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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祭恶神后,我有了老攻(玄幻灵异)——木万千

时间:2021-04-20 10:53:18  作者:木万千
  裴不度走在前面。阮落被他牵着,跟在身后。裴不度的手微凉,甚至略冰冷,但阮落掌心温热,只一会儿,连裴不度的手都暖和了起来。
  阮落的眼睛总是有意无意地去看两人的手。裴不度手很大,几乎把他整个手包裹住,阮落觉得看的有点久,把目光从两人手上移开,落向脚下。
  脚下似乎是正常的腐枝败叶,但似乎又有一些东西,像是骨头。阮落不由反手去攥裴不度。
  “害怕就闭上眼睛。”裴不度低柔的声音。
  “不怕。”阮落小声说。确实,裴不度一出现,他就不怕了。
  阮落也觉得不可思议。和裴不度在一起的时候,他觉得裴不度可怕,但当有了更可怕的事物时,裴不度立即成了他心理上的避风港。
  不过一会儿,阮落再次抬头,看到五点时分的日光,笼罩着群山。
  他与裴不度正处在山谷里,身边是条不宽却清澈见底的溪水。里面甚至有小鱼在游动。阮落一瞬间,知道自己回到了阳间世界。
  死里逃生出来,阮落第一件事,在小溪边蹲了下来,先洗了把脸,把他小脸上的泪痕洗掉,又去洗手,他记得在里面摸了一手血,但把手伸出来,除了被树枝划破了点皮,并没有血手印。
  手上被荆棘划了的口子,伤口也不太,就是血还在往外渗,回去贴个创可贴就没事了。
  “怎么受伤了。”从阮落开始洗手洗脸,一直拢着衣袖看着他的裴不度说。
  “没事。就被划了……”阮落坐在一块半人高的大石头上,这才真正缓过气来。
  但下一刻,他的心又被提了上来。
  阮落的话被咽了进去,裴不度欠身把他的手举到自己眼前,把他的食指含在了口里。柔软的舌,头抵着阮落的手指,轻轻吸了几口。
  这个时候,这种地方,裴不度还能占自己的便宜……还真是符合他的人设。
  “哥……”每次和裴不度在一起,都是这种无所适从,惊慌心乱。刚才的安全感,避风港什么的,阮落觉得自己是一时糊涂,才会冒出那种想法。
  幸好裴不度适可而止,松开了他。
  “不管怎么说,谢谢哥救了我。”阮落藏起了自己的手指头。上面的口水干了,有种紧绷的感觉。
  “这次……我要谢礼。”裴不度嘴角微勾,阮落莫名觉得不是什么好事,身体都不由往后一挪。以裴不度的作风,借机搞H是没跑了。
  这种荒山野岭,他可真避无可避了。阮落脸烧了起来。
  “在想什么呢?”裴不度轻笑,捏起阮落的下巴,轻轻落在他唇上,吻了吻上面阮落自己弄的咬伤。
  “要谢我的话,替我做件事。”裴不度说,“那座寺庙里周围有些石堆…..里面有些刻着印记的石头,三天后的子时,你把东南两处有印记的石头移到别处…….”
  阮落怔怔地看着裴不度。这一刻,他不用问裴不度,就知道刚才经历了什么。刚才那不是鬼打墙,而是个阵法。
  阮落从陆师兄那里听过,一个阵法布了出来,都有自己的各种目的。
  现在显而易见的是,裴不度被阵法困在其中,所以他有时间与地理限制。
  刚才他所经历的也都是阵法里的东西。裴不度这是让自己用什么法子,把这阵法给破了,可以让他从里面出来。
  只是,破这个阵法就这么简单吗?而且他一个普通的人,就能把那些东西转动。
  “这样我就能一直在你身边了。”裴不度看着阮落,“你高兴吗?”
  高兴吗?这是能用高兴,不高兴能回答的问题吗?
  阮落呆呆地看着裴不度,问了一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题,“哥,你为什么在这里?”
  裴不度那双有着极为透明质感的眼睛深深地看着阮落,低喃道:“为什么问我?”
  阮洛呆呆的,“什么?”
