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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初恋翻车了?(近代现代)——晏夕时

时间:2021-04-22 13:07:39  作者:晏夕时
  “你……”他迟疑了一下,声音放得更低更缓,“先饿着,回家再……”
  林酌光脸上浮起满是无法言喻的深层含义的笑容。
  要不是确实怀着明确的目的性,同学聚会他可真不想去了——直接回家,吃饱喝足吸干啃尽,比什么不好?
  走进“兰亭”,林酌光熟门熟路地往挂着“品红”铭牌的VIP包厢里走。
  推开门时,同学已经来了十几个。
  快速扫视一眼,谢喻然不在。林酌光遗憾地耸耸肩,想他是不是已经知难而退了。
  不退也由不得他,毕竟顾忱景全身心都烙上了林酌光的印记。
  秦潇冲表情满是得意的林酌光举一举杯:“林少,你要糟。”
  “怎么糟法?”林酌光不在意地在秦潇身边坐下,“小爷我现在要多得意有多得意,贵圈的消息网不行。”
  秦潇露出一个“咱是知道内情的人”的笑容:“那就是……真被某人收服了?”
  林酌光一笑,不答。
  “那你到底成没成?”
  林酌光瞥一眼秦潇,嫌弃的说:“把你那猥琐的笑收起来,都结婚的人了,稳重点。”
  停了停,他又补了一句,“你看我,现在多稳重。”
  “哦……”秦潇笑得更意味深长了,“顾忱景呢?不来?”
  “刚接到电话,工作的事情,走廊安静,他在外面。”林酌光看一眼手机显示屏,“都五分钟了,还没聊完?违反劳动法啊。”
  他站起来:“我去接他。”
  “顾忱景又不是女孩子,还得去接?同学之间腻乎成这样,至于吗?”秦潇跷着二郎腿,带着讥讽说。
  “滚,这能一样?”林酌光轻轻踢了秦潇跷着的二郎腿一脚,以示自己地位的正统。
  刚收回脚,VIP包房的门就打开了,顾忱景走了进来。
  林酌光笑着迎上去,刚迈开步子,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了:顾忱景身后脚跟脚进来的就是谢喻然,顾忱景在和谢喻然聊着,相谈甚欢。
  甚欢到什么程度呢?就是顾忱景从进包厢起,就没看林酌光一眼的程度。
  林酌光是纵容这种事态发生的人?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一把揽住顾忱景。
  顾忱景却严肃地推开了林酌光的手,还很有威慑力的冷冷看了林酌光一眼,没说出来的意思很明显:请保持距离。
  来之前还在约定晚上回家吃干抹净呢,怎么现在就要保持距离了?林酌光感觉自己正统的地位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顾忱景没有说话,他跟着谢喻然坐下,继续聊着天。
  林酌光的怒意值直线上升,却又不敢爆发出来,自我别扭的原地站了半天,终于被感觉他这样一直站着的表现过于突兀,会引发八卦的郑以风按着又坐回了秦潇旁边。
  顾忱景倒是没有一直和谢喻然聊,五分钟后,他坐到了包厢的角落,安静喝着茶,偶尔和跟他说话的同学聊两句。
  林酌光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你怎么了?”
  顾忱景说:“都是同学,保持点距离比较好。”
  都是同学?顾忱景这是又把他归类到同学里了?
  保持距离有什么好?
  自己一生一次的真爱就这么见不得光?林酌光有小情绪了。
  但是顾忱景的个性和顾虑他又很清楚,所以也不敢真的和顾忱景生气。
  “你自己照顾自己。”顾忱景说,“我去和郑以风聊一聊项目里的一些问题。”
  郑以风也坐在包厢比较安静的一角,端着红酒若有所思,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和聚会的环境不太融入。
  郑以风这种工作狂,活该没有私生活。林酌光腹诽。
  腹诽完,他又黯然神伤:他爱上的也是个工作狂,工作狂爱着他的工作,现在却好像不够爱他。
  顾忱景和郑以风聊了一会后,去了洗手间。林酌光抬脚就跟了出去。
  顾忱景刚从洗手间隔间出来,就被林酌光一把又推了进去。
  门咔嚓锁上了,在会所洗手间弥漫的兰花香和轻音乐里,顾忱景被自己对象死死的抱住,压在墙上深吻。
  “别,嘴唇会肿。”顾忱景推开林酌光。
  “你……”林酌光看着顾忱景湿润的唇,不满的啧了一声,“你就这么想和我划清关系?”
