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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顿悟后宠妻上天啦(近代现代)——小阿醺

时间:2021-04-23 19:34:54  作者:小阿醺
  “既然是学生,为什么会来这儿?”高高在上的男人冷静了些,眉宇间仍是可怖的肃然。
  “为了赚钱!劳动所得,合理合法,钟总您有什么意见吗?”这次林藏抢先回答,言语和神情都如刀锋般尖利,他实在受不了老莫满嘴的卑微求饶,更恨透了钟声的狂妄变态。
  林藏的反应极大地触怒了钟声,他像震怒的狮子暴跳如雷,一步步迫近林藏,抓起他的手腕,凑至近前,鼻尖抵着鼻尖,“为了赚钱就可以到这种地方?做这种丢人的事?不要脸!你父母知道吗?”
  话刚说完,钟声吸了口气,直冲肺腑的是一股清幽檀香,绵软却穿透力强,瞬间贯穿了他的身心。
  钟声如遭电击,他幽深的目光如钩似箭地盯着林藏,很快就双眼迷离泛红,胸膛连续剧烈起伏,声音变得迷离低沉:“你,你身上喷的什么香水?……你给我下药?”
  林藏也被他彻底刺激坏了,长这么大还没人这么恶毒地攻击过他,也没人这么冤枉过他,正要加大火力反攻呢,被老莫死死按住了,“误会,都是误会啊,咱们有话好好说……”
  钟声疯了似的上前推开老莫,然后死死钳住林藏的身体,一把将他架在肩上,扛进了包房内的洗手间。
  所有人都惊呆了,没料到钟声突然之间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那道木门嘭地被关上了,隔绝了包房里所有的声音,求饶、疑惑、非议……老莫站在门外,不遗余力地用力拍打,然而那门始终纹丝未动。
  洗手间狭小的空间内,只能听到两人粗重的呼吸声。林藏被他从身上放下来,整个人狠狠砸在光洁的瓷砖墙面上,后脑和肩背上顿时袭来强烈的痛感,血流似在汩汩外涌。
  他捂着剧痛眩晕的脑壳,忍着心头怒火,吐出来的句子已不能连贯,“你,他妈的……到底发什么疯?我跟你……无冤无仇……”
  “事到如今,你还敢说无冤无仇?”钟声满面狰狞,将林藏的双手高举过头,力气大得几乎要将之嵌入墙面,“你说,这是你第几次出现在我面前了?难道每次都是巧合?”
  林藏那张原本清秀白皙的脸,被他折腾得几近扭曲,他虚芜一笑,嘴角透着血丝,“我要说真是巧合呢?”
  真的只是巧合。
  一个小时前,在老莫的办公室里,当他听到“钟声”这个名字时,并没有太多感觉和联想,只依稀意识到那是一个离自己十分遥远的知名富豪。
  半小时前,当他看清了他的脸,断断续续想起了自己和他曾有过的某些关联,那一点似有若无的交集,林藏甚至不确定对方能记住他。
  “说!谁派你来的?他给了你多少钱?”钟声欺身上前,强行挤进林藏两腿之间,鼻子在他脸上来回用力蹭着,然后贪婪迷恋地深吸一把,“连我最喜欢的味道都调查清楚了,一闻这味儿我身体就有反应,你是不是下药了?还说你不是有备而来?”
  林藏喉间泛起一股恶心,想要挣脱却无济于事,只能用嘴来表明自己的强硬态度:“你这个疯子,谁他妈调查你?老子一天天忙得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滚!你给我滚开……”
  他被气得脑仁直抽抽,意识和身体都处在僵麻状态,自然也记不起自己身上那股令钟声痴迷的香味其实来自于老莫的熏炉,进到这个包房之前,他被熏足了半个多小时,皮肤上、衣服上都沾染了浓烈的檀香。
  他越是反抗,越是嘴硬,就越能最大程度地激发钟声的疯狂,钟声像动物一样扑上去撕咬林藏的嘴唇,仿佛捕杀一只极致美味的猎物,尖利的牙齿撞破了林藏的嘴皮和口腔,鲜血和腥味瞬间遍布唇舌,同时林藏的后脑被不断撞击着坚硬的墙面,一声声闷响,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
  “你叫我滚?你处心积虑送上门来,不就是想让我操.你吗?现在这样不正是你所期待的吗?”裹着鲜血的唾液蹭得林藏满脸都是,那只霸道的舌头又转而攻向他柔软的耳垂,极致的温柔和惊悚的威胁交融在一起,同时灌入林藏耳中,“你知道上一个被派过来接近我的人,是什么下场吗?我把那个女人扒光了摁在地上暴打,她下半辈子可能都下不了床……”
  这事儿林藏听老莫提起过,他全身的肌肉顿时一阵剧烈收缩,即便他心里坦坦荡荡,面对这个疯子也只剩下滔天的恐惧。
  他意识到再硬扛下去对他没好处,眼下只能顺着钟声的话示弱求饶。
  “这钱我不赚了,我退出,保证以后再不让您看到我。”他闭上眼,浓密的睫毛颤动得厉害,令人反胃的肌肤相亲,和被迫说出口的软话,都令他作呕。
  钟声趴在他身上肆虐的动作一顿,“你这是承认了?”
