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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他弟去选秀了!(近代现代)——黑夜长明

时间:2021-04-20 10:42:52  作者:黑夜长明
  庄想:哎。
  和鬼屋剪辑师不共戴天!
  四个人进了同一个空余练习室,各干各的。宋一沉唱他的rap,苏渊和齐北圳开嗓,庄想对着镜子做基础练习。
  跳舞是一件不能中断练习的事情,因为一旦有一天疏忽,之后就会降低自我标准,从而越来越找不到状态。庄想允许自己像昨天那样偶尔休憩,但是也保证不会中断每天必有的练习。
  练习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就在地板上坐着休息闲聊。
  宋一沉拧着饮料牵出话题:“听说了吗?这次春游的地点是在小杉山上。”
  庄想好奇:“这又是听谁说?”
  宋一沉喝了口水,道:“这个不用听谁说啊,凭自己也能猜到。”
  基地位于城市边缘的开发区,附近啥也没有,就是尚未开发的山多。小杉山就是距离他们最近的一座,风景不错,还不要门票,当然是节目组的绝佳选择。
  庄想点点头:“原来如此。”
  苏渊道:“希望风景好一点。”
  “风景随便啦,我没这细胞看啥都是白看。”宋一沉瘫在地板上,“希望少走点路,因为如果真的出去玩我肯定要带很多零食。”
  齐北圳深表赞同。
  虽然他和苏渊同为文艺青年,但是在懒这方面是能懒则懒。
  庄想唔了一声。
  宋一沉侧过脑袋:“弟弟你呢?”
  庄想:“我不喜欢爬山。”
  “咦,为什么?”
  庄想:“恐高啊。”
  宋一沉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还说你怕鬼呢。”
  庄想叹口气耸肩:“是真的啊。”
  齐北圳道:“那如果真要春游,你会不去吗?”
  庄想思索一会儿:“要去吧。”
  他不想缺席基地的集体活动。
  这些在以后可是回不去的珍贵回忆,错过一定会很遗憾。
  *
  当天晚上,选手们心心念念的春游就得到了应验。
  选管宣布春游消息的时候,大家和身边的朋友们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击了个掌,笑逐颜开:“好耶!”
  在基地里的时光无疑是很压抑的。
  这里除了练习就是各种接连不断麻烦的采访,连吃饭的时间都要抓紧,唯恐交不出一份让所有人满意的答卷;哪怕心情崩溃,难过到想放弃也要继续在镜头底下展露笑容,毕竟直播镜头不会给他们喘息的时间。
  尽管继续下去会有无限可能,但压力太大了。
  虽然大家总是有自娱自乐的方式,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如果长期以往,这种生活怕是没人能坚持下去。
  紧跟着选管说:“我们坐车到小山,然后徒步登山。”
  这个话让选手们一片哄闹。有人咕哝:“所以还是拉练啊?”
  庄想也好奇地看着选管。
  选管道:“不是拉练啦,没有那么严格,正常的锻炼身体罢了。”
  庄想点点头。
  不拉练就能接受。
  选管接着道:“到时候项老师会跟我们一起去。”
  庄想:?!
  其他选手们则心照不宣的发出一点揶揄的呼声。
  项影帝的作品粉兼事业粉宋一沉哭了:“他怎么这么闲?”
  虽然项燃向来没什么事业心随缘拍片,但是宋一沉还是很期待项燃快点再来一部的啊!!
  之前董夏说项燃来当飞行嘉宾的时候,宋一沉以为他只是偶尔来,结果项燃天天报道;后来他以为项燃二公就结束戏份,结果基地小道消息说他要留到三公。
  ——而现在居然连春游也要跟着一起来!
  这也把弟弟看得太紧了吧。
  宋一沉想着,扭头看看庄想。
  少年雾蓝色的发丝乱蓬蓬,眉眼清隽好看,轮廓比刚进基地的时候更清瘦一点,下颌的线条看着都薄了些。
  好吧。
  也许多关心一点也……正常?
  对于宋一沉的问题,庄想只能表示:“也许他想找找灵感?”
  不然能怎么说?
