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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穿越重生)——娜小在

时间:2021-04-18 08:23:22  作者:娜小在
  “刀架在脖子上都堵不上你的嘴!”李稷冷哼,“早晚我要割掉你的舌头!”
  东宫娘娘赵氏一见儿子受如此气,哪里还受得了,当即上前指责李稷,并让他放开李傲。
  李稷冷冷看她一眼:“是你儿子找死,怨不着别人。”
  赵氏一听,更是气急败坏,嚷嚷着李傲是长子,是惠帝指定的皇位继承人选,又警告李稷伤了李傲死百次千次都不够。
  李稷懒得搭理,他手上有一封未拆开的信,他将这信递给赵氏,道:“这字是谁的,你该认得。”
  赵氏接过来一看,是惠帝的字,她心下一喜,以为是遗诏,欢喜拆开来看。
  信打开,先看见惠帝的印章,待看清信里的字【留全尸】,赵氏面上一白,眼神惊恐,哆嗦着双腿一软,瘫坐了地上。
  正当其他人上前欲看那信,李稷先他们一步,将信握在了手里,而后蹲在赵氏身边,笑着问:“皇后娘娘可认得这上头的字还有这印?”
  赵氏惶恐惊惧,抖着嘴唇,脸色发白看着李稷。
  “要不要让其他人来认认?”李稷挑着眉,要笑不笑的。
  “不……不不不,”赵氏回了点神,一把抓住了李稷的胳膊,眼神哀求,战战兢兢压低着嗓子说:“ 求、求您……”
  李稷拿开她的手,虚情假意地、象征性的,不怀好意地说:“母后,一家人,何必这般客气,那这事我便看着办了。”
  李稷站起身,将信收好,他目光落在陈章父子以及西宫陈氏身上,随后又扫了一圈,而后才说:“你们来,无非是想确认父皇到底是死还是活,再者,父皇写没写遗诏。”
  他说着再次扫视一圈,视线最后落在陈家三位上面,问:“母后,你说父皇是活着还是死了?”不等回答,又问:“若父皇没写遗诏,你想你的儿子做皇帝吗?”
  陈章护女心切,立即替陈氏出声:“闹这么大动静,陛下都没反应,是不是睡的沉了些?”
  “睡?”李稷可笑地看着他,“国公爷,我父皇驾崩了,这么明显的事你还装什么糊涂,若父皇真活着,你们这帮人才是死百次千次万次都不够。”话到此,他点点脑袋,“不对不对,父皇哪有这样的本事,他可是连一丁点实权都没有,兵权可是在你们手上呢。”
  陈章的表情僵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
  陈卫昌听不下去了,高声道:“殿下你是不是未免太放肆了些?陛下他驾崩如此重要的事,居然瞒着众人……”
  “我何时瞒着你们了?”李稷打断反问,他看向他,轻哼:“父皇才刚刚驾崩,我也还未来得及吩咐人,你们,”他指着陈章父子,又指向其他臣子,“还有你们,”接着指向那些妃子、皇子,“以及你们,便都忍耐不住急匆匆带着兵马刀剑冲到这儿来了。”他神色冷起来,咬牙切齿道:“明明是你们各怀鬼胎,明明是你们大逆不道,却反过来跑这儿当着我父皇的面来指责我?” 他语气冷硬,变得充满杀气,有那么一瞬,他是动了杀心的,关门,将他们全部杀了,可首先想到的便是陈元,若陈章父子死了,陈元会伤心坏的。
  他强制压住心里头的杀意,缓了口气,继续道:“你们担心皇位落在了我手上,担心自己的权力受牵制,你们想着那皇位应该由自己的人来做,你们瞧不上我,你们连同我父皇也瞧不上,你们哪一个敢拍着胸脯保证这么急急的来是护驾的?”
  屋里极静,李稷冷笑,轻蔑的望着围着他的这群人,他似乎压制不住那份杀意了,他咬了咬牙,一瞬的事,下决心道:“好,今天就让你们全都死个明白!”
  他气的抖了下袍子:“父皇驾崩不过一盏茶,他的身子应该还是温热的,你们大可上前去探摸。”
  有人去吗?没人去的,谁都不愿犯险。
  “去啊。”李稷瞪着他们,“要不要我让人把父皇背过来,让你们挨个摸?”
  没人接话,李稷哼一声,又问:“要不要?这会子怎么都不说话了?方才逼我的劲头呢?”
  陈章开了口:“陛下既已驾崩,他的龙体岂是我们能随意触碰的?”
