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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倾山河(古代架空)——施宁

时间:2021-04-21 09:45:48  作者:施宁
  江季白更是不想再说一句,他只冷冷道:“父亲若要责罚,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江允善适时开口:“父亲消消气,这罗公子平日里就爱仗势欺人,要我说啊,阿衍并非大错特错。”
  “那他与玉芙的婚事怎么办?”江昀问。
  江允善挑眉:“父亲就如此中意罗姑娘?”
  江昀揉了揉眉心,叹气道:“我瞧着那孩子乖顺,日后定会勤俭持家。”
  江允善温婉地笑道:“乖顺倒是真的,不过持家可不一定,玉芙还是太小,难免娇气任性,我觉得吧,她和阿衍并不般配。”
  “哦?”江昀愁眉苦脸道:“当初是你撮合他们的,如今又改口了,这是何说法?”
  “父亲您忙于政事,家中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您交给我就成,阿衍是最近备考得累了,所以才顶撞了父亲。”江允善给江昀倒了杯热茶,安抚道:“为了外人伤了父子情份,这不值当。”
  “您若是过意不去,我稍后备些厚礼去广成伯府走一趟,至于阿衍…”江允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江季白,继续道:“就让他在家面壁思过吧,他刚与罗公子起过冲突,并不适合见面。”
  江昀气顺了些,江允善搀扶着他坐下:“晚些时候,刑部侍郎林大人会来拜访父亲,父亲要不先去准备一下?阿衍这里…我来说。”
  江昀站了起来,路过江季白时,江昀顿足,将手搭在了江季白的肩膀上:“季白,你别怪爹话说的重,有些道理你必须明白。
  “人啊,站得越高,就越要清楚自己的位置,你得反思,你如今的品性才学,配不配得你的名声。”
  江昀说完,就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江季白承认,爹说的话都对,可是…他还是觉得憋屈!他未曾…狂妄自大,也未曾仗势欺人,更没想仗着自己的名声做些什么…可为什么!
  为什么他只要犯下一点错,他们就要给他扣上这些帽子?
  “行了。”江允善拍了拍江季白的肩膀,示意他站起来:“爹也是担心你,话虽重了些,但也不无道理。”
  “有道理我就要听吗?”江季白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尘,满脸不甘。
  江允善看着江季白沉默了片刻,然后道:“你近来火气大的很,是因为长大了吗?也对,到了年底你就十七了,是呢,十七八岁,正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呢。”
  江季白顿了下,他闭了闭眼睛,闷声道:“我只是…对一些事不太理解。”
  “你不需要理解。”江允善盯着江季白:“你只要去做。”
  “等你过了这个年纪就会发现,你现在的困惑有多可笑,阿衍,阿姐不会害你。”江允善抬手,想去抚摸江季白的脸。
  江季白躲开了,他转身就走:“是吧?那就等我过了这个年纪再说吧。”
  江允善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片刻后,她收回手,看着江季白离开的身影,淡淡道:“愚昧。”
  刑部
  天色渐晚,温白坐在台阶上昏昏欲睡,突然,他听见有人轻轻地叫了他一声:“小白?”
  温白皱了皱眉头,堵住了自己的耳朵:“让别人去送,我今天送好几趟了。”
  “小白,醒醒,醒醒!我有事找你。”那声音继续道。
  温白不耐烦地睁开眼:“谁啊?”
  “啊…我!”
  眼前是一个身着侍卫服饰的圆脸小青年,温白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道:“平哥,你干吗?”
  这青年叫张平,是个五官中郎将,也是家里塞进宫里混日子的,不过他比温白官阶高些。
  五官中郎将隶属光禄勋,平日里守卫宫殿门户的。温白经常在宫里各部门传送文书,偶尔偷个懒,这张平恰好也是个爱偷懒的,两人混了个脸熟,之后就成了朋友。
  “小白啊,平哥给你个好东西。”张平递给温白一纸包,温白心道,看来这小子有事求他啊。
  温白打开纸包,里面是几块精致的糕点。
  “嘿嘿,小白,这可是御厨做的,有钱也吃不到,为兄偶尔得来的,拿来给你尝尝鲜。”张平讨好地说。
  温白丢了一块进嘴里,直接道:“行了平哥,你有什么事求我就直说吧,都那么熟了。”
  张平搓了搓手,感慨道:“你这么一说,哥还真有件事儿央你。”
  温白伸了个懒腰,懒洋洋道:“你说。”
  “我最近看中了个姑娘,那姑娘与我约好今晚一起游夜市的,原本我未时就能结束了,可我突然接到命令,说今晚宫里有宴会,我被临时调派过去了,你说说这都什么事儿!”
