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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对又厌又怕的竹马真香了(穿越重生)——欢景

时间:2021-04-21 09:55:18  作者:欢景
  “我们就是普通玩玩。”
  “一不小心,玩脱了,我没有故意杀人。”
  …
  沈阎觉得喉咙里火辣辣地痛,他觉得恶心,跑到洗手间里吐了个干净。
  神色苍白,他手指发颤地给欧阳澄打去了电话,欧阳澄那里是晚上九点,他正在和梁甜看电影,有些心不在焉,看到电话时,就出去接了电话,尽管梁甜很不开心。
  “喂,沈哥。”
  “…”沈阎眼眶泛红,喉咙里发出了几声闷想,才干涩地问,“小澄,或许你不接受我…是对的,这条路…”
  “太难走了…”
  到了最后,带上了哽咽。
 
 
第二十一章 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欧阳澄只觉得心慌,那边的沈阎太难过了,他觉得,甚至比自己拒绝他那天还要难过。
  “沈哥,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沈阎沉默了,他看着天,阳光有些刺眼,他没办法不帮熊乐,哪怕和欧阳家彻底断了关系。他们这样的恋爱,很少有人理解,也很少有人去庇佑。
  “没有,有一个朋友走了,很难过。”沈阎恢复了平静,“小澄,照顾好自己。”
  “啊,我知道的,沈哥,你也要,保重好自己。”欧阳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别总关心我啊,沈哥最应该关心的是自己。”
  他们又说了些话,沈阎主动把电话挂断了。
  欧阳澄看着手机,沈阎是要放弃他了吗?没有想象中的如释重负,也没有很快乐,反而有些茫然和难过。
  他沉默了不知道多久,久到梁甜都走到了他身边,手机页面还停留在沈哥上。
  “你怎么一直不进去,电影?都快演完了阿澄。”梁甜挽着他的胳膊撒娇,“出什么事了吗?”
  欧阳澄摇头,“回去接着看?”
  “你一直看得都不认真,不想看你就直说,不要那么敷衍我。”女人的直觉很敏锐,尤其是高中时她和欧阳澄在一起时,沈阎这个人,出现的频率很高,分手时还是因为欧阳澄要去找对方补课,“你哥他,连你远在国外,都有那么多事吗?”
  欧阳澄天生笑脸,眼下笑意也一点点淡了去,他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梁甜。
  “我…”
  “甜甜,你可以挑剔我的家人,挑剔我,,我的朋友,但是沈哥不可以,如果你觉得不满,我们可以分手。”
  “欧阳澄,你能不能随随便便就提分手…”梁甜委屈。
  “我只是说清楚而已。”
  “我可是漂洋过海地过来找你…”
  “我没有对你这样要求过。”欧阳澄看着梁甜,很残酷地说。
  梁甜语塞,这个人,什么都好说话,不好说话时,却怎么都动摇不了。所以她只能红着眼眶忍着。
  …
  打官司是个长久的耗钱又耗心力的事,陈西还躺在病床上,他把所有的积蓄交给沈阎,他们只有沈阎能帮他们。
  只是为了能让欧阳越定更重的罪。
  欧阳家那里请的是最好的律师,他们打得起也耗得起,他们不断靠舆论,诋毁熊乐。
  欧阳越就还是那套说辞,熊乐主动,玩过火,误杀。
  这场官司熬到最后,连陈西都服药自杀了,只留下一纸遗书,劝沈阎放弃。
  不可能放弃,从某种程面
  不可能让欧阳越坐付出那么轻而易举的代价就抹掉一条人命。
  沈阎四处奔波,他不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他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一如爱欧阳澄这件事。
  哪怕他如今和欧阳家已经撕破了脸皮,他还是爱那个不愿意为了他同那样的家庭对抗的青年。
  在大医院的工作也丢了,他只能开一个小诊所,继续那样坚持着,耗了三年,得了个二十年的有期徒刑。
  沈阎尽力了,从法院出来的那天,是初秋的天气,下了雨,天色已经很晚,他一个人看着夜色发愣。
  幸好,他孑然一身,没有什么给别人拿捏的,给拖累的。
  突然想给欧阳澄打电话,却只觉得惘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对方已经谈了女朋友,自己那样明显的心思再一直嘘寒问暖,未免太恶心。
  所以他很久没有主动和欧阳澄联系了。
 
