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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穿越重生)——娜小在

时间:2021-04-18 08:23:22  作者:娜小在
  陈章拿眼瞄他,嫌弃道:“没错,只要想走不过就是张张口的事,可走出去呢,现在全城都知你我毒害二殿下,待在这等着有人为我们洗脱罪名堂堂正正出去,若是现在出去了,那就多了一项罪!”
  “这道理孩儿岂不懂?”陈卫昌沉着脸,“我是想出去自己证明自己的清白!”
  “丞相大人放心,过了今晚便可还你清白。”
  陈章和陈卫昌顺着声音来源看去,当看清来人,他们俩双双愣住,齐齐出声:“二殿下!?”
  李稷放下斗篷的帽子,闪动的目光看向震惊的他们,直说道:“毒解了。”不等他们俩问,又直说:“我自己下的毒。”
  这话让陈章父子再次惊骇。
  陈章站起身,沉默少顷,不再追问此事缘由,只问道:“ 二殿下要老臣做什么?”
  李稷看他,若有似无地笑了下,道:“不愧是国公爷。”他又淡淡看了眼陈卫昌,然后说:“不是我要,而是父皇有重要的事委托两位。”
  他用了“委托”,有意抬高陈章父子。李稷知道他们俩有多少疑惑,就直接开门见山前前后后一并全道明了,而后跪地,恳切地请求道:“父皇说了,这朝堂之下,宫里宫外,只有您二位他信得过,出此下计隐瞒您二位实属无奈,还望国公爷和丞相大人为国为民着想,今晚荣安国的天下到底落在谁手,就看您二位了。”说罢,他又磕头。
  “殿下!”陈章和陈卫昌赶忙上前阻止。
  李稷这样的态度,自然是让陈章父子不得不答应,而且一切都挑明给他们俩,再者有陈元,他们父子断不会让誉王得逞,况且,抛开其他,他们父子俩确实对国衷心。
  李稷先从死牢出来的,他上马快马加鞭直奔皇宫,此刻誉王在他父皇寝宫里假装一个好王弟的陪着,同时已经安妥一切将要把皇宫围堵的水泄不通以便逼宫,故而忽略了其他。
  李稷服毒那一刻下的是破釜沉舟的决心,成功了便是活了,失败了死就死,只是,蓦地,想陈元了,他精心策划这么久的大计,就看今晚了,若是一切顺利,那登基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往丞相府下一道圣旨娶……
  “李稷!”
  李稷愣了一瞬,以为出现了幻听,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自信到派去的人能阻止陈元回京的脚步。
  “表弟啊,我的小表弟,”陈元直接飞身一跃,落在了李稷马背上,把他往怀里一抱,思念中带点怒意,“你是没看到我还是没听到我喊你?”
  李稷直愣愣的,呆住了,他很意外。
  陈元拉住缰绳,放慢了马速,而后给李稷的眼神瞧的好笑,他摘下墨镜,捏捏李稷的脸蛋,极温柔地说:“喂,我啊,陈元,你表哥,你男朋友,不认得了?”
  李稷却还是呆愣愣的,老半天,问:“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想你想的呗,”陈元嬉皮笑脸又深情,“一路想着你,脚步自然就快了。”
  李稷脑子里飞快转动,咬着唇,且不说陈元是如何躲开他派去的人,今晚决不能让陈元经历。
  “哥,我,”李稷找着借口,“我饿了。”
  “正好,我也饿了,回宫吃大餐。”陈元笑着,忍不住亲了李稷一口。
  “不,我想吃城外三十里地迎客楼的醉虾和馄饨。”李稷一只手抓住了陈元的衣服,“哥,真的,我想吃。”
  “天快黑了,再晚就要关城门了……”
  “那就今晚在迎客楼过夜。”李稷撒娇,“好不好?哥。”
  陈元哪里扛得住小冰块撒娇,自然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的乐意,话不多说,拉住缰绳调转马头朝城外奔去。
  他们是在天将黑到的迎客楼,叫了间上房,酒菜上齐,店小二出去刚把门关好,李稷趁陈元不注意,直接出手将他打晕,随后给了店小二一定金子交代照顾好陈元便快马加鞭往回赶。
  天已经大黑,进了城,疾风一样奔向皇宫,眼看着近了,宫门口传来一片片兵丁的脚步声。
  李稷忙稳住马儿,转了方向,他知道是誉王的兵到了。
 
 
第99章 计划顺利完成100%……
  宫里果然变天了。
  惠帝寝宫内外的侍卫宫女太监全部消无声息的换成了誉王的人, 这一切看起来做的是那么的神不知鬼不觉。
  李稷直奔旁门,马蹄声在这寂静的夜里过于吵,很容易打草惊蛇, 他干脆下来拴马步行。
  从旁门进入,从这里直奔惠帝寝宫有好长一段路,想到惠帝寝宫里危机四伏,李稷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
  陈元眼皮微动,缓缓睁开眼来, 迷糊了片刻,忽然想到什么,猛的坐起身就喊:“李稷!”
