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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西里斯]崇拜(HP同人)——魂返苗疆

时间:2021-04-23 19:28:56  作者:魂返苗疆
“要知道,那魔药可不是生死水那么简单。”格拉斯霍恩摇了摇头,拉着阿普切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小心翼翼的打开一边的魔药柜,拿出里面的一个小小的魔药瓶,瓶子里是淡淡的透明液体。“我试着熬制了一瓶,可惜没有成功。”
“他的作用?能让教授这么珍之又重,肯定不仅仅是昏睡那么简单吧。”阿普切说。
“当然。”格拉斯霍恩说,他似乎很开心自己的爱好能和别人谈起,他晃了晃那小小的魔药瓶。
看着里面的透明液体。“他可以让人昏睡的同时失去魔力,如果,在三天之内不被喂下解药的话,那么……”
“那个人,会成为一个麻瓜。”阿普切说,显然他听明白了格拉斯霍恩教授的下文。
“奥,要知道,即使是我也要这么小心的拿着它,万一不小心闻到了可就不好了。”格拉斯霍恩说,将魔药小心的放在魔药箱里。
“教授没有解药吗?”阿普切说,如果是像格拉斯霍恩这样的魔药教授,肯定不会仅仅带有毒药而不会带着解药吧。
“当然,当然。”格拉斯霍恩说,将一盒粪石递到了阿普切的手里,有时候,最简单的正巧是最重要的。
“粪石?虽然……”
“他的解药就是粪石。”格拉斯霍恩说,将一边的酒杯中倒上满满的一杯蜂蜜酒,递给了阿普切。“这么玄妙的方式,我都不敢相信。”
“但是这恰好也是最真确的。”阿普切说,和格拉斯霍恩碰杯。
周末的时候,阿普切正结束巡逻打算回宿舍,怀中那个小小的银质手杖突然不规律的抖动起来,将那根手杖拿出来,阿普切走出了霍格沃兹。
依旧是那根树下,阿普切看着那个背靠书孑立的老巫师,迈着步子缓缓走了过去。
他的表情依旧淡漠,就好像自己教导阿普切真的只是为了一个老朋友的嘱托罢了。
“晚好,格林德沃先生。”阿普切说,缓缓的想那个老巫师行礼。
“我曾经说过,魔法,存在于少数灵魂中。”格林德沃说,转头看着阿普切,月光下,少年静静的立着,黑色的长袍,胸前扣着两排金色的纽扣,身后,一件墨绿色的披风在夜晚的风中猎猎作响。“但是,魔法,却也有天赋与否。那么,你觉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分别呢?”
似乎不太明白格林德沃的问题,又或者,阿普切不明白为什么他要那么问自己。但是他还是想了想,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因为畏惧。”
似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格林德沃点了点头,只有无畏才能做到真正的放肆自我,只有无惧,才能真正的学好黑魔法,黑魔法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孩子,你惧他便会被他所控制,你无畏,便能控制它。
“因为畏惧,畏惧自己的本性,也畏惧所谓的黑暗。但是你不是。”格林德沃说,他缓缓走到阿普切的面前,微微仰起头。“因为,你生来便归属黑暗。”
“但是我不会成为黑暗的奴隶,永远不会。”阿普切说,从自己的怀中拿出魔杖。
摇了摇头,格林德沃看着阿普切,那双眼眸带着似乎能将他整个人看穿一样的魔力。“你依旧在畏惧。”他说,将手放在阿普切的肩膀,缓缓的歪头看着那个少年。“我的天赋,只是因为我是库库尔坎,如果没有库库尔坎,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巫师,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姓氏,那个神秘的姓氏带给我的神秘,带给我的天赋。”
手下的肩膀轻颤,格林德沃知道,他说对了,这个少年如此的可以轻易看穿,有如此的神秘。
“如此的轻贱,又如此的卑微。”格林德沃说,看着那转头看着自己的少年,眼中带着微笑,仿佛能击溃所有的伪装一般。“但是,为什么?那就是你的天赋,那就是你的神秘,别人求而不得的天赋,为什么,非要将他剥离你的身体?又为什么非要将库库尔坎独立于巫师以外?”