  “我没和你划清关系,就是你这不看场合的毛病真的要改改。”顾忱景打开了洗手间的门,“我先走了。”
  顾忱景没有回包厢。林酌光回到包等了五分钟也没见他人影。
  心里真惴惴不安,他收到了顾忱景发的微信:【我先回去了。】
  呆呆看着微信,林酌光有种心沉到底的气闷。
  气闷的林酌光又收到了顾忱景的微信:【别喝酒,喝了酒就叫代驾。】
  林酌光没好气地把手机扔在茶几上:“潇总,叫服务生给我弄杯甘草薄荷茶。”
  秦潇笑:“降燥?”
  降火。想咬人的那种火。
  甘草薄荷茶很快送到。
  林酌光一饮而尽。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林酌光带着一腔郁结之气回到家时,顾忱景岁月静好地在书房里看资料。
  他洗了澡,穿着深蓝色的浴袍,白皙的颈后发尾湿湿的,里林酌光留下的印记淡了不少,影影绰绰,反而更加暧昧。
  林酌光走过去,霸道地把顾忱景拉起来,凑近那旧印记,用力吸吮,让它又变得鲜明。
  “你……好像小狗圈地盘。”顾忱景推他脑袋。
  “你不让我圈。主人不要我了吗?”林酌光半委屈半撒娇地控诉。
  “刚才都是同学。”顾忱景揉着林酌光的头发,“你高三时不是最讨厌她们把我们两个人相提并论吗?”
  “我那个时候不知道我这么爱你。”林酌光说,“我要我的名分,你不能不给我。”
  “名分和同学有什么关系。在家里好好的就行了,到外面……很好看吗?”
  “好看,你最好看。”林酌光把脸埋在顾忱景前胸,深深呼吸他身上清淡的气味,“我忍不住。你在我身边,我就想靠近你。”
  顾忱景又是无奈又是宠溺的叹口气:“可是也不能什么场合都……”
  “你不喜欢我靠近你?”林酌光把顾忱景拉到自己腿上,压着他面对面的坐着。
  顾忱景不答。
  林酌光在他在下巴上轻轻咬一口:“不喜欢?”
  呼吸交错,顾忱景的唇被轻轻咬了一口:“你喜欢的。”
  “……嗯。”顾忱景终于弃械投降。
  “所以,什么地点,什么场合,有哪些人,都改变不了事实——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最重要的是……”林酌光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首饰盒。
  顾忱景的身体在林酌光怀里怔住:“你干什么?”
  首饰盒打开,是两枚款式简单大方的男士戒指,戒指上镶嵌进一圈反光的石头,不像水晶,也不是钻石。
  “我们捡的海玻璃,你100颗,我99颗。”林酌光说,“但是现在你只有99颗了,我偷了1颗。”
  他把那颗海玻璃镶嵌进了这两枚戒指,“这样,我们就实现了平分的约定。”
  取下戒指,他拉起顾忱景的手,慢慢的套进他左手无名指:“小狮子,我们是一体的。我想要让所有人知道我们是一体的,你是我的,我属于你。我爱你,你爱我,是最简单最牢不可破的关系,没有人能看轻你,你也不要看轻我。我们旗鼓相当,一起过好这辈子。”
  满意的端详着圈住顾忱景无名指的戒指,林酌光在上面轻轻印上一吻,然后把剩下一枚戒指的首饰盒举到顾忱景眼前,展开自己的左手:“小狮子,你可以堂堂正正的接受它……接受我吗?”
  海玻璃反射出的光不刺眼,却炫出顾忱景眼里的泪光。他低头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看了很久,又抬头看林酌光。
  林酌光虔诚地看着顾忱景,眼底都是眷恋。他不是张牙舞爪的怒虎,而是等主人认领的忠犬。
  顾忱景抬起手接过林酌光手里举着的首饰盒,却没有取出那枚戒指,他的双手环绕住林酌光的脖子,急促地吻上了他的唇。
  书房的沙发虽然支撑力良好,对得起六位数的价格,但两个大男人拥抱着睡了半晚上,还是避免不了腰酸背痛。
  更别说顾忱景了。
  醒来时,他迷糊地睁开眼,稍微动了动腰,就没忍住本能的“呲”了一声。
  原本就环住他腰的手贴在了腰窝上,力道适宜的给他轻柔按着舒缓酸痛,顾忱景睁开眼,和林酌光脸对脸,多一点空间都没有——他一动,外侧的林酌光大概就会摔下去。
  “你别动,我起来。”林酌光小心扶着顾忱景的腰,避免让他经受震荡,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看着蜷缩在沙发上腿都打不直的顾忱景,检讨了一下自己对载体的选择不严谨,伸出手摸了摸又阖上眼睑迷迷糊糊快睡着的顾忱景,忽然看到自己无名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顾忱景圈上了那枚戒指。
  林酌光把自己的左手和顾忱景的左手放在一起,满意的端详。
  端详够了,他两手一捞,把身高不低但是体脂率过低的顾忱景打横抱起来,快步走回卧室,安置在大床上。
  没给顾忱景盖好毯子,林酌光直接把自己盖在了顾忱景身上。
  顾忱景睁开眼,含含糊糊地问:“几点了?”
