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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职业少卿自救指南(古代架空)——剑止

时间:2021-04-20 10:09:09  作者:剑止
  萧北城把人往地上一扔,嫌弃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然后双臂环胸,静望着坐姿端庄,小口抿着酒,装作事不关己的某人,那冷眼歪头的姿态,分明是要他给个说法,否则今天就别想活着走出这个门。
  君子游呵着酒气,朝人“嘿嘿”一笑,“哟,没事儿啊。”
  “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嗐,哪儿能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个……张寺丞啊,人犯带下去审吧,必须让他交代了背后的主使,还有夏茶,把迟大人的遗体带回去,好好检查,确定具体的死因之后立刻通知我。”
  随后君子游又把两手拢在面前,对不明所以的众人喊道:“其他与本案无关的人且先登记姓名与身份,过后大理寺会找各位录取口供,现在叶府的火灾及命案现场由大理寺全权接手,所有涉案人员在结案前不得离开京城,大理寺传讯须配合到场,否则一律按共犯处置,散了散了!”
  大冷的天,也不知他从哪儿抽出了扇子,一下一下拍这掌心,倒真有那么几分不容抗拒的威严。
  大理寺少卿,亦是太子之师,皇上恩赐的人,不管怎样,面子总是要给足的,众人也不多话,都闷声去做了自己份内的事。
  君子游心满意足地望着自己打下的“江山”,终于想起了叶岚尘曾交代他家卧房底下有一处密室,便想着去一探究竟,哪成想前脚才进了门,就被人拎着后领给提了进去。
  萧北城抱他就像抱个还没长大的少年,轻飘飘的,一只胳膊就能把他双脚离地顶在墙上。
  这样腾空的姿态让君子游感到不安,他扭动几下想逃,又怕萧北城真的收手,让他就这么掉下去摔个好歹,索性放弃挣扎,背靠着烧焦的墙壁,仰起头来,凸显了颈部的曲线,顺势一咽唾沫,喉结上下滑动,甚是撩人。
  萧北城在心里骂了一句,这小酒蒙子,也太会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要在现场做什么?快住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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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图鉴
  “放……放开,不行,这里会被人看见……”
  “你这刀枪都刺不透的脸皮,居然也会怕人看?”萧北城不分场合不合时宜地在君子游腰上掐了一把,后者身子都跟着绷紧了去,两腿一蹬,就想把他踢开。
  那人见状更不肯放过了他,手便伸到了他腿下,打算报了方才在人前颜面扫地的那一仇。
  “别……等……”
  “等?等什么?”萧北城的身子压了下来,似乎下一秒就要咬他的耳朵了,就在这时,近处传来一声巨响,打破了暧昧的气氛。
  萧北城深感不满地回了头,就见沈祠两手捧着的杂物掉了一地,这小子愣愣盯着二人,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一脸的难以置信,脸色都吓白了去,也不顾自己还拿着东西,指着两人大喊:“奸……奸夫淫夫!你们不是亲兄弟吗?要不要脸啊,这种事都干得出来,有病吧!!”
  几次被坏了兴致,萧北城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对身后低吼一声:“闭嘴!”
  沈祠听得一愣,觉着这声音有些熟悉,好像不是那个讨人嫌的冒牌货,又有点像他那还该在天牢里关着的主子……
  不会吧?王爷就算出狱了也不至于变成了这讨人厌的家伙,难不成他还在梦里?
  沈祠揉揉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却未觉此时萧北城是恨不得打掉他后槽牙的愤怒,按着残墙的手一时没了轻重,不料那一整面木质结构的墙都被火烧得发脆了去,经不住君子游的体重再加上他的力道,随着“喀吱”一声哀鸣,不堪重负倒了下去。
  君子游只觉身后的着力点陷了下去,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人就跟着摔了下去,萧北城条件反射抓住了他的手腕,可即使如此,还是没能阻止他身子的下坠,导致被抵在墙上动弹不得的君子游猝不及防摔进了残墙后的空洞。
  受了惊吓又跌了一跤,君子游摔得满身灰土,呛得咳嗽了几声,萧北城忙跟着跳下来查看他的状况,一眼就知道糟了,这一下摔得也太寸了些,好巧不巧就是脑袋着地,连拉他的那一下都没补救回来。
  这下他脑袋上顶着个鸡蛋大的青包,出去可怎么见人啊?
