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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职业少卿自救指南(古代架空)——剑止

时间:2021-04-20 10:09:09  作者:剑止
  “被发现了吗,岚尘说的果然没错,你还真是个不容小觑的角色。不过你都猜到了这个地步,想来原因也已经了然。”
  “小侯爷多次提到党-争,又申明章将军是太后的人,就说明此事定安侯府不好出面。可您凭什么认为身在缙王府的我,会愿意帮您出这个头呢?”
  秦南归笑笑,看向君子游的眼神别有深意,后者还想躲开,怎知还是晚了一步,被人抓着衣襟被迫前行了几步,整个身子都抵在了秦南归身上,想推也推不开。
  “要知道,你帮的不只是本侯,更是你的缙王,精明如你,怎会拒绝这个天赐良机呢?”
  “下、下官愚钝,请侯爷明示。”
  “章将军手握军权,又是太后的人,你认为太后损兵折将,会咽得下这口气吗?”
  “说到底,章将军遇害,你不是也等着坐收渔利?五十步笑百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呵,本侯就佩服你这直来直去的性子,想必缙王也是喜欢的紧吧,可是……”
  还没把人推开,君子游就又被掐住了脖子,秦南归对他并无萧北城的怜惜心思,捏着他的下巴,力道大的能隐约听到骨骼碎裂的脆响。
  君子游忍着疼,死咬牙关,怒视着秦南归,是一副不屈的神情未等他说出接下来的话,便有一人出现,适时打断剑拔弩张的二人。
  “你们是在秀给本王看吗?”
  正是他们口中的缙王,萧北城。
 
 
第48章 有容
  “王爷,王爷您误会了,不是您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你的解释就是狡辩,不想听,滚开!”
  “那您听我狡辩啊,王爷,您到底在气什么啊?王爷!”
  要不是萧北城及时出现,指不定这会儿君子游都要被秦南归扔下护城河了,好不容易从催命阎罗手下保住一条命,另一脚又踩进了足以窒息的泥淖,实在让人头疼。
  不过要说头疼,真正难耐的应该是这位受召入宫,还没见到皇上,就被这香艳一幕惊得哑口无言的缙王。
  此刻他心乱如麻,脑中浮想联翩,不管怎么转移注意,总会是想到两人脉脉相视的暧昧场面,说不在乎是不可能的。
  可要他承认这份在意是由心而发,依缙王的性子也不大可能,就算有火,也只能是压在心里,只字不敢言。
  这下萧北城没了面圣的心思,仗着圣宠闹了脾气,拎着君子游转身便走,力道大的吓人,好似要把他头上的马尾生生揪下来似的。
  “滋儿哇滋儿哇的吵个没完,你是夏夜扰人的知了吗?滚远点,别来碍眼!”
  话是这么说,可他没有半点撒手的意思,君子游也不敢吱声,只得忍着疼,老老实实跟着,等出了秦南归的视线,确认没有其他眼线了,才委屈巴巴的跟人诉苦。
  “王爷,小侯爷把我推到风口浪尖,如今是骑虎难下,您可不能不帮我啊……”
  “你爱骑什么就骑什么,与本王何干?滚开。”
  他甩袖而去的模样,真就像是把君子游当作了缠人的狗皮膏药,后者一时情急,当场喊出:“王爷!要骑也是骑您啊。”
  这话让才刚迈步出去的萧北城僵在了原地。
  君子游又道:“章弘毅将军遇害,太后与皇上都命我彻查此案,您真的不肯帮我?”
  听到这里,萧北城缓缓回头,眯起双眸,眼色凌厉,“你说谁?”
  “章弘毅将……”
  话还没说完,迎面就是一拳打了过来。
  不明所以的君子游晕头转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等清醒后再睁开眼,哪里还找得到缙王的影子?
  半个时辰之后,站在烟花巷口的君子游顶着左眼的乌青,一脸苦相看着面无表情从刑部取来卷宗的江临渊,重重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元芳,你说这地方是不是被诅咒了,三天两头发生命案,我想不来都不行。”
  “我觉得被诅咒的可能是大人您……”
  小声嘟囔一句,江临渊把卷宗递给君子游,边带人往巷子深处走去,边给人念叨:“这位去世的章弘毅将军年轻时戍守边关,曾多次击退来犯的北狄,立下了赫赫战功,近些年染了恶疾,受不了北地严寒,皇上便恩准他回了京城。可他不识相的亲近了太后,手中还有军权,这让皇上十分忌惮。”
  “……怎么总有人喜欢把我往歪了带,你难道想说,章将军是皇上动手杀的不成?”
