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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一路OOC[快穿]——佛曰不如何

时间:2021-04-21 09:50:12  作者:佛曰不如何
  傅白回过神来,抓住了方夜收回去的手腕,“猎物......圈套,这一两个月,你都是这样看我的?”
  方夜看着傅白凝视着他的眼神,抿起唇来。
  “你说的没错,若我真的为了你的异能,或者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那我大可不必做到这种程度。”
  “所以,你怎么会不明白呢,我来这里,日日缠着你,想方设法和你独处,只是因为......喜欢你,而已。”
  方夜瞳孔慢慢缩紧,他似是不相信,眼前这人真的对他抱有如此单纯的心思,一时无法从震惊中脱离出来。
  傅白见他呆滞,叹了口气,对他的迟钝有些无奈,他伸出手,摸了摸方夜微软的发梢,“非要说到这个地步,你才懂吗?”
  方夜睫毛微微颤动,神情有些茫然,傅白心尖顿时一动,他实在无法抗拒平日圆润伶俐的人露出这般无防备的表情,有些情难自已地探起身。
  温热的吻落在方夜的额头,如羽毛轻轻划过,又飞快飘离,珍惜之意夹杂其中。
  方夜浑身一颤,额尖的触感久久难以消逝,终于让他从怔愣中抽离出来。
  良久,方夜才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那将军,是想要和我交往吗?”
  傅白顿了一下,“可以吗?”
  他想要的,其实不止于此,可今日方夜有些迟钝和自馁的表现,让傅白收回了本想说的话。
  仅仅如此他都会觉得荒诞,若是说出更近一步的,傅白有些怕吓到这人。
  方夜回想起来星齐的初衷,以及这几次见面自己那若有若无的心动,不得不说,傅白的魅力,吸引到了他,甚至有些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方夜望着傅白深邃而迷人的眼眸,浅魅的狐狸眼弯出丝丝笑意,银色的弧光清冽而夺目,他略一偏头,在傅白的脸颊上落下了一个轻吻。
  