  “不哭不哭,来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萧北城的语气就像哄孩子似的,听得沈祠肉麻得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他在心里反复确认过,这个声音就是他家的王爷没错,虽然不知那人为什么非要扮作君子安的模样,但方才那一来一回,他把主子给得罪了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了。
  他咽了口唾沫,给自己加了把劲儿,想着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是来不及了,但是看在他认错态度良好的份儿上,自家王爷一定会看在昔日的情谊,让他晚死几年……
  这样想着,求生欲作祟的他也便鼓起勇气走上前去,朝下面的两人伸出了手,“那个,我……”
  也不知是他的运气差,还是君子游的命不好,后者摔得眼冒金星,刚被萧北城扶着站了起来,迎面又挨了沈祠无心的一拳,直接就被打晕了过去,萧北城想抱他都没来得及,那人翻着白眼,直挺挺就倒在了乱成一片的废墟里。
  一股寒意窜上沈祠的脑顶,他根本没有勇气扭头去看萧北城的表情。
  “是你把他拉上来,还是本王把你埋进去?”
  “王爷……”沈祠委屈巴巴的,“我、我侍奉你这么多年,我也是亲的……”
  “意思是希望本王厚葬你吗?”
  “我……”
  “还不快滚下来帮忙。”
  沈祠看了下状况,二人方才不巧压塌了一堵墙,哪成想墙壁里面竟是中空的,空间倒也不大,能容下两三个人在里面站着,要是动弹起来就有些紧巴了。
  受到火势波及,里面也被烧得不成样子,一些书籍纸册都散了页,也被烧成了灰,残留下来的部分大多被水渍洇湿了墨痕,字迹都看不大清了。
  沈祠深觉这地方晦气,奈何萧北城就在跟前瞪着他,他只要后退半步,今晚就可以跟迟旻一起睡停尸房了。
  无奈,他只得咬着牙跳了下去,一步踏下,脚底居然踩了个空,此前地上只有一块木板盖着,被残土掩盖,一时没能发现,沈祠这一踩,直接把板子压翻了个,他自己连带着还没起身的君子游全滑了下去,听着那“嗵嗵嗵”的沉重回响,便知这一下子摔得不轻。
  君子游才晕了没一会儿,就又被摔得清醒过来,一边咳嗽,一边抬手扇了扇鼻息前的灰尘,稍微动弹一下,就是一阵尖锐的剧痛自右手发散。
  他低低呻-吟了一声,身子还冷着,瞬间就冒了冷汗出来,捧着疼痛不已的右臂哼唧着:“我的老天爷啊,死人也被你整活了……”
  他试着动了一下,愣是没站起来,揉了揉视线模糊的双眼,好半天才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哀叫:“疼啊……沈祠,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做鬼也不要放……”
  沈祠平生最怕神神鬼鬼,虽然很对不起被他弄成了这个惨样的君子游,还是怀着愧疚用脏兮兮的爪子捂住了他的嘴,喂了他一嘴灰土,手忙脚乱只想把人扶起来,怎料那人喊得更凶了。
  “你现在挪动他,他后半辈子就要赖上你了。”
  听萧北城说了这话,沈祠立刻缩了手,好像被烫了似的,抿着嘴唇,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徘徊。
  好在他这些年也不是一点长进都没有,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是个多余的,立刻捂着脸退到暗处,希望他们能把自己当作空气。
  萧北城摸了摸君子游的肩膀与右臂,疼得那人吱哇乱叫,他便把人扶了起来,安慰般拍了拍他的后背,“好了,没事,一点小伤。说起来,你初到王府那会儿虽然不是成心的,但打断我一只胳膊也是事实,这回沈祠害了你一次,咱们就算扯平了吧?”
  “你跟我还算得那么清……啊”
  趁他注意转去别处的工夫,萧北城手一抬就把他脱了臼的肩胛给复了位,疼得他差点一咬牙晕过去。
  由着这个借口,他靠在萧北城肩头,哼哼唧唧地赖在他怀里不走,似是想把前些日子欠下的都讨回来,也不管旁边还有双多余的眼睛,没受伤的那只左手就要往萧北城身上挂。
  后者有些哭笑不得,“你这家伙,自己疼不疼感觉不出来吗?”
  “不是复了位么……嘶,啊!疼疼疼!”君子游不知死活地动了下,发现小臂也是钻心刺骨的疼,低头一看,胳膊上青了一大片,已经肿得老高,显然是断了骨,先是酥酥麻麻的一阵,等痛劲儿上来了,疼得他全身都绷紧了去。
  萧北城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去看自己的伤势,轻轻吻在他蹭了灰的鼻尖,姑且算是安慰,再扯下衣角的布,绑成三角形将君子游的上臂吊在了脖子上,“伤了骨头就得让姜炎青看了,正好让你老实几天。”
  “哎哟喂,疼……”
  “疼,你也知道疼,别乱动。”萧北城给绷带打了个结,习惯性想在他身上拍一下,还好想起了他受了伤这回事,及时收了手,不然等下这家伙肯定又要哭天喊地嚎上一通。
  君子游盯着他的手看了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萧北城便在他眼前晃了一晃,“也没摔着脑袋啊,可别是傻了吧?”
