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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了老婆后他流浪街头(近代现代)——止坠

时间:2021-04-20 09:56:35  作者:止坠
  “你在这里啊,”潘洵举着酒杯,透过杯子看白浅眠的脸,他半真半假的说道:“不算差。”
  “什么?”酒开始上头了,白浅眠没能太仔细去思考这句话,他变得大胆起来,“你!”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大嗓门,潘洵愣了下,白浅眠自己都怔了下。
  潘洵看他“咯咯”开始笑,笑了两声后又低头找筷子。
  “再喝一杯?”举杯碰了碰白浅眠的杯沿,潘洵将人夹得最多的那盘藕干脆放到人面前。
  “不要了。”白浅眠晃晃脑袋,提醒道:“不能喝醉了。”
  “好。”潘洵应声的同时给人杯子又满上。
  白浅眠没挡住有些不满,自我强调般说道:“我不会喝了。”
  “好。”潘洵再点头。
  白浅眠一手撑着自己的额头,只觉身上开始发烫,他脸上的红从耳朵蔓延到脖子。
  潘洵视线止在人领口,喝了两杯白的他却没什么感觉,慢悠悠重启之前的话题,“你想问我什么?”
  “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了......”严格说起来,这个问题白浅眠问了好多次。
  只有这次,潘洵认真回答他了,“是。”
  “果然......”那次被陈八刀手下的人打,白浅眠掉了两颗牙,本就说话漏着风,这会酒意上头还大舌头,“泥是夹里发烧神马了?”
  “......”潘洵蹙眉,用了三秒钟去理解。
  “厨师了吗?”
  应该是“出事了吗”吧......潘洵不太确定,至于之前那句应该是问自己家里发生什么了?
  白浅眠对潘家的了解其实并不深,陈青也不会刻意跟他们介绍潘家的底细,一个外放在乡野地方的管事所能知道的也很有限。
  白浅眠对潘家的了解大概只局限于做生意,有点钱。
  “有点钱”这个概念很难把控,潘洵回到潘家三四年后才逐步了解自己到底出生于什么样的家庭,光靠说,不同阶层的人真的很难理解。
  “我......”他死死盯着白浅眠眼睛,看出那双眸子里毫不掩饰的担心,“破产了。”
  白浅眠脑子还清醒,只是反应比起平常迟钝的多,他呆了许久,看清潘洵表面强势下随着“破产”这几个字说出后变得失魂落魄。
  人生最怕什么呢?他脑子里突然响起这样一句话,反复重复着。
  不怕没有得到过,就怕得到过后又失去。这话他小时候父亲经常说,父亲想的是自己的母亲,那个生下自己后跑掉的女人。
  白浅眠这会想起这句话,担心的却是潘洵。
  从安宁富足的生活环境沦落到漠卡城这样混乱的城市来开小店,这种落差,潘洵能扛得住吗?
  “怎么会......这样。”他语速很慢,一半因为说不快,一半因为他还在思考要怎么不露声色的安慰对方。
  “做生意失败了。”潘洵低着头,桌面上有汤汁,他盯了会后突然开始思考自己会不会玩的太过头。
  根据白浅眠的反应装可怜,确实引得人关心自己后感觉很爽,可是日后怎么搞?戏总有演不下去的一天。
  “阔以重新开始的,”白浅眠咬了自己舌头下,努力把话说清楚,“重头再来。”
  “嗯。”
  “......你家里人呢?”白浅眠问的小心翼翼,曾经在镇子上生活在一起过,他很清楚潘洵的家人或许根本靠不住。
  “没人关心我,”果不其然,潘洵安静了会后哑声道:“也没人真的站在我这边,有的亲人,你若倒霉了他们只会比其他人撕咬你更狠。”这话并不假,他在潘家斗了很多年,那些人大多跟自己拥有血缘关系。
  所以才远走高飞来西弗的吗,白浅眠脑补了很多,猜测潘洵大概是被谁逼出来的,或许不来西弗这种地方那人还不肯放过他......
  “我在这!”酒意带来莫大勇气,白浅眠是真的醉了,他的视线开始模糊口齿也不清道:“我会帮你的。”
  “可是当年......”潘洵深吸口气,左手握拳藏于桌下,他轻声道:“你知不知道我其实知道了......”
  “嘭!”
