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抬头,阿普切看着西里斯说,他几乎整天和西里斯呆在一起,除了上课的时间,他知道怎么破解神圣之地,也有无数次的机会从自己的身上拿下来两根自己掉落的头发,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好吧,你赢了。”西里斯说,虽然可能因为三强争霸赛的缘故,关于对自己的追捕完全的调动到了霍格沃兹的戒备上,但是他还是不想冒这个险,因为他知道,一旦被发现,这个男孩也难逃其咎,他几乎可以想象这个男孩的下场,被关进阿兹卡班,因为他帮助和隐匿一个罪大恶极的布莱克。
“但是你怎么知道我不同意呢?”阿普切说,伸手将自己身后的长发取下来一根,放在了自己一直准备好的复方汤剂之中。“只有这一次机会,你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现在霍格沃兹的礼堂,你可以和哈利赫敏他们聊天,没有人会怀疑你,因为今天是最大的盛会。”伸手,将手中的复方汤剂放在西里斯的手中,他抬头看着那双黑灰色的双眼,完全不在意一旦被发现他的后果将会是什么,又或者他知道,但是他不在意。
将阿普切手中药剂拿过来,毫不留念的一个清理一新清理掉,西里斯虽然为了阿普切的做法而惊讶,但是他不会这么做,他是小巫师,他有资格也有理由任性,但是自己不行。
“好吧,你失去了你唯一的机会了。”阿普切说,耸了耸肩,将整个人靠在门板上,抬头看着眼前几乎是浸在咫尺的西里斯,眼中满是满足。
将自己的手从门板上拿开,西里斯伸手拦着阿普切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拖到床边坐下。“说回来,那个卢娜,漂亮吗?”西里斯说,虽然他知道按照哈利的性子他大概还没有向着哪方面去想,但是身为一个教父,总要先替自己的教子物色好才对,自己已经不用考虑了,只要他还是一个逃犯,他就不可能去耽误一个女孩或者男孩。
“你是……”转眼看着西里斯,阿普切的眼中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但是不过一会就反映了过来。“这要你自己去感受的,我想总有一天你会看到她的。”
“好吧。”拍了拍阿普切的肩膀,西里斯从床上坐起来,本来以为今晚阿普切会在礼堂狂欢一晚,自己能独享一个宿舍,所以也没有着急洗漱,但是现在看来,他还是没法逃离和他共享宿舍的命运,虽然这个宿舍本来就是阿普切的。
“或许你不介意和我跳一曲,作为今晚狂欢的补偿?”阿普切说,向着西里斯伸出手。
似乎有点奇怪阿普切的做法,但是西里斯还是很快反应了过来。“如果你不介意跳女步的话。”伸手将阿普切拉起来,后者因为一时的控制不住差点撞到西里斯的肩膀,幸亏西里斯机敏的后退了半步,他握住阿普切的手,伸手揽住他的腰,那手指修长,冰凉。手上的腰也纤细非常,皱了皱眉,一时因为那该死的纤细,一是因为那冰凉的体温,就仿佛真的在触碰一个冷血的蛇一般的感觉。但是他还是没有在面上表示出来,太低头看着阿普切,挑了挑眉。“看来,你不跳女步的可能不太大啊。”
没有回答西里斯的话,阿普切甩了甩魔杖,桌子上的被子就变成一个留声机,放着缓慢的乐曲。
伴着乐曲起舞,阿普切低头不去看西里斯,虽然他希望看到那双黑灰色眸子中的自己,但是却也害怕自己会沉迷于那双眸子。手上和腰间的手温暖的近乎烫人,渐渐将他的温度传递到他的手心,让他冰凉的温度也染上了一丝温暖。
“你确定你的体温没有问题吗?”终于,西里斯问出了口。他有点惊奇,他不是没有接触过体寒的人,莱姆斯就是,他的温度常年会比他们低一点,所以他也格外怕冷,但是却也比不上阿普切的体温。与其说是体温偏低,还不如说是根本就没有温度,握着他的手就像握着冰凉的瓷杯一样。
“因为我是斯莱特林啊。”抬头,阿普切看着西里斯说,他看着那双漂亮的黑灰色眸子,看着当中自己的微笑。“毕竟是蛇类,体温怎么可能高?”
