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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阴/后‘妈’很凶残(玄幻灵异)——neleta

时间:2021-04-20 10:41:56  作者:neleta
  祁四奶奶的眼泪又下来了,祁玉玺给奶奶擦去。
  “奶,昨天晚上我跟军武处的一个古武者比武,我赢了。”
  祁四奶奶不懂:“军武处?”
  祁玉玺跟奶奶解释什么是军武处,然后说:“那个人也是先天中期,跟我一样,不过还是我赢了。”
  祁四奶奶笑了,却又哭了,她这么有本事的孙子被人骂野种,她心疼啊!
  “奶,我姓祁,是你和爷爷的孙子。哪怕所有人说我是野种,只要爷爷奶奶和大姨不在乎,我就不在乎。”
  “安安……奶奶的安安……那个挨千刀的……你大舅这回要是不跟她离,奶奶就没他这个儿子!”
  祁四奶奶骂出来了,祁玉玺抱紧奶奶,任由奶奶骂。奶奶骂出来才好,一直憋在心里才真会出事。
  酒店这边,在凌靖轩跟祁四爷爷说了祁玉玺在上京的地位和古武界的实力后,祁四爷爷也平静了下来,为孙子骄傲、自豪,但也更心疼。他这么好的孙子被人骂野种,他受不了。过了一会儿,祁路根和祁路坎过来了,两兄弟买了一堆的营养品。看到祁路根,祁四爷爷就黑了脸,但他没骂儿子,对祁路根就一个要求,跟田柳离婚,必须离。祁路根也下了决心,离婚,哪怕儿女们反对。闹到这一步,不离婚他以后都没脸见爹娘。
  凌靖轩没插嘴,在他看来,祁路根以后如果想在仕途上走得更远,就必须跟田柳离婚。即便是为了祁良生未来的仕途通顺,祁路根也必须跟田柳离婚。祁四爷爷还是看着儿子生气,说了几句话就让祁路根回县里。田家人到县政府去闹,祁路根这个县委书记也是丢尽了脸。祁路坎被大哥连累,走之前老爹叮嘱他,管好老婆,别再闹么蛾子出来。
  祁秀红在酒店住了下来,饭店暂时关了,她现在没心思去管饭店的事。万善全家就在市里,见继母和姥爷这边没什么事了,他就先走了。祁四爷爷累了,祁秀红带他在酒店里洗了个澡,看着他睡下。凌靖轩趁着这个时候,给师叔打了个电话说了下现在的情况,然后去医院。
 
 
第六十六章 
  凌靖轩到医院的时候,祁四奶奶已经睡了,祁玉玺安静地守在床边。凌靖轩在祁玉玺身边坐下,抬手搂住祁玉玺的肩膀,然后稍稍用力,把人揽到了怀里,低声说:“我问过医生了,四婶只是气急攻心,脑部一下子供血不足造成昏迷。四婶的脑部CT结果显示没有问题,心脏方面也没有问题。休息两天,你好好宽慰宽慰她,她想开了就没事了。”
  祁玉玺紧抿着嘴,眼里流动的是冷光。凌靖轩情不自禁或许也有故意为之,在祁玉玺的头顶印了一吻:“等四婶缓过来了,我们就回上京。我已经让时林把房车开过来。”说着话,凌靖轩握住祁玉玺冰凉的手:“吃一颗烈火丹吧,你这一路动了怒,手很凉。”
  祁玉玺点点头,显然不大想说话。凌靖轩松开他,拿过祁玉玺的背包,找出他的烈火丹。这个背包里的东西还是凌靖轩出门的时候给祁玉玺收拾的,心急的祁玉玺什么都顾不上,只想马上回到村子里,回到奶奶身边。
  祁玉玺吃了颗烈火丹,就原地打坐吸收起了药性。凌靖轩凝视着祁玉玺比往常冰冷了许多的容颜,心疼之余,又暖暖的。安安没有拒绝他的吻,这是他的第二个吻了。安安对他,是否也有那么一点喜欢或比别人更多的在意?