  李稷把眼睛一眯,笑了,这样的话在他听来特别可笑,他笑着走近陈章,道:“国公爷,下头的话我替你说,既然父皇已驾崩,那关于遗诏……”他故意拖长声音,“父皇是写了,早就写了,没告诉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他与他拉开了距离,慢慢走到书桌前,拿起毛笔,沾着桌上已经磨好的墨汁,在玉帛上光明正大的写起字来,很快,搁笔,他拿起桌上的玉玺盖上了红印,随后,拿着那玉帛,大摇大摆地走到众人中间,把上头的字亮给他们看,并说:“这便是,写的清清楚楚。”
  在场所有人有一瞬的荒唐,接着互看眼色。
  “不服气?”李稷随手将玉帛丢地上,理了理袍子,不在意地笑笑,冷冷道:“不服气就给朕憋着!”
  朕?!他改称呼了!听了这个字眼,皆都是一副看反贼的愤怒样子。
  “遗诏看了,我都称朕了,你们怎么还不跪着?”李稷依旧笑着,脚步去了龙椅边,手放在椅背上,“你们以为联合起来就能动的了我?”
  他冷冷的,恨恨的,居高临下的,手一挥,两扇大门“咣当”关上了。
  “我要你们全都陪葬!”李稷彻底翻脸。
  除了阿叶他们四个,从角落里房梁上又先后出现十几个高手,丝毫不留情的砍杀了几个大臣和军兵,局面登时就乱了。
  李稷坐在了龙椅上,冷着眼,面无表情,大开杀戮前,先杀几个大臣助助兴。
  “斩杀朝廷命官可是重……”
  “爷爷你可闭嘴吧!”只听一声大喊,房顶塌陷,陈元仿若从天而降,他扛着一个巨大麻袋,同行的还有李耿和岱钦以及石坚,那麻袋破碎开来。
  是沙土!尘土飞扬,满屋咳嗽,令人睁不开眼。
  又来!在场几乎人人这般吐槽。
  局面总算是控制住了,陈元暗暗大松口气。
  “陈元!”李稷气急喊了一声,接着咳嗽起来,又因沙土迷了眼,更是个气急,“你……你过分!”
  “我过分,我该死,”陈元忙给他擦脸上的土,并给他吹眼里的沙土,后又小小声地哀求,“求你了。”
  李稷没说话,等眼睛可以睁开,他一动不动盯着陈元。
  陈元这会子是有两分“怕”他的,他利用系统得知李稷所做的事,可以说很符合小说人设了,不得不让人胆寒。
  “表弟……”陈元讨好般,又不敢多说,他与他对视,眼神恳切的哀求。
  李稷到底是心软了,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没用,竟被一个陈元给牵制住了。
  许久,屋门再次打开,人散了。
  陈元跪下,认错地看着李稷:“他们死了,可你杀不光这全天下的人,也堵不住全天下人的嘴,我是自私了些,可这份私心里,有一份是你的,我不希望别人说你心狠手辣冷血无情……”
  “我不在乎别人说什么,他们在我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李稷打断他,有些生气,他是在气自己,咬着嘴唇,好一会儿,“而你不一样……”
  这一句说得很轻,陈元听到了,立刻心疼极了,跪着向前去拉李稷的手,除了对不起不知该说什么了,他抽了自己两巴掌,继续开始道歉。
  李稷再次心软了,他从那高位上下来,慢慢蹲下,与陈元平视,委屈地看着他:“仅此一次,这话,你不要再让我说第二次。”
  “好,”陈元一把抱住他,“嗯,我也仅此一次往宫里撒东西了,你不知这沙土有多沉,累死我了。”
  李稷转怒为笑,怼道:“上次撒白面,这次撒沙土,真有你的。”
  “我能想到最安全不伤人的法子就只有这个了。”陈元道:“上次撒面你说我浪费粮食,这次想了想,便换了土。”
  “合着不是你打扫。”李稷又哼。
  “我打扫。”陈元道:“一定打扫的干干净净。”他拉住他的手,握在手心里,“先让姑父入土为安吧。”
  李稷没有马上说话,沉默了一会才轻轻说了声“好”。
 
 
第102章 对不起,我说不出口……
  惠帝驾崩, 举国上下哀悼,这场葬礼,让周围有了短暂的平静。接着, 李稷登基的事,将这份平静打破,纵然争议声不断,却没有人出头来反对。
  李稷的手段和果敢,让人佩服也让人畏惧, 即使那些人一千个一万个不服气,但只能在背地里说些解气的话,没人敢到明面上说一个“不”字。
  李稷穿着新做的登基服, 前前后后被宦官宫女拥簇着伺候,整理好衮冕,他转头问坐在那盯着他看的陈元,叫了声“哥。”
  陈元起身走过去, 围着他上下左右的看了一圈,连连赞叹,然后给他理了理前襟, 随后拍拍他的胸膛:“帅啊, 年轻有为有智有谋的小皇帝。”说罢照着李稷的胸脯又是一拍。
  摸不清状况的小宦官、宫女以及门口候着的侍卫们对陈元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 颇为惊悚,只觉陈元真的很不怕死。
  “你可知, 若换作旁人这么对我,早就拉出去乱棍打死了。”李稷嘴角挂着笑意。
  陈元笑起来:“那你让人把我拉出去乱棍打死啊。”不等李稷回答,捏住他的下巴,贴近他道:“你舍得吗?”