  “不,下官的意思是,皇上明里暗里提醒了几次,章将军便成了这般只知流连温柔乡的颓废德行,而且……男女通吃。”
  君子游被口水呛的直咳嗽,瞪着江临渊,不由佩服起他来,“探花郎,初到京城,你的消息也太灵通了点。”
  “大人说笑了,此前的十年,下官都在京城寒窗苦读,对形势略知一二也是正常。”
  相谈间,君子游已被带到巷弄最深处的楼阁,一看门前的对子,便知这次的案发现场属实不得了。
  南风阁……这儿不正是上次缙王遇刺的地方吗?
  满心顾虑的君子游很怕自己一推门就见到满室血腥的恐怖场面,因此小心翼翼把门顶开一丝缝隙,朝内张望一眼,吓得倒吸一口冷气,赶紧回身靠在门上,连喘几口粗气。
  江临渊给他拍拍胸口,他却一把抓住对方的手,沉声质问:“你开玩笑吧!章将军不明不白死在这里,为何里面一切照旧,全然不似遇事的模样?”
  对方面露难色:“大人,您有所不知,南风阁虽不起眼,可来这儿寻欢的都是达官贵人,与他们相比,章将军都不算什么,哪儿会有人在意他的死活?再者……上边还不想章将军遇害之事太早传出去,特意嘱咐了不要声张,等下还请大人小心行事,千万别露了馅儿……”
  “你……你这不是胡闹么!”
  君子游却也无计可施,万般无奈,只得状若无事进门,刻意不去看那些举止过格,不堪入目的香艳之景,埋首走着,嘴里还念叨着什么“白日宣淫”,“不成体统”之类的话。
  江临渊在旁煽风点火,“大人,您真的是写了风流事的先生吗?难不成,那些都是你……”
  “呸!有心说这些不着调的话,不如到现场走走看看,小心我缝上你的嘴!”
  两人分明是来光明正大的查案,不知怎么,鬼鬼祟祟活像是做贼,君子游在心里叨咕这倒霉的一天怎还不过去,被太后与小侯爷为难不说,还挨了王爷的一拳,这会儿头还晕着,可怎么办啊……
  他心不在焉,几次冲撞了正在兴头上的宾客,江临渊连连给人拱手致歉,一来二去还是引人注目了,就在二人为此无措时,阁楼上忽然出现一人,出言替他们解了围。
  “哟,二位恩客生得真好看呀,就是有些面生,若是第一次来,不妨让在下带你们领略一下南风阁的风情吧。”
  此人缓缓步下台阶,白衣胜雪,墨发如瀑,便好似画里走出的人儿,无需脂粉点缀,便是无可挑剔的美,打扮得如此低调,也掩饰不住他过人的气质,虽是出身风尘,却未有半点下作之气,因而与此格格不入。
  一时满场唏嘘,见君子游看呆了去,江临渊扯着他的袖子,提醒道:“这位就是南风阁的魁首,白有容。”
  “有容乃大,好名字,我能摸摸看吗?”
  江临渊一怔,盯着君子游不知所云。
  后者又道:“不摸摸怎知道大不大……”
  说着还不知死活的伸出手,就算没碰到人,还是让周遭看客悬起了心,吓得江临渊赶紧按住他的手腕。
  “大人,你可知摸一下要多少钱!”
  君子游这厢还没答,就觉掌中靠来了什么东西,又平又硬,手感极差,换了旁人,早就失落了,可君子游却是立刻兴奋起来,再一看主动靠上来的人正是白有容,当场流了两行鼻血。
  “嚯……刺激。”
  “这位大人生得可真好看,恰是在下喜欢的类型,不知可否赏脸,与在下一入雅间谈情?”
  白有容此话一出,君子游就觉着背后飕飕冒着冷风,回头一看,不知多少双血红的眼睛死瞪着他,赤-裸-裸的,满是羡慕嫉妒。
  似是觉着仇恨还不够,白有容又凑到君子游耳边,以极度魅惑的语气道:“不收钱哦。”
  这下君子游可找不着北了,哪怕前边是无底深渊,也能面不改色纵身跳下,便半推半就的被白有容拉上楼去。
  江临渊叹着气,不好指责自己的上司,只得摇摇头,快步跟了上去。
  一到回廊,君子游就迫不及待的松领口,解腰带,连自己是来干什么的都忘得一干二净,脑子里只想着找乐子了,结果才刚转进角落,他就被人捂了嘴顶在墙上,静待紧随其后赶来的江临渊。
  看着衣衫不整的君子游动弹不得,喉咙里呜呜咽咽发出闷声,江临渊面上无奈,心里却是偷笑着给白有容作了揖。
  “多谢魁首相助,要不是你出面解围,只怕事情就要闹大了。”
  白有容笑道:“举手之劳,不必挂心,况且……我也是此案的嫌疑人之一,还请手下留情。”
  他这么说,反倒是让君子游不知所措了,与江临渊对视一眼,点头表示自己不会乱吵乱闹了,白有容才撒手放开他。
  憋了半天的君子游喘着粗气,推开身前碍手碍脚的江临渊,追问:“此言何意,为何你也有杀人嫌疑?”