  “......”潘洵眉头忍不住跳,他伸手推白浅眠,抓狂之余颇感无力,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问出来,结果人就只顾着给自己“磕头”了。
  白浅眠大脑门砸桌面那下完全是认真的,力道大到杯子里的茶水都晃出来了。
  潘洵真不知道是该心疼他“磕”的这一下还是心疼自己,得下多少次决心才能问出这一句啊!结果倒好,白浅眠早不醉晚不醉,前一秒还摇摇晃晃的支撑着下一秒立马人事不省。
  潘洵托起人额头检查了下,好在没青紫,只是白浅眠闭上眼任由他怎么掐脸都不吭气了。
  “......”将人半抱入怀,潘洵想到玫瑰说的话心跳突然加快。
  他不自觉舔过唇角,盯着白浅眠的嘴唇看了半天,唯恐人突然醒过来,他在付出行动前将早就扯松的领带解下来轻轻绑缚到白浅眠双手手腕上,“控制”住人后,他终于尝试着低下头。
  蜻蜓点水般的一触即离,潘洵又面无表情的抬起头。
  门外有喝醉酒的客人在放声高歌。
  他另一只手擦过自己发痒的鼻尖,停顿两三秒后又低下头去。
  “......”这一次比上一次久了些,潘洵抬起头后转过脸去默默看墙壁,怀中的人因为呼吸,胸膛轻轻起伏着。
  潘洵默默发了会呆,视线下垂着,突然低头两秒又离开。
  “叮铃。”伸手触按桌面留的服务铃,结了账,潘洵用了点力气将白浅眠抱起来。
  这家饭馆边上就有宾馆,潘洵抱着白浅眠直接开了房,将人放到床上后他在一旁喘了会气,好在白浅眠虽然力气大但斤两并不重,否则爬楼梯到三楼真要吃不消。
  从饭桌挪到床上,整个过程中人连眼睛都不曾睁开一下,潘洵再看了他会,确认人还睡着后转身进了浴室。
  他随意冲洗了两下套上浴袍,出来后直直走向大床,白浅眠醉的太深了,他得确保人的呼吸顺畅。
  刚才匆匆给人盖了被子,这会过去后潘洵开了床头灯,刚要再拿个枕头给垫上,他的视线忽然僵住了。
  白浅眠的双手从被子里伸出,很不自然的放在胸口。
  “......”就说好像忘了什么事,潘洵赶忙单膝跪到床上,俯身解开了仍然系在对方手腕上的领带。
  就说从饭馆出来的时候那服务员眼神怎么不对呢,包括刚刚宾馆里的那些人......潘洵从未丢过这样大的人,好在白浅眠醉着什么都不知道,人要是知道了没准能对自己下杀手。
  也好在路上黑,宾馆跟饭馆离得近应该没多少人看到。
  潘洵摇了摇头,只觉自己在关于白浅眠的事情上总很容易犯一些离奇的失误。
  他坐在床沿反思了会后起身活动肩膀,因为还不想睡,去沙发拿起外套从中找出手机往外拨打了个电话。
  这一次“嘟嘟”声响了很多下才被接起,玫瑰的声音传来,从模糊到清醒只用了三四秒钟。
  “家主。”
  “我亲了。”潘洵意简言赅。
  “我去。”玫瑰粗□□出一半赶忙收住,虚伪奉承道:“您真是雷厉风行,那么您现在是怎么想的呢?”
  “亲了三次,”潘洵自顾自说道:“不会有错。”
  实践出真章,还直接来了三次,玫瑰对自家家主佩服的五体投地,怂和猛是在这个男人体内并存的啊。
  “那太好了,您可以决定下一步了。”
  “男人跟男人,”潘洵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目光落向大床,“怎么做?”
  这可真是世纪难题,为难死连个恋爱都没谈过的金发美女了,玫瑰沉吟着,庄严开口道:“您问的是哪种做?”
  “你说呢?”潘洵冷了声。
  玫瑰用枕头砸头,谨慎道:“男人和男人跟男人和女人谈恋爱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吧,不一样的是您和白先生的关系比较特殊,但是从您的描述来看,他对您很不一样,您可以徐徐图之,反正......”
  “没让你说这些废话。”潘洵嗓音更冷了。
  玫瑰豁出去了,干脆道:“我给您寄几盘录像带吧,您没事可以看着学习一下。”
  潘洵沉默了两秒,没有否决这个提议,他只低沉道:“他经历过那种事情,我也是个男人......”
  “其实白先生不一定接受不了,西弗那边这种事情才多,很多塔桑吉家庭就是依靠家里的男孩子们出去表演维持生计的,白先生看得多了也许习以为常了呢?”
  “习以为常?”潘洵换了只手拿手机,歪头还看着大床,“那种恶心交易看再多也不会习以为常的。”
  “额......”这倒是,那些参与交易的男孩看似自愿,可哪个不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了呢,就算西弗那边盛行“男童”风,不代表白浅眠就更能接受和同性之间的爱情,说到底这完全是两回事,玫瑰很自责,她从床上爬了起来,认真道:“很抱歉家主,是我混淆了两件根本不相干的事。”
  潘洵没有回应。
  玫瑰想了下,提建议道:“白先生的想法貌似复杂其实性格还挺简单的,您找个适当的时机和他沟通看看呢?”