  “喊什么?他回宫了。”
  是系统的声音, 陈元惊讶,眼前是人形示人的系统。
  “看到我很吃惊吗?”系统忍不住问:“怎么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陈元点头,接着下床问:“他走多少会了?”摸摸自己的后脖子,皱眉道:“臭小子居然暗算我, 我可是他男朋友,得扣分!”
  “他是不想你参与那么危险的事,应该奖。”系统说。
  陈元不说话了, 他岂会不知, 正因为知道是又感动又生气, 感动李稷这般爱护他,生气的是这么危险的事自作主张去犯险, 实在可气!
  “天都黑了,你再不动身,怕是要晚了。”系统忽然说。
  陈元怔了一瞬,接着瞪大眼睛,一下子慌了, 忙不迭边穿鞋边往外跑,还不忘叫上系统:“这么刺激的场合,你可不能少。”说着转身跑了回来,一把抓住系统的手腕,“走吧大哥,这个节骨眼上发什么呆啊。”
  “欸,等等。”系统抽回手,停住脚步,“走之前,麻烦先在这上面按个手印。”说着系统拿出一张白纸。
  “什么东西?”陈元疑惑。
  “白纸啊。”系统说着已经把手上打开的红色印油递到了陈元手指腹边,“赶紧按手印,按完进宫救人。”
  陈元顾不上多想,摁了印油在白纸上按了手印,随后忙往宫里赶。
  路上他问系统他家里人呢,系统一一作答,他放心下来,所有人都安全,那就只有李稷的处境危险,想到此,便更加加快马速。
  ……
  惠帝靠着床头,誉王坐在旁边,起先是聊着家常,见天色暗了,便慢慢住了话题,改问起惠帝立遗诏的事来。
  “遗诏我早就写好了,在一处放着呢。”
  闻言,誉王不禁握了握拳头,他原以为惠帝还未写诏书,没想到早就写好了,那诏书是放在哪里了,又是当着谁的面写的呢。他安插了那么多眼线在这里,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诏书写好的事。
  思绪转了又转,誉王沉着气试探地问:“皇兄放的地方可安全?写的时候谁在身边?”
  惠帝装出一副回想的表情:“那地方嘛……很安全,依据祖训,自然是左右丞都在……”话未说完他就咳嗽起来。
  誉王一听登时变了神色,暗暗磨牙,赵显居然也丝毫没透露此事,他想着只要他做了皇帝,第一个要杀的便是赵显!
  虽然恼怒惠帝和赵显,但切不可过早露出马脚,誉王定定心神,露出担忧的神情,关心询问惠帝身子。
  惠帝止了咳,眼神慢慢瞟向誉王,故意问道:“王弟想知道朕把遗诏放在哪里了吗?”
  誉王不觉抿了抿唇,斟酌着开口:“皇兄,立储这么重要的事……”
  “也是,这么重要的事,暂时不让你知道的也好,省得出什么岔子,免得你有危险。”惠帝出声打断。
  “……”誉王眉头微皱,勉强扯了扯嘴角,“还是皇兄替臣弟想得周到。”
  惠帝缓了口气,又道:“朕听说,赵显的兵符到了你的手里?”
  誉王直了直身体,没打算遮掩地说:“王弟跟您的心是一样的,这兵符本就该由咱们李家拿着,赵显的在我手里了,陈卫昌如今在死牢,他手上的兵符也是我的了。”
  “你的?”誉王眉头皱了,接着笑了,“好一句你的,王弟啊,咱哥俩也别装了,没意思。”
  誉王愣了,但很快恍然过来,他站起身来,盯着惠帝看了片刻,然后放声笑起来:“我的好皇兄,这么说你都知道了?”
  惠帝怒目瞪他:“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愿相信。”
  誉王的表情变的凛冽起来:“不愿相信?”他哼笑,“既然不愿相信,那你还这般费尽心思的演戏?行了,我的好皇兄,如你所说,咱哥俩别装了,没意思。”他手指动了动,直接道:“把遗诏交出来,把皇位交给我。”
  惠帝冷笑,眼神带着嘲讽:“李誉啊,就凭你?谁给你的自信跟朕要这皇位?”
  “就凭我手上的兵符和这宫里里里外外全是我的人!”誉王不喜惠帝的眼神,这个眼神让他反感极了,“你真还以为你是那个执掌一切的皇帝?只要我一声令下,你的那些妃子儿子全部都要没命!”