  “哦~”温白了然:“你是想…今晚让我替你当值?”
  张平嘿嘿笑道:“你方便吗?”
  “方便啊。”温白豪气地拍了拍张平的肩膀:“俗话说的好,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平哥你尽管去讨媳妇儿,宫里有我呢。”
  张平激动地抱了抱温白:“嘿呀!要么说小白你讲义气呢,下次你若有事,哥替你!”
  “客气客气…”温白推开张平,好奇问:“平哥,宫里怎么又有宴会?前两天不是刚办过吗?”
  “嗐~”张平翻了个白眼,压低声音对温白道:“舒妃娘娘生辰,皇上特地命人办的,说是家宴,我看啊,就是为了哄美人一笑罢了。”
  温白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后宫规矩,只有太后和皇后才有资格举办生辰宴,皇上为舒妃打破了这个规矩,显而易见,这舒妃恩宠无比啊。
  说到舒妃,温白又想起了拓拔嘉誉,他姐姐贵为嫔妃,按道理说,这小子不会再过得那么惨了吧。
  温白猛地想起,既是家宴,那江季白也会来吧,自从上次珍味楼一别,他有好些天没看见江季白了。
  月上中天,后花园管弦阵阵,江季白从马车上下来,随手抚平衣袖上的褶子,他站在原地,望着声乐传来的方向,神情似有不悦。
  “世子,世子你可算来了。”一个小厮从花园小径匆匆踱来:“郡主那边催呢。”
  “知道了。”江季白草草应了一声:“带路吧。”
  小厮提着灯笼在前面带路,江季白不紧不慢地跟着。
  忽地传来一女声:“季白哥哥!”
  江季白顿足停下,他寻声望去,看见不远处的马车上,罗玉芙刚被人扶着下来。
  罗玉芙急切地看着江季白,还挥了下手:“季白哥哥留步,玉芙有话要说。”
  江季白颔首示意:“罗姑娘。”
  罗玉芙匆匆走了过来,她裙摆过长,走几步就会被绊一下,她绣眉蹙起,赌气般地抱起自己的裙子,跑了过来:“季白哥哥…你等…等我一下。”
  见状,江季白主动往回走:“罗姑娘何事?”
  离江季白还有几步时,罗玉芙松开了自己的裙摆,她松了口气:“季白哥哥…啊!”
  她被刚放下的裙摆又绊住了,眼看要摔倒,江季白抬起胳膊挡了她一下,这才避免她摔倒在地,而且江季白的手也巧妙地避开了罗玉芙。
  “当心。”江季白收回胳膊。
  罗玉芙愣愣地看着江季白,这怎么看都怎么好的夫婿…为何会有断袖之癖!
  罗小姐十分黯然神伤。
 
 
第22章 恩宠盛
  江季白见罗玉芙没有动静,主动询问:“罗小姐有事?”
  “啊…嗯,”罗玉芙小鸡啄米状地点头,她低头道:“就是…上次…”罗玉芙抬头,水眸中全是急切:“是玉芙不对,玉芙不该乱发脾气,当时玉芙也是…关心则乱,在此给季白哥哥赔礼道歉,还望季白哥哥不要跟玉芙计较。”
  上次的事,江季白根本就不知她为何发脾气,不过他也没兴趣深究,因此,他摇了摇头,客气道:“不会,罗姑娘言重了。”
  罗玉芙轻轻舒了口气,她认真地看着江季白:“还有,我还要替我哥哥道歉,他是想为我出气才羞辱温公子的,这是他不对…我听说你们还打架了,季白哥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有事的是你哥。
  罗玉芙神色凄婉:“季白哥哥,你能不能别跟我哥计较?”
  “不计较。”江季白道。
  都打过了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罗玉芙不安地转着手,难掩羞怯道:“季白哥哥,我认真想过了…虽然你跟温公子要好,但世道如此,他陪得了你一时,陪不了你一世啊。”
  罗玉芙说的极委婉,江季白虽觉得她话里话外有些古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古怪,抛去这些古怪,江季白还觉得她说的…挺对!
  “嗯,我知道。”江季白应道。
  “就像我哥…我父亲最近也在张罗着替他求亲,他也同意了,所以说,男儿还是要成家立业的。”罗玉芙鼓起勇气,将双手放在了江季白的手腕上:“我不求季白哥哥心里只有我一人,只求相敬如宾一世,季白哥哥…”
  “罗姑娘。”江季白后退一步,躲开了罗玉芙的手,虽说罗玉芙言辞古怪,但他还是听明白了,罗玉芙前面铺垫那么多,不就是为了现在告白吗?