“那么说我岂不是狮子,毕竟我是格兰芬多。”西里斯说,丝毫没有理会阿普切明显就是骗人的话。“但是,算了吧。”西里斯说。
他伸手,将那只冰凉的手更紧的攥住,让自己的体温可以顺着手心更快的传导到他的手上,渐渐将那冰凉驱赶,染上一丝属于自己的温热。
第六十六章 珍宝
圣诞舞会以后,塞德里克终于解开了金蛋的秘密,当然随之而来的就是哈利的抓耳挠腮了。
“一个小时啊!一个小时!我又不是鱼!你让我怎么憋气一个小时不死?!”哈利说,揪着他本来就凌乱的短发,简直要抓狂了。
“或许一个泡头咒?像塞德里克一样?”赫敏说,她真的要看不去了,看着哈利的架势,她毫不怀疑再用点力哈利都能把自己的头揪下来。
“剩下的时间,你觉得我可以吗?”哈利说,抬眼可怜巴巴的看着赫敏,如果可以他早就想到了,塞德里克就在旁边不是?
“或许,我回去问问,晚上猫头鹰你?”阿普切说,他扁了扁嘴,最近哈利已经和他抗议好多次了。
快乐的点头,哈利马上向着阿普切伸出手,毕竟要进斯莱特林的休息室一定需要的就是口令和活点地图了。
微微闭上眼睛,阿普切无奈的将口令写在羊皮纸上,连着活点地图一起递给了哈利。
晚上,当阿普切再次打开门邀请那个看不见的人拜访宿舍的时候,西里斯的眼中立刻迸射出他平时没有的光芒,果然,当流水一般的隐身衣卸下,留下的,就是哈利这个人了。
“好了,我不打扰你们。”阿普切说,伸手将桌子上自己的书取来,打算在休息室度过他无聊的时光,或者去外面找个空教室什么来度过他的这一晚。
“嘿嘿嘿!”伸手,哈利眼疾手快的将阿普切拽过来,力气大的甚至直接让阿普切倒了下去,直接扑在了一边接着的西里斯的怀里。似乎发现自己惹了祸,哈利急忙窜到了一边,笑嘻嘻的看着阿普切,那双水汪汪的湖绿色双眼像上好的宝石一样,眼角微微下垂,带着一点乖顺的感觉,后者还眨着眼看着阿普切。
伸手,阿普切视若无睹的打算用哈利较为喜欢的方式,用拳头让他臣服。
难得的,西里斯看着孩子一样扭打在原地的哈利和阿普切,伸长身子,变成了一只大狗,顺利加入战局帮助哈利小王子一起对付阿普切大魔王。
“好了好了。”伸手,阿普切将扑在自己身上的哈利和西里斯一起推开,他的头发因为刚刚的剧烈运动已经散乱在地毯上,原本铺的平整的地毯也乱成了一团。“你不说说你的问题吗?哈利?”阿普切说,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坐起来。
“问题?什么问题?”哈利说,将自己歪掉的眼镜带好。可怜的眼镜,刚刚那么一闹,镜片又碎了一小块。
“嗷呜?”化成大狗的西里斯坐在哈利的旁边,也转头看着阿普切,好像在和哈利一样问什么问题一样。
“梅林啊。”阿普切伸手搭在自己的额头上,举起魔杖。“眼镜修复。”白色的光打在哈利的眼镜上,那碎了的镜片瞬间修好。
“你的第二个项目!你是来问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你在水下呼吸至少一个小时,不是过来玩的!”阿普切说,对着这两个明显智商和思维和自己年纪不相符的人,或者一人一狗?