  “凌晨两点二十五。”林酌光看一眼床头的电子时钟,又靠近自己男朋友。
  顾忱景躲了躲,推了他一把:“别闹了。”
  “没闹。”林酌光用额头贴紧顾忱景的额头,“你感受到我这不同寻常的体温了吗?”
  顾忱景的困意一下子被打散了,他抬起手摸了摸林酌光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额头,再移开手把自己的额头贴上林酌光的额头,才放心的说:“还好啊,没发烧,正常。”
  “我发烧的地方不在这里。”林酌光舔了舔顾忱景的唇角,“能不能给对象一点人性?”
  “能啊。就是怕对象对我不太人性。”顾忱景带着林酌光几乎不曾见过的撒娇说,“我腰都要断了,饶了我吧。”
  这样的顾忱景让林酌光更加欲罢不能,他把顾忱景压得更紧:“你说饶就饶?嗯?”
  顾忱景笑着躲闪,林酌光步步紧逼:“你给我个理由我就饶你。”
  “嗯……”顾忱景眨了眨眼,“来日方长?”
  “本来是可以的。但是我就是受不了你的这声‘嗯’。”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林酌光看看秦珍珠做的工作日程表,又看看连接顾忱景办公室的那道门,认真思考着是不是该把顾忱景的专属来电铃声换成《难忘今宵》。
  为了让石英石全产业链项目尽快落实,除了顾忱景固定要去参加心理学课程培训的周四之外,林酌光和顾忱景的夜晚时光大部分都奉献给了工作。
  偶尔一天在十二点前能结束工作,心里有图谋的林酌光看到黑眼圈又重了的顾忱景,也只能大义凛然的自我牺牲,成全爱人的睡眠,不榨取他的时间和精力。
  这恋爱谈得……
  这居同得……
  这新婚燕尔得……
  林酌光觉得自己从恋爱世界的第五层,被直接发配到了恋爱世界的地下室。
  他很同情自己。
  依然单身的秦珍珠体会不到自己boss在恋爱中的小情绪。把日程表交给林酌光后,她又递给林酌光一份文件:“boss,这是宗市供应商的最终合作确认书,你需要签名。”
  和宗市供应商的合作细节都以合同附件形式进行了确定,签出这份确认书,法务部就会完善最后的合作合同,和宗市完成最终签署。
  林酌光挥去影响自己投入工作的纷乱情绪,认真看那份也就一页纸的最终合作确认书,字斟句酌。
  毕竟搞事业就是搞爱情,孰重孰轻他有分寸。
  秦珍珠等了一会,拉过林酌光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boss,你不是来公司玩的吗?怎么签个字也那么认真?”
  “你看我像来玩的吗?”林酌光给她一个“你很欠揍”的眼神,他都快以司为家,甚至为莫氏都献出了自己的对象,不知道的人估计真以为他对莫氏有着莫大的野心呢。
  说他是来玩的,对得起他一片空白只能抱着顾忱景单纯睡觉的夜晚时光吗?
  他瞥一眼秦珍珠,“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叛变革命,在让我签的文件里夹了什么让我同意继承莫氏的文件?虽然继承文件肯定有一两百张,但日积月累,也不是没有作案成功的可能。”
  秦珍珠一脸震惊加忽然窥见发大财的捷径的喜悦:“还能这么玩呢?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要是成功了,董事长能给我多少钱呀?”
  “你自己去问?”林酌光转着笔,冷哼,“我替你约时间?”
  “哎不用,我就是随便问问,我绝不叛变,boss你要相信我的道德高度。”秦珍珠立刻表忠心。
  “没投敌,你也有可能夹带私货,比如把你升职加薪的同意书混在里面让我签。”
  秦珍珠瞪眼:“我是这么没有职业道德的人吗?boss你不要偏激。别人家助理都是boss的贴心小棉袄,怎么到了我就开始演无间道了?”
  林酌光端正地在确认书上签好自己的名字,把钢笔插入笔帽,轻轻在桌上敲一下:“小棉袄,我跟你说句实话,既然决定做这个项目,我就会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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