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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探案师(Gl百合)——攻受兼备小熊宝

时间:2021-04-20 09:59:47  作者:攻受兼备小熊宝
  为了保险起见,凌风很是大方的燃了一道聚阴符。
  一张黄色的符纸停在半空中开始从下至上地燃烧,房间里起了阴风,寒意一点一点地往骨髓里渗。
  有一团白色的物体出现,约半人高,身形模糊,但能看出一条大狗。那狗通体雪白,呈半透明状,能看见它那一双滴溜溜的黑眼珠。
  小白开心地在地上打了个滚,露出雪白的肚皮。
  “帮我抓个贼”。那张桌子除了凌风,很少有人会触碰,更别说放在抽屉里的金银首饰。那个贼进屋之后需要翻找,自然会留下一丝气息。这气息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淡,一般人察觉不了,除了像小白这种非人类。
  它生前就是条狗,拥有灵敏的嗅觉跟听力,死后被凌风养成了魂,用来寻人寻物最好不过。
  这种能力只有恢复真身时才能拥有,寄居在纸人身上能力会大幅度削弱。凌风不知道家里最近一次招贼是什么时候,所以只能放出小白的真身。
  她太急了,不惜燃符聚阴,让小白在白天出现。
  小白翻了个身,趴在凌风脚边。凌风低头看了它一眼,拿出几张香火钱。那钱被她供过,染了香火的气息,这本是用来请正神盖戳的符,但在盖戳之前对鬼魂来说是大补之物。
  简单来说,香火供过的纸没有主,没有威力,是最纯净的香火,被修善鬼道的大鬼所喜爱。就好比那开鬼车的大鬼,因凌风用的那俩枚通宝把她送回了家,甚至还在路上呵斥了对凌风有敌意的恶鬼。
  如果把这纸摆在祭坛上,挑选合适的时间请正神盖戳,这堆纸会有大半销毁,成为请神下来的“劳务费”,剩下的两三张,就是拥有各种能力的神符。
  供香火很费心费神,凌风虽然没断过供香火这件事,但她还是有点小抠门。再者说,她那一抽屉的家当,不抠门又怎么攒的下来?
  小白很开心,抠门的主儿终于大方的一回。香火钱突然烧起,一缕缕的香烟不像普通的烟火一样飘向天空然后消失在空气里,它的烟往下凝成一线,最后钻进了小白的鼻子里。
  “不急,天还没黑”。凌风说道。
  那聚阴符烧完最后一角,黑色的余烬飘落在地。小白消失在屋里,好像重来都没出现过。
  除了地上那一层薄薄的余灰。
  郎晴出了事务所的大门,她转身看着那张招牌,黄底黑字的行楷像它主人一样的张扬。
  她心里在想事情,有些事跟凌风有关,有些事跟她自己有关。
  凌风那起案子的确疑点重重,经过这短暂的接触,郎晴不太相信她是那起案子的作案人——除非她演技极好。
  她足够自信,在风水算命这一方面不容她人怀疑。但就从她的表现来看,找她算命看风水的价格就不会太低。
  就普通她所说,信她的自然就来,不信她的各走各路。她不像普通的生意人讲究来者是客,也把顾客当作上帝。
  抛开关于凌风的事,郎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不管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杀人是事实。
  这世间人口更替,一个普通的人从生到死可能都安安分分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夫妻恩爱,邻里和睦。
  人的心中有恶,但这恶被善压制,大部分人从生到死,这几十年里都不曾伤害过别人,更别提杀人。
  郎晴知道,那天晚上,她为了救一个无辜的人,杀了两个可能回归正途的人。
  这件事说不出来是对是错,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就好像网上说的那样,明明有更稳妥的方法,是她太极端。
  公交车从她面前开过,有年龄大的老人颤颤巍巍地上了车,郎晴站在公交站台上,直到那辆车开走了才反应过来。
  郎晴想去追一下公交车,刚刚迈出一步就感觉身子一歪。
  她忘记站台比路面高那么一小块,刚刚一不小心崴了脚。
  郎晴弯下腰轻揉着自己的脚腕,那件事扰乱了她的心神,让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冷静。
  这对郎晴来说是意料之外的事。她本以为自己足够镇定,却还是败在了外界的流言蜚语之下。
  或者她真的应该像大队长说的那样,抛开手机跟网络,不回应亲朋的好奇,也不再管网上的流言。她应该去找一个心理医生看一看,或者出去走走,散散心。
  梧桐树落下一片金黄色的树叶,树叶擦过郎晴挺翘的鼻尖。郎晴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蓝天,一只麻雀在树梢间飞跃。
  脸上传来异样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落在她的脸上。郎晴伸手摸了下,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一泡鸟屎。
  王宁打了个哈欠。
  人这精神一但松懈下来,就容易想起一些不好的事。
  就好比王宁,他通宵了一夜,白天又忙于查找那个逃逸的出租车司机,好不容易等到了换岗的同事,眼皮重的快要抬不起来。
  他想去公安局的休息室睡觉,但床位有限,平时都是谁值班谁睡,如果他在这占了个床位睡的昏天黑地,没准就有个老哥没地方休息。
  现在是特殊时期,整个刑警大队都在记者跟民众的眼皮底下做事。这是个机会,打响公安局的名声,所以这值班也从4.5天一轮变成了两天一换。
  从烟雾缭绕的办公室走出,王宁跟同事打了个招呼,出公安局大门时长出的一口气。
  懒得等公交,王宁打了辆车,刚刚报出小区地址,就靠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
  烟味似乎在残留在鼻腔,松懈下来的王宁想起了昨天晚上鬼压床一样的经历。
  那两个死相凄惨的女鬼坐在他床尾,声音幽幽怨怨。
  如果不是他胸口的那块护身玉发出微亮的白光,护着他的身子,王宁总感觉要被那两个女鬼吃了。
  难不成那个女孩真的有点本事?