“还有看西里斯!”哈利说,伸手抱住西里斯的脖子。
“嗷呜!”
伸手,将抱在一起的一人一狗分开,却在抱起西里斯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手明显沉了沉,这重量,可比他刚来的时候重多了。
当两个人玩够了,西里斯才终于重新化成人形,他伸长自己的腿,伸手狠狠揉了揉哈利的头。
“方法不是很多?泡头咒?变形术?不都可以?”西里斯说,要知道他四年级的时候已经学会了阿尼玛格斯,类似泡头咒之类的咒语也早就学会了。
“但是他都不会,现在学又来不及。”阿普切说,如果这么简单,怎么需要找他?
“嘿,小哈利,这可不像詹姆。”西里斯说。
向着西里斯努了努鼻子,哈利终于无奈的倒在了西里斯的肩膀。“啊啊~我要是一条鱼该多好!”
鱼?鱼?索贝克?
皱了皱眉,阿普切伸手翻找着自己放在一边的简易书架,哪里都是自己从家里拿来的书。
“怎么了?阿普切?”有点奇怪的看着阿普切,哈利站起来拍了拍阿普切。但是手还没碰到阿普切,就被西里斯抓住了手。转头,哈利看着西里斯。
摇了摇头,西里斯拍了拍哈利的头。
半晌,阿普切从书架上拿出来一本书,将书摊开放在桌子上。在翻到关于埃及九柱神索贝克那一页的时候停了下来,和其他书一样,这本书上都是埃及象形字,看起来有点困难,这也是为什么西里斯在自己却可以无所顾忌的将书摆在书架上的缘故,因为以西里斯的个性,大概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时候去学习一个新的语言的时候还是有点困难的吧,毕竟不论是埃及还是玛雅的象形文字,都对于他的门的魔法没有太大的作用不是吗?
“或许,你不介意我对你下一个小小的诅咒,当然,时长只有短短的两天,条件就是接触水。”
低头看着书上自己根本看不懂的字,哈利和西里斯对视一眼。哈利咽下一口唾液,点了点头。
在第二个项目开始前的两天,哈利再次披上衣服到了阿普切的房间,在那之前,阿普切已经趁着西里斯不注意的时候接好了满满一杯的鲜血,和诅咒需要用的一块鳄鱼鱼皮以及两枝利箭。
当哈利再次被允许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地上画好的半块鳄鱼一样的面具。
“带上他,哈利,然后坐到这里。开始的时候你会觉得有点冷,但是大概十分钟以后就会恢复正常,在这三天你会一定程度的希望接近水,但是你只能接触水不超过十个小时,包括洗漱沐浴。”阿普切说,然后将一边的水杯盖子打开,看着哈利。“所以你需要考虑一下,如果你不想,我也有一个简单的方法,腮囊草。这个也可以帮你长出鱼一样的腮和鳍。”
“嗯……有什么差别吗?”哈利说,将手上的半块面具放在腿上问道。
“最大的差别就是前者时长两天,但是你真正能接触水的时间只有十个小时,但是在这十个小时里,你会一定程度的获得对水类生物的亲和力,和魔力的一倍以上的提升,但是如果你接触水的时间超过了十个小时,你将永远变成一只鳄鱼。后者,一个小时以后,你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眨了眨眼睛,哈利对着阿普切笑的开心。“我想试试,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有事的对吗?”哈利说,拿起那半块面具坐在了地板上。
“我以为你会选择第二种,那样会比较安全。”阿普切说,但是他不会对哈利的决定作出什么反驳,所以他拿出库库尔坎魔杖,杖尖沾上血迹一点点在哈利的周围写上密密麻麻的象形文字。
当哈利觉得越来越凉的时候,周围的文字仿佛活了一样点点起伏,然后慢慢的爬到哈利手上的面具上,直到面具上附上一层淡淡的棕黑色光芒,仿佛鳄鱼的鱼皮一样,然后渐渐变得光滑,就好像被重新打磨干净一般。