 
第二十二章 一定是出事了
  讽刺地是,欧阳澄察觉到他的疏远后,也没再主动找过他。
  你以为难以割舍的东西,对于对方来说可能就是随意的自然而然的决定。
  他深呼吸了几下,撑着伞一步步地往自己的住所走。
  雨不大,但是让人心烦意外,只不过因为下的时间比较久,路上有了小水坑。
  因为要打这场官司,他的住所一换再换,最后到了很偏僻的筒子楼。
  到阴暗的小巷时,沈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套住麻袋一下按倒在地上打。
  下雨天的地面,是难闻的土腥味。
  拳打脚踢,钢筋棍棒,一下又一下死闷地砸。沈阎没有反抗之力,人太多了,他只能尽量蜷缩着身体,抱着头,不让被打到要害,然后咬着牙忍着。
  小巷子里,昏黄的路灯下可以看见雨幕,除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殴打肉!体的沉闷声之外,什么都没有。
  这场单方面虐打持续了大概有十多分钟,或者更久,结束以后这群人也没管沈阎的死活,他们掏出一把刀直接往沈阎的腰腹捅了一刀,听到沉闷的呻!吟声说了句还没死就拔了刀离开。
  雨很冷,夜色很黑,所以看不见淡淡的粉色。
  沈阎挣扎着把麻袋扯掉,他喘息着,喉咙里泄出痛到极致难以控制的低喉声,他是一个外科医生,紧紧地按压着自己腰侧的伤口让血流得慢些,然后翻出口袋里的手机,老古董了,也因为他侧卧挡着,还能用。
  沈阎撑着给自己打了120就以后,雨水冲刷着他苍白得手,连血迹都冲了去。
  忽然身体就不怎么痛了,他忽然笑得很纯真,要是就这么死在这里,可能…给他收尸的都是陌生人吧。
  千万别晚,免得被流浪狗或者流浪猫给咬了,他…其实蛮怕疼的。
  沈阎给欧阳澄打去了电话,那边应该是凌晨5点,接通后就等3s,他不接他就挂了。
  然后…
  视线模糊,雨水灌进嘴里,只偿出腥甜。
  不管是死是活,他都不要了。
  上天终于对他多了点宽容,雨停了,他神思已经恍惚,直到那边一声沈哥,才让他清醒过来。
  欧阳澄一接电话,梁甜也跟着醒过来,她贴着欧阳澄已经宽厚的肩,听到那声沈哥后,神色变得难看。
  她穿着很性感的睡衣,可是欧阳澄不动他。倒是欧阳澄愿意和别的女人…睡,只因为那些女人不要和他确定什么未来。
  这个人从来渣得明明白白,自己追过来要和他在一起时,他只是笑着说:“甜甜,我不是好人,我的心是玩野了的,我抗拒不了花花世界,不可能为了一个人收了心,你确定还要和我在一起。”
  要,哪怕为了钱也要。她能忍。所以到最后陪在欧阳澄身边的一定是她。
  可是沈阎却比所有女人都让她发慌。
  那边只有清浅的喘息声,欧阳澄皱紧了眉,他甚至轻轻推开梁甜下了床,走到窗边,“沈哥,我在,怎么了?”
  从混沌到清明,不过是因为听到了对方的声音,可是漫天的痛楚,差点让他痛呼出声,他咬了咬牙,忍住,“天气,转凉了,你注意…身体,别感冒了,流感很严重,你每次一得流感,就要很久才能好。少抽烟和喝酒…”
  心又暖又酸,却觉得古怪,沈阎不可能在他这边还是早上五点就给他打电话过来说这事。
  “沈哥,是出什么事了吗?”
  小澄,太痛了。
  他看着天,说了句没有,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欧阳澄握着手机,神色很阴沉。
  他太了解沈阎了,刚刚虽然对方的声音很平静,可却像是在忍着很强的痛楚一样。
  一定是出事了。
  他闭了闭眼,然后打开页面订机票,订好最近航班的机票后,他开灯开始穿衣服,“甜甜,我先回国一趟,以后再陪你去那个庄园。”
 