  王宁回到家,满是心思地吃过饭,他在想这两起案子,也在想那两个女鬼。
  如果不是半夜里的那通电话让他醒来,没准他要听着那幽怨的《孟姜女》一整夜。
  通宵的后遗症就是头重脚轻,等到王宁洗漱之后倒在床上陷入沉睡的时候,身体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就好像他的身体还在沉睡着,意识却醒了。王宁知道自己还在睡着,却能看见周围的东西。
  他知道自己躺在自家的大床上,月光钻进窗户,落在床尾。
  那里有两个女鬼,穿着破旧的女式旗袍,眼神幽怨地唱起了话剧。
  月光下,两个女鬼半张脸残缺,她们看着他,停下了凄切的腔调,对着他露齿而笑。
  又来了!
  王宁恨不得现在就昏过去。
 
 
第12章 
  月光落在那间不大的卧室里,有半张残破的脸暴露在月色之中。王宁能看见坐在自己床尾的两个女鬼,也能听见她们渗人的声音。
  王宁看见两个女鬼一左一右地朝他走来,她们微微低着头,长发遮住那半张完好的脸。露出的那半张脸血肉模糊,像是从高处落下摔成的样子。
  身体被禁锢,也不像昨天晚上那样有电话打破这诡异的场景。
  白色的光芒护住王宁,他看着越来越靠近的女鬼,看见她们俯下身子。没有焦距的空白眸子跟王宁对视,吓的他心脏都要跳出胸腔。
  还不如昏过去算了。
  跟处在鬼压床环境下的王宁不同,凌风甚至都忘了她昨天晚上干的事。
  没办法,这个女警对她的影响力太大了,远远超过王宁。要知道,王宁也就是拿着拘留证过来想带她回公安局,但郎晴不一样,她不光怀疑自己一身本事,还觉得自己跟某宝上无良商家一样卖假货。
  太阳落山,阳气渐渐退去,阴气开始蔓延,某些在夜晚活动的生物开始活动。
  小白出现在桌边,白天的时候它吃了凌风给它的香火钱,自然要出力找那个三番五次前来偷盗的窃贼。
  凌风看着那团光圈里模糊的生物在屋子里乱嗅,最后跑出了屋子。
  小白已经死了,它现在的状态是鬼物,也能说是魂体。它像鬼一样,普通人根本看不见它。现在这世道有养鬼养魂的人不少,就算不远处的夫子庙里住着几个有本事的老人,只要小白不干坏事,离凌风不是太远,总得来说没有危险。
  它还是太弱小了,不能在白天出现,更不能凝聚出实体。它被凌风用纯净的魂魄跟香火喂养,对其他的鬼物来说是大补,尤其是那香火,在这个时代格外稀少。
  信鬼神的人越来越少,愿意花大精力制香火供钱的人更少,更别说请天上的正神下来盖戳。
  一个没有传承的人,又怎么请得动天上的神?
