高兴的挑挑眉:“有眼光。”又说:“像我这么英俊潇洒又有亲和力的公子,很难让人不中意。”
  李稷露出一排小白牙,安静听陈元吹牛。
  某个时候,陈元问:“你为何丝毫不怀疑我的话?也从来不过问原来的陈元去哪了。”
  他问的挺突然的,李稷却答的干脆:“有怀疑,但选择不怀疑,至于原来的陈元,他上哪了与我何干,最好是死了,永远不在了,若不然我会亲手解决他。”
  杀原主的小暴君人设还在,陈元暗暗松了口气,这会子庆幸绑定跟李稷谈情说爱的系统了,更庆幸不按原剧情走。
  一想到原剧情这事,陈元就又担心,若李稷真的十七岁就造反,他马上就出国,这么重要的时刻,作为男朋友怎么能不陪在他身边。
  再说了,陈元压根不希望李稷造反,甚至自私的不希望他当皇帝。
  古人看不透,把地位看得比较重,他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五好青年,务必要把自家小男友的三观给掰正喽。
  思及至此,陈元顿觉肩上担子重大,忍不住又上手将小男友“蹂躏”一番,吧唧吧唧照着那小嫩脸蛋亲了几口。
  ……
  李耿这两天老实了,岱钦负荆请罪的事传到了惠帝耳朵里,挨打是一定的了,十大板子,屁股疼的连坐都不能坐。
  “表哥,二哥出大牢,我也能去给他道声喜,你一定要替我……”李耿说着抹了把眼泪,气呼呼的打了下床,“父皇太狠的心了,先是把二哥送进大牢,后不分青红皂白打我,都好几天了,也不来看看我。”
  “你父皇不昨儿才来看过你,我可都听说了,赏了好些东西,还有创伤药,还亲自给你擦了药,你这脑子是鱼吗,只有七秒的记忆。”陈元伸手敲敲李耿的脑袋,叹一口气,“你父皇没去看你二哥是真的,你二哥出狱好些天了,但还没解除门禁,若不然他一定来看你。”
  李耿抿唇有几分不好意思:“我是替二哥鸣不平,顺道提了提我自个。”
  陈元轻哼。
  李耿动了动脚,试图撒娇,可陈元不吃他这一套,他便从枕头下拿出珍藏的好吃的,一股脑全推给陈元:“哥,这是我给二哥留的,你帮我拿给他。”
  陈元全收了:“这才是好兄弟。”他拍了下李耿的屁股。
  李耿“嗷”一嗓子,鬼哭狼嚎道:“疼!”
  陈元一笑:“好好养伤,改天再来看你。”
  “哥哥哥哥!”李耿着急起身,“不慌,弟弟还有委屈向诉说呢。”
  陈元脚步顿住,转身,折了回来:“怎么了?谁又惹你了?”
  “还不是大哥!”李耿恼道:“父皇素来偏心他,如今更是宠的很,已经开始让他跟着管理朝中个事,这些倒也没什么,可我被父皇打了,他不宽慰罢了,还当着诸位弟弟的面嘲弄我,害我丢了面,还挨了母后一顿训,他真是越发气焰高涨,等日后他做了那皇位,怕是没我的好果子吃。”
  李傲性子向来猖狂,惠帝又偏爱这个大儿子,致使他更猖獗的无法无天,莫说不把诸位弟弟放在眼里,就连几个娘娘,他也是不当回事的。
  “听说,头几日誉王进宫,他坐着给誉王行礼,还说自个陪同父皇料理国事,累了,是有这事?”陈元问道。
  李耿点头道:“得亏的王叔性子和缓,不跟他这个小辈计较,这还没当上皇帝呢,就不把任何人放眼里。”话说到这儿,他托腮叹了口气,愁闷道:“父皇把皇位传给他是一定得了,若不然我就跟他狠狠打上一架。”话到这儿又气的锤了下床, “可眼下别说我了,连母后都不能动他一下,甚至连教训都教训不得,气死我了!”
  陈元坐回原处,从袖子里掏出一根棒棒糖递给李耿:“有时候表表面看到的不一定就真如我们看到的那样,你记着,欲其灭亡,必其膨胀。”
  李耿一听便明白了,可转而又不信:“父皇那么偏爱大哥,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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