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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情男二和傲娇男主私奔了(穿越重生)——檐上觉兽BBQ

时间:2021-04-23 19:43:41  作者:檐上觉兽BBQ
  “你近来似乎有些狂妄了啊,顾览。”
  
  “低头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叶钦哼笑一声,倒是没有怎么生气,刚想说什么,身体突然不自然地换了个姿势,腮帮子一紧,便只是邪邪地盯着顾览。
  
  顾览不知是故意还是怎么,全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自顾在岸边坐下来,笑笑道:“啧啧啧,真是想不到,咱们君座大人竟也有今天。”
  
  叶钦扭过脸:“好没良心的人,也不知当初是谁哭着喊着求我过去帮忙,结果事情一解决,就给我使这招卸磨杀驴。”
  
  顾览将叶钦头发拨开,用擦了药膏的细绵轻轻涂到他背后伤口上,记得刚从长风门回来那晚,叶钦的伤势真是把他吓到半死,伤口几乎横贯整个背部,皮开肉绽,深至骨骼,差点伤到重要脏器。那情形有多惨不忍睹,顾览实在不忍回想,他不知道叶钦是怎么忍到那么久的,换做一般练武之人,恐怕连半步都走不了。
  
  当时顾览一宿不合眼,使出浑身解数,用尽了烟华馆珍藏的药剂,才成功地止住血,将伤口缝合之后更是寸步不能离开,生怕叶钦稍一翻身口子裂开,又怕他感染,口对口喂他清毒的药汤,好在叶钦体质过硬,第二天下午就醒过来了,到现在短短几日时间,恢复速度竟出奇得快。
  
  “兔死狗烹不是更好听一些?为什么偏要抢着当驴呢。”这药膏劲力大,杀病祛毒,甫一挨到新长出来的肉就钻心的疼,叶钦不声不响,肩上肌肉却僵住,顾览知道他不好受,于是凑近脸帮他轻轻吹了吹。
  
  叶钦喉咙里发出一声喑哑的“嗯”,半是隐忍半是痛苦,顾览听到后忙问:“疼吗?”殊不知他呼出的羽毛般的温热气息更是要命,叶钦脑子里嗡的一下,瞬间理智全无。
  
  顾览刚抬起脸,腰上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道卷住,再回过神时人已到了叶钦身前,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衣物全都湿透。
  
  叶钦的一条手臂紧紧箍住顾览的腰,手掌还顺便捏了捏,低头在他耳边故作严肃地沉声道:“你说谁是狗。”
  
  顾览最受不了这个,痒得哭笑不得,咬牙拼命忍着,忍也忍不住,在叶钦怀里直扑腾:“我没说,没说哈哈哈你快松开,我没说你是狗,我只是说狗比驴好一点!哈哈,不行,快放开我……”
  
  叶钦见他反应这么激烈,意外惊喜地挑起眉梢,加重手上抓挠的力气,咬着顾览耳廓道:“馆主这嘴是不是太闲了,总也不老实,我看你平时脑子转得勤,行医问诊也只用到手,果然是没地方练你的嘴,不如我帮你驯一驯它,两个时辰就见效,保证一整月都安静乖巧,再不乱说一句。”
  
  顾览吓得脸色发白,又因叶钦一直不肯放过他腰间软肋,脸上乍喜乍悲,精彩极了:“你,你别乱来,嗯嗯嗯哈哈,停!刚刚缝好的口子撑开怎么办,闹什么闹,你是三岁小孩吗?”
  
  “不,”叶钦板着脸,老气横秋的,和顾览憋笑憋出眼泪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我早三十多岁了,还有个明明年纪比我老却不肯承认的表哥,你猜猜他今年多大?”
  
  顾览紧咬嘴唇,拼命摇头不肯回答。
  
  叶钦追着他问:“嗯?多大?”
  
  顾览仰起修长脖颈,张开口深深喘气,湿润艳泽的双唇看着相当诱人,叶钦眸色顿深,低头将他下一句含锋带刺的话直接封住,狠心用了力,几乎是咬的,用犬齿厮磨,就像一头见血的狼。
  
  那两人在水中扭打折腾,哗啦哗啦的声响直传到门外来。廖雪婵恰巧有事找顾览,走到门前又觉得奇怪,心想馆主知道她常来,平时都是不闩门的,怎么今天从里面/插/上了?
  
  她听着这声音不太对劲,就趴到门缝前偷偷朝里面看,外室连通温泉的那道侧门大开着,蒸腾水雾飘得满屋子都是,隔着云山雾海,隐隐约约能看见池子里两道人影,想必正是顾览和他的叶姓表弟了。
  
  不对,为什么两个人都在水里泡着?
  
  不过细想似乎也没什么不妥,只有一个温泉池子,当然要一起泡了。
  
  再细细想……还是不妥,非常不妥!
  
