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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残疾大佬之后[重生]——时已晚

时间:2021-04-20 10:43:36  作者:时已晚
  岑古不知道,他以为的玩笑话,其实当时柳柒是在托孤,她害怕安靖尘以后在安家受了欺负,拉下脸豁出去想给安靖尘找一个容身之所。
  安靖尘更加迷茫了,妈妈那么温柔坚强的一个人怎么会走上绝路。
  安靖尘手不自觉掐在一起,有些痛手心里全是掐出来的红印子。
  霍云庭难得强势的把五指插.进安靖尘的手心里,安靖尘的眼神像是迷路的羔羊,脆弱的让人心疼。
  “你妈妈那百分之四十二的股份确实是我拿着,当时突然知道了你妈妈去世的消息,去你家没能带你走,我心灰意冷直接出国了。股份每年分红的钱我都拿着。安洪斌不知道是我拿着,他只知道当时柳柒把股份卖了,其他的一概不知。”
  怪不得安洪斌一口咬定全部的股份都是他拿着,原来他也找不到是谁拿了。
  “那你去安家找我,安洪斌没怀疑什么吗?”
  安靖尘怎么都想不到当年还有这一出,安洪斌野心勃勃早就有吞并所有股份的心思,那妈妈的死,会不会根本不是意外。
  “没有,安洪斌当时还挺伤心的,他说你是柳柒留给他唯一的宝贝,谁也不能带走。而且他说他问过你的意思,不管是谁找你,你都不会跟着他离开安家。”
  安洪斌啊安洪斌,人模狗样的装了这么多年,骗了这么多人。
  