 
  ☆、7-9
 
  “方博士,将军开会来不及过来接您,让我接您过去,他会在那等你。”
  方夜把玩着腕间的银链,偏头望着车窗外飞速划过的城市景象,随意应了一声。
  傅白总是喜欢拉他出去逛各种地方,哪怕像这种时候,自己都忙得站不住脚,也非要挤出时间来找他。
  方夜按了按有些疲惫的双眼,他刚从科研所出来,就被曾齐开车堵住了。
  通讯器发出一声提醒,方夜划开眼前的投屏,一则短讯收入眼中。
  看清了短讯的内容,方夜眯起眼睛,神色少有地难堪起来,他有些烦躁地拨开信息,电子投屏顿时消失在眼前。
  曾齐从后视镜中悄悄看着这一幕,识趣地没有说话。
  半分钟后,滴滴的提醒声再次响起,但并不是短讯,而是一通电话。
  方夜看着投屏上显示的来电人,沉默了将近一分钟,直到自动挂断前的一秒钟,才接通了来电。
  他并没有开扬声,周围呼啸的风声又几乎盖过一切,曾齐只能勉强听出和方夜对话的是一个男声。
  “阿夜,好久不见。”
  温雅的声线和几年前没有任何变化,方夜确认了对方的身份,烦躁的目光渐渐冷淡下来,看得对面的曾齐有些发冷。
  好久不见,真是好久不见了啊,方夜冷笑了一声,连一句简单的问候都没有,“什么事?”
  电话那边的人似乎也察觉了方夜的冷淡,温笑了一声,“阿夜,自长歌星毁灭后,我们已经五年未见,你就不想我吗?”
  方夜没有回答。
  “我知道你落脚在了星齐,最近我也在星齐办事,不如我们见一面吧?”
  “没有必要。”
  “那还真可惜啊,记得上次你母亲送我的硫晶扇吗,你从长歌星逃出来,身上连一件东西没来得及拿吧,我本想着把它再赠还给你,也好让你能多留份念想......”
  方夜蓦地捏紧带在手腕上的银链,苍白的唇微颤,神色中难以自抑地流露出沉痛来。
  曾齐一直关注着方夜,一时被他这副模样给吓到了。
  “你在哪里?”
  对面一阵短暂的沉默,而后缓缓传来轻柔的笑意,“我把地址发你。”
  方夜看着逐渐暗下来的投屏,闭上了眼睛,掩住了眼底的深色,他拉紧了衣领,轻轻吐出一口气,压住身体的颤抖。
  “曾副官,前面那里停一下车吧,告诉你家将军,我今天有事过不去了,下次我来请他。”
  “诶?”曾齐知道是刚才那个电话的问题,“......博士要去哪里,要不要属下送你过去?”
  傅白嘱咐了要他保证方夜的安全,虽然他现在对这人还有点意见,但若是出了差错,他是绝对承担不起的。
  更何况方夜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曾齐一时也不忍心。
  “不必了。”
  方夜果断拒绝,曾齐只好让方夜下了车,他本打算悄悄跟着方夜,但方夜似乎察觉了他的踪迹,一个眨眼就消失在了眼前。
  曾齐只好先向傅白通报了情况,又飞车赶去傅白那边。
  傅白查看讯息时,曾齐已经赶了过来,听到曾齐的汇报,傅白不禁皱起眉来。
  方夜给他定制过一款通信不会被监视窃取的仪器,而他自己使用的也是同款,因此,他与那个男人在电话里交谈的内容是无法提取到的。
  而如果对他进行定位跟踪,方夜自身的精神系异能,能够使他感知到自己被定位。
  傅白冷静下来,他打开通讯器,试图联系方夜。
  滴滴的响声重复了几遍,最终归于沉寂,傅白冷吸了一口气,正打算派军队去秘密搜寻,一声短讯提醒打断了他的脚步。
  “我没事,明天会去找你。”
  傅白盯着那几个字沉默了一会儿,寸步难行。
  一直立在一旁的曾齐却突然想到什么,激动开口:“将军,我知道那人是谁了,您昨日还和他见过面,我说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是谁?”
  “平远星来访的皇子,牧远。”
  ——
  傅白最后是在方夜的家中找到他的,他一打开门,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一只酒瓶滚到了他的面前。
  目光往前扫去,光洁的地面上零零落落滚了十几只酒瓶。
  傅白顿时青了脸,他弯腰捡起面前的那只放在一旁,而后换上鞋走了进去。
  方夜的住处他来过几次,只是每次他都保持着绅士风度,仅仅坐在客厅里和他聊天。
  傅白捕捉到那方熟悉的白色衣角,大步走过去。
  年轻的男子靠坐在沙发前的地面上,微卷的发此刻凌乱不已,半张脸靠在沙发棱角上,面向傅白的那面也被杂乱的发丝遮掩住神情。
  地上的空酒杯歪歪斜斜地滚到一旁,一把折扇放在沙发上,扇骨晶莹剔透。
  方夜后知后觉地发现了来人,他转过身来,后脑支撑在身后的沙发上,微扬起头看向沉默望着他的傅白。
  发梢掠过额角,露出他因酒水而浸润的眼眸,尽管有银光渲染其中,此刻却透不出半丝明亮。
  “你来了啊,”方夜慢慢弯起眼,勾勒出丝缕纤弱的笑意,“说了明天会去找你赔礼,是怕我赖账吗?”
  傅白蹲下身,拿过他手中的酒杯放到沙发侧面,手放到方夜的发梢上,一点一点捋顺被揉乱的头发。
  “喝了这么多,你能保证明天醒过来吗?”
  方夜任由他折腾头发,撇嘴道:“我觉得我还是很讲信用的。”
  傅白笑了一声,“是谁上次要把我跟某人都划归到没有原则的那一类人来着?”
  方夜冷哼了一声,视线划过一旁的硫晶扇,这把扇子的扇骨是用他们长歌星独有的一种矿石炼成,而扇面上的字迹更已经是绝笔。
  方夜垂下眼,略有些不自然地屈起双腿,正想拿放在一旁的酒杯,却拿了个空。
  他将手举到傅白面前,理直气壮地开口:“把杯子给我。”
  傅白终于捋顺了方夜的头发,将手收了回来,无视了方夜的要求,淡声开口:“你不能再喝了。”
  他正要起身,却被方夜一把抓住了领口,沁着雾气的眼眸凶狠艳色,方夜有些烦躁地重复:“还给我啊。”
  或许是酒精冲刺了神经,方夜根本用不上力气,傅白抿唇抬起手,覆到方夜的手背上。
  他这才发现,方夜的体温竟是一反常态凉得吓人。他裹住了方夜的手掌,而后往前倾身把方夜从地上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方夜时而清醒时而晕眩,这会儿又忘记了刚刚想做什么,整个人缩进了沙发里。
  傅白摸了摸他额头的温度,视线扫过去时,就察觉方夜正微微发抖。
  酒精本是刺激体温,但方夜的状态却实在有些奇怪,他不禁心忧开口:“冷吗?”
  方夜摇摇头,又缩紧了些。
  傅白将遮住他眼角的发尾顺到一边,“小夜,衣服被你弄脏了,你说该怎么办?”
  方夜慢慢抬起头,顺着傅白的指向看去,他胸前的衣领不知何时弄上了一滩酒渍。
  方夜迟钝地反应过来,慢吞吞地开口:“之后再赔你一套好了。”
  傅白沉笑着,“要是赔不起呢?”
  方夜皱眉,“怎么赔不起,你这衣服我知道是什么牌子,科研所的薪资可高了,赔你这一件还不是轻轻松松。”
  傅白状若无意地顺着他的话继续,“可据我所知,你在星齐赚的钱大都存起来,做以后星际漂流时备用了,不是吗?”
  方夜捕捉到这几个字眼,愣了一会儿,眼角突然滑落了一颗泪珠,自己却无知无觉,“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傅白看到那刻泪,本就因他而软化的心此刻烫得厉害,像是有什么紧紧抓住喉咙,他有些艰涩地开口:“这么喜欢热闹,星际漂流中,不会觉得......冷吗?”
  方夜定睛望着眼前某处,“可是,在这里,也是一样的。”
  傅白心头一梗,他想到从牧远、从曾齐那里得来的琐碎的情报,看着眼前方夜颓靡破碎的状态,一时语塞。
  这人,也并不是真的喜欢那些热闹和喧嚣,明明是那么轻松地就能融入纸醉金迷中,却总是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
  此刻孤独地窝在狭小的空间内,才仿佛是真正的方夜;在那整整五年孤身一人的逃亡和漂流中,存在着过往他从未见过的真正的方夜。
  可傅白又清楚,这又不是原本的他。长歌星备受宠爱的小皇子,禀赋过人,万众瞩目,在家人和亲友的注视与祝福下长大,本该是无辜天真的性子,而现在却被打磨着,成为惯于遮掩,圆润无差,喜怒无常的模样。
  虽成长为层次分明、更加惹人注目的存在,可这过程,似乎也太过苛责。
  傅白见惯世间冷暖血泪,自己一身冷硬,自认难以与人共情,如今却偏偏为面前此人动情。
  他开始并不明白,此刻却恍然,并非是他经历比别人更加悲惨而让他产生同情,只不过,是因为这些遭遇落在了他所珍惜的人身上,而已。
  方夜将目光再次投射到傅白身上,他慢慢抬起胳膊,勾住傅白的脖颈,把他拉了过来,而后轻声说出让傅白浑身震颤的话语,
  “傅白,我想做。”
 
