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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探案师(Gl百合)——攻受兼备小熊宝

时间:2021-04-20 09:59:47  作者:攻受兼备小熊宝
  “有赏金么?我看电视里说给警方提供线索的可以得到赏金。”
  松懈的身子再次绷紧,王宁直起身子,眼睛是压制不住的狂喜。
  “有的有的,协助警方破案赏金五万。”
  “你刚刚说,车子你们找到的对吧,那车子在哪?”凌风问他。
  “公安局,那车作为证物被拖了回来,现在放在地下停车库里。”王宁兴奋地四肢都有点不协调,他满怀期待地问凌风说:“我们现在走?”
  “不急”,凌风拿过桌子上的信封,把钱掏出来一边数一边说:“晚上11点来接我”
  “啊?那么晚怎么找……”王宁突然想到了那个自首的男人,话说一半便禁了声。
  凌风笑了,拿到报酬的她心情很好,说话也比往常多了些。
  “你见过哪个鬼大白天出来的?我主业是风水师不错,兼职抓鬼驱鬼”凌风勾唇,那叫一个放荡不羁。
  当道士多没钱途,缺钱短命没饭吃,还容易被人误会。哪像风水师啊,名气起来了之后,有大把的老板到你面前,求着你请着你出门看风水,这钱哗哗地来。
  凌风自然决定抛弃亏本的老本行,投身到新社会主义发财道路中。
 
 
第18章 
  当天晚上11点整,一辆黑色的桑塔拉轿车打着双闪停在了风水事务所的门口。
  副驾驶下来一个人,轻轻敲了敲虚掩着的事务所大门。
  凌风听见了敲门声,她打了个哈欠,空着手从屋里出来了。
  明明是警察,开着这接近废弃的桑塔纳,大晚上的到了地方也不鸣笛,非要自个下来敲门。
  再看一眼满是泥泞的老版桑塔纳,凌风发出了一声嫌弃的“啧”。
  在安静的夜里,这声“啧”格外的清晰响亮,刚刚敲门的王宁跟负责开车的民警同时扭头看她。
  “咳,我的意思是,赏金准备好了吧”。还没等到回答,凌风就拉开后排车门,麻溜地钻了进去,“准备好了就走吧,争取早点回来,我还要睡觉呢”
  前排两个人又同时扭头看她。
  你是可以回来睡觉,但是我们还要通宵审讯啊!可她说的好有道理,我反驳不了。
  再仔细想想,还是好气哦。
  开车的老哥在心里一阵无言,他偏头看了王宁一眼,跟他对上目光之后,朝后排示意了一下。在一起工作的默契让他们俩在瞬息之间完成了下面的对话。
  “她靠谱么?我怎么感觉是个骗子?”
  “我哪知道,这是大队长的指令”
  王宁摊开手,轻轻耸了耸肩,表示这件事跟他没关系,他就是个传达领导命令的小跑腿。
  这也不怪他们不相信,这凌风长的实在是太嫩了点。身份证上写的清清楚楚的1992年,如今也有24岁了,可怎么看怎么像还没毕业的女大学生,还是那种不会化妆不会打扮的。
  顶着一张素面朝天的白嫩脸蛋,穿着最普通的不过的棕色风衣,紧身牛仔裤,看起来格外清纯。跟他们认知里,一脸皱纹拄着拐棍,走路颤颤巍巍的大仙完全不一样。
  要知道这个行业跟中医差不多,老中医老中医,越老越值钱。同样的,干这行的“大仙”基本都是些大龄的男女,专骗中老年人,如今遇见个这么年轻的,根本反应不过来。
  开车的一咬牙,死马当活马医了!脚下油门一踩,坐在后排没系安全带的凌风觉得自己差点被甩飞出去!
  这年头警察开车都这么猛的?追逃犯追出来的车技?