那就是我的天赋,那就是我的神秘,别人求而不得的天赋。
睁大双眼,阿普切看着格林德沃似乎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他伸出自己的魔杖,看着手心里那黑紫色的魔杖,如果,即使是那只会尊重强者的夜骐的魔杖都选择了自己,为什么还要这么轻贱的觉得自己的强大只是因为一个库库尔坎呢?
伸手,格林沃德再次燃起那蓝色的火焰,缓缓抬头看着阿普切。
这一次,阿普切没有犹豫,举起魔杖,只是这一次,他没有使用魔法的咒语,而是使用那属于库库尔坎的吟唱,宏大的绿色火焰从杖中升腾,仿佛羽蛇张开羽翼从魔杖中渐渐展翅缓缓的覆盖在那蓝色的火焰之上,渐渐的煽动,吞噬,然后轰然燃起更为强大的蓝绿色火焰。
看着眼前的火焰,格林德沃再次伸手,只是这次,他不能轻易的将他们熄灭了。
收回自己的火焰,阿普切看着格林德沃,似乎不相信刚刚的一切是自己所为,明明周围的一切没有丝毫的损坏,也没有被燃烧的痕迹。
“火焰,是属于自己的,是属于你灵魂的火焰。”格林德沃说,“所以告诉我,你的火焰为了什么?”
 
第一百二十九章 鱼渔
 
“所以告诉我,你的火焰为了什么?”
耳畔,格林德沃的话在一遍遍回旋,阿普切看着周围,哪里完全看不出来刚刚经历了一场大火的模样,依旧是它原本的模样,但是阿普切知道,格林德沃也知道,刚刚那蓝绿色的火焰。
“为了保护。”半晌,阿普切抬头看着格林德沃回到,是的,不是为了破坏,也不是为了毁灭,只是为了保护,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保护他希望留下的所有。
“那么,这就是你的火焰。”格林德沃说,他转身没有再看阿普切,只是看着眼前的书,缓缓抬头,幽暗的深空,只有那一双蓝色的双眼依旧明亮,恍惚中可以看透眼前的所有和他前进的方向。“记住,没有畏惧,没有怀疑,你选择了,就对你的选择负责。”
是啊,从他从邓布利多教授哪里接过那一枚代表霍格沃兹级长勋章的那一刻,便是他接下了属于他的责任,也是属于他的选择。他乐于并且努力与此。
夜晚,当阿普切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坐在床上的西里斯,他没有睡,只是靠着床头半咪着双眼,当阿普切打开门的瞬间便睁开了双眼,那双黑灰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阿普切,甚至让他有种被抓包的忐忑。
他看着西里斯,缓缓的将宿舍的门关上,双手背在身后,就像一个等着被老师教育的小孩一样。
抬眼看着阿普切,西里斯板着一张脸,就连那对漂亮的黑灰色眸子中也是满满的冰冷于漠视,那眼神就好像眼前的人于他不过陌生人一样,即使现在他身处于阿普切的宿舍。
“西里斯……”
“真的吓到了?”还没等阿普切开口,西里斯便走过来伸手狠狠的拍了拍阿普切的肩膀,那双眼睛再次恢复了以往的温度,这样的变化让阿普切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的站在原地。
“好吧,我承认我有点生气。”西里斯说,耸了耸肩,但是他知道,即便阿普切信任他们,即便他们身处于现在的这样一个敏感的时期,但是阿普切却是他自己的,并非是任何一个人的附庸,他强大孤傲,就像一匹孤狼,又像一匹独行的豹子一般。“但是答应我,阿普切,你要确定你不会处于危险。”
“西里斯!”明白了过来,阿普切知道西里斯的生气只是假装,他的心似乎也一瞬间的落在了地上,他伸手狠狠的拥抱西里斯,就想要平复自己狂跳的心脏一般。“谢谢你,西里斯,谢谢你。”
伸手抚顺怀中小孩的长发,所以西里斯才会一直缄默,即便他明白或许眼前的小孩和他抱有相同或者相似的情感。这样的阿普切,谨言慎行,小心翼翼,就像一个真正的孩子一样,这样的阿普切,什么时候才能真的长大,真的站在自己的身侧看着自己,不是那种小心的生怕出一点错的表情,是那种简单的,不掺杂任何复杂的小心的眼神。
