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决定握住我的手的时候,你知道应该怎么做。”格林德沃说,还没有等阿普切反应过来,一个幻身咒和忽略咒便打在了阿普切的身上。
“阿普切,你生在了错误的时间。”格林德沃说,转身看着那缓缓接近的黑色雾气。“人生,没有所谓的真正的对错,一切,只是胜利者的宣言罢了!”抬步,格林德沃走向前,将身后那因为幻身咒而消失的人挡住,伸手,苍蓝色的火焰渐渐在邓布利多的坟墓周围燃烧,仿佛在燃烧生命或者灵魂的焰火一般,阿普切能够用肉眼看到格林德沃在迅速的衰老,那原本还能看出金色的发在迅速的灰白,渐渐落在肩上,那挺直的后背也渐渐的变得有些弯曲,但是却依旧倔强的挺立着。
“死亡,只是一场伟大的冒险,永远,永远不要怜悯死人,怜悯,活着的人。”格林德沃说,抬眼看着那已经到了眼前的黑色。
那雾气消散,一个人形出现在了黑雾之中,黑色的袍子仿佛和雾气浓缩在一起,他拿着一只黑色的魔杖,苍白的脸上,是仿佛蛇一样的面庞,他缓步走上前,看着挡在邓布利多坟墓前的格林德沃。
“我以为,我杀了你。”Voldemort说,他看着格林德沃,那双红色的眼中有惊讶,也有对于现在状况的知晓,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般。“伟大的黑魔王永远会给又资格的人一次机会,就如同我对于你,你还有一次,也是仅有一次的机会。”
“但是也有人永远不需要你的机会。”格林德沃说,就像他知道的,他知道voldemort会来,并且肯定,但是他还是看着他,眼中是淡淡的鄙夷和同情。“我知道你会来。我想你也会来的……总有一天。但是你此行毫无意义。我从没拥有过它。”格林德沃说,就好像自己曾经的答案,即使是现在,也依旧没有变过。
“你觉得,你那雕虫小技的掩饰会没有人知道吗?”Voldemort说,他看着格林德沃,似乎神奇于他现在的坚持,但是他还是缓缓的放松自己的话,“我知道,伟大的黑魔王无所不知。”
\“杀了我吧,voldemort,我很高兴去死!但是我的死不会带来你所寻找的东西……有很多东西你不明白……\”格林德沃说,他看着voldemort,缓缓张开双臂。“杀了我吧!你不会赢的,你不可能赢的!那根魔杖决不会,永远不会是你的—”
深深的喘息着,voldemort的手掌摊开又合上,他看着格林德沃,看着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老人,脸色似乎更加苍白了。
“你失去了你唯一的机会。” Voldemort说道。
“我也永远不需要这个机会。”格林德沃说道。
“阿瓦达索命!”
绿色的光芒闪过,那个老人,曾经叱咤风云的老人就那么躺在了地上,他的双眼依旧睁着,似乎还想说什么的样子,但是阿普却知道,他没有要说的了,他的一切,都已经终结,而他,也终于能去迎接自己伟大的冒险,去和自己最初,也是最想一起前进的人一起前进,一起,冒险。就如同,曾经的他们一样。
这个世界上能够获得永恒的只有自己,voldemort想到,他会向所有人展示属于并且证明血统的纯净,就像证明他的一切理念一样。
他会消灭所有泥巴种和麻瓜,让纯血巫师站在世界的顶端!
抬步走向那座坟墓,voldemort伸出手中的魔杖,指着那坟墓。
银白色的光芒闪过,那白色的理石做的棺渐渐漂浮而上,那原本应是逝者安息的棺被再次打开。伴着那火焰渐渐在眼前消逝,voldemort走到哪被打开的棺前,附身看着那沉湎在棺中的老者,那眼中似乎带着绻倦的目光,他看着那个已经死亡的老者,似乎兴奋与他的死亡,又或许是失落于他的死亡,阿普切不知道,也看不真切,他缓缓的放缓自己的呼吸,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伸手,voldemort将那被邓布利多拿在手中的魔杖拿出来,那就是老魔杖。他微微直起身子,手指缓缓的拂过那魔杖的杖身,似乎在体会那魔杖磅礴的魔力一般,终于,他伸出手,磅礴的白光直冲云霄,仿佛将整个黑夜变幻一般。
随后,他甩开那黑色的袍子转身离开。
邓布利多坟墓被摧毁的消息不到第二天就被知道了,因为现在局势的危险,所以学生们没有出来,但是麦格教授和弗立维教授还是出来了,剩下的教授保护学生,他们站在邓布利多的坟墓前,缓缓的伸出魔杖打算修复那个坟墓,好让那个老人安眠。
“等一下,教授。”阿普切说,他抱着格林德沃的尸体走了上来,他看着那原本看起来过大的棺材,直到这时他才发觉一切的一切,不论是墓碑上的话还是那棺材,所以他走上前,将格林德沃的尸体放在了那棺材中。
当两具尸体并排躺在同一个棺材的瞬间,仿佛相隔了半个世纪的灵魂终于再次靠在一起,带着淡淡的舒适。
微微闭上双眼,麦格教授默许了阿普切的动作。
低头,阿普切看着那两个老人的尸体,直到这时,他才看到,在那被宽大袖子下掩盖的,层层叠叠的厚厚的信件,只是不同的是落款,一个属于邓布利多,一个属于格林德沃。
“愿,安息。”阿普切说,伸出魔杖,缓缓的像天空发射出一道白色的光芒。
坟墓被修复好,在掩埋的瞬间,一封信从棺材中栩栩飘到阿普切的手中,奇怪的是,那份信的落款是空白的。
“既然是给你的,那么就收好吧。”麦格说,缓缓向着霍格沃兹走去,他们还有太多太多的事要做,他们,没有时间来让他们悲伤,哪怕一秒都没有。
眼前,那在雾色中挺立的城堡,在那风雨中坚强挺立着,阿普切看着那城堡,恍惚中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一般。
他坐在船上,船上有赫敏,哈利,还有罗恩,他们在摇曳中走向那宏伟的城堡,即使在夜晚,那城堡也仿佛沐浴在星河下闪着点点光晕,带着他的闪耀,向他们展示他的神奇,和他的历史。
它包容了曾经的自己,让自己由一个马戏长成了一个还算出色的巫师,他让自己认识了巫师界,认识了朋友,西奥多,利瑞,德拉科,很多很多。
阿普切以为自己会忘记,或许记忆会退却,但是这一瞬间,他发现,自己的记忆依旧像往常一样清晰,从没有退色。