  “这个,我也想知道。”裴不度凝视着阮落。
  这时有个人影出现在阮落的视线里,正是一直在拿着刀追自己的江子豪。他现在步履踉跄,摇摇晃晃向这边走了过来。
  “哥,江子豪中邪了。”阮落悄悄地移动脚步。
  “不是中邪。他跌下了山脚,被恶鬼附了身。”裴不度看着往他身后躲的阮落,嘴角不由勾了勾。
  怎么这么胆小……那只能以后日日在他身边了。
  江子豪拖着腿,一步一步地挪了过来。
  裴不度现出厌恶的神情,他似乎有着轻微洁癖,看一眼一身肮脏的江子豪,就觉得难受。
  裴不度手指抬起,凌空画了道符,那道符发着金色瑞光,飞了出去,打入江子豪的体内。江子豪嘶吼着,在地上缩成一团,渐渐地安静下来。
  阮落却有些惊讶,裴不度居然会用符箓制人。而且比他师兄不知要高出多少倍,不用符纸,不用朱砂,不用笔墨。阮落更不清楚他裴哥到底是个什么了。
  裴不度看着自己摊开的手掌,也似乎想起什么,脸上浮出一丝嘲弄之意。
  “江子豪他,死了吗?”阮落小声问。
  虽然江子豪罪有应得,但生为现代人,阮落不希望他死在这里。
  “还没死。”裴不度嘴角微微一挑,“你不是要报官吗?只是他醒过来也会神智丧失,生不如死。”
  这时,江子豪的眼睛嗖地一张,跳了起来,大声叫道:“鬼啊鬼啊。”抱头逃窜了出去。
  江子豪因为丑闻,在自己的工作领域已一辈子翻不了身,现在这个疯疯颠颠的样子,怕是只能在医院里呆一辈子。
  他有着优渥的出生,也有着爱他的父母,就是自己把路子给走邪了。
  “我就送你到这儿,天快黑了,你快下山。”裴不度说。
  阮落有些惊奇,按照裴不度的作风,不但会跟着自己下山,还会在自己身上粘腻一会儿,才肯离开。
  “怎么,舍不得?”裴不度低笑。
  “没有。”阮落忙摇头,“哥,他们在找我。”阮落举起手机,上面已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哥,我还有两天就杀青了。这几天你可以别干扰我吗?”
  裴不度在阮落工作的时候,已极少去打扰他,所以阮落的意思不言而喻,是希望他晚上也不要骚扰自己。
  “听你的,”裴不度眼里带笑,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我们来日方长。”
  阮落怔了怔,按住自己心脏部位。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
 
 
第15章 “还真喜欢上他了?”……
  当天晚上,阮落晚上失眠了。如果自己真有能力把裴不度从那个阵法中弄出来,那他可能会一直跟着自己,想想就是不可能。但是……阮落一掀被子,哪里又觉得有些放不下。
  裴不度到底是什么物种,为什么会被困在阵法里?阮落觉得当务之急,是要把这个给弄明白了。
  第二天拍摄的空隙,阮落拨通了师兄的视频通话。裴不度并不在他身边,现在只要阮落在工作,他就很少过来骚扰。
  对面的师兄不过二十七、八,但额头已有了几道沟壑似的抬头纹。
  “小落,我看了新闻,你们组里的江子豪是怎么回事?你上次向我要符箓,是不是因为他?”陆师兄一骨脑地问。
  阮落刚好不用找理由了,凑近手机小声说,“师兄,你看看这周围的风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阮落打开视频,对着寺庙门口那方被垒成三角体的乱石堆,师兄那边皱着眉毛,“你看看四周是不是还有这样的东西。”
  阮落便拿着手机在师兄的指导下,前前后后,甚至跑到了离寺庙有些距离的地方给他直播。
  阮落也发现,在不同的地方,像这样毫无规则的石堆有九处。里面都有一块石头,分别标着不同的印记。
  在师兄的要求下,阮落把这些带有符文石头都拍成照片,发了过去。不知出于何种心理,阮落关闭了定位,也避开了寺庙的大门,周围标志性建筑,以及可能泄露地理位置的任何信息。
  那边的陆师兄眉头紧皱:“这阵法太古老了,等我研究两天,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阵法。”
  两天......
  后天,即是拍摄的杀青日,也是裴不度所说的日子。
  “那师兄你快点。”阮落有些心急地催促。
  “小落,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哪能呢。每天都在拍戏,哪有时间遇到什么。”阮落忙说。
  “说的也是。你那么胆小,遇事不早吓哭了。”
  阮落乖乖地闭了嘴。
  放下手机,阮落心里有些忐忑。一来怕引起裴不度的怨怼,二是担心陆师兄回话太晚。
  并没有等多久,当天晚上陆师兄来了电话:“小落,我把那些符咒请教了师父,也拿给一些同行看了,得出来的结论是:这个阵由锁神阵与聚元阵的一半一半,结合而成。”
  阮落听不懂。
  “锁神阵我们也只在书里看到过。这个阵很少用,因为需要的条件太高,要在九个方位放进九个不同的法器。他主要目的不是为了镇压恶灵,驱逐邪祟,而是对一些有着极高修为,却有可能入魔的修行者,对他们的魂神进行封印。”
  一时信息太多,阮落抓住了重点:“入魔是什么意思?”