  “对,我认错,对不起,我不该受人指使打您的主意,不该赚这种不义之财……”林藏发现,只要开了个头,后面的话编得顺畅多了,主要是这样能中止对方不受控的兽行。
  林藏终于能正常呼吸了,缓缓睁开眼,他看到钟声骤然呆滞的表情,居然还夹杂着浓浓的失望,怎么会这样?
  “真的是被人派来的,真的是被人派来的……”钟声神叨叨地反复嘟囔着这句话,渐渐松开了钳子一样的手,他从林藏身上退下去,模样几近失神。
  林藏靠在墙上,还维持着先前被禁锢的姿势,半天没回过神来,“那个……打扰一下,您接下来不是该问问我,到底是谁派我来的吗?”
  言语间充满戏谑,因为他确定这位总裁罹患了失心疯。
  “谁?除了他们,还能有谁?”男人丢了魂似的冷笑。
  “他们?你知道是谁?”林藏的身体逐渐恢复知觉,他捏了捏自己生疼的手腕,皮肤上还泛着刺眼的红痕。
  “我还以为你不一样,原来你也还是一样……”钟声没有回答林藏的问题,就好像他根本听不见别人说话一样,兀自陷入循环模式,嘴里翻来覆去就这么两句。
  “你念绕口令呢?”林藏看他的疯样,忽然觉得也挺可悲的,虽然自己身上还留着实实在在的疼痛和伤痕。他打算趁对方神志不清的时候,赶紧溜之大吉,“您还要不要追究我?要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钟声两手撑着洗手池的大理石台面,怔怔望着金属水龙头里不断涌出的清水,一动不动,想一尊静默的雕塑。
  只留给林藏一个萧瑟的背影。
  林藏打开洗手间的门,急切想要离开这个地方,碰巧撞上一直守在门边的一个年轻男人,那人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捏着白色的小药片,见门一开,飞速冲到钟声身边,轻声道:“老板,吃药。”
  林藏歪嘴一笑,冰冷不屑,“果然是有病啊!”
  老莫则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林藏跟前,拉着他左瞧右看,关切问道:“我的祖宗,你没事吧?他怎么着你了?”
  林藏潇洒地擦干嘴角血渍,往地上吐了几口带血的涂抹,笑道:“能怎么着?都是老爷们儿,矫情个屁,就当是被狗咬了。”
  老莫瞅着他红肿的嘴唇,和附着在唇上鲜红开裂的伤口,怎么也不像没事的样子。
  他拍拍林藏单薄的后背,安慰道:“你去我屋歇会儿,等我回去再说。”
  林藏点点头,“叫人给我送吃的过来,妈的,折腾老子一晚上,饿死了……”
  老莫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走进洗手间,哆哆嗦嗦立在钟声身后,继续收拾残局。
  再度回到老莫办公室的林藏,俨然立下显赫军功的将士,底气相当的足,他横躺在老莫御用的藤椅上,趾高气扬地吩咐店里的侍应生:“海鲜面,两份,加辣。冰可乐,要大瓶的。”
  等人走了以后,独自面对空空如也的房间,他一下子又心虚了,自己嘚瑟个什么劲呢?今晚似乎并没有帮老莫解决麻烦,反而搞得更砸了。
  回想起包房里的一片混乱,和刚才触目惊心的一幕幕,实在是一段痛苦不堪的回忆。
  管他呢,老子被姓钟的蹂..躏得伤痕累累,现在脑壳还抽筋似的疼,怎么说也算是帮老莫扛了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想到这,他顿时心安理得。
  老莫回来的时候,已是深更半夜,他看上去疲惫至极。林藏吃得肚满肠肥,正窝在藤椅上打手游。
  “您再不回来,我都要睡着了。”林藏抬头看了眼老莫,把手机装回兜里,从藤椅上慢悠悠地下来,“干嘛一定要我等您回来?”
  老莫一向快言快语,此刻却连嘴都不想张,动作也跟静止放慢了似的,他从身后的保险柜里取出一叠钞票,放到林藏面前,“拿着。”
  林藏懵了,“您之前没说啊,今晚这事儿还有酬劳?”
  “别让陈欢知道,一个字都别跟他透露。”
  “跟他说干嘛,本来就没打算让他知道。”林藏瞥了眼红红的票子,心里痒痒的,嘴上假装客气:“今晚弄得挺难看的,还害您毁了一架钢琴,我哪好意思再要您钱……”
  “已经很不错了,今晚要不是你在,还不知要闹成什么样。”
  “不是,他每次都这么闹吗?太夸张了,要多几个这样的客人,您这会所趁早关门别干了。”
  “没有别人了,整个A市除了他钟声,还有谁敢这么干?”
  “他他妈凭什么?跟疯狗似的,艹!”