他记得他第一次捡到杜格的走廊,记得第一次和乔治弗莱德一起被罚打扫的时候清洗的盔甲,记得他第一次认识苏珊时的那个温暖的休息室。
抬头他看着那恢弘的城堡,缓缓叹息。
一切,终于要结束了,不论时好时坏。
坐在一间空教室的椅子上,阿普切打开了那封信,那信上没有写名字,也没有写寄出的人,但是,既然它落到了自己的手里,那么,阿普切知道,那是给自己的信,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将信拆开,一封来自邓布利多教授,一封,来自格林德沃。
将属于邓布利多教授的那封信拆开,他深吸一口气,这才控制自己去看那心上的内容。
“这是我第一次,期望一个人是不遵守信用的。”
那是一句奇怪的话,但是阿普切却想到了什么,所以他扁了扁嘴,继续向下看。
“但是我知道,就如同我将所有都算计在内一样,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也是一个遵守信用的孩子。你会将这封信给他,而不是先拆开自己来看。所以,我想,当你看到信的时候,应该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
是啊,阿普切想,他抬头看着窗外的天空,那里没有了以往拥有的颜色,反而是一片雾蒙蒙的,就仿佛是蒙上了一层轻纱一般。
“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聪明到,我丝毫不会怀疑,你会在他的手下学的很好,我不会说愧疚,也不会说抱歉,因为我们都知道,我们为的是什么。所以,我做了我的选择,你也做了你的选择。
但是,永远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也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一个人,除了你应该相信的。我们知道,我们都知道未来,那可以想象的未来,即使,我们并不期待那个未来。
珍重,相信我们就如同相信你自己。”
伸手,将那信封烧掉,阿普切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更加糊涂了所以他只是看着那天空看着那教授,眼中闪着些迷蒙,也闪着些挣扎。
我想见,西里斯,不论结局!
不知为什么,这个念头在脑海中猛然回荡,他要找到西里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想法一经大脑就飞速的占据了他所有的思想,他想看着他想拥抱他,即使大概这辈子也无法将自己的心情真的托盘而出,他也想去见他,去看看他的模样,去描绘他的眉眼,将他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记在自己的脑海,然后,不论前方是生存还是毁灭,他都可以坦然接受。
就仿佛,自己可以坦然接受自己的死亡一样。
这样想着,他的步伐在渐渐加快,耳畔,他几乎能听到小巫师们成群结伴行走的声音,听到他们和自己打招呼的声音,听到莉莉见到自己惊喜的尖叫,听到纳威他们叫自己,一切的一切,但是一切的一切似乎又不清晰了,他只是向前走,去寻找那么人。
终于,在一个走廊的拐角,他看到了他,他正在站在走廊的尽头,抬头似乎在看什么,在看到阿普切的瞬间,他向着阿普切走了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瞬间,阿普切突然找不到声音,也找不到画面了,他只能看到眼前的人,他在向自己走来,一步一步,仿佛踏在自己心上的声音一般。
第一百三十七章 答案
伸手,西里斯一把将阿普切按在墙壁上,这是一个比较偏僻的拐角,虽然相隔不过一个拐角便是走动的巫师们,但是这里似乎自成一个天地一般,没有人惊扰,也没有人会看到。安静,静谧。
但是,低头,西里斯看着阿普切,唇角突然勾起了一抹微笑,直到这一刻,他发觉所谓的一切都不过是借口,他何时恐惧或者畏缩过,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心意那么久?可笑却又好笑。
低头,西里斯吻上那因为惊讶为微张的唇,那一瞬间,他似乎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就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在缓缓消失,他轻轻的撬开那人的唇,虽然是第一次,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的熟练,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清晰自己的每一个动作。就像现在。
伸手,西里斯将自己的手附在阿普切的脊背,将他的腰揽向自己,也更加的靠近自己,就仿佛他们本应该是一起的一般,他拥抱着阿普切,就如同拥抱着自己的世界。
良久,唇分,西里斯看着近乎惊呆的阿普切,伸手将指尖附在他的唇上。“你曾经说过,我们的喜欢是不同的,那么,我告诉你,这就是我的喜欢。”
“西里斯……”仿佛无数的烟花在自己的脑海中爆炸,他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一瞬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梦还是在看着事实。
“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你又两个答案可以选择,一个是同意,一个,是愿意。”
抬头,阿普切看着西里斯,那眼中仿佛闪烁着万千光华一般,他听着西里斯的话,突然有些放松的笑出了声音,“他们,有什么区别吗?”