  ☆、7-10
 
  傅白完全怔在了原地,半晌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僵硬又沙哑地开口:
  “你刚刚......说什么?”
  方夜眉眼弯起,湿润的眼眸蒙着一层雾色,他又拉近了几分两人的距离,清澈的嗓音透着懒散:“傅将军,你也想的吧。”
  一只手不安分地往下探去,却被傅白一把抓住。
  傅白还陷在刚刚的震惊中,一时失了分寸,没有控制住力道,捏得方夜眉头一皱。
  傅白一惊,卸了几分,却还是把方夜的手握在掌心。
  方夜有些烦躁,语气依旧散漫,仿佛说着什么不要紧的事情:“总是克制着做什么啊,现在时间氛围刚好,顺势而为多好啊。”
  傅白望进方夜的眼眸中,浅色的瞳仁迷蒙又无辜,嵌着破碎和自弃,傅白在这样的神情下冷静了下来。
  他的双手穿过方夜的腋下,一手紧紧按住他精瘦的腰,把人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方夜骤然移动位置,喝的酒起了反应,只觉得人在半空中晕眩不已,他茫然地转头,男人发间的清香闯入鼻翼,盖过了他的酒气。
  方夜忍不住又嗅了下,傅白微硬的发梢扎在他脸上,搔得人有些难受,方夜不禁伸手把戳过来的发按了回去。
  傅白把他抱到卧室的床上,掀开被子把人放了上去,方夜四处看了一下,才想明白自己身在何处,连带着刚刚提了什么要求也想起来了。
  一阵寒意涌入体内,方夜打了个哆嗦,眼睛涩得难受,却还是保持着放纵的姿态盈着笑意把人拉了过来,双腿蹭了上去。
  傅白一直沉默着,他伸出手,一丝不苟地解开方夜衬衣的扣子,似是应下了方夜的意思。
  方夜冷颤着,看着傅白修长有力的手指张了张口,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傅白已经是第二次帮方夜脱衣服,相比第一次明显熟练了许多,甚至顺手脱了自己被酒浸到的外衣。
  这样收拾好,他躺倒了方夜身边,抓住被角掀过来遮住了两人的身体,而后将某人纠结的手拨开,双臂绕过他的身后,将人收进了怀中,便再无动作。
  方夜的睫毛微颤,扫在傅白的肩上,勾出一阵痒意。
  “不是、要做吗?”
  傅白抚弄着他的发梢,“今天做了,我怕你会坏掉。”
  方夜唇色发白,傅白的体温慢慢传过来,让他忍不住主动贴近了几分,贪婪地吸取着他的温度。
  “可是,我很冷。做.爱的话,就不会......”方夜说着,声音已经哽咽,“就不会,这么冷了。”
  傅白轻按着方夜的后脑,稍稍往后一移,果然看到方夜难以自抑的悲痛神色,察觉到傅白的目光,方夜几乎无法控制酸涩的情绪,饱胀的泪水滴到枕头上。
  “小夜,一个人很冷的话,以后我都陪在你身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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