  惠帝笑得不以为意:“看来你是真的做好了万全之策才来逼朕把皇位传给你。”他摇了摇头,然后依旧嘲讽地笑了笑,“李誉啊,你若真有本事动的了朕和他们一下,朕就把这皇位给你。”
  誉王坐回原位,脊背往后靠,挑着眉哼道:“小瞧我?”顿了一下,他站起身高声道:“好,那就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他一个箭步上前,把惠帝床头挂的宝剑拿过,拔剑出鞘,对准了惠帝。
  惠帝面不改色,冷冷看着他,而后伸出一根手指轻轻触在剑头上,说:“你我兄弟,何必呢?我不曾亏待过你一分一毫,你何必非要自寻死路。”
  话音才落,起了一阵怪风,门窗打开,接着李稷和陈卫昌带着一队人冲进了寝殿。
  誉王的神情有一瞬的惊惧,但很快他的人也都持刀剑冲进了寝殿,人数反超李稷他们的人。
  “原来我的好侄儿没死。”誉王笑了笑,视线落在陈卫昌身上,瞬间恍然了,他不由地又是一笑:“好计谋!”说着眸色一冷,咬牙切齿道:“不过,阎王爷今日要收你们是一定得了!”
  话音落地,他一个手势,身后所有人挥舞刀剑砍向李稷众人,誉王趁乱用剑指在了惠帝脖子处,似乎表情有两分悲伤,还有几分笑意,“是你逼我的,咱们有事好商量不好吗?你非要跟我做对,从你进宫的那一天起你就跟我做对,你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皇位, ”剑锋直指喉咙处,那里有血渗出,“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手软了。”
  眼看着锋利的剑要割开惠帝脖子,千钧一发间,只见从窗户飞冲过来两个身影,还未看清是谁,就从天而撒两大袋白面,一时间全都迷了眼,打斗厮杀场面瞬间乱成一锅粥。
  “呸呸呸,伤了友军了。”陈元呛得的咳嗽,“不好意思啊各位,白面不长眼,不赖我。”说着揉眼睛在人群里寻找他家小暴君,“卧槽,全成白面人了,哪个是李稷啊。”
  “就在你身后,”李稷地声音传来。
  陈元心头一喜,转身就抱:“可叫我好找。”
  李稷没空与陈元温存,他推开陈元将他护在身后。
  誉王瞪向陈元,快意地一笑:“也好,到齐了,省得我再多费事。”
  “哪有到齐,再等等,还有几位呢,”陈元笑眯眯,“我爷爷、赵丞相、郑易大人、岱钦、我三表弟,还有这宫里头被你换的那些侍卫宫女太监全是我们的人了……”
  “什么?”誉王面色骇然,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收场的表情,就在他怔愣间,李稷补充道:“更有你那已经在黄泉路上等你的妻儿。”
  提到妻儿,誉王的神情唰地惊惧,一霎那慌了神,握着剑的手一松,那剑落到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来,让他不由地又打了个冷颤。
  “怎、怎么回事?”他往后踉跄了两步,怔怔地看着眼前转瞬变了处境的一切。
  李稷往他面前逼近一步,冷声道:“想知道,我送你去阎王殿问你妻儿!”
  誉王的额头沁出丝丝汗来,整个面部明星僵着,他抖动着嘴角,想不通,接着怒吼道:“你杀了他们!”
  “是啊,我血洗你誉王府,上下一百零八口一个没留。”李稷应地坦然。
  “你……”誉王说不清是悲痛是愤怒是不敢置信还是暴躁,他猛的大叫了一声,就此一口鲜血吐出倒地不省人事。
  ……
  宫里安静了,太平了,太阳升起来了,天露了明,很快明亮起来。
  陈元犹豫着,再犹豫着,在李稷换好衣服出来,他一把攥住他的手,特别用力,特别不敢相信地问:“你当真……”他拧着眉头,“当真……”
  “你想问什么?”李稷水波一样纯良的眼睛看着他,“当真血洗誉王府?”
  “对不起,”陈元不知道该如何说,“我只是……”他看着他的眼睛,与他四目相对,“没错,按照律例,誉王罪不可恕,当诛九族,若论九族下来,你和你父皇也包括在内的。”
  “……”李稷抽回手,没好气道:“所以我和父皇也该死?”他哼一声,“若真论起来,你也该死。”
  “我也该死?”陈元无奈地叹口气。
  “你姑姑是我父皇皇后,你是我的皇后,你说该不该死?”
  这逻辑服,陈元点头:“好好好该死。”说完呸呸两声,苦涩地抱住李稷,“说什么死,我们要长命百岁……”他又叹口气,“等你做了皇帝,我朝律例是不是要改一改,谁犯法谁受罚,别搞连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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