  说老妈子太黏人了吗?庄想在心里嘀咕。
  第二天一清早,几个选管依次把大家喊醒集合,坐上大巴抵达小杉山的时候清晨的阳光正好,庄想一下车就看到早就等在山门下的项燃。
  他目光在人群中精确捕捉到庄想的身影,嘴角一弯,早春的清风带着凉意卷起他的发丝,背后是青石板和新绿的嫩芽。
  庄想也笑起来,加快步伐走过去。
  背后陆陆续续下车的选手们也看到项燃,不由得发出一阵细微的惊叹,诧异之余,对这样翻转形象的项燃也觉得亲近不少。
  除了影视剧里,戏外的项燃还从没有做过这种打扮。
  一身轻便的黑白运动装衬得身影颀长劲瘦,活像是出来晨跑的邻家哥哥。
  他对庄想招手的时候眼睛微弯,阳光落在他身后,仿佛把他身上所有不近人情的冷漠锋利尽数融化,这才真正有了些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感觉。
  到这时候才让人想起,他也才二十二的年纪啊,有时候没必要那么持重成熟的。
  对庄想来说,这也是在他记忆里占据最多篇幅的形象。
  他有点小怀念和小感慨,道:“这么穿,我老妈子都要叫不出口了。”
  项燃揽过他的肩膀,指尖摸摸他的脸颊,庄想一抬头就撞进他蓝色温柔的眼睛,他道:“那就叫哥哥。”
  庄想愣了下,眨眨眼笑起来:“这语气,有点你年轻时的味道了。”
  项燃缓缓挑起眉峰。
  ……年轻时?
  工作人员让大家集合点了一遍人数,简单说了下今天的安排。
  到达山顶之后就可以自由活动两个小时,两个半小时之后集合回基地,要保持手机一直保持开机状态接收消息。
  得到大家的热情回应后,工作人员就领头带着大家上山了。摄影师大叔跟在后面毫无遗漏地拍摄。
  苏渊一路走一路拍照,宋一沉和齐北圳一路咔嚓咔嚓地吃东西。庄想和项燃则走在队伍角落聊着天。
  小杉山少有人涉足,却也有专业人员定期修缮,自然风景很好。初春已经有不少新绿萌芽,遥遥看去,雾气里藏着些许浅浅的青色,空气好到吸一口气都觉得整个人被净化了。
  山不高,选手们停停走走将近四十分钟就到了山顶。摄像师把三脚架架好,选管清了清嗓子,从背包里拿出大喇叭。
  正在休息吃零食的选手们:???
  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徐子译:“该不会搞什么山顶上的喊话之类的吧?我可是什么都没写。”
  他话音刚落,选管就鼓舞双手激情道:“好,都站到前面来,喊出自己的梦想!”
  选手们:!
  徐子译:……
  啊这。
  “徐子译!!!”
  “下次能不能别说话了小徐,爸爸跪下来求求你qwq”
  徐子译被宋一沉掐着脖子晃来晃去,无辜地替自己辩解:“不是,这与我无关啊,你看她那个大喇叭,一看就是这阵仗啊!”
  其他人才不管,他们只要一个出气筒。
  卑微的小徐同学眼泪掉下来。
  看他们那打打闹闹,选管笑了两声:“好了,别闹了!庄想……你先来?”
  庄想:“我吗?”
  选管:“你是第一啊,给大家做个表率吧。”
  选手们很给力地响起掌声。
  项燃捏捏他的手无声鼓励,察觉到庄想掌心已经沁出一点冷汗,又抬手轻轻抚了抚庄想的背。
  他没有阻止,因为太熟悉,所以他知道庄想一定会做。
  庄想想做的事,他从不会妨碍。哪怕知道有风险也不会。他只会在旁边寸步不离地守着,这是他一向的风格。
  庄想舔了舔嘴唇:“没事。”
  其实他早已经做好心理建设了,待会直接上去说完马上下来就是他的计划。
  可是尽管知道该怎么做,这时候都难得有点害怕和紧张。
  还没有走到山顶的边边,庄想已经开始觉得有点难以呼吸了。他深呼吸,快步站到栏杆前面,从选管那里接过喇叭,站好。
  这时候庄想距离悬崖边的栏杆很远,可是他眺目看去,重峦叠嶂的深渊瘴气还是一瞬间扑向他的面门。
  瞬间窒息般的感觉让他心率加快。
  庄想太阳穴一鼓一鼓地跳,他看着天,尽力忽视脚下的高度和风景,瞎逼逼了一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徐子译一愣,道:“嗯?搭档他状态不对啊。”
  选手们定睛一看,才发现庄想已经抓住了山头的木栏杆,有点脚步不稳。
  “恐高……他好像说过。”
  “本来以为弟弟什么都不怕呢,看来人无完人。”
  宋一沉也后知后觉。
  原来是真的恐高……
  他以为是和庄想怕鬼一样半真半假的玩笑话。
  恐高症状是大多数人都是有的。人类天生对高度敬仰又恐惧,只是庄想的反应好像尤其剧烈一些。
  庄想头脑不受控制地晕眩,一些他不想回忆起的往事在这样的高度被唤醒,疯狂挤入他的脑海如浪潮一样疯狂拍打。
  庄想死死攥着木栏杆克服头疼的感觉,身边一只有力的手稳稳扶住他,温热的手心轻轻盖上他的眼睛。
  清淡凛冽的酒香侵入鼻端,撞入混沌不清的脑海意外地让人感到舒服的清醒,庄想下意识地眨了下眼睛。
  掌心被睫毛轻轻挠了两下,项燃面色如常,道:“去休息一下吧。”
  旁边的选管道:“咦,怎么了?”