  这举动着实越矩了,连话都目无尊卑了, 可那些惶恐的人不知道陈元李稷的关系,故而才感觉讶异,但知道的张忍张让,此刻兄弟俩作为太监总管,好察言观色洞悉一切的他们早就瞧得出手底下这些个小太监们的神色。
  “都麻利点,误了陛下的吉时 ,仔细了你们的脑袋!”哥哥张让呵斥道。
  陈元、李稷双双回神,这些新到的一批新奴才,不清楚他们俩的关系,对他们的失礼,两人是不在意的,但规矩还是要有人教的。
  陈元清了清嗓子,跟李稷拉开了些距离,稍稍弯腰,作出一副要行礼的样子:“陛下,吉时快到了。”
  “吉时到了!”门外候着的太监喊了一声,陈元旋即握拳给李稷加油打气。
  举国上下,万人欢呼。李稷真的登基做皇帝了。
  陈元飞奔到了大殿前要目睹李稷登基的气势,确实壮观,大殿下,从上到下,跪满了人,满满的,全部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元给这高呼声震憾到,再看那站在高处的李稷,身穿黄袍头戴衮冕,被人拥簇尊敬,忽然有一瞬间觉得他跟李稷是有差距的,除了地位,还有其他,具体的也说不上来,就是那么一瞬的感觉,总的来说,他很为李稷高兴,这个小子终于一步一步得到他想要的了。
  他都忍不住要鼓掌了。陈元心里感慨颇多,登基大典还在进行,他默默离开了,走在宫里,一路出了宫门,今天明天后天大后天以及接下来几日,李稷应该都会很忙,登基大典后还有祭祀等等,好多程序要走,他帮不上忙,去了又扰他分心给他添乱,不如就回家老实待着。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陈元唱着义勇军进行曲进了家门,嘴里还叼着一根草棒。
  “你马上就要看到我们的血肉了!”陈蔷儿风风火火的堵住陈元的去路,“阿元,你见到新帝了吗?”
  陈元脚步一顿:“二姐你别这么风风火火的行不行?”他泄气似的随意坐在台阶上,抖着腿道:“陛下今日登基,实在繁忙,我哪里能见的着啊,即使见到了,也没机会上前跟他说上一句话啊。”
  “你不是跟他的关系最要好了吗?”陈蔷儿跟着坐下,“你们素来亲密无间,难不成这会子他又摆起帝王的架子来了?”
  “二姐,你才说我们家要看到血肉了,这会子又说这种话,小心被人添油加醋传出去,又是罪加一等。”陈元叹一口气,“就算是关系再好,他才第一天当皇帝,我就跑去为我们家求情,这算什么事,”话到这儿,眉头一皱,有两分生气,“再说了,爷爷和父亲做的那叫什么事,往大了说那就是谋反,是逼宫,是大逆不道,是过分!太过分了!”
  陈蔷儿无言以对。
  陈元继续道:“二姐,若你是李稷呢?对爷爷和父亲的所作所为做何感想?生不生气?”
  陈蔷儿再次无话可说。
  陈元接着道:“更何况,他已经颇为大度了,那晚的事到如今只字未提,爷爷和父亲依旧是有权有势有威望的国公爷和丞相,威风八面的参加登基大典,我真觉得李稷那小子太够意思了。”
  陈蔷儿皱着眉,看看陈元,好半晌回了句:“你怎么竟向着外人。”
  陈元瞪眼:“那是外人吗?我们家作为世代功臣,对皇室能算得上外人?况且李稷是我们的表弟,最重要的是爷爷和父亲本就错了!难不成错了还不让我说?”
  陈蔷儿彻底语塞,沉默片刻,垂眼小声嘟囔道:“谁不让你说了,这会子你这还说得少。”顿了顿,抬起眼眸看着陈元,严肃道:“阿元,话虽这么说,父亲和爷爷确实有罪,可,我和母亲都怕新帝他会秋后算账,若真想论罪,我们全家都是死罪啊。”
  “他不是那样的人,誉王叛乱,他都没动誉王家人。”陈元全心全意护着李稷。
  “那爷爷和父亲呢?”陈蔷儿抓住了陈元的胳膊,“阿元,难道你真忍心看着爷爷和父亲被关进大牢?甚至被杀头?”
  陈元沉默了,他当然不忍心,虽说他不是原主,但不可否认,陈家上下对他很好,尤其是陈章,那对他可真的是极宠爱的。但李稷呢,被那么一群人逼着威胁着,带头的还是陈章父子,这要他如何抉择。
  “你忍心吗?”陈蔷儿看他不说话,声音颤颤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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