耸了耸肩,西里斯看着阿普切,看着那双金色的竖瞳。“所以,你的答案呢?”
伸手,阿普切将自己的手放在西里斯的后颈,抬头吻上西里斯,这是第一次,他在西里斯清醒的时候,看着自己的时候去吻他,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所顾忌了,又或者,脑海中那个最不可能的可能已经向自己展示了他的结果,他喜欢他。
西里斯,也喜欢阿普切!
那是一个讯号,一个仿佛万千光华在瞬间爆炸的信号,他将自己的手揽着西里斯的脖颈,让自己可以更加的贴近他,那是自己持续了四年的梦,持续了三年的自卑,也是自己持续了三年的暗恋,在这一刻,在西里斯看着他的那一刻,曾经的幻想与假设在这一刻统统被否决,因为,他们会在一起,他们一定会在一起,这不是自己的假想,也不是自己的梦幻。
“这就是我的答案!”
良久,唇分,阿普切看着西里斯,说道,他的眼睛从没有一刻这般的明亮,仿佛所有的星辰倒灌入那双金色的瞳中,隔着那野兽般的竖瞳,西里斯可以看到阿普切眼中的光华,那是和自己想同的光华。
当走廊重新骚乱起来的瞬间,他们可以在那些来往小巫师的口中听到哈利已经回来的消息,这个消息,也在同一瞬间告诉了他们一个讯息,一切,就要开始了!
低头,西里斯轻吻阿普切的眉间,他看着阿普切,眼中带着信任,“去做吧,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走到最后!”
狠狠的点点头,阿普切跑回了宿舍。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的犹豫。
“降生的神明,哭泣的四—水。停滞的神明,行走的四—豹。坠落的神明,燃烧的四—雨。逸散的神明,飞扬的□□。”
睁眼,阿普切看着眼前近乎虚幻的神明,红色的泪水从眼角坠落,那双眼睛渐渐被黑暗包裹。
“苏醒的神明,四—动!”
当咒语终结,阿普切将那头冠放在自己的手腕上带好,跑出了宿舍。在大厅里,麦格教授已经经斯内普教授赶走了,而地上,则是被禁锢的卡罗兄妹。
伸手,阿普切和哈利拥抱,一切的一切,尽在彼此的一个眼神之中。
“教授,我们需要在学校里布置障碍,他快来了!”哈利转头向麦格说道。
“很好。神秘人来了!”麦格教授说,她告诉其他老师,弗利维教授和斯普劳特教授深吸了口气。而一边的霍恩教授则发出低低的□□。显然,他依旧很恐惧神秘人。“按照邓不利多的指示,波特在城堡里有事情需要做。当波特在做他需要做的事情的时候,我们要尽我们所能安置所有的保护措施。”麦格说,看着教授们说道。
“当然,但是你应该知道无论我们做什么也不可能挡得住神秘人!”弗利维教授尖叫道。
“但是我们可以拖延他的时间。”斯普劳特教授说。
“谢谢你,波莫纳!”麦格教授说,她们互相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神,“我建议在学校外围建立最基本的防护,然后将我们的学生集中起来,在礼堂碰面。绝大多数学生都必须撤离,可是如果有些成年的想留下来战斗的,我想应该给他们机会。”
“我同意,”斯普劳特教授说着已经冲到了门口,“我会带着我们学院的学生在二十分钟后在礼堂和你碰面。”
当斯普劳特教授跑着消失在大家的视野中,他们可以听到她的声音在小声盘算着,“魔鬼网和巴波块茎……是的,我倒要看看这些食死徒怎么对付它们!”
“我就从这儿开始好了。”弗利维教授说,虽然他几乎看不到窗外,但是他举起魔杖穿过穿过破碎的窗户,开始吟唱着相当复杂的咒语。哈利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就仿佛又什么东西在外面升起,又好像弗利维教授在地面上制造了一场飓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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