“阿普切,永远不要对我说谢谢。”西里斯说,将阿普切的头抬起来让他看着自己,让那双金色的竖瞳中可以看到自己的倒映。“我们不需要谢谢。”
但是,我还是不会告诉你我去了哪里,或者我在做什么,因为你曾经说过,你不会讨厌我,因为我不会成为黑魔王,但是如今,我就是在和黑魔王学习魔法,或许,还是黑魔法。
“阿普切。”等阿普切洗漱完打算睡觉的时候,西里斯突然开口说道,他看着自己身侧的小孩,有些事,如果非要等到他和自己说,大概是等不到的,西里斯也明白了,但是他又不打算糊涂着过去,所以,如果你不想说,那就由我来说吧。“你是去学习魔法了吧。”
猛地呆在原地,阿普切的手紧紧的攥着被子的一角,点了点头。
“阿普切,你可以相信我,我知道,我知道,你在学习黑魔法,也知道,你或许是在个那个人学习,但是相信我。”西里斯说,他看着阿普切,缓缓的,一字一句的说道。“阿普切,对于我,你就是阿普切,你的选择,黑魔法也好,白魔法也好,都只是一个辅助,我相信你,你的心,从来不属于毁灭。”
低头,西里斯缓缓的吻上阿普切的眉心,就像一个晚安吻一样,只是那晚安吻中带着淡淡的绻倦,就仿佛恋人之间的调情,有仿佛是属于家人之间的温暖,另阿普切有些头晕目眩。
“我只是想,保护你们。”虽然我知道,如果你知道了真相大概会生气。
“我知道,阿普切,我都知道。”西里斯说,他伸手将阿普切放倒在床上,又将暖暖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声音缓慢,仿佛带着催眠一般的节奏。“我相信你,一如我相信我自己。”
终于,阿普切的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他看着西里斯,将自己和格林德沃的遇见以及在他哪里学习黑魔法的一切娓娓道来。
当阿普切已经熟睡的时候,西里斯睁开双眼,那双黑灰色的眸子中哪里有一丝一毫的迷蒙?他的脸色黑的吓人,但是动作却轻的连呼吸声都听不见,阿普切畏冷,即使他的身体冷的吓人,这样的温度,即使是打上再多的保暖咒都没有用,但是……
手指从怀中拿出了,西里斯将一个已经做好的小盒子放在阿普切的枕边,昏暗的夜灯下,那小小的盒子散发着柔软的橙色光芒,那是一个他做好的可以调节温度的一个炼金物品,自从阿普切从哪个满是阴尸的湖水中离开,他就发现了阿普切的变化,如果上次的变化是那么明显的头发的话,这次的变化便是不太明显的温度。
或许是因为阿普切以前的温度也偏冷,所以乍一接触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现在不同,阿普切的温度是恒温的冰冷,即使他再怎么努力的抱紧他给与他温暖,依旧是恒温的冰冷。
看着那自盒子中栩栩散发的热气,西里斯这才缓缓走出了宿舍,在邓布利多教授的坟墓附近,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到来,又或许他本来就终日待在哪里,他看到了那个坐在树下的格林德沃先生。
“或许,我应该说一句欢迎?”抬头看着西里斯,格林德沃缓缓说道。他知道他回来,或者说他能猜到他为什么会来。
“我不喜欢那套拐弯抹角,或者说,你们口中的委婉。”西里斯说,他将手背在脑后,看起来懒洋洋的,甚至有一丝闲适,但是那双眸子中,确实满满的对于格林德沃的警惕。“所以,你的目的是什么,我并不觉得,区区一个老朋友的拜托就能让你指导一个小巫师魔法。”
“所以,你,是想说,又或者问什么吗?”格林德沃说,从地上站起来看着那个男人,虽然对于这个布莱克并不熟悉,又或者说,他对于所有的英国魔法界的人都不怎么熟悉,但是他能看出来,那种奇特的,感觉,或者说感情。
“你想对阿普切做什么?又或者,你想要他做什么?”西里斯说,他看着格林德沃,对于眼前这个人的所作所为自己还会知道的,半个世纪前近乎掀起了整个欧洲的黑魔王,或者说,一代黑暗君主。
“如果,我想对,库库尔坎做什么的话。”格林德沃说,突然停下了自己的话语,迈步走到西里斯的身侧,转头看着他,“你觉得,你可以阻挡吗?”