  凌风害怕小白跑的太快被恶鬼盯上,她穿好衣服,在口袋里装了一大把的符之后,顺手拿着玉骨扇出了门。
  这是城南的老城区,就像它的名字一样,远离了新城市的喧闹与繁华,带上了历史沉淀下的沧桑之感。住在这条街上的多是些中老年人,他们没有年轻人那种旺盛的精力。在凌晨一点的夜晚里,大街上人烟稀少,偶尔有人路过,看见凌风孤零零地走在路上都会投去好奇的目光。
  小白钻进一条小巷里,那巷子离凌风家不远,是由一片快要被拆迁的平房组成。
  凌风看着破损墙壁上大红色的“拆”字,跟着小白走了进去。
  她相信小白,那个人或者那说那几个人敢五次三番地跑进她家里触碰她装金银首饰的盒子,就说明那几个人对自己有足够的了解。
  就好比“踩点”,下手之前去即将被偷的商店附近逛逛,看他们几点锁门下班,然后挑一个晚上开锁进店偷窃。
  凌风知道自己防范意识薄弱,后院跟房间相连的铁门向来不锁。主要是凌风从没想到过,有人居然偷到了她的头上。
  甚至说,被偷了之后她也没感觉有多大的损失,感觉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一样。
  可是今天,有人上门挑衅她的本事,这才是凌风出马的真正原因。
  你看,你们警方抓贼还要调取监控一点点的分析,抓到的几率还不高,不像她,想抓个人,最多也就废点香火钱。
  想到被小白吃掉的香火钱,那可是她供了整整四十九天供出来的买路钱,凌风觉得自己的心又开始抽痛。
  这片老房子被盖上了“拆”的标志,但依旧有几家住着人。
  小白在其中一家门前停下,它回头看了跟在自己身后的凌风一眼,身体穿过锈迹斑斑的大铁门,跑进了人家的院子里。
  凌风通过门缝,看见了平房里亮着的灯光。
  在这个陷入沉睡中的老城区,这显然不同寻常。在这个点亮着灯,这间屋子里最起码住的有年轻人。
  有风吹起凌风束的长发,吹乱她额前零散的发丝。
  她抬手敲响了大门。
  “谁啊?”屋里的人听见了敲门声,说话的那是个男声,听起来年龄不大,“大晚上的不睡觉乱敲什么门”
  屋里影影绰绰,有人开门走到院子里,伸手拉开了挂在墙头的灯,通过门洞往外看。
  巷子里原本很暗,除去月光没有其他照明物。墙头上挂着的灯泡,像是旧时用的白炽灯,发出昏暗的黄色光亮。
  那灯用了不短的时间,灯泡外壳都被烤黑了一小块。
  “你……”男人心中大叫不好,他偷凌风的东西,又怎么会不认识门外那张对他笑嘻嘻的脸。
  “凌大仙,您怎么来了?”男人心生警惕,但迫于凌风当年的“威名”,不得不打开门。
  “抓鬼的”,凌风意味深长地看了男人一眼,“我刚刚追一个大鬼,它钻进了你家,现在正趴在你背上”
  男人看着凌风煞有介事的样子,心里一紧,脸颊不由得抽搐起来。
  “大仙你……大晚上的,跑这么远来吓唬人不好吧。”男人觉得自己声音都在抖,他不信鬼邪,可门外的女人“威名在外”,方圆五里没人不知道“凌大仙”的存在。
  男人的身后有一团白光,凌风轻轻咳了一声,在安静的黑夜里格外清晰。小白从地上跳起带起一阵阴风,顺便吹了口阴气在男人的身上。
  大晚上的,男人出来开门穿的本来就不多,门外站着的是被他偷过的大仙。男人不是没怀疑过凌风的本事,他也曾在喝醉酒之后跟“同道中人”在一起聊天,说起过他偷过的人家。
  自然地,凌风这个苦主不可避免的一次又一次被他提起。
  身后起了风,吹起了男人身上一层白毛汗,他感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就连腿脚都开始抖。
  “喏,你没感受到么?它在你身后吹气呢。”对于五次三番跑来偷自己东西的人,凌风自然不会有好感。她寻思着人替警方抓到了,干脆好人做到地,送佛送到西,替他们审了吧。最近公安局忙的厉害,尽管结案也不错。
  凌风想的挺好的,她看着小白跳到男人的背上,半人高的狗子啊,就算它是鬼魂没有实质的重量,那身阴气也够他受的。
  “大仙……凌大仙……”男人都要哭了,他站在门口,跟凌风隔着一道铁门。“我帮你开门,你替我收了它好不好……”
  “这个鬼最喜欢金银玉器,它跑到你家,难不成你家有什么好东西?”凌风打量了一下破烂的小巷,粗糙的墙壁上坑坑洼洼,有些墙面还脱落了不少。
  “都……都卖了啊”。男人差点哭出来,他能感受到趴在自己身后的那个“恶鬼”正不停地对着他裸露在外的脖颈吹气,吹气了他一身的鸡皮疙瘩。
  “哦~”凌风的声音拖的很长,她用自己家的家门钥匙划着生锈的大铁门,刺耳的声音混着凌风的说话声传进男人的耳朵里,“你手里好东西不少啊~”
  “没……我朋友放在我这的,后来他来了我陪他一起去卖了。”好像有什么冰凉柔软的东西划过他的颈部,那东西透着寒意,穿过他的肌肤跟血肉,钻进他的骨髓里。
  恶不恶心啊,乱舔。给自己开了天眼的凌风自然看得清院子里的情况,她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看着小白。怎么什么人都张嘴舔啊,就算你是条没有实体的狗也不能这么不讲究吧?
  都死了还忘不了本能!
  “那你找你朋友拿着金银过来,这样这鬼自然就跟着他了”。好在凌风跟男人隔了一道门,凌风这副嫌弃地要死的表情格外破坏气氛,被男人看见了就失了“大仙”的风范。
  “大仙,你帮个忙啊,多少钱,我出我出!”整个身子都像落入冰窟窿里一样,刺骨的寒刺痛着他的骨髓,让他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地到腿骨摩擦的酸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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