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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顿悟后宠妻上天啦(近代现代)——小阿醺

时间:2021-04-23 19:34:54  作者:小阿醺
  这位便是钟家的家族律师,姓秦,专门负责家族成员的法律事务和处理各种纠纷及案件。之前钟声被请进警局配合调查的时候,秦律师也曾在孟可娇的安排下见过钟声,但钟声并不相信他,没有同意由他接手自己的案子。
  此刻钟声风尘仆仆地进了屋,环顾一周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他照常和钟远飞两口子打招呼,陈欢和钟奇蕊则赶忙起身迎接。
  钟声冲陈欢点了下头,却没拿正眼瞧钟奇蕊。
  秦律师也恭敬地站起身,声音尤其洪亮,笑得尤其热情,“钟董,您来啦!”
  钟声如今是名副其实的钟董,不仅面子比天大,气势和派头自然也足得很,他冲众人扬了扬手,示意大家都坐下,“别客气,让大家久等了。”
  钟远飞颤巍巍道:“知道你忙,本来不想打扰你,但你孟姐说,阿声好久没回来吃饭了……”
  孟可娇连连说是,“你身边也没个人照顾你,忙起来经常忘了吃饭,我叫他们准备了许多你爱吃的菜,还煲了养生汤,一会儿你多吃点。”
  钟声郑重地点点头,但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他知道今天绝不是吃顿饭这么简单,就等着看他们怎么开口。
  最终还是秦律师主动说明了来意:“钟董您看,钟远强、钟远志和葛红现在都还在看守所关着呢,他们要求见了我几次,再三希望由我向您转达歉意,他们问,既然都是一家人,能不能……就,请您高抬贵手,这次放过他们?”
  “放屁!”一旁的钟远飞率先发怒了,他气得面红耳赤,“一帮不成器的东西!做了错事还不知悔过,成天只想着求别人原谅。他们算计阿声、给他下套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是一家人?”
  孟可娇见他气成这样,担心地轻拍他胸口,劝他注意身体,不要动怒。
  钟声低头不语,但不可否认,他听到钟远飞第一时间站出来维护自己,心里还是有几分感动的,哪怕是做做样子也好,哪怕是给他出气也好,钟远飞能这样旗帜鲜明地站在自己这边,已经足够了。
  秦律师的视线在对面几人的脸上来回跳过,显得很是为难,“再拖下去,案子该判了,就没有转圜余地了。到时候传出去,对钟家的名声也不好……”
  孟可娇最是心慈手软,这会儿也拽着自己老公的胳膊替他们求情:“我看远强他们也知错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要不这次就算了。还得为着以后的日子做打算啊,上一代闹得这么僵,奇蕊他们这一辈日后要怎么处?她该怎么面对她的堂弟堂妹们?”
  “妇人之仁!你不懂就不要乱插嘴!”钟远飞好像更气了,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谁犯错误谁卖单,自古以来都是这个道理,犯不着要委屈阿声,他凭什么忍气吞声?再说国有国法,人犯法了,自有公理裁决,你们这么逼阿声有什么用?”
  “好了,远飞哥,您别说了,注意自己的身体。”钟声赶在争吵升级之前,叫停了本轮战火,“秦律师,你可以和我现在的律师对接一下,看如何解决对强哥和志哥最有利,我无条件配合。”
  “您是说?您不仅不上诉,还能……”秦律师虽然年轻,在法庭上见过的奇人异事却不少,对被告这么仁慈的原告实属罕见,而这个人居然还是钟声。
  “真的吗?阿声,谢谢你!”孟可娇脱口而出的感谢饱含深情,是绝无掺假的动容。
  钟远飞亦是如此,他虽然没有再发一言,但从他激动的表情来看,他对钟声的决定又感激又意外,他完全没有想到,钟声能如此爽快地答应放过钟远强。
  秦律师拿起自己放在沙发角落里的公文包,欣然道:“那我就不多打扰了,抓紧时间去办正事。”
  “去吧去吧!”孟可娇含着泪花朝他挥手。
  其实钟远飞能把秦律师叫到家里来,就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他只是不好明说,他担心钟声不肯放过两个弟弟,自己开口会适得其反。
  钟远飞会如此小心翼翼地顾及他的立场和主张,里里外外也都充分维护他的利益,钟声便不能不给他这个面子和台阶,他连对张和都能做到以德报怨,更何况是钟家的人?
  .
  秦律师走后,一家人和和气气地上了饭桌。饭菜虽然都已经凉了,但大家都吃得热热乎乎。
  陈家因为和钟家联姻,相互的生意越来越紧密,陈欢和钟声近来也因此交流频繁,变得比从前更加熟络。
  席间,钟声给陈欢夹了些菜,问他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陈欢为了等他们谈完正事,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这会儿正狼吞虎咽,语焉不详道:“还有,一年,才毕业……大四这一年,会把重心,放在家族的事业上……”
  钟声别有目的,继续打探:“你们大四是不是没什么课了?”