  凌风觉得自己像是待在罐头里的沙丁鱼,偏偏有个熊孩子拿着罐子晃啊晃。有一点点晕车的她觉得自己在懵掉的边缘试探,下车的时候脸上写着茫然。
  等夜风吹过,凌风清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乌黑的公安局楼下,也就是她面前,站着一排人。
  也不知道为了省钱还是整个局里真的没人,除了零星几个办公室亮着灯,整个公安局像是被黑暗吞噬了一样。再加上这地段在建国前是个刑场,后来被高人做法超度形成了聚阴地,平时里全靠煞气跟人气压着,到了晚上大部分警察都回了家,这地就阴森的厉害。
  单薄的月色照亮的一角,凌风一抬头看见的就是那一排寂静的人,配上这聚阴的地势,把她吓了一跳。
  “咳咳,车呢?”凌风开口打破了此时的宁静,她不知道是因为气氛还是因为其他什么未知的原因,总感觉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格外不自在。
  一个人呆惯了的凌风有轻微的社交恐惧症,普通人因为她的身份不敢冒犯也不会太亲近她。但这帮警察跟凌风一样霸道惯了,两帮人遇在一起,对方用人数碾压了她。
  大队长对这起案子格外地重视,此次亲自出马,带着凌风下了地下车库。感应灯开了,空旷的地下车库展现出它的原样。
  车库里有一半是空的,停了一半警车一半普通轿车。轿车有大有小,有的车身干净明亮,有的满是灰尘跟泥点。
  在这堆车里,有一辆出租车格外显眼。那是辆普通的红色出租车,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车是老式车,看上去很旧,车身上有划痕,也有被撞凹下去的痕迹。它安静地停在公安局的地下停车库里,周围一圈被拉了黄色的警戒线。
  “这个?”凌风问。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车库里被放大,回荡。
  站在她身边的大队长点点头。
  凌风也不多说废话,从风衣里拿出两张香火钱,右手一抖,这钱直接烧了起来,不像是普通的烟飘散在空中,这钱烧出来的烟凝成一线,往地上飘——小白眼睛发亮,就等着烟飘过来。
  “吃了这烟你可得好好办事”。凌风生怕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还特地跟小白强调了一句。
  现场安静的有点诡异。
  当了多年的刑警,大队长眼睛很毒。从一开始他就站在凌风的旁边,没听见动静,也没看见她动手点纸,可这纸就自燃了。
  更重要的是,这烟刷新了他们的常识。
  没有往上飘,也没有直接散掉,反而凝成一线,以45度角往地上飘——就像有一个半人高的东西在吸这个烟一样。
  联想到大仙“驱鬼”的传闻,再看看这烟飘去的方向,离小白最近的几个民警面色一白,往旁边退了好几步。
  凌风三年前刚刚到天明市的事他们查的清清楚楚。如果说外人的传言不可信,多了一些奇幻的鬼神色彩,那他们找到的可是另一个当事人——狗爷。
  “那件事我这辈子都忘不掉”。这是狗爷对警方说的第一句话。
  “那天晚上12点左右吧,我在床上睡的迷迷糊糊的,就听见隔壁屋我小儿子突然哭的厉害,我被吵的不行,就喊醒我老婆让她去看看。她起床时开了屋里的灯,那灯刺的我眼疼,我就让她关灯。”
  “结果那灯突然闪了起来,就像是接触不良或者坏掉的一样一暗一亮,发出‘滋啦’的声音。我家怕有人晚上出来喝水或者找吃的,走廊灯跟楼梯灯都是开着的。我起床一看,屋里开着的所有灯都在闪。”
  “我以为是家里电线线路有问题,就想把这些灯都关了,等到第二天早上找人来修。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见我养的狗在叫。我在院里养了不少黑背,那天晚上跟疯了一样叫唤。我以为家里进了贼,走到客厅边,掀开窗帘往外一看,就看见凌大仙拿了面旗站在院子的正中间。”
  “黑背都是散养的,没系绳,平时都窝在院子里的狗窝里。它们围住大仙开始叫,夹着尾巴,感觉在惧怕什么东西。养狗那么多年我重来没遇见过这种情况,觉得好奇,就把窗帘拉大了一点。”
  “我就看见我养了好几年的狗全都躺在地上四肢抽搐,喉咙里发出那种,类似于被人踩了尾巴的声音。”
  “那个时候我脾气爆,再加上白天被大仙踹了一脚在小弟跟前丢了面子,正准备开门找她算账,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贴着我的身体,紧接着四肢都沉重起来,我后背发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个时候我小儿子哭哭啼啼的下了楼,看见我哭的更厉害了,抹着眼泪说‘爸爸你身上全是鬼’”
  “爸爸你身上全是鬼”
  当初警方去便衣走访的时候,为了更好的收集资料,身上都带着录音笔。狗爷的叙述直白,没有一点语言上的修饰,他在回忆那天晚上的事,用最朴素的话描绘说让人心惊的事实。
  “都说小孩子眼睛干净,那个时候我小儿子才五岁,他说我身上有鬼的时候我吓了一跳。然后我就凶了他一句,说小孩子说谎话要被打屁股的。我儿子原来最怕我打他,结果那天铁了心的跟我杠,一边哭一边说:‘你们别吃我爸爸’”
  “我问他你妈去哪了,我小儿子说躺在地上不动了,我一慌就想去找她,结果身子动都动不了。”