  老莫正要说话,手机提示音突然响了,他举着手机界面给林藏看,“就凭这个!一笔不菲的补偿金已经到我账上了,张秘书刚给我打过来的。”
  林藏无奈摇头,又问:“张秘书?”
  “就是最后去洗手间给钟声送药的那位,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心腹。”
  “哦,狗腿子啊。不是,那姓钟的疯狗真有病啊?我看那小药片还挺像那么回事。”
  “可不嘛,没病能这么疯?”老莫往紫砂壶里灌满热茶,就着馨香的茶汤一点点恢复精气神,“上次听张秘书说起过,他这是狂躁症还是妄想症啊,忘了,反正一直靠药物控制着。”
  “真操蛋!有病不搁家里治病,还跑出门来祸害别人。”
  “谁让人有钱呢……咳,他这也是叫家里人逼的。”
  “家里人逼的?”林藏想起钟声当时说他知道是谁。
  “可不嘛,豪门恩怨,争产大戏,咱们看着狗血,在人家那儿就是活生生的现实。哎管他呢,有钱人不折腾,咱也就没有赚钱的机会了!就是这么弄一次吧,忒累……”老莫一副看惯了风雨的淡然,突然话锋一转:“不过说起来,小林子,以我在风月场合混迹十几年的经验,最清楚一个人看上另一个人时是什么表情、什么眼神、什么状态。就钟声打眼见到你的那副模样儿,当场就跟点了穴似的,他要不是对你有意思,把我老莫的名字倒过来写!”
  林藏一听这个,汗毛都竖起来了,身体每一个毛孔都在抗拒,“莫爷,我的爷,您还是盼我点儿好吧!”
  老莫凑过来,饶有兴味地打探:“刚才听你们聊那意思,之前就认识?”
  认识?算吗?
  他和钟声能算是认识吗?林藏有些迷茫。
  鼻尖漫过幽幽檀香,他的思绪拉回到半个月前。
 
  ☆、第三章
 
  半个月前,林藏第一次见钟声。
  他记得那天的天空清透无云,阳光像赤焰一样热烈。
  他坐着搬家公司的货车,和一帮搬家工人一道,在下城区一大片低矮平房前下了车。
  眼前的房屋破旧不堪,却是林藏即将入住的“新家”。
  他不是没有听到工人的窃窃私语,不是没留意到他们脸上惊异的表情,那些阴阳怪气的笑声最终融进了傍晚的秋风里,被林藏忽略过去。
  谁叫老妈重病住院呢?谁叫自己非要把她转入收费高昂的特护病房呢?要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变卖家宅?
  临时租住的房子,就在这种为人不齿的贫民窟里,破旧、狭小、斑驳丛生。
  林藏心里的郁结不言而喻,他趁着工人们搬家的间隙,跑到屋外抽烟打发时间,顺便排解一下愁苦的心绪。
  那是一片广阔的废墟,和林藏新搬的小区仅一墙之隔,那墙低矮残破,墙面上还依稀可见半个鲜红的“拆”字。
  林藏一脚踩在矮墙上,蹲在破砖烂瓦上吞云吐雾,抽到兴头上他又想尿尿,起身拉开牛仔裤的拉链,对着墙下就是一通喷射,温热的水柱落在碎石和尘土上滴答作响,林藏释放得彻底,叼着烟插着腰不忘连连叫爽。
  就是在这番爽得忘形的时刻,迎来了他和钟声的初次偶遇。
  不远处的残垣断壁上,钟声挥舞着碗口粗的拳头,正一下一下狠砸在一人脸上,那张脸很快就面目全非,骨骼碎裂变形,鲜血四下喷溅,连空气中都飘散着浓厚的血腥味。
  要不是林藏已经释放完毕,很可能留下尿不尽的阴影,他快速收好自己宝贝,拉上裤子拉链,在长到打卷的烟灰掉落之前,把烟从嘴里抽出,往空中弹了弹烟嘴,一长截儿死白的灰烬随风散落。
  他的视线毫无悬念地落在钟声身上,那个人跟他身后的背景过度违和。眼下哪哪都是灰蒙蒙的土坷垃,他却以一袭利落的纯黑色高档西服裹身,魁梧遒劲的身姿完美毕现,宽肩、窄腰、长腿……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像是黄昏中充满诱惑的魔鬼。
  是的,他刚刚还将人狠揍了一番,虽然半路观战的林藏并不知孰是孰非,单凭他浑身上下散发的强大荷尔蒙攻势,也足令林藏目不转睛一窥到底。
  当时的林藏,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单纯以好事者的心态遥遥观望,麻木,抽离,短暂欢愉。因为毫不相干,所以堂而皇之。
  但很快,事实证明他错了。
  对面上城区照例在傍晚时分开始了狂欢,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夜幕,腾空而起的烟花突然炸得天地间亮如白昼。也许是林藏立在墙头的身姿太过显眼,也许是烟花令大地一览无余,总之,不远处的钟声奇迹般地注意到了他。
  烟花照亮了大地万物,也照亮了四目相对的两个人。林藏第一次在烟花下看清了钟声的脸,圆寸头、金边眼镜儿、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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