  “简单地说就是不走正道修行法门。但通常这类修行者,极易获得极高的修为,引起世间大乱……不过,我们同行一致认为,这可能只是个废弃的空阵,里面什么都没有。一般这种阵法,如果里面真封印有什么,书里会有记载。但我们查遍了记录,也没看到此阵封印过什么人。”
  阮落不由咽了咽口水。
  “但有意思的是,另一个阵法,聚元阵,又是相反的力量。如果说锁神阵是消耗,是打击,是镇压,聚元阵却是汇聚,是休养,是保存。两个阵法在一消一长之间,保持平衡。”
  “为什么会这样?”阮落问。
  “我们推测有两种可能。一个是这就是个阵法习题,所以练习之人,不拘一格,手法奇特。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两个布阵的人。第一个布了锁神阵,另一个人在上一个阵法的基础上,做了改动。”
  阮落想了想:“也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做出的阵法。”
  “这是不可能的。一个人不可能做出这样相互矛盾的阵法。”
  阮落心想:如果是自己的话,就有可能。他既不想让裴不度出来祸害自己,又不想让他真的就这样烟消云散。
  “小落。”陆师兄说,“后天子时你给我做件事。”
  “什么事?”
  “你按我的指示把聚元阵毁了。虽然是座空阵的可能性极高,但为了万一,还是把这聚元阵破坏了比较好。”
  阮落一怔,“师兄,可我就是一个普通人。”
  “你按照我说的做就行。”陆师兄说,“本来我自己要过去看看,但手头上还有事情未了,一时走不开。”
  阮落心想:幸好你有事。
  放下手机,出了会儿神,在心里把这些信息重新捋捋。又四下里看看,依然没有裴不度的气息。裴不度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听话,说不来,就真不来了?
  阮落洗澡上床,又是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所有的点,都围绕着裴不度。现在的问题,不仅仅是他老跟着自己这个事,还有可能他真是个为害世间的恶神,如同现在这个拍摄的剧本一样,把他弄出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但按师兄的意思……阮落不用想,自己是下不了手的。
  阮落拉上被子,把自己埋到最深的地方,做出了个决定:后天晚上,他哪儿都不会去。无论是裴不度,还是师兄,他谁的话都不听,保持现状就最好。
  阮落一直到凌晨,才小睡过去。
  只是他刚一进入浅层睡眠,一道人影已出现在床头。外面灯光碎影的映照下,正时裴不度。
  裴不度伸出那只大手,抚上阮落的额头。一双带笑的眼睛,颇有趣味地注视着阮落,然后才撩衣上床,伸进被子握住阮落一只手,阖上眼睛。
  在阮落身侧,裴不度也迅速地坠入梦乡。
  第二天剧组迎来了杀青的最后一场戏。同时,也到了阮落与裴不度约定的时期。
  最后一出戏,阮落是在一身嫁衣中落幕。阮落化好妆后,一个人呆坐着。
  杀青后,自己再也不会踏足这里半步了。阮落想。
  现在他看着墙体石碑上那些漶漫的字迹,依然辨别出一个“度”字,他想再找到另外两个字,但石碑上的字,已风化得没有半点痕迹。
  阮落目光下移,“度”字下面还有半句即将漶灭的诗句:“相望落落如辰星。”阮落莫名的心像是被扎了一下。
  “朴导叫开始了。”周霁过来拍了拍阮落的肩头。阮落站了起来。
  最后一场杀青戏……
  为了诛杀恶神,阮落身着红色嫁衣被以师父为代表的正派人士,做了献祭。
  最后一刻,恶神与师尊所代表的善恶,正邪已混成一团,恶中有善,善中有恶。
  恶神在被诛杀的那一刻,却以身挡在阮落面前,救下他一命,自己却魂飞魄散。
  随着朴建一声:“卡。”剧组给周霁与阮落准备的鲜花抱了上来。
  阮落接过鲜花,眼泪却吧嗒吧嗒直落。
  周霁递给他张纸巾,“还没从剧里出来?”
  阮落不好意思地笑笑,“没事儿,一会儿就好。”
  “真羡慕新人,还能这样全情投入的演出。”周霁说。
  其实有什么好羡慕的。阮洛觉得心里沉沉的,像是有个疙瘩放在心里解不开一样。
  “就是觉得恶神最后也挺可怜。”阮落抽抽鼻子。
  周霁失笑。真还是小孩儿。
  “还真喜欢上他了?”
  “没有,怎么可能。”阮落像踩了尾巴的猫,差点儿没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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