  祁玉玺的手机响了,他关了静音,但因为放在病床的床头柜上,凌靖轩还是看到了。看到来电显示是祁良生,凌靖轩拿起手机出了病房。
  电话接通,那边就传来祁良生着急的喊声:“安安!”
  “良生,是我,凌靖轩。”
  “凌四叔!”
  “安安陪着他奶奶没心情接电话。”
  祁良生的声音顿时就哑了:“凌四叔,您帮我告诉安安,那笔钱我一定会给他要回来。我现在正在往回赶的路上,我同意我爸和我妈离婚。我妈已经完全糊涂了,在她心里我那两个舅舅比什么都重要。再这样下去,我和我爸都会毁在我妈的手里,也会,影响到平生和云芳。”
  “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你奶奶已经没事了,你爷爷现在在酒店,你给他打个电话。”
  “好。凌四叔,虽然不合适,但我还是要跟您说一声,谢谢您,还有,很抱歉。”
  “这不是你愿意看到的。到了再说吧,路上注意安全。”
  “嗯。”
  祁良生挂了电话。他下飞机回到家就借了岳父的车往回赶。这件事他没有隐瞒老婆,李华对婆婆的举动很无语。
  此时,临海县的县政府门口,聚众闹事的田家人被警察强行带走了,关进了看守所。得到消息的田柳疯了要冲出家,被祁平生拦在门口。田柳给祁路根打电话,祁路根根本就不接。在田家去闹事的所有人包括之前先被抓起来的田柳的外甥被关在了一起。他们闹着喊着要见祁路根,说他们是祁路根的亲戚,骂祁路根勾结警察打人。
  祁玉玺一句没问田家人怎么了,他在医院陪奶奶。晚上,祁良生从省城赶了过来,见到病床上的奶奶,祁良生的眼圈也是泛红。祁四奶奶不怪大孙子,她反而觉得大孙子很可怜,摊上这么一个妈。她告诉大孙子她没事了,让他赶紧去休息,祁四奶奶看得出大孙子很累。
  凌靖轩让祁良生在酒店住了一晚,祁良生也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宽慰了爷爷。大孙子明事理,祁四爷爷也很欣慰。祁玉玺在医院陪了奶奶一晚,凌靖轩也在医院陪了一夜。祁四奶奶身体并无大碍,孙子回来了,她的心情也就好了。第二天,祁四奶奶就嚷着要出院。祁玉玺也不喜欢医院,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而且医院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在医生确认病人可以出院之后,凌靖轩亲自办理出院手续,祁玉玺带着奶奶去酒店和爷爷会和。
  老伴儿出院了,没事了,祁四爷爷见到老伴儿时眼角红了好几次,抓着老伴儿的手不撒手。陪爷爷奶奶和大姨说了好半天的话,又陪爷爷奶奶和大姨吃了午饭,在爷爷奶奶休息之后,祁玉玺出了房间,凌靖轩跟了出去。
  一出去,祁玉玺就问凌靖轩:“田家人在哪儿?”
  “在县公安局的拘留所。”
  祁玉玺点点头,抬脚。凌靖轩跟着他往电梯的方向走,说:“大师兄和思元师兄都在那边。”
  “嗯。”
  “安安,不管你想怎么做,师兄都支持你。”
  祁玉玺戴上鸭舌帽,压了压帽檐:“谁都不能惹我爷爷奶奶伤心。”
  蒙柯在酒店保护祁四爷爷和祁四奶奶,避免他们被田柳打扰。田家人被抓了,田柳还在东庄村。凌靖轩开车和祁玉玺回临海县。路上祁玉玺都没说话,凌靖轩也知道他心情不好。祁四奶奶虽然没事了,但对祁玉玺来说,这事儿没那么容易过去。
  车一路开到临海县公安局,凌靖轩和祁玉玺下车,岳思元从公安局里面走了出来。知道他们两个要过来,他和霍连元就提前在这儿等着了。临海县公安局局长不了解什么古武者,但市公安局局长的电话直接打到他这里,田家的事情直接交由市局处理。市公安局副局长亲自下来配合办理田柳偷窃巨额钱款一事,配合谁?配合寒冬腊月天只穿了一身单薄功夫短打的两个身份成谜的男人!