  潘洵挂断了电话,起身盯着白浅眠再看了会。
  打地铺太冷,犹豫了下,他从一旁衣柜里翻找出条被子睡到人身旁。
  第二天再醒来,潘洵迷迷糊糊的往身旁位置摸了下,白浅眠果然已经起来了。
  他哈欠连天的坐起后,人正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脸色看上去已经恢复正常,甚至主动打招呼道:“你醒了。”
  “醒了。”潘洵再打个哈欠下床活动腰肢,随口问道:“你酒醒了吗?”
  “对不起。”
  “啊?”潘洵抬眼看过去,这才发现白浅眠居然低着头在跟自己说话,“怎么?”
  “我昨晚什么样了......”白浅眠只能回忆起小半,后面完全断了片,“我没喝过酒,不知道,怎么来的这,为什么我们......”
  话问的很凌乱,潘洵忽然笑了声。
  “你笑什么?”白浅眠瞬间抬头,脸上满是羞愧。
  潘洵想通了自己对人的感情,嘴上调侃起来,“知道你这像什么吗?”
  白浅眠看着他,嘴唇闭的死死。
  潘洵笑着继续道:“像是个刚失了身的姑娘,我可什么都没对你做啊。”
  “你!”没想到他会开这种玩笑,白浅眠更无地自容了,咬牙恨道:“我以后再不喝酒了!”
  “好了,不开你玩笑,”潘洵绕过他进了卫生间,“我洗漱一下,你今天有什么打算?”
  “我想去看小玉,”白浅眠回答完又情绪低落道,“你昨晚说的事情,我没有办法在钱上帮到你......”
  “你不是能帮我打扫卫生吗,”潘洵刷着牙,含糊道:“还能帮忙选店面。”
  “你以后有需要跑腿的,”白浅眠站在卫生间门口,看向镜子里的潘洵承诺道:“就找我,还有什么体力活我都可以的。”
  “好。”潘洵用清水拍打了脸,转身出来,“走吧。”
  “先去店里吧。”白浅眠跟在他后头。
  潘洵叹气,“先吃饭。”
  他带着人吃了早饭,过程中白浅眠一直很想去买馒头被他强势拒绝,潘洵拉着人的手信誓旦旦保证道:“我虽然破产了,但还有些钱,真用不着天天馒头白饭马铃薯。”
  “节约有什么不好?”白浅眠蹙眉道:“你之前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住可以将就一下,”潘洵启动车子,莫名坚定道:“吃不行。”
  或许是知道他破产且很可能是被人赶到西弗这种地方来的,白浅眠变得婆妈起来,“你这样天天在外头吃也不行啊,如果真的不想凑合,你买了自己烧吧。”
  “......”潘洵看着道路前方维持着沉默,烧饭这项技艺他没有掌握也不打算尝试。
  “你店铺后面的巷子我看过了,那里可以摆个小灶,你烧点吃也方便。”
  潘洵不说话。
  白浅眠盘算起来,“我明天给你砌一个。”
  “你还有这本事?”潘洵想起棚户区中那些造型各异的烧饭台。
  “自己烧的话还得买锅碗瓢盆。”白浅眠掰着手指,“我知道哪里便宜,我带你去。”
  潘洵想叹气但是不能,转动方向盘,他将车子停进车位。
  白浅眠愣了下,这才发现到了医院,“你店里卫生还没打扫好。”
  “不着急,”潘洵从车里拿了袋糖果递给他,“去吧,先去看小玉。”
  “好吧。”白浅眠的絮叨总算停下了,“谢谢。”
  这一次换潘洵在前带路,他明显感觉出来经过昨晚后白浅眠对自己的变化,如今态度有那么点随便了,像是对待冯金,是种进步,就是不知是同床共枕起了作用还是因为自己新一波的卖惨,又或者白浅眠觉得昨晚在自己面前丢人了,找回点曾经的亲密感。
  再次见到他们冯玉表现的很开心,她收获了新糖果,潘洵意外的是冯金也在。
  看到他和白浅眠一块出现,这个毛糙的男人眯了眯眼,他虽病了,身上却还佩戴了许多夸张的饰品,站起来给潘洵让位置的时候发出“叮当”声响。
  “你怎么还不出院?”白浅眠一看到他就没好气,这次甚至顾不得潘洵还在旁边了,训斥道:“我看你好胳膊好腿的,你难道想偷懒不找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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