  “等等,王爷,你手上那是什么东西?”
  萧北城还当他是在诓自己,这要是上了他的当岂不是很丢人?可那人看得认真,又不像是在装相,便跟着低头看了一眼,果然,他右手腕及小臂的下侧蹭上了一些弯弯绕绕的黑痕,乍一看还挺像“销骨”的蛊纹。
  “不是伤,没有感觉,应该是印上去的痕迹。”
  手指一蹭,果然晕开一片墨迹,君子游觉着有些异样,晃了晃摔晕了的脑袋,眯着眼睛尝试在昏暗的环境下看清细节。
  他夜盲的毛病实在严重,只能勉强辨认出个大致的轮廓,扶着萧北城的手便想起身拉着他到亮处一探究竟,但只要动弹就会牵动断骨,剧痛让他再次跌坐在地上,抽着鼻子,发出了小动物般委屈的呜咽。
  “好好好,不哭不哭,揉一揉,痛痛都飞到沈祠那里去。”
  “……”君子游说,“你当我三岁小孩啊!快快,扶本少爷起来。”
  他黑乎乎的爪子一拍萧北城,那人的衣服上也立现一道黑痕,歪歪扭扭的线条,和方才看的极为相似。
  君子游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抬起了方才着地的左手,掌心也沾着一层不知是什么东西留下的黑色印记,方才明明还没有……
  他缓缓低头,只见身下潮湿的残土间隐约能够看到被掩在下面的纸页,他拂去浮土,将东西抽了出来,上面模糊的突然能隐约看出大体的形状。
  他感到自己的手在颤抖,即使视力急剧下降,他仍能看出那东西大致的轮廓,与从前烙印在他身体上,险些要了他性命的蛊纹别无二致。
  ——这居然是一张绘制了蛊纹形态的图鉴。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最佳坑王已经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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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随风
  为什么叶岚尘家的密室中会出现“销骨”蛊纹的图鉴?难道在此之前,他也曾研究过“销骨”的毒性,是不小心才让自己也染上了这种治不好也拔不除的剧毒吗?
  君子游吊着一只胳膊,行动不便,需要有人帮他去捡那些散落的纸页,他自己半瞎不瞎的,动弹一下都费劲,就得招呼沈祠过来帮忙。
  萧北城原是想先将他送回到上面,可他受了伤,碰一下就喊疼,也是难伺候,就在纠结着走还是不走的时候,四处乱刨的沈祠一摸脑袋,问:“什么李雨是,哎,王爷,这书有用吗?”
  “让你多读书你不听,现在大字都不识一个,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沈祠嘟嘟囔囔地:“我才不怕,我又不和他们成亲,想笑就笑喽。”
  君子游听着两人唠神嗑,细一琢磨,又觉得不对,“李雨是,李雨……里予、野……肆野事!把东西给我看看!”
  沈祠还有些摸不着头脑,把东西递了过去,那人翻看了几页,唇色被咬得发白,抬眼与萧北城对视时,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欣喜。
  “《肆野事》,是我没看过的下部,和我从姑苏老宅带回来的那本一样,上面有很多人为造成的孔洞,是我爹留下的东西。”
  他捧着这本旧书,就像抓住了养父留下的痕迹,从密室的废墟里出来便直奔相府,连伤也不顾了。
  恰好江临渊就在黎婴府上,两人到的时候,也不知他们偷偷摸摸地做些什么,后者脖子上还印着新鲜的红痕,江临渊则是连衣带都系反了,可见出来得匆忙,就跟被人抓奸了似的。
  君子游哪壶不开提哪壶,“大白天就把晚上事儿给办了,夜里还干什么?你堂堂御史大夫,不捧着乌纱帽守御史台,倒在这儿抱着相爷的大腿,各种意义上的抱,你想干什么?想干什么,啊?”
  江临渊被他说得老脸一红,见他这灰头土脸的落魄样儿,再一看他那挂在脖子上的胳膊,心下明白了大半。
  他只瞥一眼送他过来的“君子安”,心中便已了然,朝人微微颔首,算是尽了礼节,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但暂时还不好声张。
  他把人请进前堂,命丫鬟取了药箱,正想着动手把君子游胳膊上的污渍擦干净,就觉一道寒意袭来,回头一看,果然……某人的眼神正像刀子一样在他身上凌迟呢,大有他碰人一下,就剜了他一块肉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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