  田家人被关了一夜,气焰下去了一点。田柳一直不出现,祁路根也不露面,看管的警察告诉他们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市局直接派人接管田家的案子,让他们老实一点,田家人心里犯嘀咕了,田柳的两个弟弟害怕了。田柳的两个弟弟分那20万块钱时就知道这20万块钱是姐姐偷拿的祁平生的钱,而祁平生这笔钱是祁玉玺给的。田柳理直气壮地偷拿了,田家人也就理直气壮了。再怎么说,他们也是祁家的岳家,祁路根真敢六亲不认?闹开了,祁路根也别想当那个书记了。
  面对儿子的彩礼钱、婚房钱、赔偿钱,田柳的两个弟弟根本不管拿这笔钱是不是犯罪,他们心安理得地拿了。
  祁玉玺和凌靖轩跟着霍连元和岳思元去拘留室。走到拘留室外,田家人第一眼就发现了祁玉玺。祁玉玺的那顶帽子太具有标志性了。田家人先是一阵心虚,接着田父就凑过去恬不知耻地说:“安安啊,那笔钱我们真的不知道是你大舅妈问你借的。”
  田柳的大弟弟田奎马上说:“对对,是借的借的。你大舅妈就是忘了跟你说一声。这不是家里有急用么,我们有了钱就马上还你!马上还!”
  田柳的二弟弟也要说话,被他媳妇儿拽了一下。田母不大高兴地说:“安安,都是自家亲戚。家里头有急用,你大舅妈也是一时着急忘了跟你说。你舅舅把我们一家子人关在这里,这根本就是不拿我们当亲戚了。”
  说完,田母往地上一坐就哭了起来。田柳的两个弟妹也跟着哭,田柳的大外甥见祁玉玺一直不说话,有点不安。他上前,隔着牢门说:“安安,那20万你就当是借给我们的,我们有钱了马上还你。”
  祁玉玺抬手握住牢门的栅栏,一个使力,牢门的门锁竟然“咔啪”一声就断了。看到祁玉玺这一手,还想说些什么的田柳外甥即将出口的话被硬生生地吓了回去。田家人各个面色惊变,他们知道祁玉玺习武,而且很厉害。坐在地上哭的田家女人也不敢哭了。
  祁玉玺拉开牢门走了进去,田母色厉内荏地大喊:“来人啊!杀人啦!”
  祁玉玺走进去,田母爬起来就往祁玉玺身上扑,她就不信祁玉玺敢对她动手!祁玉玺抓住她的胳膊,“咔啪”!
  “啊啊啊啊——!”
  田母的胳膊断了,她惨叫地晕死了过去。没想到祁玉玺真的敢动手,田家人要吓尿了。田柳的弟媳妇扯开嗓门就叫:“杀人啦——!杀人啦——!”
  其他牢房的犯人全部努力探头,想透过牢房的栅栏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正对着田家人这边的那间牢房里被拘留的几个小偷一个个心冒“卧槽”。
  田家女人喊“杀人啦”,可随着祁玉玺的走近,她们一个个吓得瑟瑟发抖地往角落里缩。祁玉玺伸手抓过田柳的大外甥,对方一个大老爷们吓得“啊啊”惨叫,拼命挣扎。祁玉玺照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田柳的大外甥叫不出来了。祁玉玺一手捏住对方的肩膀,下一刻,田柳的大外甥口土白沫,眼珠翻白地晕死了过去。
  “杀人啦杀人啦,快来人啊!”