  项燃简单道:“没事,他有点不舒服。”
  “没关系吧?”庄想嘴唇有点发白,选管也关心道,“那边有椅子,多歇歇。一会儿还不舒服可以送你去医院。”
  庄想摇摇头道:“没事,问题不大。”
  宋一沉有点担心,想跟过去。可是他的part还没到,只能看着庄想被项燃带去树荫下休息。
  项燃帮他撩开额前的湿润的头发,纸巾擦一擦额头沁出的冷汗,想起路上看到的便利店,轻声道:“我去帮你买水。”
  庄想靠在树干上,半眯着眼看他要走,下意识喊道:“哥。”
  项燃脚步一顿。
  其实庄想甚少会这样叫他。
  他俩之间大多数时候甚至不需要喊出对方的名字或是称呼,如果要喊,庄想很多时候也是喊老妈子。
  生气、卖乖装可怜或者求助的时候倒是会喊哥,不过这样的时间也不多。
  项燃呼吸一缓,几乎控制不住地有些心酥,俯身道:“怎么了?”
  阳光落在庄想脸上暖洋洋地落下影子。半晌,他心虚般垂下眼睛,道:“那个……冰阔落。”
  就这?
  “……”项燃刚软下的心肠瞬间硬了,微微笑着,道,“不可以。”
  庄想泪目:“我都快俩月没喝了!”
  没有快乐肥宅水,他都不快乐了。
  项燃随手揉乱他的头发,“你猜我会不会买呢?”
  庄想:“不会qwq”
  项燃但笑不语,掐了把他的脸就转身离开。
  项燃离开之后,庄想瘫在椅子上调整状态,顺便听选手们的喊话。
  因为节目组突如其来搞的这一遭大家全无防备,选手们说的话都好不到哪去,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庄想也能听得出来,这些话可比起写好再说的那些话包涵有更多真心。
  庄想吹了会儿凉风轻松不少。再和几个来关心他的选手们聊了聊,摸摸心口还是有些心悸,但已经好多了。
  他百无聊赖一侧眸,忽然注意到灌木丛边一条乌漆嘛黑的尾巴尖晃来晃去。庄想盯着看了一会儿,觉得心脏都被这个尾巴尖挠得痒酥,忍不住走过去想看看。
  刚走一步,狸花小猫听到声响弓起背警觉地回过头,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看,胡须颤动两下。庄想怕吓到它,立马停下来。
  小猫歪了歪脑袋,白色的山竹爪子一动正想过来,庄想笑起来,也伸手过去。
  这时候身后好巧不巧传来宋一沉喧哗的嚷嚷:“弟弟,你没事儿叭弟弟!!”
  庄想:“……”
  这人怎么这么吵。
  猫咪受惊,一窜就跑走了,庄想留意到它的后腿好像有点问题。
  也走过来的盛钧:“好像有什么过去了?”
  庄想站起来道:“猫。被宋一沉吓跑了。”
  “我不是故意的……”见庄想状态恢复了一点,他也就不问了,挠挠头道,“要不我帮你把猫找回来?”
  “吓跑的可能性更大吧。”徐子译过来挖苦他。
  盛钧道:“野猫跑得快也警惕,可能无缘了。”
  庄想闻言笑眯眯地露出虎牙:“嗯?不一定噢。”
  盛钧疑惑。
  庄想随手从灌木丛摘了片叶子擦了擦,眨眨眼对他们道:“给你们看个神奇的。”
  随后他就在大家好奇的目光中把叶片放在嘴边,吹出个清亮的哨子。
  宋一沉:“又不是你养的,吹哨子也不一定……”
  话没说完,他眼睛一瞪。
  只见之前受惊躲到树后的小猫探头探脑地溜出来,耳朵尖弹了弹,橙黄色的眼睛里似乎带点小心翼翼的好奇。
  庄想笑眯眯地对猫咪勾勾手指。
  小猫就瘸着腿边走边跳蹭过来,毛茸茸的脸颊在庄想鞋子上蹭了蹭,喵嗷喵嗷地叫唤,娇声娇气的。
  居……居然还真能给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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