  “因为昨夜章将军死前,是与我见过面的,既然难以洗脱嫌疑,不如从实招来,也好免去查出之后被人当作凶手的麻烦。”
  白有容也算坦然,将二人带到一处雅间,稍稍把门推开一丝缝隙,暗示他们靠近。
  君子游特意看了看周遭的状况,见门牌上刻有竹子的暗纹,写着“地字间”三字,门槛前面还留着些许暗色液体被擦拭过的痕迹,鼻息间还充斥着一股子浓烈的血腥气,当下对现场的惨状也有了猜测,咽了口唾沫,才靠到门缝跟前去看。
  果不其然,房内四壁与天顶都有飞溅的血痕,地上积血未干,还横着两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等等,两具?
  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的君子游扯着江临渊,无声摆着口型数落道:“你根本没说死了两个人!为什么是两个人!!”
  “大人,我也是第一次到现场,就算您这么说也……”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看向白有容,后者聪明绝顶,怎会不懂他们的意思?
  “此话有些难以启齿,其实……另一位受害者,是南风阁的倌儿,叫江君。”
  将军和江君同时被害,好一桩谜案啊……
 
 
第49章 情杀?
  “大人,也许是……情杀。”
  进门之前,江临渊还在君子游耳边念叨,“若说章将军死前曾与白有容见面,情杀的可能就很大了,毕竟他是南风阁的魁首,更是京城有名的白公子,肯一掷千金博君一笑的人比比皆是,难保不会有人为此拈酸吃醋,看他不顺眼,一怒之下就……”
  说着,他还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姿势,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
  一向崇尚感情自由的君子游不懂他话里的意思,想不通为何会有人因情杀人,目光缓缓移到白有容身上,盯了一会儿,似乎就明白了。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或许……
  “等等,你说情杀?那方才在大庭广众下被示好的我,岂不是很危险??”
  “下官倒是觉着,您不能给这案子一个合理的解释,会更危险……”
  江临渊打从开始就不信任白有容,尤其是在他自证嫌疑之后,对他的质疑不减反增,自是不想他太过亲近君子游,以问讯为由把人打发去了别的房间,才拉着不情不愿的君子游进了案发现场。
  “大理寺上下只有大人与下官二人,此事尚未通报刑部插手,只怕验尸的工作也要由我们一手包办,大人可得打起精神了。”
  “什么?你从刑部回来,真就只带了几张破纸?”
  君子游还以为,他至少会带个仵作回来共事,不成想当真是两手空空。
  果然叶岚尘还记着他的仇,是成心要让他难做。
  无计可施,正如他所说,骑虎难下也不能在刀山火海多做停留,万不得已,只得捂着口鼻,推门进了现场。
  迎面而来的血腥气让他腹中翻涌,犯着恶心,时不时干呕一口,江临渊很有眼色的递去一张帕子,让他捂着口鼻,不至于吐在这里。
  君子游近前大致看了眼现场的状况,天顶、四壁飞溅的鲜血,与地上积了足以没过靴底的血迹大多出自死者章弘毅。
  他稍稍挪动了死者的头部,发觉致命伤在颈部,伤口的切口十分齐整,几乎将头都斩了下来,仅剩一点皮肉连结,简直惨不忍睹。
  “这种手法,怕是只有刑场的刽子手……”
  “是吗?我倒是觉着凶器未必是刀刃。”
  被死者圆瞪的眼睛注视,君子游颇感不适,又怕破坏了死相会影响之后的调查,便以帕子盖住章弘毅的脸,转而去看另一具遗体。
  这位名叫江君的倌儿确实有些姿色,衣衫半敞,能看出身段是极其诱人的,与白有容相比,多了些许魅惑,看来平日定然不缺贵客的恩泽。
  “啧啧,真是可惜了。”
  君子游满怀惋惜的检查了江君的遗体,发觉死者头发湿漉漉的,有些违和。
  他用手捻了一把,指间并没有沾染血迹,而且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除此之外,也没有发现致命的外伤,只有死者两手十指间勾着几道细细的伤痕,略微发黑,可是这根本不足以伤及性命。
  “难道说,是毒杀?”
  他又掐着江君的两颚,迫死者张口一探究竟,却不见唇舌有发黑的迹象,一时很难确定具体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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