  田家其他人吓尿了,喊着往外逃,被霍连元和岳思元一脚一个踢了回去。随后,田柳的另外两个外甥也遭遇到了同样的对待,一个个口吐白沫地晕死了过去。祁玉玺看向田父,吓瘫在地上的田父哆哆嗦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告诉田柳,明天我要看到那20万。”
  丢下一句,祁玉玺转身走了。田家女人在他走后扯着嗓门嚎哭了起来,很快警察过来了。田家的两个儿媳妇抓着警察喊说祁玉玺要杀他们,让警察给他们做主。警察很不客气地说:“你们偷人家20万的时候怎么没想说让警察给你们做主?”
  田家人被警察丢出了警察局。田母的胳膊断了,田柳的三个外甥昏迷不醒,身体还直打摆子。六神无主的田柳的弟弟和弟媳找了辆车,拉着一家人去东庄村找田柳,他们是不敢去县政府找祁路根了。
  田柳正在家跟祁良生撒泼呢。在得知祁良生要她和祁路根离婚后,田柳就彻底疯狂了。对大儿子是又打又骂,家里被她砸了个稀巴烂。祁良生任由母亲打他,不辩驳。祁玉玺回东庄村了,和他一起过来的还有凌靖轩。霍连元和岳思元回市里的酒店,下面的事情,祁玉玺要自己处理。
  祁玉玺没有去大舅家。他一回到家就拖出了好几个空的行李箱,准备给爷爷奶奶收拾行李。处理完这次的事情,他要带爷爷奶奶去上京。以后他在哪儿,爷爷奶奶就在哪儿。
  “安安,旧衣服就不用带了。把四叔、四婶重要的东西带上就行。”
  正收拾的祁玉玺站起来左右看看,说:“我找找。”
  祁玉玺有着男孩子的某些通病,爷爷奶奶什么衣服是旧的,什么衣服是新的他全无概念。凌靖轩拦住他:“你去收拾必须要带走的,衣服我来看着收拾。”
  祁玉玺指指角落的一个木头箱子:“里面都是爷爷奶奶的贴身衣服,要大姨来收。”
  “好。”
  凌靖轩卷起袖子,干活。
  两个人正分工合作呢,外面传来田柳的嘶嚎声:“祁玉玺!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
  “妈!你跟我回去!”
  “你们两个滚开!祁玉玺!你给我出来!”
  祁玉玺眼神冷凝,他拿起帽子戴上,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他这么一跳,在院子里叫的田柳顿时哑火了。不过很快,田柳就身体一挺,两手叉腰地骂道:“祁玉玺!你摸摸良心!我和你大舅对你怎么样!你从小没爹没娘,我和你大舅不说把你当亲儿子疼,那也是半个儿子!你今天对我妈,对我家里人做了什么!你还有没有良心!你还有没有良心!”
  祁玉玺垂眸看向田柳指着他的手,死活拖不走母亲的祁良生用力拉下母亲的手,怒吼:“妈!你还不嫌丢人是不是!你偷了安安20万,还不许安安生气?”
  田柳愤怒地推开长子:“我没你这个儿子!你们兄弟俩胳膊肘往外拐,心里根本就没我这个妈!”
  祁玉玺开口,令人胆寒的话擦过他娇艳欲滴的唇珠:“上一个这么指着我的人,手腕到现在还没接好。”
  田柳心里一颤,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祁良生:“安安。”
  祁玉玺抬高帽檐,那一眼,祁良生要说的话被凝固在了舌尖,田柳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她的脊背直往头顶冒。祁玉玺看向田柳:“大舅对我的好,我一直在报答;你背后说我是野种,我也没有计较。”
  田柳有一个明显的心虚瑟缩动作,祁良生和站在祁良生身后的祁平生则是羞愧难当,为母亲的言行而难堪。
  “谁都不能惹我爷爷奶奶伤心,舅舅不行,你,更不行。田家那三个人,拖一天,离死就近一天。良生表哥可能还没有告诉你,我杀人,不犯法。”
  田柳的身体剧烈抖动了起来,她牙齿咯咯咯地作响,不相信:“你,你别吓唬我!杀人偿命!你不敢!”
  “那你可以看看我敢不敢。”
  “妈!安安杀人真就不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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