  廖雪婵微微俯着身,恨不能用手指将门缝扒得更大一些,一张冰雕玉镯似的脸全然不顾形象,翻来覆去地在门缝前找角度,一会儿挤眉弄眼,一会儿呲呲哈哈。
  
  “雪婵姐姐,你在这里做什么?”
  
  被突然出声的廉木冷不丁吓了一跳,廖雪婵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站在这里多久了?”
  
  廉木手里端着一个食盒,无端被凶有些委屈,苦巴巴地答道:“这不刚来嘛,馆主早膳还没吃呢。”
  
  廖雪婵一伸手:“给我吧。”
  
  “哦。”廉木乖乖递给了她,低头闷塌塌地走了几步,忽然一转身,见廖雪婵竟将食盒直接放到了地上,还在那扒着门缝看,便大声提醒道,“雪婵姐姐,早膳凉了就不好吃了!”
  
  廖雪婵又被结结实实吓了个激灵,隐怒翻了个白眼,向傻孩子廉木挥挥手:“喊什么,不懂事!扫你的院子去!”
  
  廉木委屈极了,实在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惹到了她,疑惑地挠挠后脑勺,忽然想起半月前娑婆堂围攻烟华馆一事,那之后馆主就破了规矩,一连外出数日,再回来时大家都变得奇奇怪怪的。
  
  莫非屋子里正在进行事关医馆存亡的重大密谈?廉木当下咬紧牙关,热血沸腾地钪钪钪踏了回来,义正辞严对廖雪婵抗议:“我也是馆主的人!我也要看!”
  
  廖雪婵正看得入神,目光迷离双颊微红,微微张着嘴巴,不曾想竟又被廉木这小子打断了,她刚要发火,廉木却已经抢先趴到门缝前,迫不及待地想要分享她的快乐。
  
  “哎呀!”廖雪婵慌乱地逮住廉木,捂住他的眼睛,气力大得像是要把他眼珠子扣出来,“你是小孩儿,你不能看!”
  
  “我不是!我已经十五了!我也要为馆主分忧解难!”
  
  “嘘,你小点声……就显你嗓门大吗?”
  
  “咳咳,外面吵什么呢。”
  
  两人一听见顾览的声音,顿时都不敢再动,动作出奇一致地将耳朵贴紧门扇,听到离水的哗啦声,簌簌的穿衣声,而后是缓缓走来的脚步声。
  
  顾览打开门走出来,一头墨瀑似的长发湿湿地搭在身前,月白里衣些微凌乱,肩上披着件新的松青外罩,那底边绣的鹤立月汀早已湿透了,隐隐向下殷着水。
  
  他一脸淡然平静,眼底却水润晶亮,像刚哭过似的,曳长眼尾更是红得明显。
  
  扭头看见廊道上,廖雪婵正快步拽着廉木逃走,顾览清清沙哑的嗓子,喊道:“你们两个回来。”
  
  不出声不要紧,这一喊廖雪婵猛地直起脊背,干脆拖起廉木就跑,眨眼就消失在拐角。
  
  顾览的表情不是很好看。
  
  这时从门内伸出一条霸道的手臂,从前面揽住他双肩,一下子将他扯回了房间里,而后“碰”一声将门关上。
  
  后来顾馆主连晚膳也没能吃上。
                              
 
螓娘子(二)  欲速不达
 
 
  “我要在你这里刺上我的名字。”
  
  顾览半睡半醒间似乎听到叶钦这么说, 只是皱了皱眉头,没作什么特别的反应。他浑身酸痛疲乏,一整夜未得片刻休息, 实在有些累了, 就当是叶钦食饱餍足后闲得慌。
  
  他觉得叶钦不敢这么做,就自顾继续睡, 越睡越沉。谁知梦里忽然有一双大手拂到他背上,顺着脊骨往下,停在后腰那里圈圈点点的,还伴有格外认真的嘀咕声:“靠右边些,这里还可以留一点地方刺个花什么的, 你喜欢什么花,嗯?曼陀罗花喜不喜欢,我猜你肯定喜欢。”
  
  “滚一边去……”顾览闭着眼睛, 就着俯趴的姿势反手向后打他, 人没打着,反倒被捉着腕子压到头顶,两只手都用绸带紧紧系在床头上了。
  
  叶钦捏一支勾线的笔, 蘸了蘸身侧的颜料,见顾览竟然还在睡, 不禁起了坏心思。“这才哪儿到哪儿,居然就把你累成这样,馆主须得强身健体才行啊,瞧瞧这一把纤腰。”
  
  顾览受痒,闭着眼睛哼哼嗤嗤地笑, 在叶钦手下不停扭来躲去,两手一挣才发觉有些不对。他微微掀起眼睫, 看见自己双手被缚在床头,气得回头瞪了叶钦一眼:“快天亮了,你想让我砸烟华馆的招牌是不是?”
  