  “我就站在客厅一动都不能动,我额头上汗都下来了,结果那屋里突然起了阵阴风,把我头上的汗吹干了。也正是这阵风,吹起了客厅的窗帘,让我看见了大仙”
  “她拿出一个铃铛在我家院子里摇,我身上像是被绳子捆住的一样,那铃铛每响一次,绳子紧一分。后来像是有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在我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看见大仙挥起了那面旗”
  “当时我快要窒息,那旗的样子我看不清,面前的景物全都开始模糊,我记忆里最后的画面就是大仙挥旗的样子”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发现自己躺在客厅的地板上,我把小儿子喊醒,他说‘爸爸你脖子上有手印’。我走到镜子前一看,脖子上乌黑的全是手掌印。不光是脖子,我全身上下,胸前后背全是这种乌黑的印子”
  “我养的狗全死了,身子硬邦邦的,拿刀划开,那肉暗红,没有一丝血”
  “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了,我带着现金跪在大仙家门口,大仙收了钱之后给了我一道符,说是聚阳的,让我贴在我家大门上……”
  这段录音半个刑警队都听过,当初听的时候还当狗爷做了噩梦,把梦境当成了现实。如今看见这样的画面,在场所有人心里或多或少的开始发毛。
  地下车库里有台电梯亮了灯,但没有一个人发现。
  直到人群的背后传来一道声音,那人声线清朗,却吓了所有人一跳。
  “你们都在这干吗”
 
 
第19章 
  在场十几个人没被凌风吓到,被自己人吓了个半死。
  今天晚上的“活动”是半公开的,所有人都选择瞒着郎晴,生怕她太较真,反对他们的行动。
  警察也是肉做的,他们也想休息,想念自己家柔软的大床跟柔软香甜的妻儿,而不是跟一群大老爷们窝在一起,香烟屁股插满了烟灰缸。
  离郎晴最近的两个人最先反应过来,他们像做贼一样转过身,顺便企图用身子挡住郎晴的视线——好在他们人多,凌风又在人群的最中间,郎晴第一时间没看见她。
  “我们这……这在……”说话的人急的脑门都出了汗,豆大的汗珠顺着两鬓流了下来。
  “不急,慢慢说”。郎晴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他,目光越过他的肩膀,往里面看。
  有了缓冲的时间,所有人聚在了一起排成了两排,彻彻底底挡住郎晴的视线。
  最开始说话的那个擦了擦额头的汗,拉住往里走的郎晴说:“我们晚上有行动,正在讨论流程。”
  公安局抓赌或者其他抓人行动都喜欢在夜里。夜里是人最容易放松的时候,很多嫌疑人在睡梦中被警察砸开门,迷迷糊糊的就被带了回来。郎晴从警六年,自然经历过这种逮捕活动,可他们的行为总有点奇怪。
  “嗯,你们加油”。有些活动不太适合女警官出手,尤其是比较危险的,或者一些难以启齿的抓捕活动。后者的活动郎晴都懒得去,怕看多了长针眼。郎晴也没想那么多,说完就要越过人群往里走。
  “别别别,郎姐你怎么还在这啊”。人墙的后面就是凌大仙跟她召的“鬼”,他们哪敢让郎晴过去,万一被鬼上身了怎么办。
  当然了,如果他们知道连鬼都不想搭理郎晴就不会这么想了。
  鬼对人气是敏感的,就好比小白,在电梯开启的瞬间就察觉到郎晴的出现,于是它妥妥的炸了毛。
  这世间大部分的事都是“相对而言”。就好比“相对而言,家养的宠物不敢招惹猛兽”,再比如“相对而言,一般的鬼不会招惹煞气又重,面相又凶的人”,再比如“相对而言,郎晴这种面相吉福,命火极旺,煞气绕她身三圈的人,一般的鬼选择绕着走”。
  可凡事都有例外,一般的对立是特殊。
  就比如,哈士奇这种神奇的生物。
  “我要回家,车停在那边”。郎晴抬手虚指,视线越过人群看见的是一辆黑色的大众SUV。
  “小白?”凌风看见小白龇起了牙,顺着它的目光转过身,看见的是一排人墙。
  凌风脸盲,就算王宁站在她面前她都认不出来,更别说认识郎晴的声音了。这种高级识人法在凌风身上是不存在的,但在郎晴那是存在的。
  “这声音……”郎晴停下了动作看向人群的中间,“凌风?”
  人墙一哄而散。
  作为鬼中哈士奇,小白看见郎晴不光没带怕的,反而更加卖力地龇牙。凌风说不好她是怕郎晴伤着了,还是怕小白伤着了,也许两者都有。她一只手拦着小白,另一只手做着拒绝靠近的手势。
  “她身上煞气太重了,别让她过来!”
  但是没人敢拦她,作为心虚的大队长,他看见了自己精心培养的继承人眼睛的不可置信,甚至可以想到她对自己行为的不满。
  作为大队长的他自然不怕郎晴对他有什么意见,但是在场的民警有大半跟郎晴同属第四中队,大队长怕引起队里不和谐。
  眼看郎晴越走越近,凌风迅速站起身从怀里摸出一张匿气符来。
  “过来也行,贴符,一张五千块!”
  这符不能匿掉郎晴身上的阳气,但是可以压低不少,她没用聚阴符这种可能会伤身的东西,盘算着万一出了什么事,对方又是个窝里横的地头龙,到头来还得自己亏一张聚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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