  “嗯,基本没课了,主要就是实习,和毕业设计。所以好多同学都不在学校待着了。”陈欢咽下一大口,口齿终于清晰,“我打算退宿了。”
  “退宿?”钟声推了推眼镜,“退宿的人多吗?”
  “多啊,我们寝室的基本都不打算住校了。”陈欢又塞了个满嘴,“听说林藏的退宿手续都已经办好了。”
  钟声把“林藏”两个字听得很清楚,“是吗?没听他提起过。”
  “不是吧,他连你都没说啊?他好像下半年不打算继续在银行实习了,这个事你是不是也不清楚?”
  钟声脸上的表情挂不住了,捏着筷子的手上青筋凸起。
  “你最近不是都在忙你公司的事吗?怎么对那个人的事这么清楚?你是不是跟他见面了?”倒是钟奇蕊先发难了,摆出一脸的不爽和醋意,好好一张美少女的脸愣是被折腾得龇牙咧嘴。
  “我们兄弟之间见个面通个电话还需要都告诉你啊?”陈欢对她毫不客气,并不顾及对方父母在场,“你少管我的事,别又整什么幺蛾子!”
  “你!你敢这么对我!”少女的表情愈加精彩,气得直摔筷子。
  孟可娇一把按住又快要失控的女儿,吼道:“少管别人的事,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他是别人吗?他可是我的未婚夫!他老这样跟一个男的不清不楚的,算怎么一回事?”
  “谁跟谁不清不楚了?钟奇蕊我警告你,嘴巴放干净点!别把你那点龌龊的思想,都安别人身上!”陈欢忍无可忍,一拍桌子吓坏众人。
  家里还有个年长的父辈在座,钟远飞被这个不成器的女儿气得滴血,“不像话!不成体统!又耍小孩子脾气!奇蕊,你别吃了,给我回房间去冷静冷静!”
  “爸!”
  “滚!”
  女孩摔门而去,餐桌上寂静一片,每个人脸上都无比尴尬。
  陈欢也不打算在未来老丈人面前维持形象了,饭没吃完就冷冰冰地告辞,随即扬长而去。
  任谁也不可能容忍这样一个无理取闹的另一半,钟远飞和孟可娇也深知自己女儿的德性,有条件不错的男人肯要她就烧高香了,自然不敢对陈欢要求太高。
  好好的一顿饭,最终闹得不欢而散,剩下的人都没了胃口。
  孟可娇扶着钟远飞回房休息,钟声饿着肚子吃了不少冷饭冷菜,这会儿胃疼得难受。
  .
  从大宅出来后,钟声叫老杨送自己回春丽大酒店,在房间的抽屉里找到了之前林藏吃剩下的胃药。
  两粒药片下肚,疼痛依然不能缓解,疼得死去活来的钟声最终拨通了林藏的电话,他的声音虚弱无力,“我胃好疼,你能来看看我吗?”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片刻,很快答道:“稍等,我马上就到。”
  得到了盼望的答复,钟声心满意足躺上床,抱着被子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半睡半醒中,他好像听到了大门开关的声音,有人进了屋,在桌上放下了一堆东西,又走近了把他抱起来,喂他吃了药,喝下半杯温开水。
  钟董头晕,但意识还在,他躺在那单薄又熟悉的怀抱里,撒娇似的抱怨道:“我已经吃过药了……”
  “我看了你留在桌上的药盒,只吃了胃药。”然后是熟悉的手和适宜的掌温,一下一下轻抚过自己额头,“你发烧了,还得吃点退烧药。”
  钟声顺从地点点头,把自己的脸更深地埋进那只手里,反复蹭了蹭,像只乞求温暖和怜爱的小狗。
  抱着他的林藏不禁动容,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钟董,叱咤风云的人物,就因为再平常不过的胃疼,脆弱得让他心疼。
  第二天,钟声起来的时候,胃疼早已消失,烧也退了,精气神也回来了,他下床走到客厅,餐桌上有温着米粥的保温桶,先前散落在四处的脏衣服和袜子都被洗干净晾在了阳台上,整间屋子都洋溢着清新的气息。
  钟声心里一热,大喊出声来:“林藏,林藏……”
  他焦急地寻找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只可惜哪个房间里都没有林藏,钟声最终失望地跌坐在地上,依然一遍一遍失神念着他的名字。
  事到如今,林藏还是不肯接受自己,即便是病到虚脱苦苦哀求,他也只是在慰藉过后消失不见。
  看样子他昨晚留在了这里,既然他愿意为自己做这么多,却为何不肯好好地和自己见上一面。
  折腾了整宿,钟声甚至连他的脸都没看清楚。
  太狠心了,太狠心了,太狠心了!钟声愤愤地捶地发泄。
  .