 
  ☆、玻璃球
 
  
  岑古说完这些事心底畅快不少,这些年因着柳柒的事对安靖尘很是愧疚。安靖尘找上来的时候他觉得这些年总算解脱了,股份还给他就算结束了。
  “靖尘,你们家的事我不想插手,股份过几天转给你。”
  岑古也不清楚当年柳柒的去世是不是意外,既然安靖尘找过来了,股份给了也就罢了。他心老了,再也不想管这些事了。
  安靖尘和霍云庭对视一眼,股份到手是好事,只是他妈妈死因成谜,终归是放不下。
  “岑先生,加个快信吧,有什么事方便联系。”
  岑古收回时间,给安靖尘改了一个备注,接着道:“我到时候去霍氏找你吧。”
  “好。”
  岑古走了,安靖尘心里的谜团更大了。
  妈妈如果不是一心求死,怎么会提前去找岑古安排股份,还把他托付给岑古照顾。可,如果她真的是意外呢。
  “安安,不要想那么多,一步一步来总能调查清楚的。”
  安靖尘现在的状态太让霍云庭害怕了,一旦陷入到自己给自己设计的迷宫里,时间长了要出问题的。
  安靖尘心里也没底了,他慌乱道:“霍云庭,要不你跟我回一趟安家吧。我想找找有没有线索。”
  “好。”
  临近两点,安家的门铃按了几声都没人出来。安靖尘拿出之前的钥匙,试了几次也打不开。
  安洪斌真是做绝了,连家里边的钥匙都换了。
  胡芝芝透过屋里的监控看着外面的两个人,一阵得意,既然断绝了关系,就和这个家没什么瓜葛了。那剩下的东西不就都是靖轩的了嘛。
  胡芝芝快意地回了屋里,根本没管,外面的两人。
  想想还是气不过,那天安洪斌气冲冲地回来,一进门就破口大骂,抓着胡芝芝的衣领就问她是不是外边有人了。
  胡芝芝当即就留了几行清泪,泪眼朦胧道:“洪斌,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哪怕靖轩从小没有爸爸我都没有什么怨言,现在你,你这么能说这种话呢?呜呜,我不活了我。”
  说完就要往屋里餐桌的棱角上撞,安洪斌眼疾手快抓住。
  “芝芝,你这是做什么,我就是问问。安靖尘说我让你给的卡你没给他。”
  胡芝芝心一慌,强装镇定道:“是,我没给他。当年是他一口一个小三,贱女人的喊我,还说,还说,他就是死在外面也不要你一分钱,我只当他说的是气话,没想到他第二天就走了。所以,这钱我就拿着了。卡里的钱我没动,你要是要我给你拿下来。”
  “不用了,我就知道那个小兔崽子不是什么好东西,跟他那个妈一模一样。都是贱人。”
  胡芝芝冷眼看着生气的安洪斌,假模假样哭了几声,这事就过去了。
  见安洪斌没再追究卡的事,胡芝芝顿时松了一口气。卡里的钱她都花光了,哪来的钱还啊,幸亏没追究。
  安洪斌今天带着安靖轩出去见见世面,也认识认识公司里的合作伙伴。安靖尘是指望不上了,安洪斌现在得抓紧时间培养安靖轩。好让自己百年之后公司有人能继承。
  正午天气,阳光炙烤的还有些热。时间长了脚底板都有些发麻。
  安靖尘实在等不及了,直接从钥匙扣上卸下了一个钥匙环,掰成细铁丝,学着电视里特工干的那样上去就是一阵捣鼓。
  “安安,你还会开锁啊。”
  安靖尘聚精会神,神色紧张道:“不会啊。试试。”
  “噗呲。”
  安靖尘顿时卸了气,“唉,你笑什么呀。我肯定能开开的。”
  霍云庭还是笑,安靖尘撅着屁股,拱在门前,气呼呼的像一只落败的孔雀,几根呆毛都软趴趴的贴在了头上。
  “来,安安,我来我来。”
  安靖尘不敢相信的退到后面来。
  “你行吗你?”
  “安安,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
  霍云庭拿着铁丝,把耳朵凑到锁上,听着锁里的声响。
  咔哒。
  霍云庭起身,手放在门把上,开了。
  安靖尘眼睛都瞪大了,“真,真开了啊。厉害厉害。”
  胡芝芝听见声响,急匆匆出来,睁大了眼睛看着屋里的人,“你们做什么,小偷吗?随便就几年别人家里来。”
  安靖尘冷笑道:“别人家,我怎么记得这个房子最开始是姓柳的。就是到了现在屋子也姓的是柳吧,就算不是,怎么着都轮不到姓胡的说话吧。”
  “小兔崽子,这是我家,我是这的女主人,未经允许私闯民宅,你还要不要脸。”
  安靖尘推着霍云庭直接进到客厅里,“要不你报警试试,我只不过是回家没带钥匙,用了些手段打开了而已。家人没人,我进屋怎么了?”
  胡芝芝气的脸红脖子粗,嘴里除了贱人,下贱。骂不出什么话来。
  “怎么没人,我不是人吗?”
  安靖尘上看下看,看了一圈,“哎,有人吗?怎么只听见狗吠了,而且按门铃也没人答应啊,难道是鬼不成。”
  “安靖尘,你,你欺人太甚了。”
  安靖尘也不顾发狂的胡芝芝,直接回了自己屋里。
  屋里满是灰尘不说,安靖尘之前在家的东西剩下的寥寥无几。那些画更是被划破随意丢下地上。
  霍云庭弯腰随手捡起一张画,画应该是四五岁的安靖尘画的,画上是三个火柴人,中间那个肉嘟嘟的火柴人应该就是安靖尘。画上写着:一家三口。
  画全是艳丽明亮的颜色,绿地青草,蓝天白云,火红的太阳。
  火柴人嘴角的笑意都要咧到耳朵边了。
  “这个呀,是我四岁画的,我妈妈还夸我有画画天赋,她说像我这么大的孩子很少有人能把白云画成棉花糖的,我是她见过的最有天赋的孩子。”
  可不就是见过最有天赋的嘛,她只见过安靖尘一个孩子画。
  “阿姨,很有眼光。”
  “也许吧,其实我并没有很喜欢画画。”
  安靖尘话音刚落,就看见门口的瞪着灯笼眼的胡芝芝,直接上去反锁了房门。这个人阴魂不散的。
  “安靖尘你开门,是不是想偷东西,开门。”
  无论胡芝芝怎么喊叫安靖尘就是不开门,胡芝芝喊了一阵也就离开了。
  安靖尘仔细想想这几年,除了画画他没再有过特别偏爱的东西。他妈妈说他有天赋,其实不是,是因为那时候安洪斌最看不上的就是那些艺术家。
  安洪斌把安靖尘他们称之为破要饭的,就因为他看不上街头画家,也不喜欢搞艺术的。
  “安安,你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的安靖尘了,你离开了安家,现在你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喜欢画画就不画,喜欢什么就做,我永远都支持你。”
  “嗯。”
  安靖尘眼眶红了一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他能在霍云庭面前放开自己吗?
  安靖尘反问了自己这几个问题,答案是能的。霍云庭给了他谁都给不了的偏爱,永远偏向安靖尘,永远以安靖尘为先。
  “我…”
  “安安,你什么都不用说,只要你知道我一直在就好。”
  这一刻霍云庭都想不管不顾直接抱着安靖尘告白。可是,他不能。
  霍云庭看着自己的腿,他不过是仗着安靖尘可怜自己,哪来的资格求着安靖尘跟他绑定一辈子呢。
  安靖尘沉默了,现在他脑子乱的很,理智上霍云庭什么都没说,但是心里他总觉得霍云庭有暗示他告白的意思。
  “你随便看看吧,我找找有没有什么我妈留下的东西。”
  这个卧室很小,正好在背阴处。靠窗的地方放了一张床,床尾附近是一张摆满了各种杂物的桌子。
  霍云庭划着轮椅过去,试图从这些零七八碎的玩具上拼凑出一个安靖尘的童年来。
  断裂的弹弓,各种颜色的调色盘,大小不一的笔刷,还有一个带着密码锁的笔记本。
  安靖尘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霍云庭身后,看着霍云庭手里的那个玻璃球。
  “这个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我以前很喜欢。”
  霍云庭唇角弯了弯,“那拥有玻璃球的这个主人要是知道了肯定很高兴。”
  “嗯~,你怎么知道是别人的。”
  “我猜的,你们家不像是有这种玻璃球的。”
  安靖尘接过这个玻璃球,这么也没看出来它哪里不一样。
  霍云庭指着玻璃球上面的擦痕道:“这种玻璃球一般是杀虫剂里面的,等杀虫剂用完拿石头撬开把玻璃球取出来,撬的时候就会造成这种痕迹。”
  安靖尘疑惑的看着霍云庭,“你怎么连这个也知道。”
  霍云庭想了想说:“大概是看书多吧。”
  安靖尘这下觉得霍云庭是在骗他,哪个书上教这些东西。
  曾经这是那个男孩最喜欢的玩具,因为他只有这么一个玩具。后来他遇上了一个奶包子,一个漂亮到像洋娃娃一样的奶包子,他身无长物,只有一个玻璃球。于是男孩把自己最喜欢东西送了出去。
  奶包子说他永远不会忘了男孩,后来男孩找到了那个会说漂亮话的奶娃娃,没想到奶娃娃却再也不认识他了。
  “安安,你还要这个玻璃球吗?”
  霍云庭仰着头,深邃的眼饱含深意的看着安靖尘。
  安靖尘被蛊惑了,霍云庭的眼睛里倒影出来的全是他的身影,安靖尘呆呆开口:“你想要吗?”
  “嗯。”
  “那,转送给你了。希望,送我的那个人不要怪罪我。”毕竟,美色误人。
  “他不会在意的。”失而复得的东西,自然要紧紧抓在手里,东西也好,人也罢。他要定了。
  