  叶钦这回手里拿的是刺针,装模作样地在顾览背上左看右看,一副相当满意的模样,挥手叫他稍安勿躁:“别动别动,这针眼刚上好颜色,你一乱动血都滋出来了。”说完还拿来一块绢帕给他蘸了蘸。
  
  “什么?”顾览眼前发黑,好像真感觉自己后腰上一片麻疼,对着叶钦咬牙切齿吼道,“宰了你!”
  
  “啧啧啧,”叶钦摇头,神情甚是可惜,“晚了,生米已成熟饭,你宰了我也没用,谁让你不醒呢。”
  
  顾览气极,手肘撑起上半身,内力一催就将手腕上的带子震个粉碎,然后慌张地跑到镜子前扭身一看,差点没晕过去。
  
  何止是后腰,幽紫色的曼陀罗几乎长满了他整片后背,从脸侧一支未发的细长花苞开始,妖娆靡丽的花枝在雪白肌肤上恣意纠缠,直连到横揽腰胯的一只玄色鸩鸟的尖喙上。那只鸩鸟则更加逼真灵动,张开漂亮双翅,仿佛贪婪地拥着身前的人。
  
  顾览仔细对着镜子看完,心头的怒气渐渐平息一半,他已发现这图案下面没有红肿,身上也并无任何不适感,分明就是画上去的。
  
  叶钦十分随意地歪在床上,支颐静静看着他:“别搓,不然糊成一片,就不好看了。”
  
  “现在就很不好看,”顾览剜他一眼,“你在我身上练手画壁画吗?”
  
  叶钦懒懒道:“好看的,主要是人好看。”
  
  顾览用力擦着脸颊的手一顿,回过头等他说完下半句。
  
  不料叶钦竟道:“人好看,才配得上我的花。”
  
  “是么,”顾览冷哼一声,似笑非笑道,“可惜这画花的人却次了点,倒觉得配不上我呢。”
  
  叶钦一口气梗在喉间,不上不下,半晌认败似的叹了声:“你就是不长记性,还是说不出话的时候更可爱一些。”
  
  坐诊的时间就到了,顾览来不及处理叶钦这恶劣的涂鸦,尤其可恶他竟然画到了脸颊上,让病人看见了像什么话。
  
  他只好挑一件竖领的白色单袍穿上,将头发散开些,勉强遮去那枚花苞。整理妥当后,转身见叶钦早已收拾利落了,便用疑问的眼神向他看去。
  
  “回娑婆一趟,处理些事情,对了,”叶钦将两指伸进顾览衣领内,微微向外一拨,目光沉沉地看着他道,“回来时要是见这花没了,就真的给你刺上。”
  
  顾览仰起脸,唇边轻轻勾着笑:“我和你不一样,讲卫生,每天都要沐浴。”
  
  叶钦下唇动了动,忍笑道:“单是水洗,洗不掉的,不信你试试。”说罢他转身向门外走,走了两步又记起什么,回头将手上戒指摘下,抛给了顾览,“这个你替我拿着。”
  _娇caramel堂_
  顾览低头把玩手里的紫晶铜戒,拇指在戒面上一抹,看着里面自己的倒影若有所思。
  
  十月十五,下元节。
  
  入冬后天气愈冷,烟华馆的病室里早添上了碳炉,药童医女们也都换上了冬装,看样子似乎没几天就会降雪了。
  
  顾览每夜要去看望几个重症病人,他们单独在最靠里的病室里,来的时间先后不一,症状却出奇相似。都是高烧不退,神智不清醒,浑身战栗不止,时而胡言乱语手脚抽搐,时而全身发僵,翻着白眼直勾勾地瞪着某处,竟能十几个时辰不眨一下。
  
  病状有些像癔症,但是癔症不会发烧,而且不管用什么方子治,这烧都退不下来。顾览翻遍了馆里的医书,实在找不到有关的记载,一时间也有些束手无策。
  
  正愁着,结果今早又送来一个。
  
  “像不像瘟疫?”廖雪婵边替顾览收拾医具,轻声道,“我记着这些人住的都不远,该不会……”
  
  顾览摇头:“不是瘟疫。太奇怪了,脉象上没有任何不对,身体明明正常得不行,怎会无缘无故发热呢。”
  
  正说着,躺在最里边的一个妇人突然双手直直举向上空,十指像是死命抓着什么东西,眼睛睁得铜铃般大,咿咿呀呀地乱叫一气,听来十分瘆人。
  
  顾览在妇人床前蹲下,侧耳凑近,听了半天也辨不出她究竟在叫什么,只好一针叫她暂且睡过去了。
  
  “这样下去不行,会把病人耽搁了的,”顾览又到别的病人床前查看一番,而后对廖雪婵道,“今天恰好是下元,夜间须得更加仔细一些,门窗关紧,炭火再烧旺一点,我现在要出去一趟,不出意外赶在明天天亮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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