“能不能阻挡,也要试试才知道。”西里斯说,伸手,手中的魔杖已经伸出,只要有一丁点的不对劲就会使出魔咒,他看着格林德沃,那双眼中没了平日的漠然,渐渐晕染黑暗并且在酝酿风暴。
丝毫不在意已经伸出的魔杖,格林德沃看着眼前的男人,迈步离开他的身侧,他似乎对自己的所有已经成竹在胸,又或者说,他对于自己的计划全然相信,所以他看着西里斯,没有防抗也没有使用自己的魔力,只是看着他。“你觉得,你的挣扎有用吗?”
“他,早已身处黑暗,你觉得,一个并不足够光明的你,可以将他的黑暗驱散?”
“我不需要驱散,因为我们处在一样的黑暗之中。”西里斯说,即使是黑暗又如何,那黑暗终究只是短暂罢了,布莱克,就像他的姓氏,不就是黑暗?
“那么,我们看看吧。”格林德沃说,空间被压缩,他瞬间消失在西里斯的眼前。
看着格林德沃消失的方向,西里斯眼中的黑暗却没有消散,他看向不远处的城堡,闭上了双眼。
第二天,当阿普切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依旧睡在身侧的西里斯,他似乎还没有醒,阿普切自然也不会去吵醒他,只是轻手轻脚的到盥洗室洗漱完毕,这才走出了宿舍。
或许是因为卡罗兄妹的存在,礼堂的人越发的少了,即使保证了休息室的安全,但是大多数的小巫师还是选择由自己关系好的赫奇帕奇同学帮他们带一两块面包,整个礼堂空荡,长桌上也没有了往日的佳肴。
缓缓的叹息,阿普切站在长桌尾,在闭眼的瞬间,他似乎能听见那曾经的欢笑和玩闹,他们交谈的声音,哈利和罗恩赫敏和自己大力的挥舞着手打招呼,似乎从他们成为朋友的那一天开始,所谓的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不过就是两个学院罢了,他们只是霍格沃兹的学生,胸前领带不同的颜色只是不同的颜色罢了。
但是如今,即使曾经的一切依旧历历在目,但是也仅仅是曾经罢了,一切再也不能回头。
睁眼,阿普切看着站在长桌头的少年,似乎隔得有点远,他只能看到那人金色的长发,那长发被梳到身前,用一根墨绿色的发带束住,他看着自己,而阿普切也看着他,却无论是谁都没有说话。
半晌,少年抬步走到阿普切的身侧,他的目光倨傲,似乎在他的眼中根本没有阿普切这个人的存在一般。
“永远,不要小看,也不要去相信一个斯莱特林。”擦肩而过的瞬间,西奥多小声的说道,对于最近的一切,自己知道,但是也仅限于知道,他什么都不能做,甚至连提醒都不敢。即便没有参与其中,就像德拉科,他只是看着并且在神秘人的授意下提供便利,就像自己,即使没有参与其中,也依旧在命令下提供魔药材料,说到底他们都是一样的,不论是德拉科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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