 
  ☆、遗嘱
 
  
  霍云庭珍而重之把玻璃球放进口袋里。
  安靖尘看着霍云庭这么珍视的动作,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要在自家别墅里空出地方,单独存放他资助的那些人的来信了。这么温柔的一个人配得上那几乎堆满了整个屋子的来信。
  “安安,不找线索了吗?”
  安靖尘猛得回神,“找啊,这就找,这就找。”
  安靖尘屋里的东西还是太杂乱了,除了那本日记可能有点用,其他的实在找不出来了。
  “安安,你要不要回阿姨屋里找找。”
  “好。”
  安靖尘打来房门,胡芝芝不在,屋里静悄悄的。
  安靖尘推着霍云庭走到原来他妈妈住的房间,房门锁的很严实,安靖尘试了几次都没打开。
  “安安,你退后一点。”
  霍云庭又一次展示了他的开锁大法,安靖尘除了膜拜,就只剩下佩服。
  打开房门的一瞬,门带起的风直接把屋里的灰尘吹起来。安靖尘猝不及防被呛了一口。
  尘封的记忆被一点一点唤醒,这个屋里有太多关于自己和妈妈的故事。
  安靖尘甚至不敢看那个浴室,只斜了一眼就遍体生寒。
  那天柳柒就在这个浴室里永远永远沉睡。
  安靖尘浑身都在发抖,牙关发颤,最可怕的是眼睛竟然出现了重影,尖锐的耳鸣让安靖尘不自觉的放开扶着轮椅的手,紧紧捂着耳朵。
  嘴里呢喃着:“别响了,烦。”
  霍云庭担心的把安靖尘抱在怀里,一遍一遍喊他的名字。
  “安靖尘,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霍云庭硬是把安靖尘拽着耳朵的手掰开,耳朵上都是掐痕,严重的地方都开始渗血。霍云庭把十指插.进安靖尘手心里,脸颊轻轻蹭着安靖尘的脸。
  “安安,别怕别怕,什么都没有,我在呢。”
  安靖尘腿软地跌坐在霍云庭腿上,身子一阵一阵发软,心跳加速。安靖尘的耳朵贴着霍云庭的脖颈,听着霍云庭动脉里血液流动的声音。
  “我妈,当年就是在这个屋子里离开的,我想起来当时的场景了。”
  血,遍地的血,柳柒穿着素白的长裙,裙子上斑斑点点的血迹。手指上缺了一块,右手中指带戒指的印子被她自己扣掉了。
  戒指不知所踪,也许是顺着马桶滑进了下水道,也许是柳柒销毁了。
  小小的安靖尘看见这些直接懵了,失语是一瞬间的事。没人告诉过安靖尘原来刀子划一下是会流这么多血的。
  “我,我记得她前一天晚上还说,说要给我做一个画架,她手工特别好,画架上都会用毛线织出套来,五颜六色的,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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