  “怎么了?你醒了?好些没?”屋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是钟声盼望已久的声音。
  林藏从浴室里探出半个身子,扬起一只举着皮搋子的手,“马桶堵了,我试了半天还是通不了,要不你还是叫人过来看看吧……”
  钟声猛一抬头,眼里迸射出惊异的光,心里炸裂出一腔意外至极的甜腻,他冲上去一把抱住林藏,力道之大,足令对方不能呼吸。
  林藏无可避免地一阵呛咳,轻拍他的背道:“松开,快松开,我刚疏通马桶呢,身上都弄脏了。”
  钟声不管不顾,反而抱得更紧了,“我不放开,绝不放开!我以为你又离开我了……”
  唯恐一松手,怀里的人就要消失似的。
  林藏紧绷的身子,顷刻软了下来,他揉着钟声那颗扎手的寸头,轻声嚅嗫着:“昨晚安顿好你之后,本来是想走的。”
  “然后呢?”钟声侧过脸,贴着他的脸颊,轻轻含住柔软的耳垂。
  “……看你那样子,还是有些舍不得……”林藏难得温柔,偶尔一次真情流露,令钟声觉得无比珍贵。
  他的身体里像是被注入了一剂强效催化物,浑身上下烫得厉害,虽然他刚刚退烧,但他清楚地知道这并不是发烧,也不是一时脑热。
  是深埋心底的爱的释放,是长久压抑的激情被一朝唤醒。
  他一遍一遍深吻着林藏,唇齿相依,口舌交缠,把彼此融化在最温柔的缠绵中。
 
  ☆、第七十七章
 
  又一个周末,林藏叫钟声陪自己去看奶奶。
  钟声欣然答应,自己开车带林藏到了远山春墅。下车时,钟声从后备箱搬了几箱提前准备好的水果,还有一叠老唱片。
  两人进家门时,看到奶奶早已在门边等候多时,当她看到林藏身后的钟声,眉眼顿时弯如新月,笑得更开心了。
  奶奶兴奋地试听钟声刚拿来的老唱片,张着耳朵静静听了许久,渐渐皱起了眉头。
  钟声忙问:“怎么了?这首曲子不喜欢?”
  奶奶缓慢地摇着头,遗憾地说:“不是曲子的问题,最近唱片机播出的音乐有点走音,听着总有些别扭。小声啊,你能帮奶奶看看是咋回事吗?”
  钟声拍了拍奶奶的手背,“别着急,我这就去看看。”
  他走到那台唱片机旁,蹲下身研究了半天,说拾音器的针头歪了,“可能是经常使用的缘故,针头有些磨损。”
  奶奶听了挺着急,“那怎么办?上哪去换针头?”
  “没事,您告诉我唱片机的包装盒在哪?”
  “这个……”奶奶很为难,家里的东西放在哪,她向来不清楚。
  保姆阿姨忙从厨房里钻出来,“我知道,那纸箱在地下室的库房里。”
  “那就行,你们都别动了,我现在就去库房里找。”钟声充满磁性的声音格外能安抚人心,“林藏,你好好陪奶奶,我马上回来。”
  十分钟后,钟声果然拿了个小盒子上来了,他是从外包装箱里翻出了备用的拾音器,“奶奶,我现在就给您换针,马上就能好!”
  这下子奶奶放心了,脸上的笑容重新恢复,话也变得多了,“我呀,就爱用这种老式的唱片机听音乐,小时候家里穷,没有这么高级的玩意儿,那会儿很羡慕有钱的同学家里能用它听音乐。人家告诉我,用这种走针唱片机听到的声音,是‘松香味’的,我当时就纳闷,什么音乐它能是松香味的……现在啊,我可算是体会到了,多亏了小声啊……”
  见奶奶如此开怀,林藏心里自然也高兴,再看钟声,人高马大的他窝在地上修理唱片机,累得满头大汗。
  他一边听着奶奶的念叨,顺手给钟声递过去纸巾。
  钟声瞅了他一眼,“干嘛?”
  “擦擦你的汗,都快滴到唱片机上了。”
  “没见我两手都占着呢?你帮我擦!”
  “你……”林藏无奈,只好乖乖帮他擦汗,钟声笑得十分得意。
  拾音器装好了,唱片再次转动时,拾音器的针在轨道上相对滑行,轨道上的坑坑洼洼或弯弯曲曲就使针产生振动,把声音信号转变成了机械信号,这种振动产生的声音最终转化为悠扬的音乐。
  在这样的音乐声中,听得出乐器的摩擦声,但又绝不刺耳,“这种松香味是对音乐品质的最高褒奖。”
  奶奶随后又看着林藏,对他说:“其实两个人的相处也是这样的,在一起会产生摩擦,也能产生动听的音乐,人生就是有苦有甜、有喜有悲,时间长了音乐也有跑调的时候,把老针头换掉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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