当身上的冰凉渐渐褪去,杯中血液也几乎使用干净,最后,阿普切伸手,在指尖沾上最后的一滴血液,在鳄鱼面具上划下一个仿佛月亮一样的形状。
“好了。”当一切完成,阿普切将那已经变成了鸦青色的面具交到哈利的手中,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我尝试了一下,将诅咒转移到了面具上,所以你现在只要注意不要带着这个面具超过十个小时就够了。当然,除了你,对于别人来说,他只是面具。”
看着手中光滑的看不出任何不对劲的面具,哈利点了点头。
但是与哈利不同,西里斯的脸色一直不太好。看着西里斯,哈利本能的觉得继续呆着这里不是什么好的打算,所以他伸手,轻手轻脚的披上隐身衣,连活点地图都没有带的就跑出了宿舍,向着格兰芬多塔楼狂奔而去。
看哈利已经离开,西里斯伸手,狠狠的攥住阿普切的手腕,不容拒绝的将袖子挽到了手肘的位置,在手腕下,被白色的纱布包裹着的地方,淡淡血色透过纱布渗出,连手心都带了一点小小的被灼烧的伤痕。
“阿普切·库库尔坎。”西里斯说,将那只手放下,低头看着阿普切,眼中满是冰冷。
抿抿唇,按理说阿普切不应该害怕他的,毕竟现在是在自己的宿舍,但是梅林证明,看着西里斯这样的双眼,阿普切就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都被冻结了一般,瞬间变得理亏。所以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拉住西里斯的袖口,抬头看着他,虽然为了自己接下来的样子恶寒了一下,但是阿普切还是抬头,可怜的看着西里斯。
伸手,将那双金色的竖瞳挡住,西里斯伸手拉着阿普切的另一只手走进了盥洗室,将那草草包扎的纱布拆开。露出里面深红色的伤口,和周围冰凉的皮肤。
伸手,用自己所能做到的最轻的手法轻轻擦去周围的血迹,西里斯这才将一边的绷带拆开,重新包扎好。“如果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准备工作,我一定不会让你做的。”
微笑着,阿普切翻转手腕将那只温暖的大手握住,暖暖的温度,烙在冰凉的手中,舒服的让阿普切想要叹息。他抬头看着西里斯,突然有种如果能让这个人温柔以待,哪怕再割伤几个更深的伤口都无所谓的想法,但是当然,他没有那么做,所以他只是握住了那只温暖的大手。
“安心,我血多,不怕。”阿普切说,抬头看着西里斯,眼中满是开心的笑容。“麻瓜不是有个活动叫做献血吗?你就当我去献血好了?”
“我的不行吗?”西里斯说,没有理会阿普切仿佛玩笑一般的话。
当然不行啊,你不是库库尔坎,你的血液只是普通的血液,况且,你是梅林的孩子,却不是神明的宠物,怎么可能代替我呢?如果要你的血的话,大概多少才会被神明所满意?我不知道,所以我又怎么可能去用?
“好啊,下次我会叫上你的,不要怕疼啊。”阿普切说,笑的闭上了双眼,不让西里斯看到自己眼中的忐忑和谎言。
当万籁俱寂的时候,阿普切看着睡在自己旁边的西里斯,那双金色的竖瞳即使在夜晚也可以向他描绘眼前的西里斯,他就像他的阿尼玛格斯一样散发着另自己着迷的温度。
那温度暖暖的却不会灼烧的疼痛,只会让你迷恋,然后在你发现的时候已经为此着迷。包括他,都是这温度的沉醉者和崇拜者,但是阿普切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就像他不讨厌西里斯一样,伸手,将自己的头蹭到西里斯的手边,虽然在沉睡中的西里斯不会像清醒时那样伸手揉他的头或者脸颊,但是阿普切还是这样做了,即使心脏跳得几乎让自己僵硬到听不见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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