 
第二十三章 他当初的选择是对的吗?
  又开始在不停地做梦,梦境里是昏黄而又模糊的色调,全是欧阳澄。
  从襁褓里哇哇大哭的婴儿,到蹒跚学步,最后跟着他屁股后面跑,越跑越快,甚至跑到了他前面,然后跟不上的人,就成了他。
  没有什么大喜大悲,就是一条路,走到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却难过得让沈阎在梦里都想哭。
  他从梦里清醒过来时,耳边嗡嗡嗡的,视线清晰时,是医生护士围着他,还活着啊,他竟然生出几分惋惜的情绪,实在是……过于辛苦。但是活着,就好好活。
  他还戴着呼吸罩,麻药的药效已经褪去,全身没有一处不在折磨着他,可他只是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然后眼珠盯着窗外,他不知道是第几天,只是整个人陷入一种空茫的情绪,刚好抵抗痛楚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就不需要再去想别的事。
  撤下呼吸罩,被转入多人病房,夜里时常有病人痛苦的呻!吟声,他失眠了。醒来后又接到过欧阳澄的电话。
  “沈哥,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
  “我能听得出来的,你别骗我,我很担心。”欧阳澄那边的语气是真的焦急,“我本来那天就定好了机票的,但是甜甜她突然腹痛难忍,送到医院……”欧阳澄那边说了很多事,沈阎没有听清楚,他本就,不值得对方为他损失什么。
  他捂着腹部隐隐作痛的伤口,平静地说:“骑车摔到了沟里,当时身边没有人,腿受伤了,给医院打完电话后,一个人没有什么事做,就想问问你过得还好吗。”
  “真的?”
  “真的。”
  后来没聊几句,就挂了电话,一天前的事吧。
  沈阎没有家人朋友,他腰腹部的伤口很骇人,再晚一点可能就没命,全身上下受的殴打的伤没有一处是轻的,医生建议他用尿管,或者护士帮他的忙给他用尿盆,他没有同意。
  尽量忍着,然后让人给他举着挂水的瓶子,自己艰难地去,只不过每挪一步,面色都会更白分。
  少吃东西少喝水,少麻烦别人一些。
  欧阳澄赶到的时候,就是沈阎在护迟缓艰难地躺上了床,护士给他盖了被子,他垂着眼角道谢。
  四周所有人都有家人陪伴,嘘寒问暖,喂饭喂水。沈阎嘴唇很干,起皮得厉害,甚至有了血口,他坐着缓了一阵,才单手端起旁边的水杯,小小地喝了一口水。
  欧阳澄从出生到现在,所有觉得难过到窒息的情绪,都是沈阎给他的。
  沈阎看到他的时候,眼睛里写满了惊讶,半晌,才缓慢地开口问:“怎么回来了……”
  原来,他们已经有三年没见,少年已经成熟英俊到依然会让他的心在狂跳,只不过不管再迷恋地看了,得不到的。
  欧阳澄看得出来是风尘仆仆,头发没怎么打理,眼睑下布着青黑,他沉默着坐到床边,可以和任何人嬉皮笑脸谈笑风生,却无法对这个爱了他很多年,即使被留在这里,还是会在见面的那一瞬间,眼里有欣喜的光,却又悄悄掩了去的男人,随意地说着话。
  他看得出来,沈阎太累太疲惫了。
  他当初的选择是对的吗?
  欧阳澄想,喉咙里偿出了苦味,“有什么想吃的吗?沈哥。”
 
 
第二十四章 最执着,也最清醒
  沈阎看着欧阳澄,对方的神情…
  “我只是出了点意外,你不用同怜悯我的,小澄。”沈阎低了低头,静默半晌,又才说,“没必要。”
  “不是怜悯。”欧阳澄扶了扶额角,“不一样的。”向来能言善辩的他,在这上面,却也怎么都说不清楚。
  他从未厌恶过沈阎对他的感情,他动容,甚至惧怕。沈阎于他而言,很重要。
  两个人没有说多少话,欧阳澄去给他买了软烂的粥,沈阎没让他喂,只是让撑起小床桌,自己吃完后过了半个小时又吃了药,然后睡了过去。
  他不得不承认,欧阳澄在,他睡得安心很多。
  连欧阳澄帮他转了单人病房他都不知道。
  太累。
  欧阳澄查沈阎这些年经历什么,很快,告知他的人也只是寥寥数语而已。
  帮被他堂哥强*致死的男孩打官司,工作丢了,住所换了,奔波三年,好不容易把对方送进20年的刑期,在回家的巷子里,被群殴,脑震荡,多根肋骨断了,还被捅了一刀…
  丢工作这事,也来得蹊跷。
  沈阎有请了律师帮自己,他在医院上班,他医术很好,工资也很高,虽然辛苦了些,但是也能应对。
  有一天,他接手的有一个病人去世了,那是谁都回天乏力的事,那个病人的病情太重了。可是病人的家人却指着沈阎的鼻子骂,他收了钱却不救人。
  然后医院就查他,不出意外,沈阎没能留在三医。
  欧阳澄失笑,挺恶心的。
  真的就一点都不能触及他们欧阳家是吧,那怕是为了这样一个畜牲,也要将沈阎逼到这样的境地。
  欧阳澄接到自己父亲的电话。
  他看着沈阎消瘦了很多的面容,顿了一下,转身离开。
  …
  “谁让你突然回来的?你的学业还没有结束。”坐在高楼顶楼俯瞰这座城市的他的父亲,在装潢华贵的办公室的办公桌前,头也没抬地问他。
  欧阳澄坐进柔软的沙发,兴致缺缺,“沈哥出事了,我是他的家人,回来照顾他一段时间。”
  “…”欧阳靖沉默了一下,抬头望他,“欧阳家,也有你大伯的一份,因着你堂哥的缘故,他不会待见沈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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