  “在下谢过姑娘抬爱。”江季白颔首,客气道:“只是在下现在无意于儿女情长。”
  罗玉芙黯然神伤道:“我早该清楚的…季白哥哥光明磊落,怎么会因为成家立业就娶我呢…”
  江季白颔首道:“多谢理解。”
  “他…一定很好吧?”罗玉芙抬眸认真地问。
  “谁?”江季白不明所以。
  “温白,温公子。”罗玉芙眉眼低垂,语气失落。
  “他?”江季白心中疑惑,好端端的,为何又扯上了温白,难道说这罗姑娘又看上了温白?
  江季白斟酌道:“温白…不错啊,挺讲义气的,哦,他好像没喜欢的姑娘。”
  言下之意,你要是喜欢,可以争取一下。
  罗玉芙撅了撅樱桃小嘴,嘟囔:“知道你们两情相悦…”
  “什么?”江季白没听清。
  “阿衍。”江允善突然唤道。
  江季白和罗玉芙看了过去。
  “允善姐姐。”
  “阿姐。”
  江允善笑着走了过来:“我说呢这么久,原是你们一起来了。”
  江季白指了下不远处的马车:“偶然碰上的。”
  “哦?”
  江允善瞥了眼马车,御贤王府的马车在前,广成伯府的马车在后,那就是江季白先来的,罗玉芙随后,显而易见的,罗玉芙缠着江季白,江允善心中了然。
  江允善笑着拉住江允善的手,亲切道:“前两日我去府上拜访,未曾见你,你是去哪儿了?”
  罗玉芙眼睛紧跟着江季白,心不在焉道:“哦…我出去了吧。”
  见状,江允善莞尔一笑,亲热地挽住罗玉芙,道:“宴会就要开始了,我们别在这儿耽搁了。”
  罗玉芙这才想起宴会的事:“允善姐姐说的是,那季白哥哥,我们一起…”
  “阿衍,你脚程快,我和玉芙跟不上,你不用等我们。”江允善温和地打断了罗玉芙的话,她笑着看了罗玉芙一眼:“刚好我们姐妹多日不见,有些话要说,你前头走吧。”
  江季白明白江允善心里的弯弯绕绕,江允善就是不希望罗玉芙缠着自己,对于江允善这做法,江季白心里是不舒服的。
  他说不上哪里不舒服,只是觉得烦躁,有种被人当做提线木偶般的不适感。江季白轻吐出一口气,略显丧气地垂首,转身离开了。
  江季白到达宴会时,宴会刚要开始,他注意到,皇上左边坐着皇后,右边坐着舒妃,他估摸出些不对劲来。
  自古后妃有别,皇后贵为天下之母,自然有资格坐在皇上身边,但妃嫔就没这资格了,此刻舒妃与皇后分别坐在皇上两边,可见皇上对这齐国公主确实一往情深。
  他这皇帝叔叔到了这把年纪还想演一出长恨歌,江季白心里生出些不屑来。
  他行礼:“季白见过陛下。”
  “季白来了。”弘道帝慈祥地看着江季白,玩笑道:“朕刚才还跟他们打趣,说你莫不是读书读痴了,忘了宴会的事。”
  “路上耽搁了些时辰,这才晚到,请陛下恕罪。”江季白未起身,仍是跪着。
  弘道帝摆了摆手,笑道:“时辰未到,你不算晚,赶紧去坐着。”
  “谢陛下。”
  江季白转身,放眼望去,不由得足下一顿。
  宴会一片和气,只是大部分人把目光都集中在了世子爷身上。
  宾座上基本人满为患,只有皇子席上还有两三个座位。今晚是家宴,来此之人都是皇亲国戚,尊卑无所差别,也就没有特定的位子。
  虽说江季白深得弘道帝恩宠,但他毕竟只是个世子,这皇席若是坐了…那可就意味深长了。可他若不坐,那便只能离开了,这就是不给陛下面子。
  他还有一个选择,就是直接向皇上表明位置不够,可这多少有点恃宠而骄的意思,世子爷决计是不愿意的。
  江季白只犹豫片刻,便迈开了步子。
  “小皇叔,之前你跟我说的那故事还未说完呢,我实在是沉不住气,先跟你讨个结果。”江季白从容不迫地走向了江越。
  江越原本半醉半醒地卧在席上,闻言,他半眯双眼看了半晌,然后乐了:“呦!这不是我大侄子吗?快来…让皇叔看看,这读书是不是把脑子读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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